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擊此處可觀看完整視頻神秘金髮男子謀害了四名花季少年?芬蘭最離奇的博多湖謎案(上)
哈嘍大家好!歡迎回到八號瘋人院,今天要講的是芬蘭第一懸案。
1960年,三名青少年在芬蘭博多湖岸邊慘遭殺害
這在平靜的芬蘭引起了軒然大波
此後的60年裡,警方一直沒有放棄調查
真相撲朔迷離,百轉千回
最終這起案件也成為芬蘭民眾記憶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博多湖位於芬蘭第二大城市espoo埃斯波市的郊區
離首都赫爾辛基市不遠
北歐國家大多地廣人稀,風景如畫
尤其是每年的6月到8月
芬蘭人經歷了漫長的寒冬迎來夏季
天氣回暖,日照變長
同時人們還有大量的年假和法定假日
博多湖就變成了周邊居民露營的最好去處
值得注意的是博多湖處於高緯度地區
6月初已經接近日不落狀態
真正的黑夜只有午夜12點到凌晨兩點半這段時間
這在北歐國家很普遍
1960年6月4日
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
四位年輕人乘坐著兩輛摩託車
從家鄉萬塔來到博多湖風景區露營
他們是兩對情侶
15歲的安雅和她18歲的男朋友賽普
15歲的麥拉以及她18歲的男朋友尼爾斯
當時兩個女孩都是職高的學生
兩個男孩則是工廠的學
下午4,5點左右
四人抵達博多湖景區
和煦的暖風,歡笑的情侶
寧靜的湖面,翱翔的海燕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美好
他們在露營區找了一個有很多茂密樺樹遮蔽的角落
然後從摩託車上卸下露營用具
搭好帳篷
之後就開始玩牌,聊天,去湖中遊泳
10:30日落之前
四人又一起去附近的售貨亭買了點吃的
直到12點夜幕徹底降臨
才回到帳篷就寢
一切看上去都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夏日露營活動
可輕鬆愉悅的背後
一場厄運正悄悄的向他們靠近
第二天上午11:00左右
一個正要去湖裡遊泳的男子
突然發現湖邊竟有個倒塌的帳篷
出於好奇,男子上前查看
出現在眼前的一幕讓他終身難忘
只見一個男孩面朝下
趴在倒塌的帳篷上
旁邊還有一個女孩下身赤裸
倒在地上
整個帳篷滿是鮮血
男子驚恐的大聲呼救
引來了附近露營的人們
這時大家才發現
倒塌的帳篷裡竟還有兩人
意識到事態嚴重
眾人馬上跑到附近的自來水廠打電話報警
很快警察和救護車就抵達了案發現場
躺在倒塌帳篷外的男孩是尼爾斯
他還有呼吸,但已失去了意識
頭部似乎遭到了重擊
已腫脹變形,布滿鮮血
救護車立即把他送往醫院搶救
另外三個年輕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趴在尼爾斯身邊的是他的女友麥拉
衣衫不整,頭部也有被重擊的跡象
圍繞躺在麥拉身旁的是15歲女孩安雅
和她的男友賽普
兩人的頭部同樣受到過暴力攻擊
遺憾的是
倒在血泊中的三人都沒有了生命跡象
因案情重大
當地警局立刻向芬蘭中央警察局匯報了情況
請求支援,申請調配警力對湖區布控
並對所有進出人員進行盤問
很快,中央警察局就成立了專案組
隨即安排屍檢以及對犯罪現場進行進一步勘查
警察發現帳篷頂部連接樹木的麻繩
似乎被人用刀割斷了
帳篷兩側分別被割開了兩個大口子
布面上有二十幾處孔洞
帳篷內部表面布滿了噴濺型血跡
警察還在帳篷裡發現了受害人的四顆牙齒和頭骨碎片
而在帳篷外
受害人的個人物品隨意散落著
但奇怪的是
兩個男孩的鞋子竟是在距帳篷600米處被找到的
沒人知道它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更奇怪的是
經過家屬確認
四人丟失了背包,錢包
摩託車鑰匙,皮夾克,工具刀,毛巾
等一系列個人物品
可即使警察動用了警犬和金屬探測器
廣泛搜索了湖邊
也派了潛水員仔細搜索湖底
不但沒有找到兇器
就連報失的物品也一件沒有發現
案發三天後,屍檢報告出來了
三名被害人的頭部和面目都遭受過鈍器的暴力擊打
死因都是嚴重腦損傷而引起的急性循環衰竭
他們的手臂上都有防禦性傷痕
身體也都有被刺傷的痕
其中唯一的倖存者尼爾斯的女友麥拉
遭受了最多的刺傷
但居然都是死後造成的
而且雖然麥拉衣衫不整
可並沒有被侵害的跡象
這些矛盾的信息讓專案組人員覺得十分困惑
兇手的作案動機到底是什麼
如果是謀財
為什麼只拿走了摩託車鑰匙卻不開走摩託車?
如果是劫色
為什麼兩個女孩都沒有被侵害的跡象?
兇手又是怎麼做到在短時間內殘忍殺害三人
並重傷一人的?
為什麼兩個男孩的鞋子會在600米之外被發現?
沒有兇器,沒有目擊證人,沒有嫌疑人
案件幾乎無從入手
但萬幸的是還剩下了一位倖存者
警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尼爾斯身上
而他依舊在醫院裡昏迷著
6月9日,在屍檢報告出來的第二天
尼爾斯終於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他的頭部多處骨折
面部腫脹淤青
手臂上有多處割傷和擦傷
幸運的是,他脫離了生命危險並且意識清醒
專案組火速趕往醫院
想向尼爾斯了解案發當天的情況
人們終於看到了突破案情的希望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尼爾斯幾乎失憶了
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
四人在帳篷裡互道晚安的時刻
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完全沒有印象
不過,尼爾斯還是回憶起了
案發前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
案發當天,凌晨兩點左右
另一個男孩賽普因為睡不著就想去湖邊釣魚
尼爾斯也跟著去了
只是釣了一會後沒有收穫
尼爾斯便先返回了帳篷
女孩們被尼爾斯吵醒後又一起聊了會天
過了不久賽普也回來了
四人才再次入睡
尼爾斯還詳細描述了
四人入睡時各自所處的位置
但他對之後發生的兇案竟完全沒有印象
尼爾斯還告訴警方他和賽普是髮小
安雅是賽普的女朋友
而麥拉是安雅的閨蜜
通過這對情侶的牽線
麥拉成為了尼爾斯的女朋友
不過他們剛交往了三周
還沒有發生親密關係
尼爾斯暫時能提供的信息只有這麼多
絕望之際
媒體大規模的報導竟幫警察又找到了一些知情人
1960年6月13日
案發後的第9天
兩名少年來到警局提供了一些線索
案發當日早上6點左右
他們本來要去湖邊觀鳥
正巧看到距他們大約20米遠處的
湖邊角落有一頂倒塌的帳篷
他們隱約看到一條穿著深色褲子的腿露在帳篷外
隨即看到一個身著白色上衣的
金髮男子在帳篷周圍走動
但二人並未看清他的長相
另一位提供線索的中年婦女說
當日清晨4點
她正在兇案發生地的對岸洗衣服
看見兩個男孩在對岸釣魚
隨後其中一個男孩先離開了
過了兩天
又一名少年向警察報告說
當日早上6點左右
他看見一個男人
從兇案發生地附近急匆匆的走來
他距此人40到50米
並形容該男子看起來20到30歲
身高170至180
金髮,背頭
身著淺色上衣和深色褲子
綜合四人提供的信息
警方確定了案發時間
是6月5日早上4點到6點之間
而那個梳著背頭的金髮男子有重大作案嫌疑
可光靠著這些線索
以當時的條件
要找到這位金髮男子無異於是大海撈針
案發一個月後
警方依然毫無頭緒
終於,他們做出了一個
在當時看起來十分大膽的嘗試
給尼爾斯做催眠
為了保證公正透明
催眠是在警察和兩家媒體的監督下進行的
催眠中的尼爾斯告訴醫生
他聽到了兩個女孩的尖叫聲
然後看見兇手用一把刀和一支鐵棍
從帳篷外刺向自己
並且詳細描述了兇手的體貌特徵
他形容該男子年齡介於20到30歲之間
身高175公分左右
體格正常偏健壯
金髮,圓臉,眼睛很大,下巴較厚
之後醫生又對其中一名目擊者進行了催眠
基本印證了尼爾斯對嫌犯的描述
於是警方將嫌犯信息及模擬畫像公之於眾
希望發動群眾的力量把兇手找出來
經過群眾的熱心檢舉
數年來警察排查了幾百個可疑人物
終於找到了幾個嫌疑人
第一個進入警方視野的是一個叫
保利.洛馬的工廠工人
有群眾舉報他在案發不久後
曾身著血衣在湖區附近的樹林裡行走
而且他的身上還背著一個
疑似被害人丟失的背包
但保利堅持聲稱案發時
他一直身在距博多湖二十多公裡外的市區
並且提供了幾個人證
後經查證他並未說謊
警察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之後,又一位嫌疑人引起了警方的重視
他是一個正在監獄裡服刑的犯人潘迪.索尼寧
潘迪年少時就喜歡小偷小摸
很早就被學校開除了
之後便一直從事盜竊,搶劫等犯罪勾當
1969年
正在服刑的他向獄友炫耀起
自己十五歲時犯下了著名的博多湖殺人案
但很快經過仔細的質詢和調查
警察發現他對未公開的犯案細節並不清楚
而且他有嚴重的精神疾病
病情嚴重時經常滿口胡話
種種跡象表明潘迪並不是警察要找的人
幾個月後
潘迪在獄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天正是博多湖謀殺案9周年紀念日
其實在這起案件中
有一位居住在波多湖的居民也有重大嫌疑
他就是露營區售貨亭的老闆卡爾
警察接到了多個舉報卡爾的電話
舉報者稱卡爾的脾氣暴躁
和對露營者的敵意是遠近皆知的
他會故意剪斷露營者固定帳篷的繩子
也曾多次追趕露營者並向他們扔石塊
住在附近的青少年都非常懼怕他
並稱他平時會隨身攜帶一把工具刀和一支鐵棒
一個當地男孩說
卡爾有時會毫無預兆的攻擊青少年
有一次他夜間獨自騎車經過湖區
卡爾就突然出現從身後向他扔石頭
得知這些信息的警方立刻啟動對卡爾的調查
卡爾則堅決否認與此案有關
卡爾的妻子為他做了不在場證明
聲稱他案發時一直在家中睡覺
警方對其住所進行了詳細搜查
也沒有任何發現
但詭異的是,1969年8月
卡爾竟在博多湖中自盡
溺水而亡
直到他死後
很多鄰居才站出來說卡爾曾
向他們親口承認自己就是殺害三名露營者的兇手
而他們害怕卡爾打擊報復才沒有向警方報告
有人向警方提供線索說
卡爾在案發不久後把自家後院的一口井封上了
受害者的遺失物品及兇器很可能就藏在井裡
而這口井正是警方在此前搜查的盲點
另外當年為卡爾做不在場證明的妻子
在1972年她生命的最後時刻
也承認了當年為丈夫做了偽證
因為如果她不這麼做
卡爾就會殺了她
不過,由於某些未公開的原因
警方居然並未對這些新線索做後續調查
在眾多嫌疑人中
還有一位因身份特殊而最受大眾和媒體關注
他就是時年38歲的漢斯.阿斯曼
漢斯是土生土長的德國人
18歲加入黨衛軍
19歲時在奧斯維辛集中營擔任警衛
1945年德國戰敗後
漢斯被蘇聯軍隊俘虜
並被培養成為一名克格勃間諜
在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
他一直在芬蘭活動
此人之所以被懷疑
因為案發前後他剛好就住在距案發地5公裡的地方
而且案發後第二天一大早
他就因身體不適
來到赫爾辛基醫院接受診治
當時醫護人員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因為他滿身泥土
衣服上和指甲縫裡還沾滿了紅色的汙漬
醫生當時就認為那些汙漬是血跡
便細心的保存了一些樣本
並通知了警察
漢斯不僅長相體格都契合對嫌疑人的描述
更讓人心生懷疑的是
在警方公布嫌疑人畫像後
漢斯立刻就將自己的長背頭剪短了
警察對漢斯進行了調查
聲稱他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
但這次,公眾並不買帳
要求警方公開調查內容
可警方對異議聲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直到40多年後
當年的調查文件才得以公開
人們這才了解到
當年警察對漢斯的住所進行了仔細搜查
並沒有發現任何和兇案相關的線索
案發時他正在情人的家裡睡覺
情人的房東也可以證明
案發那天清晨他們一起吃了早餐
所以漢斯並不具備作案時間
至於為什麼去醫院治療時會穿著血衣
以及指甲裡的紅色汙漬
漢斯解釋說他平日裡喜歡喝酒和繪畫
前一晚酒喝多了才會身體不適
而那些紅色汙漬僅僅是作畫用的紅色顏料
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讓警察打消了對漢斯的懷疑
所以也沒有對醫生保存下來的紅色汙漬樣本
做任何的跟進檢測
然而,這份遲來的報告
並不能消減公眾對漢斯的懷疑
這又是為什麼呢?
那是因為漢斯不僅是博多湖謀殺案的嫌疑人
更是其他兩起懸案的頭號嫌疑人
1953年的庫利基.薩莉謀殺案
1959年的圖利拉赫蒂雙重謀殺案
和博多湖慘案並稱為芬蘭三大懸案
巧合的是這三起案件居然都和同一人扯上了關係
而這個人就是漢斯.阿斯曼
那麼漢斯是不是本案最終的嫌疑人呢?
案情在沉寂了40年後又經歷了怎樣的峰迴路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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