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ssical Lullabies - Truman Sleeps
02:53來自依潔同學
滾滾的問話，打斷了鳳九的思索。看著滾滾，鳳九愣愣地道：「文昌所鑄的清暉劍，跟你父君的蒼何劍十分相似！」話畢，鳳九看著文昌，認真的辨別那雙眸子中的情緒變化。
聞言，文昌終於明白了，難怪鳳九會這樣驚訝。從沒見過蒼何劍的文昌，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做出一把跟蒼何劍相似的清暉劍。看著鳳九，文昌淡漠地道：「清暉劍也沒什麼特別，唯一有別於其他劍的是，劍身上分布了不少深淺不一的洞洞！」
滾滾曾聽重霖提及，父君的蒼何劍的劍身有五千多個洞。父君為何鑿這些洞洞，滾滾是不知道，但不知道文昌為何也在清暉劍上加這些洞洞呢？看著文昌，滾滾問：「清暉劍如此精緻，劍身上有那麼多洞洞，必定花費文昌不少心力吧！」說著，滾滾已經迫不及待地提起清暉劍試了起來。
文昌一邊看著滾滾揮舞著清暉劍，一邊回應道：「劍身上這些洞洞，增大了劍身的摩擦，刺入對手身體時將傷口傷勢加重，且還能吸納不少對手的血液，再次加重傷勢！」文昌覺得劍身長度正好適合滾滾，自保和進攻都恰到好處！
刺出抽回幾劍後，滾滾心中歡喜，這把劍長度和重量都十分適合，而且劍身厚薄整合滾滾心意。滾滾朝文昌作揖，道：「謝文昌贈劍！」
文昌搖了搖頭，道：「其實，這把劍鑄起來也不麻煩。滾滾不必客氣。而且，文昌在想，如果換一個材料做，估計能做出更好的效果！」說著，文昌伸手從滾滾手中接過清暉劍，緩慢地試了起來。
側頭看著文昌同滾滾依舊談笑自若，鳳九一點察覺不出他有任何隱瞞的感覺。鳳九看著眼前的文昌，揮動著清暉劍，一如當年東華在六角亭試著他為連宋做給成玉的短刀。此情此景，讓鳳九更覺得蒼涼！鳳九想起，當年自己離開太晨宮的時候，隨同司命隱匿在佛鈴花樹後，也如現在這樣看著東華試刀。如今文昌也是在鳳九跟前，試著這一把清暉劍。即便站在文昌跟前，但他卻好無所覺，這怎麼不讓鳳九難過！
滾滾朝鳳九和文昌揮了揮手，就消失在狐狸洞前的竹林。
鳳九依舊站在原地，看著滾滾消失的方向，一副落寞的神情。
文昌側頭看著身旁的鳳九，雖然滾滾離開許久，但她依舊一動不動。看著那張白皙的臉，文昌輕聲問：「女君這是不放心滾滾麼？」
鳳九沒有擔心滾滾，反而為文昌何時能想起從前而憂心。自從知道文昌胸膛確實有傷疤，再到親眼見文昌能制出一把同東華的蒼何劍十分相似的清暉劍，鳳九心中無比確認，眼前的文昌就是東華。可讓鳳九無奈的是，不管自己怎麼做，文昌依舊沒有想起從前。
見鳳九搖頭不說話，文昌安慰道：「等陣法演練順利，青丘的邊防都安定下來，女君可以放心去軍營看看滾滾！」
鳳九木然地點了點頭，回應道：「好」
文昌不解地問：「莫非女君還有憂心之事？」
思來想去，鳳九還是覺得有必要再試探一下文昌。看著文昌，鳳九問：「文昌為何會在清暉劍上增加洞洞，而不增加圖案？」
聞言，文昌不禁想起方才自己贈劍給滾滾時鳳九的異樣反應。文昌心中明了，鳳九始終認為自己是東華帝君。看著鳳九，文昌認真地道：「增加洞洞，和增加圖案，效果其實一樣，文昌只是覺得增加圖案麻煩，所以才在劍身上增加深淺不一的洞洞罷了。」
文昌果然還是沒有想起從前，鳳九不覺嘆息一聲！
看得出鳳九很失望，但文昌心裡也如此。雖然文昌也能理解鳳九的心情，但自己確實不是東華帝君，鳳九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認清這個事實？！看著鳳九，文昌淡漠地道：「文昌並非東華帝君，請女君不要再試探文昌了！」
側頭看著那熟悉的臉，依舊是那樣冷峻，沒有一絲溫度！鳳九忍耐已久的難過似乎一下子達到了一個極限，眼眶也莫名溼潤了起來，倔強地低聲道：「你是，你就是東華！」
看著鳳九那雙氤氳著水汽的眼眸，文昌也有點慌神，但也不知道要如何才好！過往的五千年，鳳九也會哭泣，但當時文昌未曾有如今這樣焦慮。
見文昌不說話，卻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反駁自己，這就更加讓鳳九相信，文昌肯定是想起了什麼了！鳳九壯了壯膽，看著文昌，問：「其實你想起了什麼了，對不對，不然你怎麼能鑄出跟蒼何劍一樣的劍？」
幾萬年過去了，鳳九依舊執迷不悟，文昌心中更加慌亂，一方面覺得鳳九從前待自己確實只是因為自己長得跟東華帝君像似，另外一方面文昌也憂心，自己要如何才能讓鳳九忘掉過去，忘掉東華帝君？只要想到鳳九一直念著過往，文昌心中就憤恨！看著鳳九，文昌淡淡地道：「前塵如夢，文昌勸女君莫要執著於往事！」
看著文昌，鳳九心中呼喊著：我的前塵是你，往事也是你啊，文昌，沒有記憶的東華！鳳九覺得，要讓自己忘了過往，這是比要了自己的命還要殘忍的事！何況，提出這個要求的人，竟然是文昌！鳳九隻覺心若掉入冰窟，像似世界都崩塌了一樣，無力地退後了兩步。
雖然鳳九傷心，但文昌覺得要讓她冷靜一下，否則她會一直將自己當成東華帝君！所以，雖然知道鳳九傷心，文昌也沒有安慰，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鳳九淚眼滂沱地看著文昌，見他依然鐵石心腸，讓鳳九更加難過。
看著鳳九在自己跟前這樣哭得這樣傷心，文昌心裡也不好受，很想伸手去扶起她。正當文昌內心煎熬之際，忽然眼前一閃，接著原本在自己跟前的鳳九竟然被一隻巨大的鳥給帶走了。
……
待續
……
枕上書番外-160文昌贈滾滾一把類似蒼何劍的劍
枕上書番外-159墨淵上神邀滾滾上前線
枕上書番外-158文昌支開葉青緹
枕上書番外-157鳳九婉拒葉青緹的告白
#白鳳九#
本系列已經更新至161集
故事虛構，文字原創，圖片源於電視劇《三生三世枕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