瘟疫,也就是大規模的惡性傳染性疾病。古代有鼠疫,天花,瘧疾,現代有非典,流感,包括近期的冠狀病毒感染。
這些殺傷力極大的傳染性疾病,對人類的傷害僅次於地震,海嘯等自然災害。雖然不是直接的一瞬間置人於死地,但是它的可怕性仍然給人類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現在科學發達,醫療方面的專家比較多,就拿這次新冠來說,雖然沒有具體的正式的宣布一疫苗的正式發行。但是已經有幾支藥效不錯的疫苗已經研製出來。
因為疫苗從研發出來,到臨床試驗再到具體的真正的作為正式的疫苗,用到人們的身上還有一大段路要走,也需要時間來驗證。
但是在古代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對抗瘟疫的方法很簡單,吃一些簡單的草藥,燻艾草,有些還迷信與鬼神之說,請鬼神驅走病魔。即使是研製出了藥方也只是對一部分人有療效。一些吃了沒有效用的也只能是等死。
"東漢末年大瘟疫"是史料記載歷史上大規模的,死亡人數超過千萬的一次疫情災害。疫情蔓延到村子的各個角落,百姓們束手無策,只能在絕望中等死。就是在這個時候,誕生了我國偉大的醫聖"張仲景"。
張仲景10歲學醫,立志學醫救民
張仲景生於東漢末年,父親是朝廷官員,張仲景自小也就有機會接觸很多詩書典籍。但是他卻獨獨對醫學頗感興趣。
張仲景的《傷寒論序》中記載,他說他自小看《史記·扁鵲傳》的時候,都感覺特別的激動。他實在是欽佩扁鵲過人的才華與醫術。
他不解的是,為什麼天下的讀書人,重視名利權勢,對醫學卻不重視,就連一國之君竟然諱忌就醫。其實醫學才是真正的造福於民,上可以治療父母君主,下可以治療平民百姓。
但是世人往往只在乎追逐眼前的利益,卻不注重身體的根本。可是身體的本源虧損了,即使將來權貴加身,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張仲景自此立志學醫,他想像扁鵲一樣成為一名治病救人的好醫生。他師從張伯祖,跟著師傅上山採藥,外出診病,研製方藥從不叫苦喊累。他說自己不是天才,只能像孔先人說的那樣,活到老學到老。
輕仕途,張仲景"堂上行醫"
張仲景所在的年代是漢朝末年,沿用的是漢武帝時推行"舉孝廉"的推舉制度。張仲景被郡縣推舉到了朝廷。張仲景當時擔任長沙太守,管轄九個郡縣。
張仲景本來就不喜歡做官,他對為官做宰不感興趣,加上當時的朝局動蕩,兵禍不斷。朝廷腐敗沒落,對百姓的死活不管不顧,毫無作為。張仲景對此是非常失望的。
張仲景心繫百姓,他對民眾遭受的荼毒非常的心疼。當時的年代,官民有別,但是張仲景卻是以民生疾苦為重,他大開府門,在衙堂之上"坐堂行醫"。百姓都歡呼鼓舞,為有這樣一個體恤百姓的父母官而感恩。
我們現在所說的"坐堂醫生"由來就是因為張仲景的這個典故。因為張仲景一生行醫救人,後人對張仲景也是非常的敬仰,在張仲景離世之時,長沙百姓跟故鄉南陽的百姓,因為張仲景的埋葬地點還爭奪起來。
張仲景最後還是安葬在了,南陽城東溫涼河畔。醫聖祠的墳塋壘得高高的,那裡的一土一瓦都是感念他的百姓一擔一擔挑過來的。百姓無不感慨,哪裡還會有這樣懸壺濟世的好醫生呢?
疫情之下,嘔心瀝血研製傷寒藥方,著成《傷寒雜病論》
其實瘟疫在古代是各朝各代都會有,但是在東漢末年卻非常的集中。光是史料上明確記載的就有十幾次。加上那些小型沒有記載的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嚴重。
百姓十室九空,可以說瘟疫的可怕程度已經超過了戰爭。防禦手段落後,醫藥缺乏。加上官府的不作為。百姓可以說是眼睜睜地等死。據統計當時都城洛陽人口死亡超過半數。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悽慘無比。
家家有死屍,戶戶辦喪禮,哭喊聲震天。嚴重者還有全族覆滅無一生還。張仲景的家族也是一個200多人的大家庭。瘟疫之下家族人數也死亡不下百人。張仲景對瘟疫恨之入骨。他發誓要攻克傷寒症,解決病亂。
當時對瘟疫的統稱是"傷寒症"是一種百姓口中所說的"熱症"。因為症狀多半是高熱,畏寒,頭痛,然後引發氣喘,體力衰竭,甚至血瘀耗盡精力人死燈滅。因為傷寒症來勢迅猛,高熱不下,又來回反覆,傳染性高治療的難度相當的高。
張仲景不辭勞苦認真分析了每一個病患的症狀。除了高熱,區分出有汗,無汗,脈緊,脈浮,有沒有煩躁症狀,有沒有體虛。他還總結出方法,怎麼透過表面虛脈分析出真正的實症。最後還要判斷出,傷寒對病人入侵真正到了那個地步,是到了經脈還是臟腑做到對症下藥。
張仲景把"傷寒症"分成六個層次之後,用汗、吐、下、和、溫、清、消、補八種方法逐個攻破不同程度的傷寒症。而這些就是我們現在中醫的主要靈魂。
小結
張仲景為民眾所做出的的貢獻,被稱為人民的救世主都不為過。放到現在可以說是遠超獲得共和國勳章的鐘南山院士。
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對中國的醫學方面作出了巨大的貢獻。至今《傷寒雜病論》還是我國中醫學院課程的主要基礎課程之一。古語說,不明四書者不可以為儒,不明者《傷寒雜病論》不可以為醫。這就是對張仲景最大的肯定。
現在我們治療傷寒症的藥物,百分之六十還是沿用張仲景的方劑。而且現在依然有不少於200多個的醫學團隊在研究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希望提煉學習到更多對醫學發展有益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