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武次位面】:大D
警惕極端女權主義者
最近,關於中國女權話題爭議再一次被一位微博女網友的帖子引爆,不同以往的女性欺凌事件,這次她們聚焦到冠姓權的爭奪上,即「我生的孩子憑什麼要隨父姓,不能隨母姓」。
據博主描述,在「女性意識覺醒之後」,她認識到男性在婚姻中佔盡紅利,女方卻在遭受了生育損傷、付出了時間成本後,還喪失了冠姓權。
▲網友發帖因冠姓權問題和丈夫離婚
聲稱「及時止損,找回自由」
在盡了最大的努力舌戰雙方父母,最終也只爭取到孩子改名為父姓+母姓。為了「及時止損,重獲自由」,她提出離婚,並放棄了孩子的撫養權,而她本人獲得男方的一部分財產。
這頓操作著實秀了我一臉。
1
孩子該跟誰姓?
女性爭奪冠名權有錯嗎?當然沒有。
中國法律早有規定,孩子可以隨父姓,可以隨母姓。因此夫妻雙方冠姓權是平等的,只要商量好了達成一致即可。
而且早在母系社會時期,作為原始農業及家畜飼養的發明者,婦女佔據社會主導地位,因此,子女是隨母姓的。
▲母系社會,女性作為主要生產力
佔據社會主導地位
只不過隨著社會發展,男性掌握了主要生產力,才逐漸改為隨父姓,作為全世界絕大部分國家幾千年來的傳統習俗傳承了下來。
▲《清平樂》臺詞因涉及冠姓權
被罔顧歷史的網友,瘋狂抨擊
可想必老祖宗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後代們會為了冠姓權這個問題最後鬧到離婚。
網絡女權們更是擺出一副「我懷胎十月生的孩子必須隨我姓」的姿態,將先人的習俗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冠姓權成為女性生育的「補償」
解決冠姓權問題其實並不難,倘若夫婦雙方暫時無法達成冠姓權共識,大可嘗試其它的方法,來讓彼此都滿意。
比如再生一個孩子,讓它隨母姓。如果不願意再生一個的話,不妨在生育前定好,生男孩隨誰姓,生女孩隨誰姓,以及更多類似的解決手段。
可極端女權們卻是對此視而不見,只剩一昧地批判。讓人不禁疑問,難道非要所有的孩子都要隨母姓,她們才會滿意?
令人又氣又笑的是,就連公信力這詞也成為了女權主義者批判的對象。
▲女權們甚至對
公信力一詞提出質疑
她們真的這麼蠢嗎?未必。
歸根結底,冠姓權、公信力只是一個導火索,跟誰姓、為什麼不是母信力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部分女性試圖通過這背後暗含的性別壓迫,來進行更廣泛層面上的權利爭取。
2
中國女性解放簡史
不可否認的是,在中國古代社會,我國女性遭受了各種封建習俗的非人迫害。其中最飽受人們詬病的就是纏足,俗稱「裹小腳」。
▲因為纏足而變形的雙腳
從宋朝開始,上層社會逐漸流行女子纏足。甚至就連宋代著名詩人蘇軾,都曾專門做《菩薩蠻》一詞,詠嘆纏足。
「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只見舞迴風,都無行處蹤。偷立宮樣穩,並立雙跌困;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
▲北宋文壇領袖蘇軾
明朝時,婦女纏腳之風開始向下層社會流行。到了清代,纏足風氣達到鼎盛時期,社會各階層的人娶妻,都以女子大腳為恥,小腳為榮,「三寸金蓮」之說深入人心。
與此同時,女子無才便是德、女性不得上學和隨意出門、家裡來客女人不能上桌等種種習俗進一步鞏固了封建社會男權,形成男尊女卑的局面,被壓迫中的女性迫切地渴望解放。
清末民初,「女權」一詞第一次從日本引入中國,對當時的思想界產生較大影響,後經馬君武的翻譯和介紹與金天翮的大力提倡,「女權」逐漸被中國思想界普遍接受,並成為之後婦女解放的思想綱領。
▲前排右一為馬君武
其左邊為孫中山
另一邊,以康有為、梁啓超為代表的維新志士將禁纏足、興女學這兩個關係婦女形體解放和精神解放的問題作為突破點,揭開了近代婦女解放運動的序幕。
但資產階級領導的舊民主主義革命,無法使婦女得到真正的解放。
直到新中國成立,在我國偉人提出的「婦女能頂半邊天」口號下,關於男女平等和保護婦女權益的法律不斷完善,才徹底顛覆了千百年來婦女在家庭中的被支配地位。
▲新中國女性風貌
乃至50年代我國婦女運動出現了脫盲熱,婦女識字班、夜校等教育機構比比皆是。為鼓勵婦女提高社會參與層次,偉人還鼓勵婦女:「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男同志能辦到的事,女同志也能辦得到。」
但中國的網絡女權主義者們在近些年興起,一旦發生有關歧視或壓迫女性的新聞,在她們的推動下都會開始迅速擴大規模。
2016年4月3日,「和頤酒店事件」爆發,引起全國轟動,讓更多女性開始愈發關注女性權利,並注意到在更廣泛的範圍上,依然有太多女性在受到歧視和傷害。
▲和頤酒店事件現場圖
當事男正拖拽受害者的頭髮
當媒體平臺的使用普及後,中國女權主義者便逐漸活躍於各個平臺,並演化成不同的流派,其中影響力最大的就是「自由意志流派」和「激進主義流派」。
自由意志流派更接近我們普遍意義上的女權主義者,注重實現男女社會和性別上的平等。
▲法國街頭
女權主義者們正在遊行
而我們常說的「女拳主義者」,屬於激進主義流派一種。因為其主張「女性和男性利益對立」立場,即男人是女人的敵人,而飽受爭議。
可女權的敵人是男權,並不能代表女人的敵人是男人。在激進主義流派確定這樣的立場時,就註定難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男女平等。
比如曾經著名的「咪蒙」公眾號(已被封號),就是一個典型宣揚「女權」情緒、敵視男性的帳號,翻一下它曾經每天發過的文章標題,就可以看出它的言論在不斷渲染男女矛盾。
▲「咪蒙」公眾號曾經的文章標題
可以說是相當扭曲極端了
縱觀歷史,無數傑出的男性們為女性解放和促進男女平等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激進女權主義者們對此卻置若罔聞,在網絡上上持續地挑起性別對立、性別敵視。
▲凱特·米利特
最早將「男權制」引入女性主義理論
在與精神病的鬥爭中,成為一名活動家
如果女權主義者們選擇對這股力量好好加以利用的話,將極大地促進中國婦女平權運動的進一步發展,但實際上,有些極端言論反而引來了更多人的反對。
3
中國男人到底有多難?
在美國、日本等國,男女結婚後,不僅生的孩子要隨夫姓,妻子要隨丈夫姓。
比如美國前總統威廉·傑斐遜·柯林頓,他老婆希拉蕊的原名叫希拉蕊·黛安·羅德姆。嫁給柯林頓後,名字改為希拉蕊·黛安·羅德姆·柯林頓。幾年後生了一個女兒叫:切爾西·維多利亞·柯林頓。也就是說一家三口都姓「柯林頓」。
▲柯林頓一家三口合影
再極端一些的中東地區,那些信仰伊斯蘭教的國家的女性的臉不能讓丈夫以外的男性看到;甚至在非洲地區,女人們還要接受殘忍的割禮。
而隨著時代的進步,中國女性開始參與到經濟、政治、文化等各個領域,社會地位也正在不斷提高。
即使在部分領域,女性依然會受到不公平待遇,但絕大多數女性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可以為自己的事業奮鬥。
相反地,由於男女比例失衡,女性的自然競爭力的上升,男性地位卻正在逐漸下降。
在新語境下,「舔狗」、「家庭主夫」和「妻管嚴」等各類新詞彙層出不窮,越來越多的影視劇作品裡男性被刻畫成對外威風凜凜,對內面對老婆百依百順的形象。
▲電視劇《都挺好》中
蘇大強在老婆面前給女兒夾塊雞腿
都小心翼翼
談了戀愛後,男性們普遍被要求全心全意地愛女朋友、逗她開心、包容愛護她、吵架也得順著她,在數不清的情人節、聖誕節、生日等等重要日子,禮物要挑好,紅包不能少。
人們美其名曰「尊重女性」,實際上卻是對男性弱勢地位的一種教化。
我有位高中同學,他女朋友曾當著我的面,因為一件極小的事連抽我同學好幾個耳光,同學卻依然笑嘻嘻的反過來哄女朋友,討好她。讓我看的膽戰心驚,能以想像他平時的夫妻生活是什麼樣的。
夫妻、戀人雙方的地位應該是平等的,任何一方只會一昧地討好的話,只會讓另一方有恃無恐。
另一方面,現代男性正在負擔著來自社會和家庭的雙重壓力。
由於體力等自然條件的差異和家長們「望子成龍」理念影響,中國男性被賦予更高的期待,承擔著社會和家庭的支柱作用。
▲電影《何以為家》
在社會中,面對現實危機時,輿論會要求男性挺身而出,一些高強度工作比如搬磚,也被理所當然地安排到了男性身上。
而家庭方面,男性也承擔著越來越高的生活成本和責任。
20世紀70年代末,家境不錯的人家結婚,備齊三轉一響四大件(縫紉機、自行車、手錶和收音機)和床、櫃,以及服裝、婚宴等,只要幾百元的成本就能舉辦一個體面的婚禮。
現在一套房、一輛車都是基本配置,成本幾十萬元起步,上不封頂。很多男人為了攢齊這些配置,只能放棄愛好和夢想,像工具人一樣拼命工作。
▲三轉一響
是每個家庭夢想擁有的家庭物品
擁有這四大件就似乎奔向了「小康」
有了家庭後,上有老,下有小,工資要上交,生活的壓力更是撲面而來。
據調查顯示,有48.7%的男性最擔心的事情不是沒錢買房,而是父母突如其來地大病一場。高昂的醫療費用,往往導致中國男人的崩潰。
▲電視劇《餘歡水》得知自己患癌後
沒錢看病的餘歡水當街痛哭
中年男人的崩潰,悄無聲息
眾所周知,中國女性佔據中國消費主力,2015年就有報告稱,40%以上的中國家庭是由妻子掌握財務大權,這些女性控制了國內60%的消費營業額,決定了76%的家庭購買力。
商業資本將消費主義包裝成迎合女性消費者的「她經濟」、「悅己文化」,可憐的底層男性受到資本和女性的雙重剝削。
如今更是隨著追星文化的流行,你不僅要為你的老婆買單,還得為她們的偶像買單。
男人真的太難了。
正如美國著名專欄女作家凱薩琳·帕克,曾在《拯救男性》寫的那樣:
「作為社會的中流砥柱,男人在家庭中付出了很多。他們負責一家人的開銷,解決家庭糾紛,還要承擔家務、照看孩子…但他們卻沒有獲得公平的待遇。」
4
蒼天繞過誰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容易兩字,在現實面前,男性和女性都是被「盤」的那一方。
我相信大多數男性和我一樣,支持男女平等,鼓勵身邊的女性去追求自己應有的權利,並提供理所應當的幫助,也相信抱有極端立場的人總是佔據著一小部分。
也許不同的立場和經歷讓兩性之間難以理性對話和真正地感同身受,為何不嘗試給彼此多一點時間,一點信任呢?
但是,我們堅決反對激進女權主義者們濫用女權主義,讓生育自由淪為徹底的反婚反育;男女平等成為追求不負責任的特權;為女性發聲變成激化矛盾的性別對立。
上帝要讓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對於那些極端的女權主義者,我只能說,「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