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歷者憶延安:毛澤東最愛唱這首歌,放英文原版電影能請周恩來做...

2021-01-08 上觀

「延安的城門成天開著。成天有從各個方向走來的青年,背著行李,燃燒著希望,走進這城門。」這是現代詩人何其芳親歷的延安。

入冬之後,延安城透著瑟瑟寒意。沿著革命路線,我們一路「打卡」許多舊址,發現有不少外地客人,和我們一樣,特地來看看、來瞻仰。當地人說,要不是因為疫情和冬天,來的人還要多,場面還要熱鬧。

如今的景象,對於老一輩人來說,仿佛穿越時空,與80多年前奇蹟般疊合在一起。上世紀30年代末,延安城有著熟悉的熱鬧。

那時的延安,只是一座邊塞小城,環境惡劣、物資匱乏,卻像一塊巨大磁石,吸引著全國青年競相奔來。據統計,1938年至1939年間,來到延安的學者、藝術家和知識青年大約有6萬人。

他們為什麼要去延安?

800華裡旅途:革命生涯第一課

從西安去延安,買一張動車票,大約兩個半小時就能抵達。而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大多數從西安奔赴延安的青年,僅僅依靠一雙腿,歷經長途跋涉,才最終望見熱切期盼的寶塔山。

明知前路艱險重重,多數知識分子,甚至有些從前還是過著「小姐」「少爺」的生活,卻毅然離開故土,作別家人,奔赴偏僻落後的延安。

中國社會科學院原秘書長吳介民回憶:出身地主家庭的他「從小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生活。到了讀中學的時候,受到進步思想的啟蒙,漸漸關心時事。眼看國民黨達官顯貴貪汙腐敗,欺壓百姓,強取豪奪,而廣大民眾食不果腹,衣不遮體,掙扎在死亡線上。」這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憂慮,在中華民族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出路究竟在哪裡?這時,吳介民讀到了斯諾的《紅星照耀中國》,心中豁然開朗,得出了結論,「只有中國共產黨才是抗日救國的中堅力量」。

《山東畫報》原副主編、作家白刃當年和隊友們從西安城出發時,身穿新軍裝,渾身都是興奮。然而,第一天的行軍就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 「一開始不適應西北的氣候。汗水從額頭流到腳上,棉衣褲裡的裡子全溼掉了,貼在身上,又厚又沉,像帶著枷鎖,恨不得扒掉棉軍裝」。

一路上,還得時刻提防來自國民黨的「誘惑」和阻撓。有親歷者回憶,在西安的前一站,就有幾名穿軍裝的人登上車廂,拉青年學生去國民黨西北戰地服務團。「他們走到我們跟前,看著我們身穿一身河南土製紫花布的學生裝,就用西北戰地服務團每月發津貼、發軍裝,還有上前線等抗日青年嚮往的東西引誘我們去。」

白刃和隊友們也遭遇了檢查。那時國共摩擦剛剛開始,國民黨人員還不敢太過放肆,看他態度堅決只得作罷。1939年初,隨著國共關係逐步惡化,蔣介石親自提案的《限制異黨活動辦法》開始施行,國民黨頑固派設置重重關卡,檢查站動輒抓人,阻攔進步青年出入陝甘寧邊區,並對他們進行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這些奔赴延安的知識青年,儘管政治思想認識上程度不一,有的已經是黨員,有的還懵懵懂懂,但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他們不但愛國,更是傾向於革命。對比國民黨的腐朽反動,消極應戰,延安這片熱土成為他們夢寐以求的革命聖地。

身體經受考驗,熱情與鬥志卻依然昂揚。「開始大家三三兩兩地掉隊,一踏進兵站就躺倒在地鋪上,再也不想動彈。到了第三天,雖然要翻幾座高山,但我們已逐漸適應長途行軍,又開始有說有笑,歌聲不斷。」福建省科協原副主席、原黨組副書記張道時和他的隊友們回憶。

路上的一幕令他們感慨萬千。「我們多次遇上國民黨抓的壯丁隊,都是幾十人或成百人一隊。用繩索捆綁著連結成一串,押送到部隊裡當兵。一個個衣衫襤褸,臉黃肌瘦,面容憔悴。」一邊是南去的壯丁隊,一邊正昂首闊步向北走的隊伍,這樣的對比讓他們不由感嘆:「多麼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啊。」

冒著風險長途跋涉而來的年輕人,一見到延安的寶塔山,便覺得一腳踏進了天堂。「寶塔山當時在我們心中,它就是光明的象徵。所以看到寶塔山激動得不得了,很多同志都哭了,流下了熱淚。因為千裡迢迢,我們冒著生命危險來投奔黨——母親的懷抱,所以特別激動,跳啊,蹦啊。」中央歌舞團原副團長孟於回憶。

十多所幹部學校:「磨刀石」洗滌思想

抗日軍政大學舊址坐落在延安中心城區,建設風格頗具古韻。80多年前,這裡是人們心中的「磨刀石」。

「抗大是一塊磨刀石,把那些小資產階級的意識——感情衝動、粗暴浮躁、沒有耐心等等,磨它個精光;把自己變成一把雪亮的利刃,去革新社會,去打倒日本。」毛澤東曾在抗大第二期開學典禮上說。

洗滌思想、克服困難,成為抗戰時期延安十幾所幹部學校的主要任務。學生們在校園裡,除了接受馬克思主義教育和國防教育,還要進行生產勞動,學習生活艱苦而緊張。

「當時的物質條件很差,甚至不能為前來求學的青年學生提供校舍。抗大學員曾自己動手建宿舍,兩個星期內,挖了170多個窯洞。」延安革命紀念館原副館長霍靜廉說。許多學生吃的是沒有油腥的大鍋飯,上課在大樹蔭下坐個小板凳墊著大腿做筆記。白天在烈日曝曬下上操,夜間扛著三八大蓋槍放哨。「一個窯洞住一個小組,有十人,睡在一個土炕上,每人鋪位距離只有一尺五寸,只能放一床被子。」抗大總校第三期女學員趙馥南回憶道。

但是大家從不叫苦。在抗戰初期,除了知名學者和文化人,絕大部分知識分子都是以求學的名義來到邊區。青年人對新知識的渴望,對尋求民族獨立之道的熱切,遠遠勝過身體遭受的困頓。

就讀於陝北公學的帆波回想起無數的夜晚,同學們圍坐在燃著微弱火星的炭盆邊,熱烈地談論著自己一天的學習體會和感受,談論形勢與學習。「在延安的學習生活呈現出一派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生動景象。這與當時武漢國民黨中央所在地死氣沉沉的氣氛形成鮮明對照。」曲阜師範學院原副院長尹平符回憶,尤其令人興奮的是,黨中央的領導同志對抗大的教學非常關心,或兼講課,或作報告。毛主席那高瞻遠矚、知識淵博的見解,幽默詼諧、深人淺出的比喻,使人聽了豁然開朗,頓開茅塞……「延安是世界上最艱苦的地方,但也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地方!」中國兒童電影製片廠首任廠長於藍當時在延安,致信哥哥時這樣表示。

延安歲月的淬鍊,讓眾多懵懂青年成長為革命者。吳介民深有體悟:「到延安以前,我只知道中國共產黨是由有知識、有本領、有正義感的人組成的……但我出身地主家庭,上學、念書沒有接觸過社會底層,對那些『無知無識』手足胼胝的勞動者,從心眼裡是瞧不起的。」學習社會科學理論,讓許多「吳介民」認識到勞動創造世界的真理,認識到無產階級是當今最先進的、最有組織的、最有前途的革命階級。只有無產階級,才能擔負起建設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歷史使命。

延安並沒有讓遠方來客失望,那是一片充滿生氣和活力的天地。人與人的關係是和諧而平等的。「我看到毛澤東主席、朱德總司令等人身穿粗布制服出現在延安街頭,和戰士、老鄉嘮家常,談笑風生。」「我被深深地感動了。」攝影家吳印鹹說。有親歷者回憶,舉辦新年幹部晚會的時候,大家可以起鬨毛澤東唱歌,主席最愛唱的是《國際歌》。放映聽不懂的英文原版電影時,能夠請「恩來同志作翻譯」。

人們的團結意識也空前一致,哪怕是開會也願意等待彼此,沒有時間概念。「因為一個真正的革命者,一個把自己所有活著的生命都獻給了革命事業的革命者,是沒有屬於自己的時間的,作為革命隊伍的一份子,其一切行動都聽指揮。」多年研究延安的學者朱鴻召感嘆。

「與往年不一般」:十年交融與重塑

烽火歲月,延安與延安的年輕人們,彼此交融、彼此重塑。

「如今的南泥灣,與往年不一般,再不是舊模樣,是陝北的好江南。」1943年,魯藝的秧歌隊來到南泥灣,秧歌舞《挑花籃》插曲《南泥灣》傳唱至今。

1941年,開荒地11200畝,收穫細糧1200石,收穫蔬菜164.8萬斤,還打了1000多孔窯洞,蓋了600多間房子……南泥灣在幹部們、戰士們和知識分子的努力下,完成了從荒山變成良田的奇蹟。而這只是大生產運動的一個代表,越來越多的地方,和南泥灣一樣,「與往年不一般」。

中國共產黨人才隊伍面貌也不斷刷新。毛澤東曾強調,「沒有革命知識分子革命不能勝利」「工農沒有革命知識分子幫忙,不會提高自己。工作沒有知識分子,不能治國、治黨、治軍。政府中,黨部中,民眾運動中,也要吸收革命知識分子。」

從延安這所革命學校畢業後,有的留在了邊區工作,比如中央研究院、自然科學研究院等研究機構,文協、劇協等文藝團體,以及一些高等學校、報社和部分黨政機關,補充了中國共產黨的幹部隊伍。還有很多人走上了抗日的前線。有數據顯示,從陝北公學畢業的幹部,除約有10%留在邊區各部門工作外,80%以上都奔赴敵後,從事抗日工作,有的直接領導遊擊戰,有的做了縣長,剩下約有10%前往大後方。

由周揚、丁玲、艾思奇、何其芳、艾青、冼星海等組成的「文化軍隊」,積極譯介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文藝理論著作,特別是在整風運動後,廣大文藝工作者背著背包下鄉、下廠、下部隊,學習人民的語言,創造出代表那個時代的新文藝,成為抗戰勝利的精神振奮劑,奠定了新中國建立以後的文藝發展基石。

延安,對於這些青年人來說,已經不只是一座小城,而是不可替代的精神標識。他們在這裡實現了自我重塑,經歷了戰爭的硝煙後,又滿懷熱忱地投入新中國的建設之中。

【採訪札記】

忘不掉這裡的笑容

束涵 戚穎璞

結束延安之旅,在我們心頭縈繞不去的,是那裡的笑容。

初到延安,我們匆匆趕赴延安革命紀念館,等待與我們的講述者見面。跟隨者她的腳步,我們在館內開始了長達3個多小時的「沉浸式學習」。一幅幅珍貴的歷史照片,穿過玻璃櫥窗,還原了延安生活的真貌。

那時的青年人,以石頭為凳,膝蓋為桌,生活物資極度缺乏,很多東西都需要自力更生,比如自製核桃算盤,以及精緻得叫人驚嘆的小提琴等等。如此艱難的生活,卻絲毫不顯沉悶。

作家丁玲當年「投奔」延安時曾說,「我原以為這裡的人一定很襤褸,卻不料有這樣漂亮。我更奇怪,為什麼這裡全是青年人呢!老年也好,中年也好,總之,他們全是充滿快樂的青春之力的青年。」

這座居於西北一隅的小城內,每天歌詠聲不斷,熱鬧非凡。一張張笑臉,儘是屬於青年人的生機。

在鳳凰山革命舊址,我們又偶然得見另一種不一樣的笑容。在山腳下不遠處的廣場上,阿姨們湊在一起扭起了秧歌。有的手上握著纏著紅綢帶的鼓棒、腰上繫著腰鼓,有的拿著顏色鮮豔的扇子。她們跟隨節拍,整齊的步伐,有韻律的鼓點,驅散了許多寒意。

歡快、熱鬧,是秧歌的天然基因。在我們的鏡頭下,阿姨們毫不怯場,紛紛拿出「看家本領」,笑得燦爛,甚至熱情地喚我們一同加入。

兩種笑容跨越世紀,似乎又有著某種必然的關聯。正是那些泛黃照片上的笑容,背後孕育著蓬勃力量,為中國革命勝利、民族獨立之爭,注入了強大的精神動力,也為和平與小康打下了樁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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