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文憑主義跟昔日畸形科舉制、今日「公知」與昔日寄生性文人實際是一回事
昔日用「說」欺負「做」的寄生性文人是畸形科舉制的產物。今日用「說」欺負「做」的「公知」是文憑主義的產物。二者名稱不同,本質一樣:都禍國殃民。
一、文憑主義跟古代畸形科舉制實際是一回事
第一,實際效果都是人為製造出一個精神貴族、精神特權的文人集團
不管進士舉人秀才還是「公知」都不是社會自然產生的,都是制度人為製造出來的。造出之日起就算加入了「上等人」行列——有功名就是「文曲星下凡」,有文憑就是「知識精英」,就被制度賦予了其他人再努力也得不到的地位和機會,就成了精神上高人一等的精神貴族,從此老虎屁股摸不得,敢摸就是「羞辱斯文」「不敬聖賢」「反智」「迫害知識分子」……就罪該萬死。
第二,都是出於權力的需要
都不是為了社會的需要或國家的需要,而是為了權力的需要——製造出一個完全依賴制度特權生存而不依賴其它生存的人造怪胎——寄生性文人精神貴族特權集團,用以分裂社會、分而治之,使之成為政權官員的唯一正規來源,以便壟斷文字、壟斷信息、壟斷輿論、排斥異己、掌握權力。
畸形科舉制掌權是一步到位:「學而優則仕」,把科舉作為政權官員唯一的正規來源,讓這些人造精神貴族、精神特權文人集團直接當官,直接掌握全部政權。
文憑主義掌權是分兩步走。第一步,藉口「幹部知識化」搞「幹部文憑化」排斥掉一切普通草根。第二部,藉口「今後國家領導人和政府官員應該是法律、人文、經濟等專業出身」進一步排斥掉一切其它異己,最終實現由這些人造怪胎——寄生性文人精神貴族特權集團掌握全部政權。
第三,都是從基本結構上講就根本不可能為社會需要服務
為社會需要服務的制度必須是閉環結構——主觀與客觀實際必須有交匯點以確保主觀聯繫客觀實際。只有這樣才可能反饋客觀實際、服從客觀實際、避免違背客觀實際;才可能知道社會需要是什麼,才可能為社會需要服務。
畸形科舉制和文憑主義都是開環結構——主觀與客觀實際完全脫離,並行不悖,永不相交:
——無論是「功名」還是「文憑」都只考核主觀誇張的「說」,不考核客觀實踐的「做」;只看說得是否符合某「絕對真理」,不看是否合乎實際,更不看實際社會效果——從不考核狀元進士舉人秀才們的應試文章和「公知」的學位論文對社會發展究竟起了什麼用處。如果沒有「功名」或「文憑」,不管對社會發展有多大貢獻,照樣不認帳——「四大發明」的發明者沒有一個被承認為學者;發明青蒿素、救人無數的屠呦呦能獲得諾貝爾獎,卻當不了院士,只因為文憑不「過硬」(不是博士,不是海歸)。
——無論是「功名」還是「文憑」都是「一考定終身」,一勞永逸,永不過時,忽悠一陣子,享用一輩子。哪怕之後什麼也不幹,照樣是狀元進士舉人或「公知」,照樣高人一等;哪怕禍國殃民倒行逆施捅破了天,也照樣不受懲罰——明代文人搞垮了明朝,投靠滿清照樣當官。蘇聯「公知」用「休克療法」搞垮國家,中國「公知」搞得老百姓上不起學、住不起房、看不起病、養不起老、逼停高鐵……都若無其事照樣當「專家」「學者」,完全不受社會懲罰。
——無論是「功名」還是「文憑」的成功之道都是制度特權+個人單打獨鬥,不需要合作,不需要協作,不需要團隊,不需要組織。成功了,一切功勞都是自己的,不需要感謝其他任何人。既然無求於人,自然不需要重視人際關係,不需要替別人考慮,更不需要平等待人。
——無論是「功名」還是「文憑」都對社會發展的示範作用都只有破壞沒有促進——光賣嘴就能得到一切,誰還肯去賣力?更不用說賣命了。
第四,都是專門讓最沒有在乎社會死活的自發需要的人管理社會,最沒有在乎國家存亡的自發需要的人管理國家
畸形科舉制和文憑主義製造的精神貴族文人集團的一切來都自製度賦予的特權,與社會興衰無關,與國家存亡無關。制度不變,精神貴族文人集團的特權就不變,哪怕天下大亂,哪怕國家滅亡——只要是畸形科舉制,不管哪朝哪代文人都照樣「學而優則仕」。只要是文憑主義,不管是「民國」「滿洲國」還是汪偽政權,「公知」都照樣養尊處優。這樣的利益關係決定他們不可能有在乎社會死活和國家存亡的自發需要。畸形科舉制和文憑主義都規定這樣的人成為政權官員的唯一正規來源,都專門讓最沒有在乎社會死活的自發需要的人管理社會,最沒有在乎國家存亡的自發需要的人管理國家,都無異於專門讓蠹蟲管建築,讓狐狸看雞圈。
這一切足以證明:從社會興衰和國家存亡的角度看,文憑主義與畸形科舉制本質上完全是一回事。畸形科舉制有多大危害,文憑主義就有多大危害。畸形科舉制禍國殃民反科學反文明反人類,文憑主義同樣禍國殃民反科學反文明反人類。
二、「公知」跟畸形科舉制的人造怪胎——寄生性文人精神貴族群體實際是一回事
第一,都是人造怪胎,生存之根都不在社會和國家而在一個超社會、超國家的特權制度
無論是「公知」還是進士舉人秀才都是社會自身產生不出來、只有隻考核「說」不考核「做」的特權制度才能弄出來的人造怪胎。其生存之根都不在社會和國家,而在這個特權制度。有制度就有地位有特權有一切,沒制度就沒地位沒特權沒一切;因此都只需要在乎這個特權制度,不需要在乎社會和國家的死活——哪朝哪代無所謂,民不聊生無所謂,能「學而優則仕」就行;中國落後挨打無所謂,當殖民地無所謂,能靠文憑主義「上智下愚」高人一等就行。
第二,都是精神貴族
都是特權體制的既得利益者,對特權體制外的人都天生就有優越感,鄙夷不屑目空一切:一個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上尊下卑」「上智下愚」「唯上智下愚不移」「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一個是「在我們國家的傳統文化中的『士大夫』就是貴族」「中國知識分子——略相當於古之『士』」「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裡『匹夫』實際上只能是『士』,不可能包括引車賣漿者流」「我們的社會應當吸收西方文化中的公民意識和科學精神,來培養出真正的貴族,這也是對傳統士大夫文化的一種繼承」「士大夫之恥,是為國恥」「文明之所以是文明,就一小撮精英」「你不懂,等你學會再來說」「腦殘」「智障」「刁民」「屁民」……
第三,都撒謊成性
都是只考核「說」不考核「做」、「說一套做一套合法」的制度的產物,成功之道本身就不包括「實事求是」,虛構誇張已屬本能,撒謊造假不稀罕,不撒謊不造假才稀罕。一個「為尊者諱」「為親者隱」「春秋筆法」「不拘小節」「一臉的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一個「打左燈向右拐」「能做不能說」「到天津只說去廊坊」「騙出一個體制來」「打擦邊球是一項藝術」「扭秧歌也是前進」……
第四,都用「說」欺負「做」
——都是沒有社會發展所需的真才實學、沒有靠用「說」服務「做」在社會上謀生的能力、不用「說」欺負「做」就無法證明自己的生存價值,就無法向社會榨取生存必須。
——都用所謂「絕對真理」的教條到處打人——整天揮舞「絕對真理」大棒,舞文弄墨,搖唇鼓舌,攻其一點,不及其餘,儘量誇大,無限上綱,陷人於罪,輕輕鬆鬆腦袋一拍嘴皮子一碰,就把別人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一筆勾銷,把人一棍子打死:嶽飛出生入死流血拼命的功績,一句「莫須有」就一筆勾銷了;于謙力挽狂瀾捍衛北京的功勞,一句「附逆」就一筆勾銷了;毛澤東領導中國人千辛萬苦創建的新中國,一句「憲政民主」就一筆勾銷了;三千萬老工人幾十年的奉獻,一句「改革代價」就一筆勾銷了……只不過一個是用孔孟之道之「說」欺負「做」,一個是用普世價值之「說」欺負「做」;形式雖然不同,本質完全一樣。
——都是內鬥內耗專家
一個整天「漢賊不兩立,冰炭不同爐」「匡扶正義、剷除奸佞」「行高於人,眾必非之」,一個叫嚷「知識分子就是以批評為己任」「知識分子最重要的價值就是批判」「如果他不批評他就不要做知識分子。知識分子的定義就是一群永遠在批判現實的人」「進行批評是知識分子的義務」。一個整天「文人相輕」「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鬧小圈子搞「朋黨」「鄉黨」「門閥」,黨同伐異,內戰內行外戰外行;一個專門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扯皮推搪——越是「公知」成堆的地方(如機關、院校、協會、團體等),人際關係越複雜,各種矛盾越尖銳,流言蜚語越猖狂,勾心鬥角內鬥內耗越劇烈,一盤散沙各自為政越厲害,做事越困難——曾聽在這類單位呆過的某人感慨:「假如我什麼也不幹,整天躺著睡覺都沒事,而且睡得舒舒服服。但如果我站起來不管往想哪個方向哪怕邁一步,四面八方馬上不知冒出多少根繩子把我死死纏住,動都別想動一下。好像一簍子螃蟹,你鉗住我,我夾住你,誰都動彈不得」。與此相反,越是「公知」少的地方甚至沒有「公知」的地方(如「做」是壓倒一切硬任務的基層單位、科研生產作戰單位等),人際關係相對越單純,辦事越乾脆。
——都自毀長城
一個創造「莫須有」「風波亭」,誣陷迫害嶽飛、于謙、戚繼光、袁崇煥之類衛國忠良;一個反軍亂國,污衊誹謗狼牙山五壯士、毛岸英、黃繼光、邱少雲、董存瑞、劉胡蘭、王二小等一切民族英雄和革命烈士——「抗戰中共軍隊總共打死日軍851人」「地雷戰沒炸死一個鬼子」「狼牙山五壯士是迷了路」「黃繼光堵槍眼是不小心摔倒」「從科學的角度論證黃繼光邱少雲的故事是編造」「長徵過瀘定橋沒打仗」;咬牙切齒「烤肉」「半面熟」「掛爐烤鴨」「感謝美國飛行員」「感謝蛋炒飯」;惡狠狠「獵鷹計劃在行動」「寧可十年不將軍,不可一日不拱卒——羅援、戴旭戰役意義深遠」「中國鷹派軍人慘遭人肉痛極端孤立」「一大批公共知識份子討伐羅援」「軍人幹政」「不僅是國賊,還是人類公敵!」「中國鷹派軍人遭到鴿派迎頭痛擊」「無知狂徒」「經常在媒體發表對日強硬言論」「在為謀反造聲勢」「羅援不除,國將有難」「應該法辦」「激發戰爭狂熱」「不僅是國賊,還是人類公敵!」「自由民主人士打斷了解放軍的鷹派脊梁,其意義之深遠不可想像」「對羅援和戴旭的揭露就是清除民族主義病灶的最好時機」「古人無民族意識,何來民族英雄?」「嶽飛不是民族英雄」「讓秦檜站起來」「學者:漢武帝討伐匈奴是雙輸交保護費更划算」「專家:要依法打仗」「部隊演習中穿上敵軍制服實施偵察挨批」「使用敵方的旗幟或軍用標誌、徽章或制服,是違背戰爭法的行為」「偽裝成糧庫的高炮陣地、被偽裝成蔬菜大棚的簡易宿營帳篷等創意看起來匠心獨具,卻違背了戰爭法的要求」……
一個扼殺鄭和航海、私自毀滅鄭和航海圖、刁難北洋水師、掐斷北洋水師武器採購費用,一個「不要拿我交的稅款去建航空母艦」「解除中國核武裝以取信美國」「不惜一切代價發展晶片產業很危險」「原子彈還沒有茶葉蛋管用」「祈禱天宮一號發射失敗」「神九上天了,公知們有權力不高興,也應當不高興」……
第五,都不具備管理現代化社會必須的任何品質
既然成功之道都是只考核「說」不考核「做」特權體制之下的個人奮鬥,只需要個人小聰明,只需要「說」,不需要「做」,不需要動手,不需要別人配合,那就不可能養成管理現代化社會必須的任何品質——理論聯繫實際、實事求是、嚴肅認真、尊重客觀規律意識、合作意識、集體意識、團隊意識、組織意識、平等待人、凝聚、協調、求同存異、大局觀念、透過現象看本質……而只能是主觀武斷、一廂情願想當然、按圖索驥、紙上談兵、譁眾取寵、見風使舵、投機取巧、目空一切、文人相輕、一盤散沙、狂熱浮躁、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
第六,都老虎屁股摸不得
一個是誰摸誰「侮辱斯文」「士可殺不可侮」「褻瀆聖賢」「堵塞言路」「親小人遠君子」「昏君暴戾」,一個是誰摸誰「反智」「迫害知識分子」「獨裁專制」「壓制民主」「民粹」……
第七,都輕蔑勞動輕蔑科技
一個是「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焉用稼」,搞科技是「奇技淫巧」「雕蟲小技」「不務正業」;一個是「勞動不創造財富」「工程師都是造機器的,造機器的怎麼能夠治理好國家?一個問題解決不了,他就拿榔頭來硬敲了。所以中國經濟運營硬著陸、軟著陸不斷」「文人的思維特徵是瞧不起工匠式技術思維,有問題喜歡向上走,走向雲端,引出一個統攝一切的本源,然後再俯瞰下來,向下作哲學的批判或文學的抒情……而工匠式的經驗性思維就比較笨拙,總是貼著地面步行,就事論事,局部問題局部解決,甚至是技術性地解決,輕易不敢把很多不相關的問題攪在一個大局裡,然後發一通宏觀議論了事」「絕大多數專業人士,專業知識還是有的,但就是沒文化,呈現出一種強烈的唯技術化的傾向。」「所有的學科,學的都是一門手藝」……
第八,整體而言,對社會發展而言,都是廢物
對社會而言,只要不用「說」服務「做」,再大的學問本事有也等於沒有。既然沒有,那就是廢物。
從北宋開始,畸形科舉制在中國佔統治地位上千年。千年中朝代換了又換,寄生性文人精神貴族群體當官掌權的實質從來沒變。統治中國上千年,把中國從世界第一變成了落後挨打受盡欺凌的半殖民地,差點滅亡——你不負責誰負責?你不廢物誰廢物?「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百無一用是書生」,那麼多進士舉人秀才寫了那麼多東西,有幾篇對中國社會發展科技進步起了推動作用?
從廢除舊科舉制到今天,「公知」在中國社會呼風喚雨已上百年。這期間中國從落後挨打、任人欺辱、軍閥割據、戰亂不斷、災害橫行、餓殍遍野、一窮二白、民不聊生一舉變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從無到有全面工業化現代化,1949年來大陸再無戰亂,世上無人再敢輕啟戰端……這一切完全是「做」出來的而不是「說」出來的。對此「公知」有何貢獻?「公知」們每年不知多少噸的論文專著對這一切究竟起了哪些不可或缺的作用?——遠的不說,就看最近幾十年那些「知名學者」「專家」「主流經濟學家」「意見領袖」們對國內外形勢的判斷,對股市的預測,給國家大戰略出的主意……究竟對過幾回?百年如一日,對社會的發展無尺寸之功,無舉手之勞,整天光罵人用「說」欺負「做」的人不是廢物是什麼?
(充滿「屎尿騷」的「淺淺體」如今竟然能在中國詩壇暢通無阻,作者居然能紅極一時,又是教授又是文壇顯貴——曾經誕生過唐詩宋詞元曲明小說等無比輝煌瑰麗的中華文化,曾經出現過李白、杜甫、白居易、蘇軾、王安石、李清照、辛棄疾、陸遊等文化大師的文化底蘊深厚的民族,如今在「公知」手中竟然墮落到如此地步,實在讓人想想都臉紅。「公知」是一群什麼東西,由此可見一斑。)
第九,都追求權力,都野心勃勃到處伸手,都鬧文人專政
——都追求權力:一個是「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一個是「社會必須由精英治理」;
——都野心勃勃到處伸手:一個是「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一個是「進言社會並參與公共事務的行動者、具有批判精神和道義擔當的理想者」……
——都鬧文人專政:一個是「偃武修文」,文人官僚集團掌管一切,一個是「中國的人事組織正悄然發生革命」「如今需要的是改革型+知識型+親民型+法治型官員」「選拔更多的學者型官員實在是大勢所趨」「學文科的社會管理人員走上前臺」「現在履新的省級幹部大多是學文科出身的,他們有較強的人文主義色彩,符合建設法治政府的時代要求」「科學研究與行政管理,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人才,理工科博士不應被大批引入行政管理者隊伍」「法政官僚治國就是現在,正在開始。這樣說,法律人是不是太不謙虛?沒有什麼好謙虛的。因為這是人類政治文明的必然規律」「未來十年中國律師參政將勢不可擋」……
不過也有不同:畸形科舉製造成的寄生性文人精神貴族群體多少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沒凝聚撐不起天,因此一般不妄想當一把手,而只求給別人打工——「學而優則仕」「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而「公知」則胃口比能力大得多,一定要連最高權力一起通吃——「今後國家領導人和政府官員應該是法律、人文、經濟等專業出身」「職業的政治家一般是法律、人文、經濟等專業出身。因為治國的本質是對國家面臨的矛盾做出判斷,消除社會衝突,構建和諧社會,這就需要領導者具有人文、管理、法律、哲學等專業的知識結構」「法政官僚治國就是現在,正在開始。這樣說,法律人是不是太不謙虛?沒有什麼好謙虛的。因為這是人類政治文明的必然規律」「法院與法律人應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法指揮槍」「依法治國,首先是法律人治國。這個不需要任何的謙虛」「將來十八大以後的趨勢,肯定會在律師裡面產生政治家」「不管誰來當總書記,誰來當總理,誰進政治局常委,都不去管他。但是有一點,肯定是會有大量的具有社會科學背景的,法治意識背景的人上去,佔據我們國家的重要崗位」……
更不同的是,「公知」會自己動手搶最高權力——「憲政民主」「自由競選」……只要確立起這種比賽「說」的遊戲規則,最高權力就非「公知」這能善辯專業戶莫屬。誰敢反對確立這種遊戲規則就讓誰嘗嘗「顏色革命」的滋味:「大道湯湯,逆之皆亡。文人嘯聚,初試鋒芒」「待他日,激起萬民怨,終須變」……這一手比古董畸形科舉製造就的土包子文人厲害多了。
第十,都是「幾年家軟刀子割頭不覺死」
無論是「公知」還是畸形科舉制文人群體都是軟刀子殺人——用「說」欺負「做」。表面上「非暴力」,實際上用軟權力篡奪硬權力,潛移默化量變引起質變,繩鋸木斷,水滴石穿。短期貌似無害,長久必然奪命——致命威脅短期看不出。縱觀千年歷史、逐朝對比中華文明的沉淪、分析社會發展的障礙、追究中國落後挨打的內在原因,才能發現畸形科舉制的危害;對照畸形科舉制的千年弊端,分析近幾十年「公知」的所作所為,才能看清「公知」的真實本性。不如此,以為中國落後挨打是歷史的偶然,只要改朝換代就一切翻篇,一切都只能怪某個具體人的某具體事——怪秦檜,怪趙構,怪賈似道,怪東林黨,怪魏忠賢,怪崇禎,怪吳三桂,怪多爾袞,怪乾隆,怪慈禧……那就永遠休想逃脫「軟刀子割頭不覺死」的命運。
所有這些足以證明「公知」跟人造怪胎寄生性文人精神貴族群體實際是一回事,名稱不同,本質一樣。
來源:紅色文化網
作者:吳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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