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的靈魂裡,真有一個「土匪」?!

2021-03-01 中國國家歷史

摘要:

儒、釋、道,謂之「三教」。「三教」延續並影響中國長達兩千多年。其實,在主流「三教」之外,還有個「第四教」即「小說教」。「儒、釋、道、小說教」的結構,才是中國人精神世界的真實反映。

……

縱觀中國人的精神譜系,既有從儒釋道「三教」中汲取精神營養的「精神史」,也有從「小說教」這個「第四教」中吸納思想糟粕的「精神病史」。

原題為《小說教:儒釋道「三教」之外的「第四教」(上)》


我曾經在一篇叫做《遊民:士農工商「四民」之外的「第五民」》的文章中寫道:

士農工商,謂之『四民』。『四民』及『四民社會』延續並影響中國長達兩千多年。其實,在主流社會的『四民』之外,還有個『第五民』即遊民。『士、農、工、商、遊』的五民結構,才是中國社會的真實反映。

從這個角度講,『遊民』支配著半個中國,『第五民』書寫著半部歷史。不從遊民的視角去窺視歷史,便無從發現和認知另一個中國。

清代年畫《士農工商》

從五民的社會結構切入歷史,不僅僅是提供觀察社會的別樣視角,也會自然而然地得出與眾不同的另類解讀。

在歷史中形成的「五民」社會結構,必然會映射和投影到精神領域。在中國人的精神世界中,除了影響深遠的儒、釋、道「三教」外,還有個「第四教」即「小說教」,對中國人特別是「第五民」靈魂的濡染,也絕對不容小覷。

如果說,「五民」的「社會結構」,是認知中國社會的隱密通道,那麼,「四教」的「精神結構」,則是了解國人精神的信息密碼。「五民」與「四教」,一個「社會結構」,一個「精神結構」,兩相配套,交織一體,共同構成中國的社會面貌與精神面相。

參考《遊民:士農工商「四民」之外的「第五民」》的題目結構,也遵循它的思路與語氣,我寫下這篇新文章的題目《小說教:儒釋道「三教」之外的「第四教」》以及依葫蘆畫瓢的開篇:

儒、釋、道,謂之「三教」。「三教」延續並影響中國長達兩千多年。其實,在主流「三教」之外,還有個「第四教」即「小說教」。「儒、釋、道、小說教」的結構,才是中國人精神世界的真實反映。

雖然是生吞活剝,倒也基本符合事實。

作為中國社會的兩個隱秘結構,「五民」是「社會結構」,「四教」乃「精神結構」。

在「五民」的「社會結構」中,前四民的士、農、工、商,壁壘分明,「第五民」的遊民則無法融入主流社會,而不得不遊走於自己的江湖;在「四教」的「精神結構」中,前三教的儒、釋、道,特別是儒教,一直處於正統地位。而「第四教」的小說教,則不受待見,有時還倍受打壓,但是,它卻成功地滲透到社會,躋身於中國人的靈魂中,與儒釋道雜糅相間,共同支配、左右甚至控制著中國人的精神。

聞一多先生在分析中國人的思想意識時,就曾說過:「在大部分中國人的靈魂裡,鬥爭著一個儒家,一個道家,一個土匪。

這個鑽進了中國人的靈魂裡,佔據著中國人靈魂一隅的「土匪」,很大程度上,就源於「小說教」。它像一枚「精神地雷」,嵌入人們的靈魂中,對社會具有極大的影響力、殺傷力和破壞力。

而所謂的「小說教」,以及「小說教」之於中國,清代學者錢大昕在其《正俗》中,持有這樣鮮明的觀點和態度:

古有儒、釋、道三教,自明以來,又多一教曰小說。小說演義之書,未嘗自以為教也,而士大夫、農工商無不習聞之,以至兒童婦女不識字者,亦皆聞而如見之,是其較之儒、釋、道而更廣也。

儒、釋、道猶勸人以善,小說專導人以惡。奸邪淫盜之事,儒釋道書所不忍斥言者,彼必盡相窮形,津津樂道,以殺人為好漢,以漁色為風流,喪心病狂,無所忌憚。子弟之逸居無教者多矣,又有此等書以誘之,曷怪乎其近於禽獸乎! 世人習而不察,輒怪刑獄之日繁,盜賊之日熾,豈知小說之於人心風俗者,已非一朝一夕之故也。」


錢大昕認為,小說之為教,自明代始。且「小說教」有毒,它導人以惡,破壞社會風氣,有悖於中國的主流思想。更為嚴重的是,它的毒性為士農工商,男女老幼,識不識字的各階層廣泛接受,影響力甚至超過儒釋道三教。

儒教、釋教、道教的三教合一

這樣的「第四教」,不是引領人們的靈魂飛升,而是把人教化成禽獸。以致於盜賊日熾,刑獄日繁,敗壞了人心和風俗,罪莫大焉。這「第四教」,哪裡是教人向善,簡直是誨淫誨盜了。

對「小說教」持有這樣「偏見」的碩學大儒,大有人在。清末的梁啓超也算一個。他在《論小說與群治之關係》一文中,歷數小說(教)的種種罪惡,厲聲地控訴道:  

吾中國人狀元宰相之思想何自來乎?小說也;吾中國人佳人才子之思想何自來乎?小說也;吾中國人江湖盜賊之思想何自來乎?小說也;吾中國人妖巫醫鬼之思想何自來乎?小說也。

若是者,豈嘗有人焉,提其耳而誨之,傳諸缽而授之也?而下自屠爨販卒嫗娃童稚,上至大人先生高才碩學,見此諸思想必居一於是。莫或使之,若或使之。蓋百數十種小說之力直接間接以毒人,如此其芸也。

都是小說惹的禍!「小說教」所負載的諸如「狀元宰相」「佳人才子」「江湖盜賊」「妖巫醫鬼」之類的思想,烏七八糟,原是毒害靈魂的東西。屠爨販卒,嫗娃童稚,自然無法抵擋;就連那些大人先生,高才碩學,也紛紛做了它思想的俘虜。「第四教」真是法力無邊,佛來斬佛,魔來斬魔,大小通吃,一個都不能倖免。

碩學大儒如此,民間社會也對「小說教」充滿著警惕,有「少不讀《水滸》,老不讀《三國》」之說。少壯之時,血氣方剛,戒之在鬥,而《水滸》中「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快意恩仇,容易讓人血脈賁張,以致不該出手的時候,也出手了,誤導多少涉世未深,想做個「好漢」的少年郎乃至青壯年。風風火火闖九州,奔向心中的江湖,讓他們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釀成無數的人生大禍與社會慘劇。

《三國》之於老者,不讀或是最好的選擇。《三國》的開篇,即是「浪花淘盡英雄」的無奈和「是非成敗轉頭空」的虛無。其間又糾纏著機巧和權謀,利益及得失,多少人能夠做到「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若不能夠淡定,又不懂得放下,書中的人世滄桑與書外的人生感慨,會讓一位血氣既衰的老者,意氣難平,無法自抑,後果也是致命的。

諸如此類的「致命」,遠非問題的關鍵,它並未觸及事物的核心。

最「要命」的關鍵及核心是,「小說教」是個偽命題,但卻是個真問題。

說它是個「偽命題」,是因為它「未嘗自以為教也」——小說不覺得自己是什麼教——無生命、無意識,沒有自由意志的小說,根本不具備這個能力。它也沒有自己的教主,更沒有讓人頂禮膜拜的偶像。「小說教」的所謂「教義」——產生於江湖的遊民思想,也只是散見於小說演義、戲曲等通俗文藝作品之中。

「小說教」卻是個真問題。沒有人耳提面命,沒有人託缽行腳,「小說教」無脛而走,大行其道。它淺而易解,樂而多趣,走進人們的日常,盤踞於人們頭腦,漸漸地與傳統主流思想平分秋色——這是以反映遊民意識的《水滸傳》為代表的一整套與主流社會相對立的造反者的話語體系——在某些特定的群落裡,它甚至佔據著思想的主導地位。

晚清四大「中興名臣」之一的胡林翼有「一部《水滸》,教壞天下強有力而思不逞之民」的說法,此說法一語中的,觸及到了「小說教」這個真問題的要害。

「小說教」的思想資源,不僅僅只源自於小說,小說只是概而言之。「小說教」思想與觀念的流布,小說固然是衝鋒陷陣的馬前卒,坊間多次刊刻,受眾廣泛。曲藝、戲劇也是極其重要的形式,更為民間喜聞樂見。

其實,在「小說教」在尚未成為「第四教」的兩宋時期,它已經託缽行腳,開始傳習演練,做正式「傳教」前的準備了。北宋張擇端的繪畫《清明上河圖》,南宋陸遊的詩歌《小舟遊近村舍舟步歸》,分別表現城市與鄉村之間最早的曲藝形式,可以視作「小說教」一次次布道式的預演。

清明上河圖(局部):街角的說書人

斜陽古柳趙家莊,負鼓盲翁正作場。

死後是非誰管得,滿村聽說蔡中郎。

   ——陸遊《小舟遊近村舍舟步歸》

汴梁城和趙家莊那些說書人,以及在說書人的基礎上成書的《三國》《水滸》等小說,不斷越過思想和行為的雷池,屢屢觸犯主流的規範,蔑視傳統的禁忌,形成了屬於自己的價值取向和價值判斷,讓長期處於壓抑狀態的人們,從中獲得了精神慰藉,也滿足了覬覦之心,並讓天下那些「強有力而思不逞之民」的內心,也急遽地膨脹起來。

元明清三代,「小說教」宣揚的思想,已不見容於主流社會。制度性地打壓,以清代最為嚴厲和系統。因為明代小說的興起和明末農民起義深受《水滸傳》之類的「小說教」影響巨大,促使清初的統治者有意識地實施打壓政策。但是「小說教」以大規模、娛樂性、彌散性、原子式等方式傳播,怎麼打壓都擋不住,大有俞挫俞勇之勢。

及至近代,「小說教」中的小說、曲藝、戲曲、戲劇等形式,對底層社會的影響更為廣泛。南社詩人柳亞子,對此有一段描寫:「父老雜坐,鄉裡劇談,某也賢,某也不肖,一一如數家珍。秋風五丈,悲蜀相之隕星;十二金牌,痛嶽王之流血,其感化何一不受於優伶社會哉?」

柳亞子這一句「其感化何一不受於優伶社會哉?」的感嘆,足見其影響之大。這樣信仰般的教化,這樣精神控的神力,不是宗教,還能是什麼?「小說教」作為「第四教」,果然名不虛傳!

處於同時代的魯迅先生,也說「我們國民的學問,大多數卻實在靠著小說,甚至於還靠著從小說編出來的戲文。」事實的確如此,並不識字的阿Q,連個圈也畫不圓,卻會唱「悔不該錯殺了鄭賢弟」「我手執鋼鞭將你打」,儼然像個能夠識文斷字的文化人。

魯迅筆下江南小鎮風情之「社戲」

「小說教」是遊民意識的主要載體,在遊民們中間,它像《聖經》般的生活指南,也是獲得知識與價值的主要來源。隨著「小說教」的傳播,源於底層的遊民意識,人格失範引發的社會失序,漫溢並泛濫於整個社會,深刻地影響了整個中國。

對國民性的洞察,魯迅先生是最為深刻的一位。在《葉紫作<豐收>序》中,他對國民性批判道「中國確也還盛行著《三國演義》和《水滸傳》,但這是為了社會還有三國氣、水滸氣的緣故。」先生所謂的「三國氣」和「水滸氣」,究竟是一股什麼氣?考查魯迅先生的意思,就是指「流氓氣」。這股「流氓氣」,也即聞一多先生所謂的「中國人靈魂中」的那個「土匪」。

以詩性氣質見長的詩人,聞先生的內心自有紅燭的燭照。他的識見與論斷,一點都不輸於目光如炬的魯迅先生。

縱觀中國人的精神譜系,既有從儒釋道「三教」中汲取精神營養的「精神史」,也有從「小說教」這個「第四教」中吸納思想糟粕的「精神病史」。揆諸活生生的現實世界及兩位先生言之鑿鑿的斷言,這個鍋,「小說教」得背,它逃不掉干係的。

(未完待續,敬請關註明日下篇)

參考文獻:

1.王學泰《遊民文化與中國社會》(山西出版傳媒集團,2014年10月出版)

2.金汕《一生緊隨毛澤東:回憶我的父親開國上將陳士榘》(人民出版社,2007年3月出版)

3.馮雪峰《回憶魯迅》(人民文學出版社1952年版)

4. 盛夏《毛澤東與周揚》(人民出版社)

5. 劉繼興《魅力毛澤東》(新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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