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芳:詩歌用最柔軟的方式,教我堅強

2020-12-24 中國新聞網

  「詩歌的意義對於每個人都不盡相同,對於我可能更關乎孤獨與夢想,我更想把我的抒寫,稱為一個人的狂歡。我寫詩,是因為熱愛,源於一種自我需求。相對於眾說紛紜的詩壇,我更相信詩歌本身。」悅芳,就是這樣一位熱愛詩歌到骨子裡的女詩人。

  對於一個真正的詩人來說,詩就是其生命最好的一種呈現方式,悅芳便是用詩集《虛掩的門》來呈現她的生命歷程、她的情感、她的故鄉、她的成長,並憑藉這份最真實的呈現獲得2016-2018年度「趙樹理文學獎」詩歌獎。

  悅芳,山西高平人,中國詩歌學會會員,山西省作家協會會員,山西文學院籤約作家。魯迅文學院山西中青年作家高級研修班學員。有詩歌、散文、詩歌評論發表於《詩歌月刊》《星星詩刊》《詩選刊》《山西文學》《黃河》等期刊,並有詩歌作品入選《新世紀詩選》《中國青年詩選》《中國短詩精選》等多種詩歌選本。

  悅芳在《虛掩的門》後記中說,她從16歲開始寫詩,用「淚水把黑夜照亮,並洗去靈魂的迷茫」,所以,我們可以從悅芳的詩裡看到一個女性精神的成長,她從黑暗中站立起來,終於明白了「黑也測不出人心的厚度」,她學會了「用傷口飛翔」,學會了「編織信仰,用跌倒的語言呼救」,她體悟到一個自立的女性,「只有穿透自身,才能抵達彼岸」。

  寫作著的女人是幸運的,因為擁有了有溫度的文字的陪伴,她們可以讓自己的心靈得救,讓自己的精神成長。《虛掩的門》「趙樹理文學獎」的獲獎評語是:「善於捕捉日常生活細節,並將之轉化為富有內涵的意象,表達了對生活、生命以及現實存在的思考與感受。其詩作拓展了漢語語詞的表現力,呈現了漢語言的內在魅力。人內心中隱含的被忽視的世界,被文字的光芒照亮,展示出詩歌創作的開闊性和可能性。」正如悅芳所說,「因為詩歌,一個人有了另一種形式的存在,他們如同我的兩個名字,彼此張望又相互交合」。

  如果不是這次獲獎 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

  山西晚報:知道自己獲得「趙樹理文學獎」時是什麼心情?

  悅芳:當時的心情確實是很複雜的,如果用悲喜交加來形容也不為過。寫詩這麼多年來,為終於得到了一種被承認被接納的事實而高興。她讓我明白,只要你默默努力了,終究會有回報的那一天。但同時心底也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嘆,感覺到競爭真是一件殘酷的事情。我為那些沒有獲獎的詩友感到惋惜,他們既是朋友,又是對手。萬事萬物都有其矛盾的一面,我們無法選擇。

  山西晚報:您覺得自己的詩與「趙樹理」、與「山藥蛋派」之間有什麼樣的聯繫?

  悅芳:我的老家高平,與趙樹理的故鄉沁水接壤。從地域上來講,我們可以算作老鄉,我的家鄉那一帶還流傳著不少與趙樹理有關的故事,家喻戶曉的高平鼓書《穀子好》就是趙樹理先生的作品。從精神傳承上來講,我最早接觸到的讀物也是趙樹理的《小二黑結婚》《李有才板話》《邪不壓正》等這些書籍,但那些文字對於當時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並無多大吸引力。長大後,才漸漸明白了趙樹理在當代文學史上是個怎樣的存在和地位。除趙樹理外,「山藥蛋派」第一代作家的作品我也讀過一些。他們的文學滋養了我,讓我形成了對山西當代作家的最初認識。「山西作家都是趙樹理幽靈譜系學大家庭中的一員」,當然,我也不例外。

  山西晚報:獲這個獎對您來說有什麼意義?

  悅芳:獲獎意味著對我詩歌寫作的肯定和激勵。這些年陸續寫下的這些分行的句子,我不知能否稱其為真正的詩。我的詩歌寫作一直處於摸索狀態。一個人在自己的經驗中完成的寫作,十分可疑,我對自己的寫作總是缺乏信心。這一路跌跌撞撞走來,或許,我捕捉到的只是一些詩歌的影子。將這些時光的碎片集結成冊,影影綽綽中我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在習詩途中探索和尋找所進行的努力。如果不是這次獲獎,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它是我寫作道路上的一個頓點,或者說是一個高度。不知不覺中,當你慢慢走到了這裡。這時才發現,哦,原來我也可以。但是,它讓你也同樣看到,原來前面的路還很長很長,甚至看不到終點,或者看不到一個同伴。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獲獎,對我而言,既是動力,也是壓力。我願意把它看成一個新的起點,並期待著新起點上的新收穫。

  讀書寫字的意義是為了更理解生活 靠近一個真正豐富有力的靈魂

  山西晚報:給讀者簡單介紹一下《虛掩的門》這部作品吧。

  悅芳:《虛掩的門》是我的第一部詩集,共分為五輯,我把它們分別命名為「囚禁」「對話」「時光」「存在」與「幻象」。可以說是各種題材、各種意象的綜合體。它從不同角度表達了各個時期我創作的心境及對生活、生命以及現實存在的思考與感悟。這時,我想起了馬塞爾·普魯斯特的一句話:當一個人不能擁有的時候,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忘記。

  山西晚報:的確,您的生活經歷在這部作品裡體現得比較多,從詩裡能看到您的家、您的母親、您的情感、您的成長,也能感受到您的創傷與孤獨,能具體說說個人經歷對您創作的影響嗎?

  悅芳:一個人的童年經歷一定會反映到他的創作裡,構成他寫作的母題,同時會影響他的作品風格。

  從小時候起,文學對我一直很重要,但從來沒想過要自己寫作,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寫作,也許正如略薩所說:我寫作,因為我不快樂。或許,寫作,是我對抗不快樂的一種方式?童年的記憶中,父親是個琴棋書畫無所不能的人,他給了我無限的歡樂和夢想,但在我7歲那年去世了。母親一個人把我們兄妹四人撫養成人,於2002年57歲那年也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後來我在文字中這樣寫道:「父親,您是那個為我造夢的人,您走了,屬於我的夢也沒有了」「母親,您是那個教我如何做人的人,您走了,我還得像人一樣活著」。或許,文字是一種良藥,救了我,讓我從失去父母的悲痛與艱難中挺了過來。我常常想,也許讀書寫字的意義是為了更理解生活,靠近一個真正豐富有力的靈魂。

  山西晚報:詩集內收錄的作品時間跨度比較大,有多長時間?前前後後寫了多久?

  悅芳:我2010年左右開始寫詩,到2016年這本詩集的出版,大概五六年的時間。但這本詩集中主要收錄的是2014年以後的作品。

  山西晚報:當更多的人在談論「詩與遠方」時,您在關注「詩與故鄉」,《虛掩的門》裡有很多詩是在說故鄉的,詩和故鄉在您這裡是一種怎樣的聯繫?

  悅芳:我一直覺得:「詩,是一種鄉愁,是一種無論身在何處都想回家的衝動。」鄉愁與過去、母親、童年、自然這些名詞可以互換,又總是與朦朧、憂傷、曖昧、惆悵這些形容詞聯繫在一起。又苦又甜,是一種甜蜜的憂傷,或者說,是一種高貴的痛苦。我記得女作家周曉楓說過這樣一句話,「鄉愁其實是跋山涉水之後的一種折返。」這句話道出了沉寂我內心多年的真實感受。也就是說鄉愁是我們對精神故鄉的懷念,當內心這種孤獨和憂傷無法排遣,找不到出口,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詩歌就自然而然出現了,因為詩的功能,就是把失散的個體引領回去,與原有的整體重新結合,引領我們回到往昔幸福的屋簷下,回到自然的懷抱中,回到家鄉。故鄉是詩人之根,所謂「根」就是愛,是我們經驗的起點,精神的起點,也是我們認識的原點。故鄉,恰恰是我們的初心。

  山西晚報:山西的厚重文化對您的滋養或者說是薰陶,對您的詩歌創作有幫助嗎?

  悅芳:「一個人行走的範圍就是他的世界。」是山西這塊土地養育了我,給了我生命最初的記憶。歷史從一方面來看是個人記憶,有關童年、少年的成長,有關一座曾朝夕相處的城市的回憶;另一方面則是國家民族的大歷史,而這兩者往往是糾葛在一起的。我的創作就是在這樣的混沌中緩緩拉開了記憶的大門。我在為逝去的光陰尋找物質存在的憑證和個體成長的見證,為自己的鄉愁、自身的命運尋得最原初的根源。這種尋找讓我看清了自己血液中的原動力,平常並不易察覺的歷史影子中的自我存在。

  詩歌與讀者之間是一種互相尋找的關係

  山西晚報:是從何時起開始文學創作的?

  悅芳:開始習詩大概是從2010年年底至2011年年初開始的,但對詩歌的喜愛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當我讀到顧城的詩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恍惚間有邂逅的聖光,在藍色的天宇相撞。我驚呆了,心中驚起一絲顫抖。像愛情的遇見一樣,原來詩歌也可以如此。我當即寫下了生平第一首詩:「我不明白/青春的初綻/是痛苦/還是歡欣……用我的淚水把黑夜照亮/並洗去靈魂的迷茫。」那一年,我十六歲。之後,陸續讀到北島、楊煉,讀到龐德的地鐵車站,波德萊爾的《惡之花》,其間的氣息曾令我迷戀神往。這些記憶構成當時一個青春少女內心隱秘、美好、斑斕的世界。

  山西晚報:《虛掩的門》中有《邂逅策蘭》《夜讀蘭波》《遭遇卡夫卡》這樣一組詩,您也喜歡這些詩人嗎?誰對您的影響比較大?

  悅芳:策蘭、卡夫卡、海德格爾等是我喜歡的詩人,他們對我影響比較大。讀他們的作品,給了我某種神秘的啟示,他們讓我用我的有限去感知他們的無限。我閱讀他們的作品並從中汲取精神元氣,接通自己的生命體驗,把點點滴滴的觸動用詩歌的形式記錄下來,於是便有了這麼一組詩。

  山西晚報:「經歷,只是時間的見證」「你和我,只是夜的兩片月光」「下大雪了,我坐到雪的對面」,詩集中的這些句子,簡單又有深意,您這樣的語言風格是怎樣形成的?

  悅芳:這其實是一個內省的過程,要摒棄外部的幹擾喧囂,進入一個凝思澄淨的境界,用文字呈現內心,完成情緒的外化。詩始終具有憑感覺去直抵事物的那種認知力。詩主情,不管是抒發時代的還是個體的,都需要通過心靈的通道抵達筆端,需要咀嚼、思考、過濾,這一個過程,需要的是心靈向內的自視,是自己與自己的交流對話。

  山西晚報:看待一個真正的詩人和他的詩,必須將詩和他本人相互聯繫。就如我們讀唐詩,會和詩人的經歷相結合來體會詩深層次的含義。在讀您的詩時,讀者需要結合什麼就能更好地理解與品味《虛掩的門》?

  悅芳:一個人願意寫詩,就意味著與語言「作對」,或者對語言表示「信任」。詩最終取決於詩人的品格,取決於文字背後的聲音和靈魂。這個看法,我幾年前應該已從其他詩人那裡聽過了。假如這個看法在幾年前對我來說是一種觀念的話,如今卻是一種經驗,既是寫作的經驗,也是閱讀的經驗。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保持一致性和完整性——還是那兩個字:誠實。

  我覺得詩歌與讀者之間是一種互相尋找的關係。因為詩歌只能做她能做和該做的事情,也只能在她能夠發揮影響的範圍裡引起共鳴。我這本詩集只是我詩歌寫作中的一個練習冊,是跟我的生活、生命,乃至靈魂,是息息相關、相生相長的。

  我寫詩是遵循了內心的需求

  山西晚報:自從您從事創作以來一直在寫詩,您怎樣看待詩?為什麼這樣專注於寫詩?

  悅芳:我覺得詩是情至極致的產物,是內心深處情感的自然湧動,是人與人或人與靈魂之間隱秘的對話。詩的產生就像樹葉萌發那樣自然,就是胡適說的那種關不住了的東西。

  我寫詩,詩也在寫我。時間這個概念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強迫我們接受它,我希冀用詩歌為自己構建一個與現實相對應的精神空間。時間是一種語言場,它包含了詩人在探索黑暗世界與光明世界的旅途上所進行的一切努力,它不是記錄者,而是語言本身。在一首詩中,可以結束對話或者回答自己的捫心自問,但不可能回答時間的課題,在時間面前,詩人只是在「某處」活過,這時候,時間就是詩。

  山西晚報:走進詩的世界後,有什麼樣的感受?它對您而言意義是什麼?

  悅芳:我感覺「詩的世界」是一個混沌、未知、神秘、不可言說的狀態。它越過界線和黑暗,發出呼叫、呻吟、歡唱、傾訴,在無法觸及的地方閃爍,無處不在又無跡可循。等待著我去開掘,去發現。在通過語言發現世界的過程中,我在很長時間內把語言看成世界,這個世界好像是我日常煩惱的真相及其存在的理由。日常生活變成一個表象。

  山西晚報:詩人、藝術家能看到日常生活中的詩意,您是怎樣捕捉這種詩意,進而寫出詩的?

  悅芳:對於一個詩人而言,一首詩的誕生就是一種神聖而難得的奇遇;而寫作,則是一種心靈的自由翱翔。誠如海德格爾試圖「摧毀」歷史的遮蔽而使存在成為真理的去蔽一樣,每一首詩都是長著翅膀的有情有性的生命,都是通向真理而洞開的一線幽光,那是短暫的存在抵達永恆的輝煌,是有限的需要與無限的彌合。某一個瞬間,心靈的光芒驟然閃現,一首詩開始成形,以只屬於它自己的方式,在自己的語境下活動,留下了這些詩的存在。這些詩便成為我們個體生命記憶中的一部分,成為我們存在的證據。詩,存在於已經被「一說出」的瞬間。

  或許,這便是尋找精神家園的最佳方式。

  山西晚報:詩歌是有些邊緣化的一種文學形式,是什麼一直激勵著您堅持寫詩?

  悅芳:我相信世上萬物都有其自身的命運,詩如此,人也如此。我寫詩,只是遵循了內心的需求,莫名地愛好她。寫到今天,會很畏懼。我畏懼每一個漢字,以及漢字裡面的深意,它的博大與精深使我感到渺小。我與漢字達到的默契,幾乎就是我的命運。詩歌,她用最柔軟的方式,教我堅強。因為詩歌,我的生命從浮華中脫離出來,保留著微妙美好的那一部分;因為詩歌,我有了另一種形式的存在。每個人都以不同的方式穿越時間,我試著去理解這混雜世界中深藏的善意。

  山西晚報:接下來有什麼創作打算?

  悅芳:一直想寫一組表達中年困境的詩歌,但直到現在還是寫不出來,一首詩不是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的,它取決於你和語言相遇時發生的那種活生生的關係。與一個人的表達願望相比,語言總是別的東西。我認為,詩歌與語言的關係總是非常緊張,而小說和散文則要自由一些。除了寫詩之外,我還準備嘗試一些別的體裁,也許這是異想天開的事。但我期望有一天,能如馬爾克斯突然獲得時間的啟示,把好多積存的素材變成佳作。

  山西晚報記者 白潔

相關焦點

  • 將詩歌裝進POS機:我看到了世上最浪漫的詩歌節
    他們的貧窮與渴望,不被山外的世界看見,他們的孤單與想念,與我們隔著千裡山萬裡路,他們早早認識到世界的殘酷與美好,比同齡人飽嘗更多孤獨的味道,也別同齡人擁有一顆更加柔軟、敏感、細膩的心,亦如他們筆下的詩歌:
  • 原創美文丨我的大慶很柔軟
    我的大慶很柔軟大慶油田作家協會「溫暖的光」主題徵文龐壯國大慶在全國人民心目中,鋼鐵一般堅強堅硬堅定。因為我們大慶有鐵人精神,有石油大會戰精神。我在大慶生活了三十七年,知道大慶還有很柔軟柔情柔綿的另一面。疫情戰役進行到五月底,老人小孩被封在家裡是常態,使我腦海裡常常閃出一些想寫的文章題目。一閃念讓我馬上寫卡片。凌晨,來題了,《我的大慶很柔軟》。頭一個情景是大會戰時期,硬棒棒的王進喜掉眼淚了。他看見石油工人的小孩子滿地亂跑玩鬧,正是該上學的年齡啊,可是當地沒有學校。
  • 讀金子美玲詩歌,旅途雖顛簸,心懷擁抱他人的柔軟
    讀金子美玲詩歌,旅途雖顛簸,心懷擁抱他人的柔軟 2019-09-05 16:28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湃客
  • 張國民:教學隨筆——我教學生寫詩歌
    我們前邊已經學過不少詩歌,但主要以古體詩和近體詩為主,現代詩歌不多。本單元有三個學習任務:一是學習鑑賞;二是詩歌朗誦;三是嘗試創作。學習鑑賞和詩歌朗誦是教學的常規,我並沒有感到多困難,但一看到嘗試創作,我就有點發怵。因為詩歌創作就是自己也很少涉足,總感覺自己駕馭語言的能力有限,更別說學生了。
  • 你該學會用最簡單的方式表達自己
    他說,雖然自己教的科目是數學,但因為從小受到私塾文化的影響,一直對中國詩詞抱有濃厚的感情,在數學課上,他還曾引用李煜的詞《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來為學生們解釋有限與無限的關係。在潘鼎坤看來,數學是表達自然規律最簡單、最準確的方式,而詩則是感情世界最簡潔、最透徹的表達方式。
  • 英語詩歌的押韻方式
    不講廢話了,我們步入正題:英語詩歌押韻的方式。押單韻(singlerime)這種押韻方式要求元音必須相同,後面的輔音也必須一樣,比方說fan和ran。這種韻也被稱為男韻(masculinerime/male rime,據說是因為韻腳健而有力,我感覺這個理由有點genderstereotype啊!)
  • 做春餅有人用涼水,有人用熱水都不對,教你正確做法,柔軟薄如紙
    做春餅,有人用涼水,有人用熱水,都不對,教你正確做法,柔軟薄如紙!明天就是二十節氣中的立春了,春季正式開始了,立春節氣民間都有吃春餅的習俗,家家戶戶也都會自己做春餅,但是有人做的春餅特別硬,不柔軟不勁道,尤其是涼了以後更難吃,其實這個和做春餅時,和面的方法有很大的關係。
  • 詩歌:祝福的目光
    詩歌:祝福的目光作者/青草地小小站臺把目光拉長孩子你的背影是滾滾人潮中湧動的希望牽著我的心迎著那美麗的遠方那個秋陽光也飄溢著成熟的芬芳你扇動天使般的翅膀甜甜地甜甜地飛落我的身旁從此我的心口飄繞著一抹溫馨的暖秋香那就是你孩子喚醒我母愛的淳厚,溫良浴著愛的陽光成長趟過幼稚你激揚起青春的濤浪柔軟的翼翅在歲月裡堅強長大的你奔跑在希望的田野上追著光明
  • 「以寫促學」教現當代詩歌
    「以寫促學」教現當代詩歌成都市玉林中學  譚婧       每一次和不同的人談到詩歌,不管他是何種職業、何種身份、何種學歷抑或何種國籍,都會有一個共同的詞從他們的嘴裡蹦出來——那就是「美」。詩歌是美的,美的東西是惹人愛的的。
  • 【人物】李瑛:詩歌是有用的
    也許,在經歷過種種人生磨難之後,這位堅強的老人,像對待他過往所有的苦難一樣,把人生的諸多不幸當成了生命的營養;也許,正如普希金的詩中所說:「詩人比命運更高更強。」讀書報:您從1942年始發表作品,考入北大之前就發表作品,寫的什麼?  李瑛:我的命運始終處在動蕩的歲月裡,不是那麼一帆風順。
  • 我的學生凳子姑娘,喚醒每一個孩子的「詩歌魔法」
    用詩歌實現鄉村孩子自由的情感表達 | 第 751 期鄧玲,2016年畢業後任教於湖南省某小學。2019年秋季申請成為「是光詩歌教師」,現任班級有兩名學生的詩歌發表在「是光詩歌」公眾平臺。為班級搭建讀書角,給學生們讀故事,上詩歌課,做教師最平凡的小事,在細碎的片段中發現童心。
  • 【我對祖國說】海外留學生:祖國是我們內心最柔軟的牽掛
    【我對祖國說】海外留學生:祖國是我們內心最柔軟的牽掛金羊網  作者:譚錚  2018-10-05 每逢佳節倍思親,去美國西維吉尼亞大學交換的葉展航才出國一個月,就已經開始想念中國了
  • 在我看來,麵包就是堅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超級超級柔軟的心!
    在我看來,麵包呢,就是堅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超級超級柔軟的心。最近老放假,放假的時候呢,我都快要被自己愁死了,尤其是放國慶的這種假,時間很長,然後出去玩的人也超級多,我呢,又不知道去哪兒玩兒,然後呢好不容易昨天拉著閨蜜,去了一次,青島的臺東小吃街,之前呢,有一次同學回來給我帶了一個麵包,手撕麵包,吃起來超級的好吃,涼了幾天都那麼的好吃,然後呢,我那天去正好去臺東小吃街,然後呢就一直記著這個事兒,然後我就也找到了那家店,結果呢,排了老長一個隊了。
  • 餘秀華,痛苦與甜蜜,都在詩歌裡綻放
    然而,她又是幸運的,秉承著對詩歌的愛好,在現代多元化的社會大環境中,她被現實禁錮的只是身體,她把生活裡一切都疼和失意,都用文字一一治癒,用詩歌走出了一條通往自由的道路。身心的疼痛,生活的困頓,沒有讓一位熱愛詩歌的女子自暴自棄,反倒歷練了她堅強的內心。敢與直面自己身體的殘疾,直面生活的陰霾。痛苦淬鍊了她的意志,成為她走向成功的關鍵。餘秀華從一個生活的被動者蛻變為主動者。在有了一定的能力之後,她迫不及待地首先結束了自己那痛苦的婚姻,給了丈夫一筆錢,然後瀟灑離去,一身輕鬆。
  • 中國詩歌傳承者葉嘉瑩:生活給我坎坷,詩歌給我力量
    先生在《朗讀者》中曾表露過這樣的心聲:我的詩歌是我的親生經歷,讀我的詩歌就知道我一生的經歷。即使她經歷了不幸的命運但是她依然抱著那份熱氣且真摯的感情投入到古詩中,是詩歌給的她力量,讓她戰勝困難,所以先生用畢生的力量來傳達中國詩詞的美。在詩詞界,葉嘉瑩被公認是在海外傳授中國古典文學時間最長、弟子最多、成就最高、影響最大的華裔女學者.
  • 高考語文詩歌鑑賞:詩歌的表達方式(三)
    從詩歌鑑賞的角度說,詩歌的表達技巧包括三方面的內容:表達方式(記敘、描寫、議論、抒情)、修辭手法(比喻、借代、誇張、對偶、比擬、排比、設問、反問、起興、互文)、表現手法(用典、聯想、想像、襯託或烘託、渲染、象徵、對比、對照、抑揚、照應、動靜、正側、直抒胸臆、借景抒情、融情於景、託物言志)  這是詩詞考核鑑賞的重點,再次強調答題要領:內容(寫什麼)、方法(怎麼寫,也就是表達技巧)、效果(
  • 小羊詩歌林婉容:我的詩歌與我的見證
    (圖:基督時報/王新毅) 我把我的見證寫進我的歌裡,我的詩歌就是我的見證,相信這是不少福音歌手、敬拜讚美領袖的告白。小羊詩歌的林婉容姐妹也不例外。她所創作的《盟約》、《主,我相信》、《再次將我更新》等多首詩歌,為國內外許多基督徒耳熟能詳,其實這每一首詩歌都是她的見證、她信仰的告白。
  • 我願為你讀詩 用詩歌溫暖熱愛勞動的人 詩歌朗誦比賽
    >明堂讀書會活 動 內 容為迎接4月23日「世界閱讀日」,在4月22日(世界讀書日前天),吳曉波蘇州書友會聯手明堂映像美術館舉辦讀書會系列活動之一「用詩歌溫暖熱愛勞動的人」詩歌朗誦比賽活動!)費 用:報名費30元/人劃 重 點~我 們 在 這 裡 !
  • 「四句數學詩歌我一輩子不忘」
    「四句數學詩歌我一輩子不忘」 ,無論是學術上還是為人,對我的影響都非常大,老師是我一生中的指路明燈。」四句數學詩歌,我一輩子不忘  何祚庥院士中學時在上海的南洋模範中學念書,也就是在那所學校裡,他打下了堅實的數、理、化基礎。當時的學校裡,有一位趙憲初先生任教務長,主教學生們的數學。而當時的三角函數數值學生們記憶起來格外的困難。先生就教他們四句詩歌,「0、10、-1、1、0-10」,啥人不記得,定是阿木林(上海話,傻瓜)。1995年畢業50年後,校友又再次回到了南洋中學。
  • 詩歌,讓我來到成都
    我甚至記住了發音,當然,從那至今,記憶總會不時地扭曲它。那道照進房間的月光,從此不時在我的靜夜裡出現。它就像一種奧秘,一種關於古老東方的詩意之奧秘。那道清冷的月光,在詩人李白的筆下,成為一種我曾經難以想像的溫暖表達。這位詩人將我領入那個房間,用寥寥幾個字,表明他當時心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