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200多年的雙縫實驗

2021-02-14 中科院物理所


「少年時」《物質的本源——基本粒子和它們的相互作用》截圖

在微觀世界裡,粒子的行為和我們在宏觀世界看到的物質的行為是不一樣的,也有違我們的直覺和常識。量子力學為我們研究微觀世界打開了一道大門,它用完美的數學解釋了微觀物理世界很多奇異的現象。在量子力學誕生後近一百年的時間裡,一直存在著論爭;科學家也一直在設計各種實驗,來驗證關於粒子奇異行為的理論,揭示量子世界的本質,其中最有影響力的實驗就是單電子雙縫實驗。

在19世紀初葉,科學界對於光到底是波還是粒子,存在涇渭分明的兩種觀點。

1801年,有一位年僅24歲的英國醫生,做了一個實驗,引起了科學界的轟動,為光的波動說提供了有力的證據。

託馬斯·楊

這位醫生叫託馬斯·楊,他做的實驗叫楊氏雙縫幹涉實驗。讓太陽光透過一個紅色的濾光鏡,再穿過一張開了一個小孔的紙,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比較集中的「點」光源;在紙後面再放第二張紙,在上面開了兩道平行的狹縫。

託馬斯·楊利用太陽光的雙縫實驗裝置

託馬斯·楊認為,如果光是粒子組成的,從小孔中射出的光穿過兩道狹縫投到屏幕上,會形成兩道條紋。

但是,實際觀測到的是一系列明、暗交替的條紋,這和水面上兩道漣漪相遇而形成的紋路一樣。幹涉現象是波特有的,因此如果出現了幹涉條紋,就證明了光是一種波。光波到了兩道狹縫處,形成了兩個波源。當左邊出來的波峰與右邊出來的波峰相遇的時候,強強疊加,就會變得更加明亮;而當左邊出來的波峰與右邊出來的波谷相遇的時候,相互抵消,就會變暗,從而在屏幕後面形成明暗相間的幹涉條紋。這個實驗,無可辯駁地證明了光是一種波。

兩列光波發生幹涉,波峰、波谷相互疊加和相互抵消的示意圖

楊氏雙縫實驗之後一百年,又有一位23歲的年輕人重做了這個實驗,又一次引起了學術界的轟動。

這位年輕人叫泰勒,他當時還是一位在讀研究生。

英國物理學家傑弗裡·泰勒

他研究了愛因斯坦的光量子論文,接受了光是一種粒子的理論。他在光源後加了一層煙燻玻璃,使得光的強度非常低,以至於可以把到達雙縫的光看作是一個個光子。這個「弱光」雙縫實驗,後來被解讀為單光子雙縫實驗,好比用一把「光子槍」,把光子一個一個地朝著雙縫發射。請注意,這裡的細節和重點是:光子是「一個接著一個」發射的,中間是有時間間隔的(約幾個毫秒),而不像楊氏實驗裡的光是一直亮著的。因為是非常弱的光,要在感光屏幕上留下光影,需要很長的曝光時間,整個實驗歷時三個月。

入射光束的強度降低到可以認為在任何時間間隔內,平均最多只有一個光子被發射出來,也叫單光子雙縫實驗

按照光子的粒子特性,當這些光子一個一個飛到雙縫前,有的被擋住,而穿縫而過的光子,應該在後面的探測屏幕上留下兩道痕跡。但是,實驗結果出人意料,記錄下來的是類似於楊氏雙縫實驗的幹涉條紋。

泰勒單光子雙縫實驗中產生的幹涉條紋

明明是一個個發射出去的光子,怎麼會產生類似于波幹涉條紋現象的呢?

如果一個光粒子從上面的縫穿過,而後面一個光子從下面的縫穿過,它們是先後隔開了幾個毫秒,到達屏幕不同的位置,既不同時也不同地,怎麼可能發生幹涉?

難道是光子在穿過縫隙的時候,「神奇」地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個帶有「波」特性的東西,自己和自己發生了幹涉?

物理研究進入了困境,一方面,科學家需要為光是波還是粒子找到身份定位;另一方面,還要研究這些波或粒子的存在狀態是怎樣的、怎麼讓一個光子也能產生幹涉。

1924年,德布羅意出來「打圓場」了,他認為光既是粒子又是波,具「波粒二象性」。不僅光是如此,電子也是如此,所有的微觀粒子都是如此,都具波粒二象性。

1926年,為了描述微觀粒子的「波」的特性和微觀粒子的狀態隨時間變化的規律,天才的物理學家薛丁格研究出了一組波函數方程—薛丁格方程。通過解薛丁格方程,我們就可以得到「波函數」,也即得到微觀粒子系統的狀態。但是,薛丁格在發明這組方程的時候,並不清楚這個「波函數」到底在物理上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1926年,玻恩解釋了薛丁格方程的「波函數」對應的物理意義。在玻恩看來,光子不是確鑿的粒子,而是某一時刻在某一點附近發現粒子的概率;而無論德布羅意提出的「物質波」還是薛丁格方程中的波函數所描述的,都不像經典波(如水波)那樣代表什麼實在的物理量在空間分布的波動,而只不過是刻畫粒子在空間的概率分布的概率波而已。

光子在穿過縫隙的時候,確實「神奇」地變成了兩個帶有「波」特性的東西,而這個「波」既然是概率波,那麼它就可以既出現在這一條縫,又出現在另一條縫,讓自己和自己發生了幹涉—這夠神奇吧?

既然粒子的出現只是概率,那麼我們能否用測量儀器來探測微觀粒子在什麼地方呢?波恩認為,在我們測量之前,微觀粒子既在這裡,也在那裡,以一定概率存在。等到我們測量時,粒子就會選擇一個單一結果表現出來。這也叫作「波函數坍縮」,這時粒子會決定它的位置!

不同能量狀態下氫原子中電子能夠被觀測到的概率由亮度表示,圖中越亮的位置,電子在該位置被觀測到的概率就越高。這就是電子的波函數

如果我們把波函數比作骰子的話,那麼「波函數坍縮」就是骰子落地的時候。這個「概率波」和「波函數坍縮」解釋,是量子力學著名的「哥本哈根詮釋」的重要部分。

玻恩的理論太過驚世駭俗,和人們長期以來形成的直覺相衝突,當時並不被大部分物理學家理解和接受。因此,他直到 1954 年才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在近30年之後,大家才普遍承認他的理論。

在「弱光」(單光子)雙縫實驗過了50多年之後,物理學家費曼在1961年提出了用電子來做雙縫實驗。讓電子槍一個一個地發射電子,通過雙縫後,屏幕上會得到幹涉條紋。由於這個實驗需要縫隙和間距在納米量級(10-9m),在當時的技術條件下,只能是一個思想實驗。

美國物理學家費曼和他的思想實驗

德國科學家瓊森和他的電子束雙縫實驗結果

1961年,德國科學家瓊森將一束電子(注意是一束,而不是單個電子)加速到50KeV,讓其通過縫寬為a=5x10-5m、間隔為d=2x10-6m的雙縫,當電子束通過雙縫撞擊到螢光屏時,發現了幹涉條紋。這個實驗類似於楊氏雙縫實驗的電子版。

1974年,義大利科學家Merli、Missiroli和Pozzi用「單電子」來實驗,並用電子雙菱鏡來代替雙縫(注意不是雙縫)。讓電子有間隔地、一個一個發射出去。然後,在螢屏上記錄電子的位置。當電子一個一個地累積起來的時候,最終的圖像顯示了幹涉條紋。

義大利科學家和他們的單電子雙縫實驗結果——隨著時間推移形成幹涉條紋

這個單電子的雙縫實驗,在2002年被《物理世界》的讀者投票選為物理史上最美的實驗(排名第一),而1801年的「原版」楊氏雙縫幹涉實驗排在第五。

而真正實現費曼提出的單電子雙縫實驗的,是科學家羅傑·巴赫(Roger Bach)等人(2013年)。實驗中的雙縫的寬度為62納米,中心間隔272納米。在這個實驗中,兩個狹縫都可以隨意機械式地打開和關閉,最重要的是,它具備了一次檢測一個電子的功能。

單電子的雙縫實驗證明了量子力學的正確性:

電子具備「波粒二象性」,既是粒子,又是波。

電子的位置和概率,由薛丁格的「波函數」方程決定。

我們對電子進行觀察的時候,「波函數坍縮」在屏幕上顯示為一個點的電子。

「少年時」《物質的本源——基本粒子和它們的相互作用》截圖,圖下顯示宏觀和微觀不同物質所發生的幹涉和不幹涉情況的比較

前面我們提到了量子力學「波函數坍縮」這個概念,也就是說通常微觀粒子既在這裡,也在那裡,位置不定,而當我們測量它時,粒子就會選擇呈現自己的確切位置。

按照量子力學的解釋,科學家提出了如下的思想實驗:

如果在雙縫後面的上方,放一個光子探測器,可以檢測到並記錄從上面的縫隙經過的光子。此時,我們會得到讓人腦洞大開的結果:

 首先,探測器會記錄到有一半的光子經過上面的縫隙。

 然後,後面屏幕上的條紋,居然不再是幹涉條紋了,而是兩條痕跡。此刻,光子顯示出來的是粒子特性! 

當對著雙縫的光子探測器工作時,幹涉條紋消失,意味著光呈現了粒子性

但是,如果我們把光子探測器關掉,後面屏幕上的幹涉條紋又神奇般地回來了!

當對著雙縫的光子探測器關閉時,幹涉條紋出現,意味著光呈現了波動性

這個思想實驗的最初版本還是費曼提出來的:費曼設想在單電子實驗的雙縫中間放一盞燈,當電子通過時,光子打到電子上產生散射,我們就可以看到電子是從哪一個縫通過的。

他分析到,光子撞到電子時會干擾電子,因此,他降低了光的強度。不過,就算只有一個光子,仍然有足夠的能量來幹擾。他進一步認為,要讓光子不幹擾電子,只能增大光的波長,也就是降低光子的能量。但是增大波長就會降低解析度,最後我們可能就看不清了,這就是不確定性原理。最後,他認為:只開燈,不觀測,也會讓幹涉條紋消失。

其實,在費曼這個思想實驗裡,觀測不觀測不重要,開燈本身就是宏觀世界對微觀世界幹擾了,這和單光子實驗裡安放「光子探測器」 的效果是一樣的。兩個版本的思想實驗,本質上是一樣的,就是實驗過程有沒有對粒子造成幹擾。

這是一個神奇的思想實驗,我們在雙縫後面有沒有做測量,會影響到後面屏幕上的條紋。

這就是量子力學的神奇之處:當我們沒有在雙縫後面觀察光子時,後面屏幕上的條紋由薛丁格方程來決定其概率分布;當我們在雙縫後面觀察光子的時候,就會出現我們上面提到的 「波函數坍縮」,光子以50%的概率穿過雙縫中的一條,到達屏幕。

玻爾對此的解釋是「互補理論」:光子和電子可以表現出波的特性或者粒子的特性,但我們在同一時刻只能觀測到它的一種特性,而無法同時觀測到兩種特性。當我們觀察到光子的粒子特性的時候,光子的波動性就消失了;當我們觀察到光子的波動性的時候,光子的粒子性就消失了。

在20世紀80年代,科學家做了「which-way」的雙縫實驗,在雙縫後面做探測,看粒子到底是從哪條縫裡經過的(這就是which-way的含義)。當這種探測是「深度騷擾」時,對粒子會產生影響,屏幕上的幹涉條紋會消失。而當這種探測只是「輕微騷擾」時,對粒子的影響不大,屏幕上的幹涉條紋仍然存在(當然,這種「輕微騷擾」的「淺淺一瞥」,並不能十分可靠地給出粒子經過哪一個縫隙的信息)。確實,我們在宏觀世界「看」, 這一眼看得「輕」還是看得「重」,會影響微觀世界粒子的行為。

2011年,義大利的科學家用幾層原子做成過濾器,作為「which-way」探測器。粒子經過沒有過濾器的縫隙時(相當於沒有被探測),受到彈性散射,變成柱形波;而粒子經過有過濾器的縫隙時(相當於被探測了),受到非彈性散射,變成球形波。球形波和柱形玻碰到一起,無法形成幹涉條紋。這從波形的角度解釋了為什麼「探測」這件事本身會影響到實驗結果。當科學家將過濾器厚度增大的時候,幹涉條紋消失;而過濾器很薄的時候,有微弱的幹涉條紋存在。

一種「which-way」實驗結果:粒子經過沒有被探測的縫隙時變成柱形波;而當它經過被探測的縫隙時,變成球形波

如果和上一個實驗結果結合起來,我們或許可以說,當我們探測時,「重重地看了一眼」,一下子把粒子變成了「球形波」,沒被看的粒子維持著「柱形」,「球形」「柱形」兩不相干了。

近來科學家又有新的創意和突破:他們使兩個粒子互相糾纏(可以想像成一對孿生的粒子),其中一個粒子用來做「which-way」的觀測,另一個粒子通過雙縫幹涉。這樣一來,科學家同時獲得了粒子特性和波的特性。

雙縫實驗和波粒二象的研究至今依然讓科學家著迷。

從1801年的楊氏雙縫光幹涉實驗到2013年的單電子雙縫實驗,一個簡簡單單的雙縫,間距只有幾釐米甚至幾十納米,卻前後跨越了二百多年,見證了光的波動性的漣漪、波粒二象性的神奇、薛丁格方程的美妙和量子力學的石破天驚。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正是雙縫,讓我們得以初窺微觀粒子世界的奇妙。

科學家也一直在設計進一步的實驗,來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引起「坍縮」,我們的測量手段本身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平行宇宙是否存在,量子糾纏到底是怎麼回事等等。通過探索這些未解之謎,科學家或許會對愛因斯坦「上帝不擲骰子」的觀點做出回答。

本文刊登於2018年8月出版的「少年時」系列《物質的本源——基本粒子和它們的相互作用》,作者為海上雲,他從事計算機網絡方面的研究開發,獲10多項美國專利,也是「少年時」專題編輯。

《少年時》系列出版物聚焦於探討全球熱議的新銳科學和人文話題,傳播國際教育新知和創新思維理念。《少年時》收集了世界級科學家和學者研究的48個熱門話題,從人類進化到人工智慧,從數學在西方到矽谷的演變,從幸福的科學到寫作等學科探究,引領中國現代少年明辨探究,實事求是,展開前沿科技的創新和維護人類文明的對話。

製作《少年時·物質的本源——基本粒子和它們之間的相互作用》的初衷,總編祝偉中是這麼說的:


1.在某種意義上,孩子接受基本粒子物理學的一些觀念,是不是比大人容易呢?因為他們對我們生活的宏觀世界的認知還沒有那麼根深蒂固。就如孩子越小學遊泳越容易那樣。


2.深究事物、追根溯源,是人類的本能,是人類的追求,更是現代人的素質和情懷。


3.我們不是用童書的方法來講基本粒子物理學,而是試圖用科普書的方式來講,也就是簡化、淺化物理書,讓大人小孩都適合看。而且剛好沿著學科發展的時間線,能夠由淺入深。從頭開始看,能看到哪一篇,就是哪一個層次。


4.基本粒子物理學跟我們的生活有沒有關聯呢?我們知道,基本粒子物理學的一個重要理論是量子力學,而現在的半導體物理就是基於量子力學的;沒有量子力學,就沒有計算機和一切電子設備,也就沒有我們的現代化社會。


編輯:霧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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