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青海總隊「長江源頭第一哨」:君住長江尾 我守長江頭

2020-12-20 華夏經緯網

  紮根深處,自成美麗風景

  ■解放軍報記者  彭冰潔 衛雨檬

  買一張Z6801次火車票,21時18分從格爾木出發,長長的車廂裡塞滿了天南海北的口音,列車員經過時都報出同一個目的地——拉薩。

  如果你傾耳細聽,會注意到一些特別的人,他們手持到「安多」的車票,卻說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名字——沱沱河。

  位於青海省格爾木市南域唐古拉山鎮的沱沱河,聯繫著一個家喻戶曉的名字——「長江源」。

  1999年6月5日「世界環境日」,「長江源」環保紀念碑在沱沱河畔「安家」,此後每年都有遊客絡繹不絕慕名而來。

  巨大的五彩經幡在風中獵獵飄揚。紀念碑旁的營區裡,駐紮著武警青海總隊執勤官兵。他們數十年如一日,駐守在長江源特大橋,行走在可可西裡無人區,守護著綿延的青藏鐵路。

  此行,記者跟著巡邏中隊走了一趟巡邏路。

  午飯後,正是當地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候。各拉丹東雪山在地平線上隱隱閃耀,路旁偶爾可見小片水泊,清楚倒映著高原的藍天白雲,像一塊塊破碎的鏡面遺落在可可西裡的荒原上。

  沿途都是「有困難找武警」的巨大標牌——每隔15公裡一塊,方便遊客電話求助。去年冬天,大雪封山,400多輛車在青藏公路上被困三天三夜。物資中斷,官兵們將庫存的食物和水提供給受困者,自己卻忍飢挨餓。

  半小時後,我們到了「西藏北大門」下。不遠處,就是唐古拉山口。接下來,我們只能靠雙腳走進無人區深處。

  狂風貼著地表刮過,迅速帶走體表的暖意。在崎嶇不平的戈壁灘上行走,記者不一會兒就氣喘籲籲。官兵們全副武裝負重前行,卻絲毫沒有減慢速度。

  有鳥兒從天空掠過,巨大的翅膀在地面投下一小塊黑影。

  「天上飛的是什麼?」

  「是烏鴉。」班長唐兵說,「常見的還有金雕、禿鷲和斑頭雁。」這裡,是海拔最高的斑頭雁繁殖地之一。斑頭雁飛越喜馬拉雅山脈僅8小時。這種世界上飛得最高的鳥類,是中隊官兵的重點保護對象。

  每年,可可西裡的藏羚羊會往返數千裡,到五道梁交配,再去卓乃湖產羔。紀錄片《藏羚羊大遷徙》讓世人看到了令人震撼的遷徙過程。鮮為人知的是,這背後也有武警官兵在默默守護。

  5月至6月,駐紮在沱沱河的武警官兵會全體出動,與保護站的志願者們一起風餐露宿,幫助「高原精靈」完成生命大遷徙。

  一條路,兩輛車,每日往返300多公裡。對巡邏中隊的官兵們來說,刮擦、扭傷是常態。他們最大的煩惱是,一旦受傷,恢復期將十分漫長,凜冽寒風會將傷口越扯越大。

  老兵唐兵說,他見到太多戰友帶著傷疤離開軍營,如今自己的身體也拉響了警報。

  「但我不後悔。」唐兵說,「過去這些年,我們想盡辦法讓植物能夠在這裡存活,最後成功了。現在想來,我的軍旅生涯也像這些高原的植物一樣,慢慢地紮下根來,發芽、開花、結果。」

  從巡邏路回來,記者站上沱沱河守橋中隊的哨樓。隨著一聲汽笛響起,列車載著歡聲笑語的人們,從窗外的長江源特大橋上通過,向著拉薩駛去。列車驚起的飛鳥在高空盤旋,遠去。

  望著飛鳥消失的方向,記者不禁想起一句詩:天空沒有留下翅膀的痕跡,但我已飛過。

  守護沱沱河的武警官兵們,身處令人神往的風景,卻對風景有著獨特的理解——

  「人生的風景有時只是一瞬,但只要沉下身子,一直紮根到站立的深處,就會發現到處都是風景。」

  君住長江尾 我守長江頭

  ——走進武警青海總隊「長江源頭第一哨」

  ■解放軍報記者 彭冰潔 衛雨檬 通訊員 楊 浩 郭紫陽

  武警青海總隊沱沱河巡邏中隊官兵在可可西裡無人區青藏鐵路沿線執勤。

  守衛一座橋

  來到「長江源」紀念碑,天南海北的遊客一定不會忽略10米開外的一座小哨樓。雪白的牆上寫著七個鮮紅的大字——「長江源頭第一哨」。

  站在哨樓上遙望,沱沱河水流繁密,辮狀水系如花樹般靜臥河道。一座座橋墩矗立在河道之中,託舉著烏亮的鐵軌,如長虹般飛跨寬闊的沱沱河河床。

  列車呼嘯而過。這座全長1389.6米的鐵道橋,便是被稱為「長江源頭第一橋」的長江源特大橋,架設在溝通西藏和內地的高原天路上。2006年9月至今,沱沱河守橋中隊官兵堅守在大橋兩端,守護著腳下青藏鐵路的平安暢通。

  四級警士長師格強站在哨位上,背影與窗外的景象融為一體。

  9月的沱沱河迅速完成了由夏向冬的過渡,縈繞不散的晨霧仿佛凝結了整個夜晚的寒意,遲遲不願在與曙光的較量中敗下陣來。白露剛過,已然到了必須穿棉大衣取暖的地步。

  看著窗外一成不變的景色,時間仿佛凝固了。從青蔥少年到已過而立,師格強將16年青春凝固進了身前這扇窗。

  如今,守橋的日子已經進入倒計時,過去的點點滴滴總是不經意浮現在腦海。提到出現最多的一個畫面,師格強的臉上止不住露出微笑:「是夏天,客車最多的時候,很多人站在車窗邊向我揮手,火車司機也向我鳴笛。」

  一個溫室大棚,一座三層小白樓,這便是這個哨位上,守橋官兵生活的全部——洗漱和娛樂在溫室,生活和站哨在小樓。

  沿著逼仄陡峭的樓梯爬上三層,不鏽鋼窗框將樓外的世界切割成長長的一條——筆直的鐵軌一路延伸到視線盡頭,光禿禿的河灘上河水平靜地流淌,兩岸是無盡的荒原。

  雖然剛來兩年,劉有為已經習慣稱這個小小的院子為「家」。雖然這個「家」狹小又破舊,狂風一吹,黃沙沿著窗縫往屋裡灌,「早上醒來,床上、地上全是沙,自己像躺在沙堆裡」。

  劉有為最喜歡看火車開過。「看著它們開往不同的方向。」他說,「從西藏開來的大多是客車,朝著自己回家的方向;開往西藏的有時是軍列,想到自己也是軍人,背挺得更直了……」

  2017年應徵入伍時,劉有為第一反應就是去西藏,「那是祖國邊防第一線,人一輩子就當一次兵,當然要去最艱苦的地方」。

  中士陳輝也喜歡上哨,但他只愛盯著開往西藏的客車,因為那裡有他嚮往的地方——拉薩。

  「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高中時無意間看到的一句話,讓他從此對拉薩魂牽夢縈。當兵後,陳輝站在青藏鐵路旁,無數次望著去往拉薩的火車,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去西藏,去拉薩!」

  第一次休假,他如願站在了拉薩街頭,走進布達拉宮、在城關區漫步、去八廓街喝甜茶……

  這趟旅程,和他想像中一模一樣。

  回到沱沱河邊,每次站到哨位上,陳輝都會想起大昭寺的日光,明亮溫暖,好像能直直地照到人心上,日復一日的守橋生活也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遠遠傳來一聲鳴笛,小白樓隨著火車飛速駛近輕微震動起來。無數個普通的日夜,這棟沱沱河邊的哨樓與樓裡的武警官兵,就這樣與腳下的天路同頻共「震」。

  武警青海總隊沱沱河守橋中隊官兵在長江源特大橋哨位執勤。

  凝望一道江

  第一次見到鄧國庭,是在營區的陽光溫室。

  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從滿園的綠色裡迎面走來。當我們坐下開始交談,看著他靦腆的、仍帶有幾分少年氣的笑容,記者不敢相信這已經是他來到部隊的第5年。

  關於當兵,關於窗外的「長江源」,鄧國庭有一個漫長的故事。

  2016年,19歲的鄧國庭覺得世上不會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他被選進了特戰隊。

  初中時,他就堅定了自己的夢想:沿著哥哥的步伐,成為一名特戰隊員。剛剛成年,鄧國庭就迫不及待地報名參軍,成為一名武警。經過一年苦練,他夢想成真。

  然而,由於腳踝錯位,他再也無法進行高強度訓練。在軍械庫當哨兵的日子裡,他一邊恪盡職守,一邊積極進行康復治療。今年4月,他來到了沱沱河中隊。同樣是上哨,以前守的是冷冰冰的軍械,現在守的是冰冷冷的鐵軌。

  沱沱河巡邏中隊指導員袁志順,是當初將鄧國庭選入特戰隊的人。提到這段往事,他沉默良久,長嘆了一口氣:「特戰不需要傷病員。」

  鄧國庭自己卻心平氣和,臉上帶著靦腆的笑容。「有過失落、難受,但我從不後悔來當兵,更沒想過離開,我要幹滿16年。」他說。

  2020年5月1日,鄧國庭第一次站上「長江源特大橋」哨位。

  「不憚曲折,經十一省市,浩浩湯湯……」眼前這道江,自各拉丹東雪山發源,從高原流向城市,由荒涼寂寞去往熱鬧繁華。

  凝望著它,鄧國庭的思緒也隨之順流而下,漂向江岸的故鄉,也漂向江水的盡處。

  「萬裡長江第一城。」提起家鄉宜賓,鄧國庭神色裡滿滿都是驕傲,「我家自來水管裡流的都是長江水。」

  從宜賓開始,這條「挾唐古拉之皓雪,通天駕莽崑崙之長風,金沙驚越橫斷……滔滔然六千三百公裡」的大河,正式擁有了「長江」這個名字。鄧國庭從小在家門口洗澡、玩耍、捉魚。奔騰不息的江水陪伴他長大,直到18歲參軍入伍。

  來到沱沱河,除了哨樓,鄧國庭最常去的地方是廚房。他是爺爺奶奶看著長大的,為了給老人減輕壓力,小小年紀就開始跟鍋碗瓢盆打交道。從幫忙煮雞蛋、熬稀飯,到正式學著做飯,他積累了不少拿手好菜。

  「我之前沒想過會到炊事班,但現在覺得,至少自己另一方面的才能發揮了出來。」短短4個月,鄧國庭靠著自己精湛的廚藝獲得官兵的一致好評。從小在長江邊上長大,他做魚蝦的手藝一絕,吃過的人都豎大拇指。

  如今,站在長江源頭,鄧國庭守衛著已流淌了上千年的江河,內心惦念的不僅僅是故鄉……

  上海,是奶奶一直放在嘴邊念叨的地方。小時候,他不知道上海是哪裡,只知道那裡有自己的爸爸和媽媽。

  鄧國庭的父母一直在上海工作。5歲那年,他終於來到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念的地方。時隔多年,記憶已然模糊,但他始終記得去外灘那天。江輪如鯽,人流如織。站在上海的江邊,小小的鄧國庭因長江入海口的繁榮而驚嘆,那是他不曾見過的長江的另一面。

  指導員胡明對鄧國庭說:「我們都是一生與長江有緣的人。」經歷過1998年特大洪水後,胡明立志成為一名人民子弟兵。他沿著家門前的涪水逆流而上,直到長江源頭。

  離開溫情的故土和熱鬧的城市,選擇荒涼的高原,他們從未後悔。儘管遠在千裡之外,但故鄉、家人和戰位,被長江緊緊系在一起。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這句耳熟能詳的詩詞,在軍人鄧國庭的身上,展現著另一種深情。

  行過一條路

  同樣喝著長江水長大,新兵鄧志穎對「母親河」最深的記憶,是那場在葛洲壩樞紐防淤堤上舉行的成人禮。

  那一刻,不斷奔湧的江河,激起鄧志穎內心對未來的憧憬。

  從葛洲壩中學畢業,鄧志穎前往大連求學。在那個擁有碧海藍天的城市,他遇到了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做出了一個決定——入伍。

  初秋,天高雲淡。大連的海邊仍有眾多遊客嬉戲,而在海拔4700米的沱沱河,平均氣溫已接近0℃。冷空氣席捲這片荒蕪的土地,所到之處沒有半分綠意。

  鄧志穎在溫室裡忙碌,他要趁著冬季來臨前再做一批植物標本。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他全神貫注的眼睛上,閃閃發光。

  「愛上做植物標本,是因為大學宿舍後面那一排漂亮的銀杏樹。」大二入伍後,鄧志穎本以為自己與製作標本無緣了。來了沱沱河他才發現,這裡簡直是植物愛好者的天堂——高原的高寒環境,阻隔了世人探索的步伐,也孕育了許多獨特的野生植物。

  鄧志穎所在的中隊擔負著青藏鐵路沿線,從五道梁至開心嶺路段的巡邏勤務,這片遼闊的土地還有一個更響亮的名字——可可西裡無人區。

  在100多公裡的路途中,除了執勤巡邏、道路維護、解決群眾求助,官兵們還有許多其他工作:清理垃圾,救助野生動物,採集土壤、水樣……他們和中國科學院合作,與長江源水生態環境保護站共建,為推動長江水源地生態環境的持續改善貢獻自己的一份力。

  中午,我們見到了官兵口中「特別厲害」的中隊長杜明。他從巡邏車上下來,飛快吃完午飯,又緊接著開始下午的巡邏。杜明每年幾乎有一半時間深入青藏高原腹地。身材高大的他行走在巡邏路上,是整個隊伍的「定海神針」。

  巡邏官兵中,班長唐兵已在這片土地上行走了11年。他每日往返300多公裡,熟知沿途每一處山川、沼澤、水泊和草場。途中,他和戰友們檢查公路、鐵路及防護欄狀況,解決突發情況,排除安全隱患。官兵們隨車攜帶氧氣和高原藥品,為遊客提供緊急救助,被視為青藏線上移動的「生命綠洲」。

  這樣的老兵還有許多,秦大傳、趙選幗、孔祥陽……在前輩們的影響和帶領下,一批批新兵接力走進可可西裡,走進美麗與危險並存的無人區。

  在這裡,有世界飛得最高的鳥類之一——斑頭雁,經常可見藏野驢、金雕、禿鷲等野生動物的身影。在寂寥的無人區,生命的繽紛多彩,由這些官兵默默守護。

  綠色是高原最珍貴的顏色。難得的休息時光,官兵們喜歡在溫室侍弄花草。中科院的研究人員贈送給他們一套製作蠟葉標本的工具,大家十分愛惜,和製作完成的標本一起鄭重地收在盒子裡,放在溫室最顯眼的地方。

  「這是我們前段時間挖到的。」提到剛剛製作的標本,鄧志穎興奮得臉頰通紅,拿在手裡向大家展示,「它看起來像蒜,嘗起來像蔥,其實是一種生長在高原沙礫的植物,名叫鐮葉韭。」

  今年8月1日,在中科院老師手把手指導下,鄧志穎完成了第一個高原植物標本。「以前都沒想到自己也能過建軍節,而且第一次過節就收到了這麼有意義的禮物。」他說。

  現在,鄧志穎最大的心願是考上軍校。當初並肩而行的夥伴已經率先實現了目標,他必須加快腳步。等手中的標本做好,鄧志穎準備寄往好友所在的城市,希望來自海拔4700米的問候能給彼此鼓勵,在從軍路上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我要和大家一起做更多、更好的植物標本,把高原獨特的美定格保存。」鄧志穎說。

  伴隨一聲長長的火車鳴笛,記者踏上返程。

  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沱沱河離我們越來越遠,最終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天路旁默默守護著的官兵們,註定將永遠定格在美麗的風景底片上。

  (採訪中得到張雅芳、趙宇超、陳國鋒、褚朕、玉趙峰、龍金、邱貴勇等大力協助,特此致謝。)

    來源:中國軍網-解放軍報 作者:彭冰潔 衛雨檬 楊 浩 郭紫陽   轉自:中國軍網

 

責任編輯:鄧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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