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南醫大殺人案」兇手:對母親很麻木 最幸福的事是老婆

2020-12-11 華商網

  中央政法委長安劍12月9日消息,「我知道後果,必死無疑。」

  28年前一個雨夜,「南醫大女生被害案」的兇手麻某鋼,用冷血、兇殘、卑劣與狡詐,給自己54歲的人生劃了一道分水嶺——前半段頑劣蹉跎,後半段苟且偷生。今年2月,他在家中被警方抓獲,10月被一審判處死刑,法槌敲響的那一刻,正義的最終降臨開始了倒計時。

  10月26日,一審宣判後的第12天,長安君在看守所內與麻某鋼獨家對話。

  兩個小時的時間裡,麻某鋼說了很多。他說到童年時母親的冷漠偏心、28年裡的惶惶不可終日、對妻女的愧疚歉意、對被害人及其家屬的懺悔……麻某鋼3次稱呼自己為「殺人犯」,他說最近幾年自己開始「相信上帝」:「上帝會審判死去和活著的人。如果案子沒破,最後我老死,一樣會得到審判。」

  說完後他顯得有些遲疑,尋求安慰般自言自語:「我是這麼理解的,不知道對不對。」

  他是如何從頑童變為殺人惡魔,如何擦乾血跡混跡人群,又如何背負滔天罪惡面對家人親朋?從一問一答中,也許能夠探究麻某鋼的扭曲人生——

  好奇,沒接觸過女大學生

  長安君:在監區有多久了?感覺怎麼樣?

  麻某鋼:大半年了。怎麼樣(自己笑了一下),坐牢嘛,不能說(多好),但牢房裡還是可以的。

  長安君:近來這半年多,想的最多的是什麼?

  麻某鋼:怎麼說呢,現在我判了,判了以後,總歸想活著。作為我自己,回頭想想犯了這種罪,也確實不可饒恕。20多年,我心裡確實懺悔,對女孩的老父親、老母親。細講的話,確實,我就(開始磕巴)……我確實做了,不管我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畢竟是我造成的,在我心裡我還是承受不了這個,那只能懺悔,我也挽救不了生命,我挽救不了。

  長安君:你覺得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麻某鋼:我不是壞孩子,也不是好孩子,應該怎麼講,比較調皮的孩子。就是膽大一點,別人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一般男孩子看到女孩子比較害羞,不好意思說話。

  長安君:當年搭訕被害人是出於什麼心理?

  麻某鋼:我當時的心態就是好奇,我文化水平低,我想文化人風格、講話、做事,肯定是不一樣的。我之前沒有接觸過其他女大學生。

  長安君:有沒有想過,如果28年前你沒有做這件事情?

  麻某鋼:沒有這件事情……我最希望沒有了。可這不是看電視,能快進快倒就好了。

  常人不太理解殺人犯

  長安君:有朋友說當年的嫌疑人畫像很像你?

  麻某鋼:這個畫像從出來到今天,我沒看見過。我回答他說,像我,像我好啊,那說明我是大英雄啊!但我心裡當然害怕啊。事後我想,他能和我講,說明他確認不了。

  長安君:案發後有警察來問過你?

  麻某鋼:有,案發當月。

  長安君:當時你是有機會坦白的。

  麻某鋼:哪想坦白啊,我得掩蓋。儘量裝得像沒事人一樣。那種心態,常人不太理解。殺人犯,是要被槍斃的呀。我知道後果,不是法律中的那種後果,我想到的就是死。必死無疑。

  長安君:這28年會經常想到作案那天晚上嗎?還是說不敢去想?

  麻某鋼:不敢想也會想到。比如說,開車路過這個地方,會想,但不敢朝這個方向看。能不走那裡我儘量不走那裡。心裡邊老隱隱,覺得那裡是作案現場。

  長安君:第一次案發之後路過那裡是什麼時候,還有印象嗎?

  麻某鋼:不記得,沒印象了。因為我心裡始終是迴避這個事的。很彆扭,包括和我老婆關係的處理上,也很受影響。就因為這個事情,感情方面,有意識地迴避這個事情,因為我覺得,如果有這一天,她會很痛苦。最起碼這樣,她會好一點。

  長安君:所以這麼多年你和妻子都是不冷不熱的?

  麻某鋼:對。出去玩也不帶她。女同志,比我要敏感,我這樣對她,她會想不通。她會問我,你怎麼這樣對我,我說沒有。

  長安君:你不想製造太多兩個人共同的回憶,怕她知道後太痛苦?

  麻某鋼:對。但我把握不準,什麼火候最好,感情這個東西,哪有火候嘛。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想找到最好的位置,可是傷害了就是傷害了,和對方家庭一樣的。但我就想,最終沒那麼痛苦是肯定的。

  長安君:你認為當年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麻某鋼:笨,我笨,我傻。當時太武斷了,沒把找個女孩子當回事。

  「女兒出生後更加沉重」

  長安君:怎麼評價這28年的生活?

  麻某鋼:說句實話,這28年確實不好。很複雜,可以講,還不如早點抓到呢。從做了這個案以後,前半年基本惶惶終日,那個時候我愛人想要孩子,但是我一直在推——萬一哪天東窗事發,怎麼弄啊?對吧。這28年,前四五年我很慌,七八年以後了,覺得好像平淡一點。一直拖也拖不過去了,然後正好搬家,從石鼓路搬到九華山,後來環境也換了一下,覺得自己心理上感覺安全一點。後來我老婆問我,養個女孩怎麼樣?我說就要女孩。

  長安君:為什麼覺得女孩挺好?

  麻某鋼:(笑了一下)你聽我慢慢講。我說要女孩。我老婆就奇怪,別人都要兒子,你幹嘛就要女兒呢?因為那個女孩姓林,我也了解了一點,那個女孩在學校裡學習也很好。

  長安君:你覺得……?

  麻某鋼:(打斷問題)投胎,我當時就是這麼想。我說我就想要女兒,我老婆可能至今都搞不明白。我女兒從玻璃箱裡抱出來時,我就一直坐在這看著她。當時我就想可能是林某回來的,我當時不知道她叫林某,但我當時就是這麼想。我就坐那,兩個多小時。但人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真的說不出來,很難受。

  長安君:女兒出生之後,覺得很難熬?

  麻某鋼:煙越抽越多,一天三包煙。

  長安君:你最難熬的時候是……

  麻某鋼:(再次打斷)你想想,一個殺人犯,殺了人呢,這不是小偷小摸做件小事,這是有條人命在裡面,牽扯整個家庭,這個我懂的,我不笨也不傻。

  被抓前後都糾結

  長安君:你夜裡會失眠嗎?

  麻某鋼:前半年那時常有的,緊張,害怕,整夜睡不著。害怕什麼?被逮了,被槍斃。就這麼簡單,出發點很原始的,很簡單。犯了案,查到你不逮你嗎?

  長安君:這麼害怕,當時想過自首嗎?

  麻某鋼:講不太清。剛剛結婚兩年,想先觀察觀察。萬一找不到我呢?糊裡糊塗過,一個禮拜、兩個禮拜……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躲過一劫有時候會高興一下子,轉念一想,高興什麼?這麼大的案子,公安能放過你嗎?這是一種釋放,真的是一種釋放。直到這次,來測DNA的時候,我就想完了,我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跑我肯定不能跑,就是馬上判我,我也不會跑的。

  長安君:為什麼你覺得肯定不能跑?

  麻某鋼:到時間了,對吧。但我知道一點,我到案了,肯定是對公安,對對方的家屬,都有個交代了。案子懸在那,不一樣的。原因呢。第一,女兒。第二,家庭。

  長安君:你是指進看守所之後是一種釋放?

  麻某鋼:不抓我,我反覆在糾結。抓到我,我仍然會糾結。我實事求是講,我伏法了,認罪了,家裡呢?肯定是有壓力的。那個事可以不煩了,這個事又來了。

  長安君:抓你的時候你心裡在想什麼?

  麻某鋼:不是那一瞬間,在那之前我就想好了。在來抓我的前一天,我和我老婆去玄武湖邊上散步。散步的時候,當時也算跟老婆打了招呼吧。我對她說女兒性格也很好,沒有想不通的事,有什麼事要和女兒商量。當時她也聽不懂。(突然停頓兩秒)對方父母也80多了。28年,我不容易,對方更不容易。對方失去了一個女兒,你說如果是我女兒,一樣的。

  長安君:28年裡一直這麼想的?

  麻某鋼:也不是天天這麼想,每個禮拜想個一兩次。有的時候會忘的,工作的時候,忙的時候,幹事情的時候,就怕閒著沒事在那裡發呆,真的很難受。

  對母親很麻木

  長安君:你小時候為什麼這麼調皮?經常不回家?

  麻某鋼:爸爸老打我,抽嘴巴子,拿小竹棍子。我媽媽是到我五六歲的時候才見到,才知道,她是我媽媽。之前只知道我有一個奶奶。我媽媽在哪,我也從來沒問過。

  長安君:再見到媽媽是什麼感覺?

  麻某鋼:木,麻木。這就是我媽媽啊。但是看到弟弟在她邊上,我媽媽牽著我弟弟。我才知道,哦,我還有個弟弟,有個玩伴了。我當時沒認她。朦朦朧朧的,那會五六歲了,我認為家裡就(只有)奶奶是我的親人。我奶奶對我很好。後來很大了,自然而然就懂了,為什麼這個母親小時候不帶我。她生了我以後生病,後來就和我們分開了。再後來的事我沒細問。

  長安君:你怨恨過她嗎?

  麻某鋼:沒有。就是很麻木。我父親很聰明,但話不多,沒有怎麼管我。後來有了媽媽,心思也放在我弟弟身上,沒怎麼管過我。應該講我媽媽比較偏心,其實可以理解,這也正常。

  長安君: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認她的?

  麻某鋼:結了婚以後。

  長安君:所以你小時候逆反,你覺得和這個有關係嗎?

  麻某鋼:就是調皮。別的孩子可以做,為什麼我不行。現在想想,別人好的事,你為什麼不學?那個時候,我是偏向於那種壞。學別人抽菸我會抽菸,別人做作業、考大學,怎麼不幹?

  認為老婆是人生最美好的事

  長安君:你覺得現在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麻某鋼:用自己衡量,代表不了別人的看法。評價自己是最不好評價的。

  長安君:你對自己肯定是有認知的。

  麻某鋼:我的認知(笑)……應該不是殺人犯,不可以做一個殺人犯,最起碼的。在所有人眼裡,我確實是惡嘛。強姦人家姑娘,把人家姑娘打死,不是嗎。罪大惡極的惡嘛。事後我信了教,上帝,阿門。

  長安君:信教會讓你舒緩壓力,還是?

  麻某鋼:可以做好事,不會叫你去做壞事。來生做個好人。

  長安君:大概什麼時候?

  麻某鋼:兩三年了。

  長安君:是一種寄託?

  麻某鋼:對,耶穌說過,審判死去和活著的人。當時我不是很理解,現在想來,如果案子沒破,最後我老死,一樣會得到審判。我是這麼理解的,不知道對不對。

  麻某鋼:(自己突然說起)人啊,人性很難講。你說惡吧,那天我想了很多,好好的人,什麼叫犯罪?犯罪就是國家的法律,確實是公平的,沒法律不行。人性,什麼是惡?你說戰場上殺人,那是惡,真的惡,是遭天譴。我就想,如果我在打仗的時候殺人,那是不是正義?我想不通,我文化程度低。想想有時候(抬手一揮),想不通就算了,不想了。

  長安君:你覺得你自己是善的人還是惡的人?

  麻某鋼:我應該不是個惡的人。我不是帶著惡去做惡事的人。我在單位,基本都是有求必應。

  長安君:你知道對方80多歲的老母親每年都來南醫大嗎?

  麻某鋼:我知道。

  長安君:你聽了之後是什麼感受?

  麻某鋼:我心裡是認罪的,服罪的。我做的惡果。

  長安君:這些年你覺得最美好、最幸福的事情是什麼?

  麻某鋼:最美好?(抬頭看頭頂的燈,手銬哐啷一聲)應該講我老婆是最美好的。我老婆對我很好,對我一點私心都沒有。而我有意識地在推開她。我心裡來講不一定是壞事,人的心裡折磨是很難受的。我老婆做到什麼地步,結婚這麼多年,一次襪子沒讓我洗過,那我還求什麼?這麼好的老婆到哪找?沒有的,找不到的。每天早上起來,襪子、衣服,不可能是髒的。

  長安君:有什麼話想對老婆說?

  麻某鋼:不知道該說什麼,前面做了那麼多。感情的漩渦是很深的。這是事是我犯的,但直到今天為止,我沒有和她溝通過這個事。不可挽回的事,結果是沒想過的。但是已經到了這個結果。

  長安君:這半年多呢?

  麻某鋼:想的和在外面不一樣了,面對了。

  長安君:你說的面對是指?

  麻某鋼:二十多年,講出來是很舒服的。不是快樂,是壓抑在心裡的這麼多年的東西。

  長安君:面對之後,感覺怎麼樣?

  麻某鋼:坦然。

  (原標題《被判死刑後第12天,獨家對話「南醫大殺人案」兇手》)

來源:中央政法委長安劍

編輯:何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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