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友勸我放棄孩子,還想對我下手,我想個辦法讓他身敗名裂

2020-12-24 深夜有情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夜幕低垂,幾點白色的星光散落其間,如同一幅悼念死者的輓聯。下方是一個村落,但卻死寂沉沉,看不到絲毫燈光。

忽然,在一條長滿雜草的羊腸小道上,飛快地穿行過一道人影,隨後又是兩個人匆匆跑過。三人喘著氣,很快便跑到了一條主路上,昏黃的路燈讓他們微微鬆了一口氣。

為首的男子回頭一看,突然臉色一變,問:「薇薇呢?」

後面兩人是一對年輕的男女,兩人也大吃一驚,回頭去看,女子指著來路顫聲說:「薇薇姐在那……」

微弱的光中,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緩緩走來,忽然,她停在了路口的一個路牌處,那根路牌斜插著,搖搖欲墜,上面印的字跡已經脫落大半,但依稀可以辨認得出三個字:清木村。

「薇薇,快過來!」為首的男子大喊。

薇薇卻恍若未聞,她緩緩抬起頭,臉色在路燈的餘光下顯得異常蒼白,忽然,她開口:

「那是詛咒……我們一個也逃不了!」

1

坐落在永夏公園附近的四季花城,是S市有名的高檔小區,住在小區的人非富即貴,更有不少明星住在這裡。

此時,小區11棟的17樓,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響徹樓層,聽得讓人心驚肉跳。

屋內,幾張巨幅海報做成背景牆,畫面是一個英俊帥氣的男性,角落處寫著三個字:蔣一帆。地面上丟著許多菸頭和菸灰,幾個沙發靠枕散落在地,客廳茶几上,一支未燃盡的煙還散著煙霧。

通往陽臺的移門敞開著,風灌進來,將厚重的落地窗簾掀起。陽臺扶手上,一隻灰色的拖鞋孤零零地蓋著,邊上是一盆綠蘿,一片枯黃的葉子在風中搖晃,忽然隨風墜落而下。落葉在空中翻滾著,換了幾個方位,最終朝陽臺正下方的地面落去。

它輕巧地落在一個人身上,那是一名年輕的男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四肢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身下一灘暗紅色的血正緩緩洇開。男子雙眼望著天空,瞳孔覆上死亡的灰白,但他的嘴角卻微微上揚著,仿佛在死前的最後一刻還處在幸福中。

屍體邊上已經圍了一堆人,一名保安將居民們推開,喊:「大家離遠點,警察馬上就到了。」

有個牽著狗的中年女士捂著嘴喊:「天吶,這不是住我們樓下的那個明星嗎?叫什麼來著?蔣什麼?」

「蔣一帆!」有個年輕女孩接話,「我同學還是他粉絲呢。」

「對對對!」那名中年女士點頭,「就是他,年紀輕輕的也太可憐了。他最近不是還有部電影在上映嗎?」

「是的,是部恐怖片,叫《詛咒》,」女孩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電影裡的他……也是墜樓死的!」

一陣寒風吹過,那遛狗的女士打了個哆嗦,匆匆離開了。此時,遙遙傳來警車的鳴笛聲。

**

電影散場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半。

夜涼如水,官月靈捧著溫熱的奶茶吸了一口,側頭看了一眼歐南諾,問:「電影怎麼樣?」

「一般。」歐南諾聳聳肩,「打著清木村詛咒的名頭做宣傳,到頭來全是人在搗鬼,而且裡面辦案太不專業了。」

官月靈嗤地笑出聲,說:「讓你一個警察看刑偵電影,確實是難為你了,但藝術化的作品確實無法面面俱到。而且現在的懸疑作品基本就那幾個套路,看了開頭就能猜到結尾。」

此時春節長假已過,但街頭店面依舊掛著不少迎春的招牌,歐南諾回頭看了看影院,一張巨幅海報在電子屏上顯現,與喜慶的氛圍格格不入。畫面是沉在濃濃夜色中的清木村,四位主角亡命奔逃,上方寫著片名:《詛咒》,兩個字體還滲著血。

「他們……真的到清木村取景?」歐南諾低聲說。

官月靈點點頭,《詛咒》是著名影帝梅松的新作,也是他和妻子褚依依繼《異客》後的再度合作,兩人初次嘗試懸疑驚悚片,且口碑不錯,頗受關注。

影院距官月靈所住的綠波佳苑不遠,歐南諾將她送到家,那隻叫警長的小黑貓縮在角落裡,一雙紐扣般的眼睛警覺地看著歐南諾,歐南諾逗了半天也不見它出來。

官月靈將陽臺的門打開通風,歐南諾走到陽臺,陽臺外遠遠可見永夏公園,在緊鄰公園的那一頭,又是一個住宅小區。

「那是四季花城。」官月靈指了指那頭,「蔣一帆你知道嗎?就是電影裡的男二號,幾天前墜樓死了。」

「知道。」歐南諾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小區。

官月靈倚在陽臺邊上,說:「電影裡,他也是墜樓死的。」

《詛咒》這部電影講了四個年輕人冒險夜探鬼村,經歷了一連串詭異的事情後,相繼離奇死去。

「電影裡一切都是女主角杜薇薇的陰謀,是她殺了其他三人,這蔣一帆是自己作孽的,只是湊巧罷了。」歐南諾一臉認真地看著官月靈,問,「大晚上看恐怖片,你是不是害怕?」

官月靈笑出了聲,說:「歐警官,你也太小瞧我了。」

歐南諾也微微一笑,說:「我現在處於停職狀態,所以……不要叫我警官了。」

兩人對視半晌,忽然客廳中傳來「喵」的一聲叫,只見警長站在客廳中,一雙眼睛瞪著歐南諾,似乎很不滿這個外人打擾了它和主人的時光。

「小警長在趕我走了……」歐南諾笑了笑,看著官月靈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

出門時,官月靈忽然說:「南諾……最近總有人對你不利,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從綠波佳苑出來時,路上已經鮮有行人。夜風越來越冷,歐南諾裹緊了風衣,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渾身是不是冒起雞皮疙瘩。就像官月靈說的,最近總有人對他不利,但那個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黑夜的某個角落,有一雙幽暗的眼睛正緊緊盯著自己。

2

洗完澡後,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歐南諾坐在床頭點開手機,官月靈給他分享了一條新聞:《繼蔣一帆墜樓後,封菱再失蹤》。

歐南諾心頭一驚,點開了連結。

封菱在電影中飾演了女二號,在蔣一帆飾演的角色墜樓死去後,她也離奇失蹤,直到數天後才在郊區被人找到屍體。

新聞寫得神乎其神,說封菱今天下午在直播的時候突然失蹤,還附上了直播的視頻。歐南諾點開視頻,封菱正在直播間分享著美妝心得,鏡頭下的她妝容精緻,聊得很開心。一直到一分零三秒時,忽然傳來門鈴聲。封菱說:「寶貝們等等,可能是快遞來了。」說罷起身去開門。

鏡頭裡看不到正門,一片安靜,而在十幾秒之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隨後,在鏡頭的右側,封菱猛地撲倒在地,她雙眼盯著鏡頭,充滿了絕望,下一秒,她的身體猛地被拖出了鏡頭。又安靜了幾十秒後,畫面戛然而止。

歐南諾只覺得心一陣砰砰直跳,今晚看的電影他都覺得平平無奇,但這短短幾分鐘的視頻卻讓他掌心泌出了汗——因為視頻從頭到尾都充滿了真實感。

新聞的評論裡,有人說封菱已經失聯,希望警方趕快找到人,也有少部分說可能是這三線演員在炒作,但大部分評論都在說電影中的詛咒成真。

歐南諾回看了一遍視頻,只覺得疑雲重重。從前面的直播互動中可以得知,封菱一直是獨居,而在有人按響門鈴後才發生了這一切,但那人始終沒有出現在鏡頭中。很顯然,封菱在遭到攻擊時儘可能的想到直播鏡頭中讓對方曝光,但都失敗了,直到最後直播斷開。

這時,官月靈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封菱飾演的女二號在電影裡也是失蹤了,如果說蔣一帆的死是湊巧,那封菱的失蹤還是湊巧嗎?我覺得這解釋不合理。」

歐南諾沉吟半晌,低聲說:「封菱的失蹤確實很蹊蹺,我看新聞說,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

「你有沒有想過,詛咒可能真的存在?」

「什麼?」歐南諾眉頭微皺。

「清木村的詛咒。」官月靈的聲音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他們在拍攝電影時無意中觸發了真正的詛咒。」

「我不相信。」歐南諾說。

「這是網上有人說的,其實我也不相信。」官月靈的聲音忽然變輕,「但……有人信了。」

「誰?」

官月靈輕笑一聲,說:「你明天有空來一趟靈犀月嗎?」

「可以。」

「那……有沒有興趣當一回『靈探』呢?」

**

歐南諾在靈犀月樓下等電梯時,邊上的兩個年輕女性不斷在討論著這件事,一個說背後肯定有什麼陰謀,說不定是片方炒作,另一個卻很肯定地相信詛咒的存在。

電影《詛咒》中詛咒成真的話題已經成為熱搜榜第一,更有人將電影和事實圖解對比,有理有據地證明下一個被詛咒殺害的人會是電影中男主角的扮演者——梅松。

甚至連梅松的影迷都自發要為梅松的行程保駕護航,儘管他本人還特別強調電影只是電影而已,呼籲大家理智看待,一切以警方的調查結果為準。

此時電梯門開,從裡面走出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子,男子口罩遮臉,低著頭匆匆離去,歐南諾看了他一眼,走進了電梯。

來到靈犀月,官月靈神秘一笑,說:「你猜,剛剛誰來過了?」

「誰?」不知為何,歐南諾想起從電梯中走出的那個男子。

「梅松。」

歐南諾微微一愣,問:「那個演員——梅松?」

「沒錯,《詛咒》的男主角,影帝梅松。」官月靈邊帶著歐南諾入座邊說,「《詛咒》定檔宣傳時,他上過一檔玄學綜藝,當時我作為受邀嘉賓參與,和他認識了。」

「他來這裡幹什麼?」

官月靈倒好一杯茶,低聲說:「他雖然表面上那麼說,但內心卻十分怕這個詛咒,昨晚特地打電話問我怎麼辦,今天一早也過來了一趟,讓我替他佔卜。」

歐南諾似笑非笑地問:「佔卜結果呢?」

官月靈將一張塔羅牌輕輕放在桌面,畫面是一隻巨大的羊角魔鬼,魔鬼身前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兩人脖子上纏著鎖鏈,畫面的背景是無盡的黑暗。

卡片的底部寫著兩個字:惡魔。

3

「畫面上的兩個人是亞當和夏娃,他們脖子上纏著鎖鏈,乍一看兩人都被捆住無處可逃,但實際上……」

官月靈指著畫面,歐南諾仔細看著,接話說:「這鎖鏈非常松,他們自己可以輕易脫掉。」

「沒錯。」官月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著說,「這說明他此時陷在一種兩人關係中,其實只要他們願意,隨時可以掙脫。但可惜的是,這個枷鎖是他們自己套上的。」

「深陷其中而不自知?」歐南諾問。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這樣,也或許是當事人自己不願意放開呢?」官月靈微微一笑,說,「這件事情,似乎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歐南諾沉吟片刻,拿出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

「師父,怎麼了?」電話那頭傳來葉予西輕快的聲音。

「小葉子,演員蔣一帆和封菱的案子,你清楚嗎?」

「這案子不是我們隊接手的,但大概的情況是知道的。蔣一帆在2月9日下午三點十七分從住所陽臺墜樓死亡,排除他殺,至於碰巧和電影中的死法一致,那應該是純屬巧合。

「至於封菱,她確實是遭人綁架,但目前其家人和警方都沒有收到綁架者的信息,也沒有找到封菱失蹤的線索,只在她家看到搏鬥後的現場。」

「這兩起案件有沒有其他關聯?」

「目前來看,沒有。但存在一種可能,綁架者原本就想綁架封菱,恰好蔣一帆的死法符合電影的詛咒,就以電影同樣的方式讓封菱『失蹤』,營造恐怖的氛圍。」葉予西說到這裡,忽然話鋒一轉問,「師父,你這麼關心案子,就趕快回來吧!」

「過段時間再說吧。」

掛斷電話後,歐南諾問:「梅松有收到什麼恐嚇之類的嗎?」

官月靈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只是被網絡上的言論嚇到了而已。電影中他是第三個死者,所以他理所當然地以為自己可能會是第三個出事的人。娛樂圈的人……似乎都挺迷信的。」

她說著,拿著遙控器開啟了電視,電視播放著娛樂新聞:

「影帝梅松和妻子褚依依同時出席活動,為正在熱映的懸疑大片《詛咒》站臺。同劇組的兩名演員蔣一帆、封菱接連出事,鬧得人心惶惶,但電影的票房卻一路高歌猛進。

「活動最後,梅松還笑稱,雖然妻子在電影中是最後的大boss,但在生活中卻是溫柔的賢妻。兩人在活動中十指緊扣,伉儷情深,令人好不羨慕。」

電視中,梅松挽著褚依依的腰,兩人面對著鏡頭笑得非常甜蜜。歐男諾問道:「他們你熟悉嗎?」

官月靈說:「梅松和褚依依幾年前合作過一部電影《異客》,兩人因此晉升為一線明星,梅松成為影帝,他們也因戲生情,在一年後結婚。蔣一帆是這去年才紅起來的,和梅松關係還不錯,他出演《詛咒》也是受到梅松的提拔。據說他那些事很早就有媒體要爆料,但是被經紀公司壓下去了,也不知道是幫了他還是害了他。

「至於封菱……她名氣相對較小,一年前曾被人爆了黑料。我聽電視臺的朋友提起過,她和梅松也傳出過緋聞。」

「哦?」歐南諾坐直了身體,看著官月靈。

「之前有人拍到梅松深夜留宿封菱家,但這個爆料被壓下去了,有人質疑是片方在炒作。蔣一帆墜樓死的那一天,又有人拍到梅松出現在封菱的小區,甚至還有爆料說她一年前打掉的孩子也是梅松的。這幾天封菱的微博已經淪陷,全是梅松和褚依依的粉絲在攻擊她,梅松的粉絲罵她炒作,褚依依的粉絲罵她不要臉破壞人家家庭。現在她人失蹤了,還是有很多人在罵,說她消失了才好。我去看了看,有些評論真的無法入眼。」

歐南諾重新拿起那張「惡魔」的牌,說:「所以,著裡面套上鎖鏈的兩個人,很可能是梅松和封菱,那麼,後面這隻惡魔又是誰?」

官月靈看著電視,電視中依然在報導著梅松夫妻,官月靈忽然問道:「在這段關係裡面,真正的受害者是誰?」

此時,電視中的梅松輕輕在妻子臉上吻了一下,褚依依嘴角上揚微笑著,歐南諾脫口而出:「褚依依!」

官月靈點點頭,說:「被人介入家庭,被丈夫背叛,她是絕對的受害者。惡魔這張牌告訴我們,眼見的未必為實。而受害者,往往可能變成黑暗中的惡魔。

「我還聽說了一個消息,但不知道是真是假——梅松和褚依依已經離婚了,而前段時間褚依依傳出因抑鬱症暴瘦,如果傳聞是真,那說明她對這段婚姻非常在乎,同理可證,她一定非常恨破壞其家庭的人。」

歐南諾看向電視,節目依然在重複著梅松夫妻親吻的活動畫面,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他看到褚依依雖然上揚著嘴角,但眼神中卻看不到一絲笑意。

反而有一絲厭惡。

官月靈說:「那這劇情真的和電影一模一樣,褚依依飾演的女主角是幕後操縱者,並依次殺害了所有人。下一個……會不會真的是梅松?」

歐南諾將惡魔卡牌放回桌面:「但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而且邏輯是依託一部電影,警方不可能把電影當作證據的。」

「我知道,」官月靈將手中的茶杯也放回茶几上,雙眼看著歐南諾,「那……你想不想親眼見一見他們夫妻?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歐南諾略帶疑惑地看著官月靈,官月靈微微一笑,說:「明天我有一檔節目要錄製,也是和《詛咒》的主創一起,到時候他們夫妻都會在,你要一起去嗎?」

4

梅松已經出道十二年,因為有顏值有演技,出道不久便成為流量及實力兼具的明星,在榮獲影帝後,一時更是光芒無二,粉絲群體異常龐大。

經過數日的發酵,「梅松保重」的話題已經超越「詛咒」本身成為熱搜榜第一。網絡上眾說紛紜,仿佛梅松在下一秒就將離他們而去似的。

到節目錄製的後臺時,褚依依早就在化妝間化妝了,卻沒見到梅松。歐南諾以官月靈助理的身份在邊上候著,褚依依臉上塗了厚厚一層粉底,但依然遮蓋不住臉色的暗沉。

等劇組其他人都化好了妝,梅松依然沒來,一名電臺工作人員探頭進來,怯生生地朝褚依依問:「梅松老師還沒到嗎?」

褚依依冷冷地從鏡子裡看著他,說:「我怎麼知道?他向來這樣,只管自己,不顧他人。」

那工作人員苦著臉離開了。歐南諾原想找機會和褚依依簡單交流下,但根本找不到機會上前搭話。

一直到原定的開工時間過去十多分鐘,梅松才被一群人簇擁著進來,他狀態看上去倒還不錯,坐在一旁化妝,全程和其他人沒有交流,倒是見到官月靈時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又等了許久,節目終於開始錄製,歐南諾坐在觀眾席的前臺,觀眾席基本上全是梅松和褚依依的粉絲,兩人挽手出場時引發陣陣尖叫。歐南諾對節目本身毫無興趣,目光基本全落在梅松夫妻身上,儘管他們在後臺冷漠得如同陌生人,但在舞臺上,卻表現得甜蜜無比,引發陣陣掌聲。

不愧是演技派。歐南諾在心裡暗笑。

節目錄製到尾聲,褚依依先從舞臺上下去回到後臺,歐南諾見狀也偷偷跑了出去。

「褚小姐!」歐南諾緊跟其後。

褚依依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由經紀人和助理帶著快步離開。

歐南諾大步攔在三人前面,看著褚依依說道:「我是警察,正在調查封菱被綁架一案,請配合調查。」

經紀人臉色微變,正要開口,歐南諾直接打斷說道:「我私下詢問,總比將褚小姐請到警局問好看些吧?放心,只是幾個簡單的問題。」

褚依依拍了拍經紀人的手臂,示意她沒事,和歐南諾走到了一邊。經紀人和助理緊緊盯著兩人,生怕他們離開視線。

「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歐警官,從你最開始進來,就一直想找機會問我,不是嗎?」

歐南諾倒是微微一愣,褚依依笑了笑,說:「我認識你,前段時間精神病院的事情鬧得轟轟烈烈,你很出名。」

歐南諾一時竟有些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很快鎮定下來,問:「你和梅松離婚了?」

褚依依看向走廊的窗外,淡淡地說:「你是警察,應該可以輕易查到我的婚姻狀態,何必要再來向我確認。」

「沒錯,公安系統顯示,你和梅松都處於離異狀態。」

褚依依深吸一口氣,良久才說:「沒錯,我們去年就離婚了。結婚後不久我就發現,他和表面上的人設完全不一樣,他同時和多名女演員保持關係,這些我能忍受,但我無法接受的是,他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離婚後我也不想和他再有糾纏,但沒辦法,拍攝和配合檔期宣傳是我的工作,誰讓我們是演員呢?」她看著歐南諾,苦笑一聲,「怎麼樣,我們演的夫妻,還不錯吧?」

歐南諾一時無言以對,褚依依繼續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在電影裡演了一個殺人兇手,你們理所當然地以為我在現實中也是這樣。電影中的杜薇薇殺人是因為愛情,而我和他,早就沒有愛情了。

「是我提出離婚的,我只希望他早點從我的生活中滾出去,等電影下線後,我就會宣布離婚。因為他那骯髒的愛殺人?歐警官,你太看不起我了。」

此時,走廊的那一端傳來一陣喧譁,只見梅松被一群人簇擁著走了出來。褚依依帶上墨鏡,說:「封菱的失蹤,我相信你們會找到真兇的。我先走了,不想看到他。」說罷和經紀人、助理快步離開。

歐南諾看著她離去,沒有阻攔。

「她有說什麼嗎?」一個聲音響起,是錄製結束的官月靈。

歐南諾回頭看向梅松,說:「努力對公眾賣人設,總有一天會被自己的人設反噬。」

梅松和他對視了片刻,徑直走了過來,看向官月靈,微笑著說:「月靈,待會兒有空嗎?到我的餐廳坐一坐。」

「有什麼事嗎?」

梅松笑了笑,說:「你別誤會,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讓你再幫我佔卜一次。我讓助理備好車,你坐我的車去好了。」

官月靈還沒接話,卻聽歐南諾搶答道:「不用了,我們開車了。」他趁著臉,雙眼瞪著梅松。

梅松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他,朝官月靈說:「你助理嗎?換掉吧,看著一點都不機靈。」

5

梅松投資的餐廳開在市中心,歐南諾開車前行,臉陰沉沉的,看上去很不開心。

「你怎麼了?」官月靈問。

「沒什麼。」歐南諾盯著開在前面的那輛車,隱隱可見坐在後座的梅松的後腦勺,「我不喜歡他。」

「就因為他說……你不機靈?」官月靈忍著笑意,「這真不像你的風格。」

歐南諾抿著嘴沒有答話,官月靈用手指擺弄著發梢,也沒有追問。

十分鐘後,到達餐廳。梅松帶著官月靈來到一間包間,歐南諾則被留在外面等候。

「月靈,想吃什麼隨便點,不用客氣。」梅松將菜單推到官月靈身前。

官月靈搖了搖頭,笑著說:「謝謝,我還不餓,先佔卜吧。」說罷從包裡拿出一疊塔羅牌。

「不急不急,月靈,你都到我這來了還不吃點東西,就太不給我面子了。」梅松笑著說道,起身給官月靈倒了一杯檸檬水,「不吃,喝點水總沒問題吧。」

官月靈接過喝了一口,笑著說:「這回可以了吧?」

梅松無奈地聳聳肩,朝服務員使了個眼色,服務員退出了包間。

官月靈將牌洗好,引導梅松切牌,梅松有意無意地用指尖掠過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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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婚後發現老公和婆婆都有精神病,一直偷偷吃藥,離婚了自己帶著孩子,結果孩子遺傳精神病。有人因為發現男友有糖尿病,分手了。有人說,朋友遠嫁,結果發現男方沒有生育能力。到處求醫無果,女生同意去領養,可男方說不是自己的孩子,沒辦法離婚了。
  • 故事:閨蜜以試愛為由,五次搶走我男友,我想個計策讓她人財兩空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1第5個。已經是第5個了。程念看著與餘雅在一起的未婚夫,有種「果然如此」的無力。後來程念被初戀男友劈了腿,傷心地去了半條命。她是溫柔心軟的女孩,被哄騙了好幾次,才擺脫了前男友的糾纏,從此一朝被蛇咬,對所有男生的接近都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心。餘雅善解人意地為程念提了個解決方法——由她來替她試驗那些男人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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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偉說「我是答應了,可是房子是我媽付的首付。我總不能不問她意見,再說我還勸了我媽好幾回了。」一聽這丁寧就更生氣了,「你媽不同意,我媽還不同意呢。你彩禮不出,這兩年你所有花銷都是我負責,你當初是怎麼和我說的,是怎樣和我媽保證的。」
  • 我像寵兒子一樣「寵」男友:借錢給他買禮物,為什麼他還是不愛我
    他過生日,我給他安排得妥妥噹噹,送各種名牌打火機、皮帶、香水etc.,甚至還想給他定製西裝。但他從來不會記我們之間任何紀念日,包括情人節和我的生日;也不會給我準備任何禮物和驚喜,但凡我有要求,不管大小,他都只會說我虛榮。有時候我跟她撒嬌:「別的女孩都有口紅收,我怎麼沒有?」
  • 相親遇前男友後,他隔三差五出現在我身邊,還說這五年一直很想我
    「趙彧有事,讓我替他來。」見她依舊滿臉不解,他又補充道:「趙彧是我表弟。」冉筠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說這是什麼狗血劇情,相親還有代替一說,而對方還是她的前男友。就在冉筠以為他們要將沉默進行到底的時候,他忽然又問:「筠筠,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5冉筠和何尋的故事很老套,兩個系的籃球賽,她被何尋的球打中,送到醫務室的那一刻,他們的故事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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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發現我懷孕了,男友才告訴家裡談了個女朋友,並沒有透漏我懷孕。 然後男友他家裡開始調查我,因為我長得漂亮比較出名,漂亮女生總是招黑,於是他家以名聲不好和工作不好為由不同意婚事。 當時我雖然在體制內,但工作在鄉鎮,一天開車回縣城一趟。男友他家覺得不方便,想找個在縣城工作的女孩。其實現在我才覺悟,男友和他家覺得我家是工薪階層,不夠有錢才是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