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鍔的原配是劉俠貞，婚後蔡鍔外出求學，劉俠貞在老家做家庭婦女。蔡鍔歸國後，曾經和劉俠貞短時相聚，後來又把她送回湖南。蔡鍔在雲南，劉俠貞一直陪著婆婆在老家，直到蔡鍔到北京任職，才又短時相聚，不久，一家人又都返回湖南，直到蔡鍔逝世，兩人再沒見過面，他們聚少離多。蔡鍔真正的紅顏知己是潘蕙英，與小鳳仙只不過是萍水姻緣。
據傳，小鳳仙原名朱筱鳳，1915年，雲南都督蔡鍔將軍被袁世凱羈留於北京，蔡鍔為避袁世凱耳目，故作韜晦之計，常到八大胡同妓院走動。他在「雲吉班」結識了小鳳仙。二人一見如故成為知音。蔡將軍知道了小鳳仙的身世後，十分同情便出錢替小鳳仙贖了身，小鳳仙也成為蔡鍔將軍的紅顏知己。
婚後的潘惠英絕無一般高官眷屬的張揚，她低調、安靜，很少和蔡鍔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蔡鍔生活簡樸，身為都督，主動把月俸減到60元，以至於潘惠英身邊沒有服侍的丫頭。當家中來客人時，潘惠英會親自下廚。在公務之外，二人幾乎過著與人隔絕的生活，感情之好，可以用如膠似漆來形容。
張作霖不願意當出頭鳥做「蔡鍔第二」，次日卻有人跳出來正式宣布獨立——安徽省長倪嗣衝。有趣的是，倪嗣衝不認為自己是「蔡鍔第二」，而是自比「李烈鈞第二」。難道他不知道李烈鈞當年是失敗的麼？也不怕晦氣。
民間所傳蔡鍔與小鳳仙逸聞多為傳奇，蔡鍔的紅顏知己、他的最愛實為潘蕙英。潘蕙英和蔡鍔可謂男才女貌，情投意合。蔡鍔逝世後，潘惠英將他的一縷頭髮加入自己的髮髻中，以示永不相忘。由於蔡鍔一生清廉，沒有留下任何遺產，21歲的潘惠英從此以教書為生，守寡到老。這是沒有經過編造、加工的真情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