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年夢想
2020年馬上就要過去了。每當舊曆新年交替之際,心中總會產生別樣的情緒,想要言說,似乎又無從談起;想著不說,卻像一團煙氣氤氳在胸中,使人不吐不快。既然說不出來,那就寫下來吧!
今天就針對寫作這件事來談一談吧。
我從小就有一個作家夢,不過早已記不清這個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可能和我喜歡語文課有關係吧,語文書上的每一篇文章,風格、內容總不相同,也帶給人不同的閱讀感受:讀詩詞則朗朗上口,言有盡而意無窮;讀散文則潛移默化潤物無聲;讀小說則情節跌宕引人入勝;讀戲劇則身臨其境感同身受……每一篇文章、每一部作品都是作家創造的獨特的文學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我們可以盡情的徜徉,自由的飛翔,探索未知,也挑戰極限,獲得非凡的體驗。大概讀過的每一篇文章都能使人獲得精神上的享受,我就覺得作家真是了不起的人物,而成為作家的願望也就早早地生根發芽了!
因為懷揣夢想,曾經我也為之而努力過。上學的時候每寫作文,總要字斟句酌,起承轉合力求完美;老師讓寫周記,我就每天寫一篇日記,後來形成習慣,保持了十多年;QQ空間火起來的時候,也曾隔三差五地發表日誌;即便後來處對象,都流行打電話發微信了,我還親手寫了不少長篇情書。懷有夢想的憧憬是美好的,而放棄夢想也是一瞬間的事情。
二、青年迷茫
畢業之後,茫然慌亂,迫於生計,東奔西走,雜事繁多,而少有閒情寫作。即便偶爾動筆,也總是淺嘗輒止,難免急於求成。抑或能耐著性子寫完,而對成品總不滿意,和自己理想的境地相差甚遠。後來心情日漸疲懶,終於連堅持多年的寫日記習慣也捨棄了。
曾想徹底放棄,斷絕對寫作的執念,而終不能舍。寫作的念想像一支羽毛,隨時隨刻都會撩撥我的內心,使我不得安寧。
一種聲音說,你根本就沒有寫作的天賦,別再妄想了。出名要趁早,曹禺二十三歲寫出了《雷雨》,王勃二十一歲寫出了《滕王閣序》,駱賓王七歲寫出了《詠鵝》,他們都是很早就顯露了寫作的天賦。你呢,你將近而立之年,有什麼代表作嗎?什麼都沒有!
另一種聲音說,夢想總是要有的,不試試怎麼知道!你都沒有嘗試,怎麼就輕易斷定自己不行,你有那麼多想法,那麼多經歷,為何不能靜下心來訴諸筆端!偉大如魯迅,也是在37歲的時候才發表成名作《狂人日記》,而他在成為人盡皆知的作家之前,也是經過了長期的蟄伏。
是得,還沒有嘗試,還沒有付出努力,為何要輕易地否定自己?
三、自媒體之路
近幾年自媒體興起,正好又重燃了我的希望。我了解到那麼多普通人通過寫作獲得了成長,得到了認可,並且還能依靠之養活自己。再看他們寫的內容,有很多都是機械的文字堆砌,還不如我寫的呢,他們能做到,我為什麼不可以呢?於是我也開始了自媒體之路。
最早嘗試的平臺是簡書,在上面發布了一些內容,大多是一些感想。興衝衝的寫了幾篇,過了不久又擱置了。後來發現了今日頭條,於是又在頭條上發表內容,純粹是亂闖亂撞,不懂平臺的規則,寫了一段時間,連個原創也過不了,於是又沒有心勁兒了。其它的,還運營過微信公眾號、大魚號、企鵝號,也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有長性,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其實這一路走來,我發現對於寫作我的初心也變了,一開始確實是因為喜歡,想寫,也能寫,可後來卻總想著賺錢,寫的東西也越來越生澀,不成模樣。因為功利性太強,反而使自己陷入深深的煎熬之中:想寫的怕沒人看、變不了現,能迅速變現的又不太想寫。
魚和熊掌如何才能兼得呢?這是我長期以來都在思考的一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實在不好想明白,我又陷入了長時間的糾結徘徊,從今年年初我就開始想到底要寫哪方面的內容,一直到年尾了,也沒有一個清晰的思路。
而實際上,這份糾結又算個啥呢!簡直就是庸人自擾,根本沒有必要。顧慮寫太個人的東西會沒有流量,沒有粉絲,而照樣有不少人發表很自我的內容,照樣粉絲也不少。既然這樣,又有什麼可糾結的呢!
做人不能太貪心,否則這份貪心會折磨的你寢食難安。世上也沒有完美的事情,不可能什麼都滿足。這麼簡單的道理,我也一直都懂,為何還要苦苦自囚呢?
音樂詩人李健為了創作自己的音樂而退出了水木年華,也甘願從熱鬧回歸冷寂,甚至被人遺忘。然而他最終還是活成了自己期望的樣子,既遵從了內心,也獲得了認可。在紛擾的塵世中,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行吟低唱。
所以說,如果有想法,就不要拖延,不要猶豫,先做了再說。在寫作這件事上,既然不想違心,那就遵從內心,我手寫我口,古豈能拘牽。
四、結語
2020年新冠疫情大流行,很多人因此而失去了生命。與那些逝去的人相比,活著就是最值得慶幸的事情。既然活著是如此的珍貴,為何不想幹點啥就幹點啥呢!隨心而動,自得芳華,這樣在將來回首往事的時候才不會懊悔。寫作上也應抱著如此之態度,既然違心地去寫博眼球的內容使自己痛苦,為何不勇敢的抒發真情實感、表達真實的自己呢?縱然窮困潦倒,但求無愧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