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選佛場,心空及第歸~丹霞天然禪師的故事

2020-12-20 樂觀的諸心非心

丹霞禪師的禪堂有一副對聯:此是選佛場,心空及第歸。

丹霞(739年—824年),鄧州(現在的河南)人,唐代著名禪師,法號天然,曾駐錫南陽丹霞山(今南召縣丹霞寺),故稱丹霞禪師。以下是關於他的幾則故事,有的出自禪宗公案的記載,有的來自非正史的典籍。

一、去考官改成了「去選佛」

丹霞禪師自幼熟讀四書五經。那一年他去長安趕考,準備「學而優則仕」。路遇一位禪僧,兩個人就聊了起來。

「閣下要去哪裡?」

「我打算去考個官做。」

「考官不如選佛。」(「選官何如選佛!」)

丹霞來了興趣,就問這位禪僧:「選佛要到哪兒去呢?」

禪僧道:「你聽說過嗎?江西的馬祖大師那裡,就是選佛的勝場。」丹霞聽完,就直接改道江西去找馬祖。

見到馬祖後,馬祖思索片刻,說道:「南嶽廟的石頭禪師才是你的師父,你去找他吧。」

石頭禪師收留了他,但是並沒有講佛法,而是每天都讓他幹雜務。丹霞一幹就是三年。

二、別人除草我落髮

這一天,石頭禪師吩咐大家在寺院除草,別人都拿著鋤頭鏟子,唯獨丹霞端了盆水過來,開始洗頭,然後二話不說,跪在了石頭禪師面前。

石頭禪師見了他這個樣子,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命人拿過剃刀,為丹霞剃光了頭,從此丹霞便正式成為了一個和尚。

三、得了一個「天然」的法號

落髮後,丹霞禮謝了師父。石頭希遷撫摸他的頭說,「嗯,佛子天然」。丹霞再謝。

石頭禪師說,「我還沒給你取法名,你謝我做什麼?」丹霞禪師說,「這個就是法名呀」。

石頭希遷禪師就開始給他講佛法,剛講幾句,丹霞天然就把耳朵捂起來,說,「我不聽了,我已經聽夠了」。

石頭禪師說:「既如此,那你就演示給我看一下吧。」丹霞禪師就跑到佛像的旁邊,坐在那不說話。石頭希遷看著他說:「你將來必有大成就。」

(此段描述,有史料記載是馬祖說的「我子天然」這句話 ,這是另一個版本的說法)

四、抱著美女過河

有一天,丹霞禪師與另一位道友欲趕往某地,剛下過暴雨的小路上非常泥濘,雨水深積。

路上有一位美麗的女子,站在那裡,正對著小河般的積水發愁。

丹霞走過去對著美女說道:「來,我抱你過去。」然後就把那位女子抱過了小河。

丹霞和道友繼續趕路。天黑時,道友對丹霞說:「出家人不近女色,這是基本的戒律,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丹霞說:「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還抱著嗎?」

五、「捏臀示尼」與「磕頭示僧」

一次,一位尼師來向丹霞禪師問道:「如何才是道的真諦?」丹霞禪師一語不發,用手在女尼屁股上輕輕掐了一下。

尼師驚怒,罵道:「原來你心裡還有那個!」

「不是我有,是你有。」丹霞禪師嘆了口氣:「道不遠人,人自遠道。」

一個小沙彌碰巧看到這一幕:「師父居然當眾調戲了女尼!」

一位老和尚立刻訓斥了他。但是,上晚課的時候,有人把這件事報告了丹霞禪師。

丹霞禪師聽罷,倒頭就衝那個小沙彌叩起頭來,口裡說道:「我佛慈悲,我佛慈悲!」

「我不是佛!」小沙彌嚇壞了,以為師父瘋了。

丹霞禪師說:「我拜的就是佛祖。是佛祖肉眼凡胎,不僅認錯別人,也認錯自己了。」

小沙彌頓時醒悟了。

事無定法。一些高僧大道講到丹霞禪師的一些公案時,曾講解說,也只丹霞為之一次,多則惑,而模仿的人即是愚痴。就像濟公祖師,大家都記住了他說的那句話,叫做「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卻往往忘了他說的下一句話「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

私下很認可這個說法。那個小沙彌叩起頭來,口裡說道:「我佛慈悲,我佛慈悲!」「我不是佛!」小沙彌嚇壞了,以為師父瘋了。丹霞禪師說:「我拜的就是佛祖。是佛祖肉眼凡胎,不僅認錯別人,也認錯自己了。」小沙彌頓時醒悟了。事無定法。一些高僧大道講到丹霞禪師的一些公案時,曾講解說,也只丹霞為之一次,多則惑,而模仿的人即是愚痴。就像濟公祖師,大家都記住了他說的那句話,叫做「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卻往往忘了他說的下一句話「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私下很認可這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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