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年輕女孩尋短見,眾人說她得病,看到她的紋身我發覺有蹊蹺

2020-12-13 深夜有情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梁啟明從警車上下來的時候,整個Z大已經被刑偵大隊包圍了。他的腳才落地,就瞧見了警戒線外頭無數明晃晃的手機鏡頭以及湊熱鬧的學生。他心裡暗罵一聲,撥開人群走了進去。

大約三十分鐘前,梁啟明還在辦公室裡翻看檔案的時候,小方急匆匆地跑進來說,宜州市著名大學Z大發生了一起命案。不過在來的路上聽說,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女大學生不堪壓力,跳樓自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不過這事兒出在了學校裡,社會輿論不太好罷了。

梁啟明對著警戒線裡的同僚點了點頭,就從警戒線裡鑽了進去。看到梁啟明來了,痕檢的同事立馬就走上前。

「梁隊。現場初步勘察已經完成,根據法醫的現場判斷,應該不是謀殺。」說話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同事,語氣冷淡,就像是兇案現場的屍體一般。

「以前沒見過你,新來的?」梁啟明微微一皺眉,問道。

「我是從省廳調過來的,上個禮拜剛到隊裡,方清鴻。」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就像是在敘述命案現場的報告一樣。

梁啟明點點頭,一邊往屍體的方向走一邊又問道:「我來的時候聽說是自殺,怎麼到你們這兒給的定論就成了不是謀殺?難不成不是自殺的?」

「就目前的證據來說,我們只能排除他殺的可能性,具體的還是讓法醫和您解釋吧。」方清鴻回答道。

這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屍體旁邊,法醫正蹲在屍體旁邊。梁啟明看著眼前的屍體,都忍不住皺起眉。

「梁隊來了。」法醫抬頭,看到梁啟明,打了聲招呼。

「唉,老丁,說說吧,怎麼個情況。」梁啟明問道。

「死者名叫周蕙,22歲,是本校一名大二的學生,美術設計專業。死亡時間應該不超過48小時,從現場和屍體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高處墜樓導致的死亡沒錯。病理毒理報告要等到回去以後分析了才能出結果,不排除死者因為其他不自主原因從高處跌落的可能性。」丁一山回答道,同時摘掉了手套。

「什麼叫做其他不自主原因?」

「根據目擊者的證詞,死者生前在實驗樓的頂樓徘徊好久,而且似乎一直在自言自語,並且可能處於一種精神崩潰的狀態,之後才從頂樓掉落死亡。所以有可能是服食了軟性藥物又或者本身存在某些精神疾病導致的墜樓意外。不過在死者的電腦裡發現了一封遺書,這就是你們小方認定她自殺的佐證。具體的,我還是要回去做了屍檢才能告訴你。」

「那個目擊證人呢?在哪兒呢?」梁啟明回頭問道。

「在小教室裡,我們同事給隔離起來了。有好幾個。」小方回答道。

「那行,既然這樣,做好各自的事,咱們先去聽聽目擊證人說了什麼。」梁啟明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說道。

等梁啟明離開後,丁一山對身邊的助手又交代了幾句,無非是不要放過死者身上任何一處細小的地方、可能的傷害等等。而助手小於則一直點頭,埋頭記錄。直到把屍體運走的時候,小於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屍體被警方的車帶回隊裡,小於自言自語道:「現在的學生啊,怎麼搞這麼多紋身呢,嘖嘖嘖。」

2

目擊者一共有三個人,是死者周蕙的同班同學,也是室友。

梁啟明走進小教室的時候,那三個女孩子正因為驚恐而顯得倉惶不安,瑟瑟發抖,畢竟親眼看著自己的同學以這樣的方式死在面前,的確是一件驚悚的事情。這會兒小方已經把三個人的基本資料遞到了梁啟明的手裡。

「從左到右分別是張之敏,劉毓秀,陳芳芳。」小方壓低了聲音,在梁啟明耳邊說道。

小方說完,梁啟明便看向那三個人。最左邊的女生是短髮,戴著眼鏡,穿著碎花襯衫和百褶裙,看著文文靜靜,應該是個讀書不錯的女孩兒,也就是張之敏。

中間的女生皮膚偏黃黑,穿得也很一般,特別是牛仔褲,洗得已經發白,頭髮也是很隨便得紮成了一束馬尾,這是劉毓秀,應該家境相對弱一些。

最右邊的陳芳芳,打扮得就比較時髦了,頭髮也是又燙又染,化著挺濃的妝,就連指甲都是十個不重樣的水晶指甲,從神色上看,她是最不緊張的一個了。

梁啟明走到三個人面前,坐了下來。

「我是刑偵大隊的隊長梁啟明,負責周蕙的案件。」梁啟明開門見山道,「說說吧,當時都是怎麼個情況。」

坐在中間的劉毓秀一聽到周蕙兩個字,整個人臉色一白,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了。而一邊的張之敏則安撫著她,然後有些慍怒地回答:「我們剛才已經和警察說得很清楚了,還要我們說幾遍?這種事情,誰會願意一遍遍地回憶啊!」

梁啟明倒是沒想到,這個文文弱弱的女孩子倒是挺有膽子的,對著他也敢吼出這麼句話來。

正當他想接茬的時候,一邊的陳芳芳忽然開口了:「我說你們也不用查了,周蕙本來這兒就有問題,可是她們家又不承認,有病不去治,死了活該。」陳芳芳比了比自己的腦袋說道,末了還冷笑一聲,滿臉的不屑。

「什麼叫做有病不去治?」這下子梁啟明倒是來了興致,追著問道。

「這在我們系都不是什麼秘密了。周蕙她腦子有問題,整天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語,大半夜地還能忽然尖叫又莫名其妙地蹲在那裡傻笑,不是瘋子是什麼?結果她爸媽還不承認,非說我們孤立她,讓她心裡壓力太大。為了這事情學校還故意隱瞞她以前看心理醫生的病史。你說她現在跳樓了,能怪誰?」陳芳芳大約是積壓了很久的怨氣,這會兒一下子全吐了出來。

「芳芳!」張之敏忽然厲聲呵斥道,緊皺著眉,示意陳芳芳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咱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啊?這不是正好啊,既然警察來調查了就順便查查,學校的那些領導都收了他們家多少好處,把這麼個精神病放在學校裡禍害我們!上次還拿著水果刀,差點對我動手你忘了嗎!」陳芳芳被張之敏一呵斥,更加憋不住了。

只有坐在中間的劉毓秀一直緊抿著嘴唇,什麼都沒有說,臉色慘白。

梁啟明看著眼前的三個姑娘,說不出哪兒奇怪,卻覺得這起案子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煙點了起來,透過煙霧眯著眼看著三人,緩緩道:「既然這樣,那如果有需要我們會再聯繫你們的,就都先回去吧。」

劉毓秀是第一個如獲大赦的,立馬站起來拿著自己的書包就往外跑了。而張之敏喊了幾聲,又看了陳芳芳一眼,隨即追了出去。陳芳芳則一臉不屑地看著兩人,過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收拾東西離開了教室。

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轉過頭對梁啟明說道:「梁警官,你要是真查不到什麼的話,就去查一查周蕙以前的學校同學,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的。」

還沒等梁啟明接話,陳芳芳就離開了。這下子梁啟明覺得,這個案子似乎並沒有他們所看到的這麼簡單。

3

正如陳芳芳所言,周蕙高中一共轉過三次校,幾乎一年就要轉一次,記錄上也寫得很含糊究竟是為什麼轉校。根據警方對她家人的走訪得知,周蕙曾經有過抑鬱自殘的行為,但是否認精神病史。周蕙的家族裡也沒有人有過精神病史。至於陳芳芳說的,半夜失聲尖叫或者傻笑,甚至拿刀砍人他們都表示不知情。

而有意思的是,病理毒理報告出來以後,發現周蕙生前服食過軟性藥物,雖然劑量很小,但是可以判斷是長期用藥,就像是慢性毒藥一樣一點點地摧毀了周蕙的神智。而經過藥物成分分析對比,發現周蕙體內殘留的藥物和在她宿舍裡發現的抗抑鬱藥物瓶子裡的成分吻合,可是卻和抗抑鬱藥物本身成分不吻合。

也就是說,有人換了她的藥,才導致了她的精神失常,從而使她從高處墜落死亡。這很有可能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案。

按照這個思路,那麼最有可能給周蕙的藥做手腳的,就是她的三個室友:張之敏,劉毓秀,陳芳芳。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梁啟明覺得,劉毓秀可能知道些什麼,那麼一直在她身邊的張之敏便顯得很可疑了。

梁啟明立刻就讓小方帶人去把張之敏和劉毓秀帶回來問話,然而小方才剛要出門,法醫科就來了電話。丁一山在那頭的語氣很是沉重,他讓梁啟明立刻就去一趟。

等梁啟明到了解剖室的時候,丁一山還穿著解剖服,手套都沒摘下來。他見到梁啟明和身邊的小於說了幾句後,從臺上下來,遞給梁啟明幾張照片。梁啟明雖然疑惑,可還是看了看,照片是周蕙的屍體局部圖,並沒有什麼特別,血肉模糊的。

「你仔細看,那些相對完好的皮膚。」丁一山指了指其中一張,那是周蕙腳踝的照片。

「這個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梁啟明指著腳踝處的一團黑點問道。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丁一山提了提眼鏡,一臉地嚴肅,「按照成分分析,這是一種有顏色的粘性物質,也就是我們平常能見到的貼紙的成分。」

「貼紙?」梁啟明皺眉,「你的意思是……」

「紋身貼。」丁一山點點頭。

「現在的小年輕喜歡這種東西很正常。」梁啟明不以為意。

「普通的幾個紋身貼的確沒什麼,不過周蕙身上的有兩個疑點。」丁一山拿回了照片然後指著其中一個說道,「因為高處墜傷,死者的肌肉皮膚損毀程度嚴重,但是在至少7處的地方有紋身貼的痕跡,而且有的位置比較特殊。」

「繼續。」梁啟明一邊聽,一邊點頭。

「第二個,也是很重要的一點,我們在殘留的紋身貼上發現了軟性藥物的殘留,並且這種紋身貼與市面上的有所不同,它的附著力和滲透性都很強,其中幾處已經明顯印在了皮膚上,無法清潔乾淨,我覺得這種紋身貼很特別。」

「你是說,周蕙的精神問題有可能不是藥物被偷換,而是從這個紋身貼上慢慢滲入的?」梁啟明問道。

「我只能告訴你紋身貼上存在同樣的藥物成分,但是她究竟是通過哪種途徑攝入了藥物的,我也沒法確定。」丁一山聳聳肩回答道。

「你這麼一說,這個事情就變得很有趣了。」梁啟明勾了勾嘴角道。

與此同時,梁啟明的電話響了起來,正是小方打來的。

「梁隊,陳芳芳死了,劉毓秀瘋了。」小方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透過電話梁啟明也猜到了,事態已經不向他以為的方向發展了。

4

封喬自從上次和祝由談判交易以後,他和梁啟明之間的聯繫就變少了。雖然他的確在不斷地追查至誠製藥的內幕,然而依舊毫無進展,這讓他很是煩躁。

這時候,他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看著電腦,他手邊的菸灰缸裡全是菸蒂,而他的煙卻沒有斷。電腦屏幕裡是祝由發給他的一些資料,雖然看起來很有用,但是這些東西卻沒有什麼聯繫,對封喬來說並沒有用。

他的手機裡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姐夫梁啟明打來的。他沒接,主要是怕梁啟明追問讓他私底下調查至誠製藥的事情。封喬拿起手邊的咖啡,又猛喝了一大口。最近他的精神一直高度緊張,又一直喝咖啡,讓他整個人處於亢奮狀態。

「主編,有電話找你。」封喬的小助理推開門,唯唯諾諾地說道。

「接進來吧。」封喬煩躁地說道。

隨後辦公室裡的座機就響了,封喬接起來還沒開口說話,就傳來了姐夫梁啟明的聲音。

「你怎麼回事兒,電話都不接!」梁啟明在電話裡十分不耐煩。

「姐夫……」封喬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接話。

「最近有個案子,有些東西需要你幫我調查,資料已經發到你郵箱了,儘快。」梁啟明說完就掛了電話。

封喬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已經來不及拒絕了。他心裡說不出地煩躁,狠狠地把電話一摔,喘著大氣。

「真當自己是回事兒,把我當什麼使喚,不就是個刑偵隊長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封喬在辦公室裡來回走著,他最近對梁啟明的怨氣很大,主要還是因為至誠製藥的問題。

封喬越來越覺得,梁啟明能有今天的地位,主要是靠他這個小舅子一直在背後替他出謀劃策,並且搜集證據,許多時候梁啟明無法出面調查的時候都是他利用媒體身體的便利為他找到關鍵證據。然而最後報導的時候,只會表彰警方,封喬除了能夠得到一手資料外,什麼都得不到。每每想到這裡,他就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

他好不容易平復了一點心情,打開了郵件,裡面正是最近的熱門話題,Z大女學生跳樓案件。和以往一樣,沒有案件卷宗,沒有現場的報告和屍體檢查,只是寥寥的一點零星無關證據。

這次梁啟明要他調查的是一種紋身貼,圖樣很特別,似乎是定製的,然而卻特別註明了這種紋身貼的吸收功能非常好,會因為長時間不摘除而滲透皮膚,最後變成和紋身一樣的效果。梁啟明希望封喬能夠找到賣這個紋身貼的地方。

封喬草草地看了看關閉了郵件,宜州市的紋身店多不勝數,這種紋身貼更加隨處可見,真以為他是萬能的嗎?封喬把郵件直接刪除了,他現在滿顆心都是至誠製藥,別的事情他都沒有興趣。

他覺得有些透不過氣,最近總是有些潮熱,他鬆了松領子,絲毫沒有發現自己新買的外套領子處的標籤因為他的汗液有些褪色,恰好把商標印在了他的脖子後面,雖然顏色很淺,卻依舊可以看得出來。

而另一邊,梁啟明正帶著人趕往Z大。等到他們到了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封鎖了,劉毓秀因為精神崩潰,被送往了醫院。陳芳芳的屍體就躺在她的宿舍床上,兩眼瞪大。

「老丁,說說。」梁啟明靠著宿舍的門說道。

「死者陳芳芳,女性,22歲,死因初步判斷是機械性窒息。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身體其他地方暫時沒有發現明顯的傷痕。具體的要等解剖以後才能出報告。」丁一山說道。

「痕檢這邊呢?」

「死者的桌子上有一杯沒有喝完的咖啡,根據咖啡的殘餘量應該是死者生前跑的,喝得不多。宿舍裡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東西,根據宿管阿姨說的,陳芳芳今天早上因為身體不舒服提早回來,之後就沒有出去過,宿舍裡也沒有其他人在。發現屍體的是張之敏和劉毓秀,發現屍體的時候劉毓秀精神崩潰了,已經送去醫院。張之敏在外面。」方清鴻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回答。

梁啟明只覺得腦仁突突地疼。這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這時候,丁一山招呼一下助手小於,小於立刻跑上前。

「梁隊,這東西你看看。」小於把幾張照片遞了過來。

「這是和周蕙一樣的紋身貼?」梁啟明看著照片問道

「嗯,在陳芳芳的身上發現的,不過她就只有雙側乳房上有,具體成分還要回去化驗了才知道,不一定存在軟性藥物。」小於點點頭回答道。

「行,我知道了。」梁啟明收了起來,然後回頭和小方說:「咱們去看看劉毓秀。」

「不找張之敏嗎?」小方一愣。

「你覺得她會和咱們說實話嗎?」梁啟明冷笑一聲,然後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梁啟明一開始只是覺得可能是同學之間引發的糾紛,可是丁一山指出的奇怪紋身貼讓他不得不聯想到之前的幾起案件。可是究竟有什麼關係,暫時他什麼也想不到。感覺就是一團亂麻,一點頭緒都沒有。

關於陳芳芳和周蕙的走訪也已經出來了。陳芳芳所說的,周蕙存在精神疾病並且校方有所隱瞞是屬實的。據說這一年的時間裡,周蕙經常會在夜裡發生奇怪的行為,並且的確曾經揚言如果同學們再逼迫她就要自殺或者殺人。

然而在報告輔導員以後,校方卻沒有任何作為,這讓同寢室的陳芳芳無法接受。她要求換寢室,並且對其他同學不斷描繪周蕙癲狂的樣子。同一天周蕙知道了後,拿起了水果刀襲擊了陳芳芳,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是卻引起了不小的恐慌。同宿舍樓的幾個寢室都知道這件事,卻被學校壓了下來。

至於陳芳芳,她的風評也不太好。陳芳芳是系裡出名的小太妹,打扮很朋克,也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一直以來都看不慣周蕙,可以說兩個人勢如水火,但是陳芳芳與別的同學並沒有什麼明顯的過結。

至於張之敏,她是公認的好學生,無論是身家背景還是課業成績,乾淨得就像是一張白紙。可越是乾淨,越是讓人覺得虛偽。

梁啟明走出宿舍,狹小的過道裡,都是警方的人員,這是Z大的第二起命案了,顯然這幢樓的學生都很緊張,左顧右盼的,有的躲在房門後伸出個腦袋,一臉慌張。

梁啟明順著樓道走到了樓梯口,然後點了一根煙,吐出一個大煙圈。

憑藉多年的辦案經驗,他甚至可以確定那個張之敏就是兇手,可是動機呢。這才是讓梁啟明想不明白的地方,一個好學生,突然殺死一個宿舍裡矛盾面中的一個人,原本的確是可以把導向推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可是現在連另一個也死了,還有一個瘋了,究竟是為什麼呢?

梁啟明看著手裡的照片,那個詭異的紋身貼,似乎在嘲笑著梁啟明的愚蠢。這一刻,梁啟明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老了。

5

劉毓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裡,她看著黑黢黢的病房,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慌,她想要尖叫,掙扎,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約束在了床欄上。她內心的恐懼無限地放大,正當她想要呼喊的時候,她忽然發現在窗邊有一個人影,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她。

劉毓秀心裡「咯噔」一下,驚恐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她當然知道那個人是誰,她也知道那個人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此刻,她的心裡除了恐懼,什麼都不剩下。

「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一定什麼都不會說的……」劉毓秀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對著那個人影苦苦哀求,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無助和絕望。

那個人影緩緩站起了身,卻依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慢慢地靠近床。劉毓秀看到了,想要後退,可是手腳都被綁住,動彈不得。

「別過來!你別過來!」劉毓秀驚慌地叫著,聲音越來越尖細顫抖。

直到那個人影走到了劉毓秀的面前,透過窗外微弱的月光,劉毓秀看清了那個人的臉,她露出了不可思議且極其恐懼的表情。

「你……是你……」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梁啟明在夜裡睡得正熟,沒想到竟然接到了隊裡的電話,劉毓秀死了。他「噌」的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整個腦子瞬間就清醒了。

他不明白,一個精神失常被醫院控制起來的病人,怎麼就在眼皮子底下死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直到他到了醫院看到了現場,心情變得異常沉重。

隔著玻璃,梁啟明可以看到,劉毓秀臉上萬分驚恐的表情,還有瞪大的雙眼和微張的嘴巴,她的手呈現爪形,看得出來在死前她有過掙扎,可是沒想到原本為了幫助她的約束帶最後卻成了害死她的幫兇。

「醫院的房間是不上鎖的,有護士值夜,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員。我們已經調取了醫院的監控,在晚上一共有三個人進出過房間,值夜的護士進去了兩次,時間大概是一分鐘左右,還有就是值班醫生,進去大約兩分鐘的時間。」方清鴻站在梁啟明的身側說道。

「法醫的初步勘測呢?」梁啟明問道。

「應該就是被嚇死的。死者的手腕和腳腕處有明顯的勒痕,和約束帶的寬度一樣,死亡時間不會超過4個小時,沒有其他地方有傷口。」丁一山回答道。

「找昨天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問話。」梁啟明說道。

「護士已經在問話了,值班醫生已經回家休息了,還沒聯繫到人,不過有同事已經去她家裡了。」小方說道。

「走吧,我們去看看監控。」梁啟明點點頭,就在他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梁隊?」小方回過頭問道。

梁啟明沒接話,蹲下了身,眼睛盯著門背後的縫隙。隨後,他示意了一下方清鴻,讓她過來,然後指著縫隙裡說道:「那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你看看。」

方清鴻看了一眼梁啟明,然後用戴著手套的手伸進去摸了摸,臉上一震。手伸出來的時候,在食指尖端粘著一塊很小的透明貼紙似的東西。剛才應該是正好因為反光,被梁啟明看到了。方清鴻拿過一個取證袋,把那個小片放了進去,然後囑咐同事帶回去。

而梁啟明則是站起來以後一直看著走廊上的那臺監控,過了好一會兒他對小方說道:「你說如果我一直貼著牆走,監控會不會就拍不到我了?」

「嗯?您說盲角?」小方反應了一會兒回答道。

「等會兒你留在這兒,我去監控室看看。」梁啟明皺了皺眉,說完便風風火火地走了。

和梁啟明想的一樣,醫院走廊上的這臺監控是存在視覺盲角的,因為在病房的另一頭有安全通道,而走廊處的監控探頭正好只能拍到一部分的安全通道出來的過道,也就是說如果有人從安全通道裡出來,並且貼著牆,很有可能是不會被拍到的,而劉毓秀的房間正好就在旁邊。

「不用問值班醫生和護士了,兇手應該就是這麼潛入劉毓秀的房間的,問了也沒有什麼用。」梁啟明點了一根煙說道。

「那我們現在……」小方撓了撓頭,不知所措地問道。

「去把張之敏找出來。」梁啟明眯著眼抬起頭,猛抽一口煙,「她要不是兇手,就是兇手下一個目標。不管是哪種,先帶回來。」

「明白!」小方合上筆記本,立刻就帶著人離開了。

而梁啟明則是靠在一邊,等一根煙抽完了以後,摸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撥出了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裡冰冷的女播音說道:「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梁啟明不耐煩地掛了電話,然後打到了雜誌社的辦公室。可沒想到得到的結果是封喬一大早就出門了,至今都沒回來,也聯繫不到。

等掛了電話,梁啟明的腦子裡滿是那個奇怪的紋身貼。隊裡查不到這個貼紙的來源,或者說根本無從查起。他只能指望封喬,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隱約地覺得,在楊毅的案件之後,封喬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他以為是被綁架以後的後遺症,可是卻似乎有些不一樣。他多年辦案的直覺告訴他,封喬會出事,可是卻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梁啟明撓了撓頭,只覺得煩躁。他低頭正好看到自己手背上沾到了一些黏糊糊的東西,他皺眉然後往自己衣服外套上擦了擦,就離開了。當然他壓根兒就沒注意到,手背上還留著很淺的印子,像是一個圖騰,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6

「你說只要我按照你說的做就行,可是現在呢!就差給我發通緝令了!」在一條無人的小巷子裡,一個女人壓低聲音地咆哮著,看得出來此刻的她很是歇斯底裡。

「我讓你殺了陳芳芳嗎?」在巷子最深處的陰影裡還站著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的聲音被處理過,聽不出男女。

「可是她已經懷疑我了!那天還試探我!她已經發現了!她必須死!」那個女人吼道。

「你就是自作聰明,勒死了就算了,幹嘛還要把紋身貼貼上去?」

「如果不這麼做,警察就知道她只是被勒死的,現在就不會懷疑和跳樓的有關係,擾亂視線了。」女人四處張望著,確認沒有人以後回答道。

「難道你以為就這麼點時間,紋身貼裡的東西就能滲入進去,影響毒理報告嗎?」那個聲音冷笑一聲。

「那不然呢!事情發生得那麼突然,而且還被那個膽小鬼撞見了!」女人氣急敗壞道。

「一共就四個人,現在死了三個,你完全就成了眾矢之的啊,張之敏。」

那個女人一愣,露出半張側臉,正是那個面容姣好、文靜乖巧的張之敏。然而奇怪的是,她的表情有些僵硬,十分地不自然,就像是貼著別人的臉十分地不舒服似的。

她們都沒有發現,在巷子的另一頭正有一個人在偷聽,並且手裡還拿著錄音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封喬。

他之所以會在這裡是因為無意之間發現了梁瀰瀰的蹤跡,他是尾隨梁瀰瀰而來的,卻沒有發現,梁瀰瀰牽扯進了最近著名的Z大女大學生跳樓事件。

這對封喬來說,絕對是意外收穫,他堅信梁瀰瀰和至誠製藥背後的研究一定有著某種聯繫,她是為至誠製藥工作的,而她既然和Z大墜樓案有關,那麼梁啟明讓他查的事情極有可能又是至誠製藥在背後搞的鬼。

此刻封喬很是興奮,聽這兩個人對話,她們提到的紋身貼,也許就是至誠製藥研究出來的東西,也就是梁啟明讓他調查的玩意兒。

他剛看了一眼那個被叫做張之敏的女孩兒,她的臉很奇怪,可是封喬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奇怪。所以他又探頭仔細看了看。而這一次,他終於看清楚了。

張之敏忽然從臉上不知道揭下來什麼東西,一邊揭下來,一邊發出十分痛苦的哀嚎,可是她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最後臉上全是血。

「你真的想好了?要知道,你只剩下最後一張的機會了,一旦貼上去了,你就沒有機會再變了。」梁瀰瀰雖然處理了自己的聲音,但是封喬卻知道,那就是她。

「不然呢?讓我頂著這張臉被抓嗎!」張之敏冷哼一聲,直接拿過梁瀰瀰手上的東西,迫不及待地拆開了要往自己臉上貼。

這次封喬看清楚了,那是一張紋身貼,不,應該說是一張畫著人臉的貼紙。封喬看著張之敏把那張貼紙小心翼翼地貼在臉上,就像是貼面膜一樣地順手,然後把外面一層透明膜再撕掉,等到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以後,張之敏的臉和剛才不同了。

封喬能看出來,還是有張之敏的影子,但是的確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你找個地方躲起來,過三天以後,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張之敏了。」張之敏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兩眼放空。

「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張之敏了,不是嗎?」梁瀰瀰緩緩從陰影裡走出來,露出嫵媚的笑容來。

而封喬則緊緊靠在牆邊,連大氣都不敢出。他現在所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可是莫名的他又覺得很興奮,因為他已經在不斷地接近至誠製藥的中心了。

那個可以換臉的紋身貼,沒有什麼能比這個更加勁爆了。封喬心裡這時候有了新的打算,一個可以讓他名垂千史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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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1田寧蒙坐在派出所裡,面色慘白,雙手無處安放。半個小時前,她得知前夫的父母背著自己,帶走了自己五歲的女兒,一下子亂了方寸。店裡只有一個年輕的女收銀員,顧客有點多,小姑娘做起事情很利落,她一邊給顧客找錢一邊對田寧蒙說:「姐姐,警察已經來過了。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了。你女兒進來的時候,真的是又哭又鬧,那兩個老人就要給她買棒棒糖,可一掉頭,你女兒就跑出去了。
  • 2年前爆紅的黑婚紗女孩,聲稱「不用再洗紋身」,她如今生活怎樣
    說到婚禮,我們首先會想到莊重和聖潔,在古代,新娘通常一襲紅色禮服,而隨著西方文化的傳播,在現在許多新娘都選擇穿起白色的婚紗,然而在2年前有這樣一位新娘,在她的婚禮上她身著一身黑色的婚紗,胳膊和胸口上還有著黑色的紋身,還在婚禮上開心的說到自己再也不用洗掉紋身了,那是什麼原因讓這位女孩在自己的婚禮上穿著黑色婚紗呢
  • 本以為王逗逗的紋身很社會了,直到看到了她胸前的「兩隻小鳥」!
    今天小編要說的這位就是一個非常紅火的網紅了,她就是王逗逗!在最開始也是非常蘿莉範的小姐姐,大家也都知道,她和方丈有過一段戀情。可是在那之後就風格大變。活生生變成了社會姐的一員。看看身上的紋身你就能夠明白了!不僅如此其他的地方也是有很多的紋身,只不過是肩膀上的玫瑰比較的吸引人的眼球!
  • 哈佛女孩劉亦婷銷聲匿跡,泯然眾人,她的人生就失敗了嗎?
    看到媒體和家長們說:韓寒當年叛逆,如今卻相當成功;哈佛女孩怎麼樣呢?不過是泯然眾人,變成美國人而已。心裡一驚。「泯然眾人」就是失敗?劉亦婷"泯然眾人"了嗎?她失敗了嗎?大家看到她從哈佛大學畢業,在美國生活,嫁給一位美國的律師,於是說她對中國沒有關注了。真的嗎?
  • 從紋身師到外科醫生,她是世界上紋身最多的女醫生
    打破傳統醫生的刻板形象 當醫護人員有紋身,會是什麼樣的? 其實現在紋身也不是什麼稀罕事,有很多醫生和護士也都有紋身,很多人會選擇一些比較小的圖案,紋在後背脖子、腳踝等不太明顯的地方。
  • 失明女孩考上音樂學院 眾人為她辦演唱會籌學費
    本報訊(鄭州全媒體記者 張翼飛 文/圖)8月23日,《鄭州+》客戶端推送《助力「隱形翅膀」 情滿大愛鄭州》文章,講述了以鄭州市小水滴志願互助中心為代表的許多愛心團隊和愛心人士,為今年考上浙江音樂學院、被稱為失明「百靈鳥」的女孩王怡文舉辦演唱會,籌集5年大學學費的故事。
  • 紋身師透露:會在身上這三個部位「紋身」的女人,她的故事不簡單
    紋身師透露:會在身上這三個部位「紋身」的女人,她的故事不簡單如今隨著大家思想觀念上面的轉變,紋身也是很多人會去做的事情。可能在以前紋身是一些比較社會的人才會去紋的,但是現在紋身的圖案也越來越小清新,很多女孩子也會在身上紋上一些圖案。
  • 我在非洲遇到福建女孩,她問我今年幾歲?
    在非洲我有很多的往事回憶,一些回憶在腦海裡始終難忘。我以前很早就去非洲了,已經快有8年的時間,我在非洲從少年磨練到成長。經歷了很多事情,遇到了很多人。一個女孩在我的腦海裡,始終還有她的回憶。那時候,我和他一起去車庫裡,他車停在車庫裡,那時候我頭腦還在暈機,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了他停車的地方,我看到車上有一個女孩坐著,20歲出頭,她下來幫我打開車門,後面我才知道他是大叔的女兒。我在車上跟她們也沒有太多交流,他和大叔坐在前排,我在後排坐著都快睡著了。
  • 我是紋身師,活得單純也愛得純粹
    01 聽友故事我和她相識在2019年的4月25日,分別於2020年5月16日。我是一名紋身師,今年27歲,她是一名剛大學畢業的鋼琴老師。24歲的她性格特別的活潑,在我這裡她不是鋼琴老師,而是像一個小朋友,我要特別特別寵她的小朋友。
  • 只因有紋身,女孩做好事反被罵:你的偏見正在傷害一個好人
    滿胳膊紋身一看就不是好人!」去年高考,小旭本想為高考助力,免費接送考生,卻在考場門外受到了考生家長的驅趕。而原因,僅僅是小旭手上的花臂紋身。女孩孤獨地蹲在一角,忍受著來自考生家長的圍攻,沒有反駁,卻流著眼淚。只是哭過以後,她突然又回到路中間,高高地再次舉起手上的牌子:高考同學,免費接送。繼續她的愛心服務。
  • 周揚青有「紋身」不能錄節目?看到她的操作後,一般人根本想不到!
    周揚青有"紋身"不能錄節目?看到她的操作後,一般人根本想不到!之前我們聽到周揚青這個名字時,都是跟羅志祥聯繫在一起的,畢竟倆人談了很長時間的戀愛。最終,這段感情也是無疾而終,並沒有步入到婚姻的殿堂。在周揚青跟小豬談戀愛時,她在手上紋了一個戒指的圖案。可能當網紅時,紋身沒有任何問題,可一旦要錄製節目上電視的話,就不能露出來了,那麼她有紋身後究竟是怎麼錄製的節目呢?帶著這樣的問題,我去看了好幾期《潮流合伙人》,在大家準備去往店鋪,進貨營業時,無意間看看到了她在手上紋身處,做了特別的處理。
  • 民間故事:小孩在瘟神身上撒尿,全村人得病,九尾貓智鬥瘟神
    九尾貓與仙人一別之後,她又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鎮上。這裡四面環山,村口處有一條清澈的小河,這也是全村人用水的地方。村裡人本就不多,不知何時,在村口掛上了一條條的黑布,掛上了黑布,也就意味著這個村子正處在瘟疫橫行的期間,一般人見了都會趕緊繞道而行。而剛剛學有所成的九尾貓,二話不說,直接走進了村子。
  • lo娘因「紋身」而受盡指責,穿著漂亮裙子的女孩,可以紋身嗎?
    蘿莉風格的衣服雖然細分化的樣式很豐富,但在很多局外人看來,最多的還是粉色系的甜美風格的Loliita,因此,說到「lo娘」,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可愛溫柔的少女,但是,最近有讀者投稿,我不知道很多人怎么正確地看待她遇到的事情,她是一個沉迷於甜美連衣裙的女孩,但是她的身上有很多難以隱藏的紋身
  • 藍色紋身女孩:一個白人姑娘全家被殺,流落印第安部落的催淚故事
    文/快哉風囊括七項奧斯卡大獎的《與狼共舞》中,女主是個被印第安部落收養的白人婦女,美國充滿血淚的西部拓荒史上,這樣的故事並不少。今天,來說一個最有名的:藍色紋身女孩奧莉薇·奧特曼(Olive Oatman)。奧莉薇1837年出生在美國中西部的伊利諾州,父母是從歐洲移民而來的摩門教徒。
  • 故事:宮中來一蒼老婦人,眾人皆說她是我娘,我心中卻暗道不好
    一旦她說出不認識眼前婦人,那她的身份將得到質疑。淑妃會一口咬定她不是真正的陌歌,只這一點,她就是欺君之罪,必死無疑。因此,當著皇上的面,她絕不能再說錯一句。眼看眾人一頭霧水,竊竊私語時,她神色哀戚,幽幽地悲笑道:「我怎會認識她呢,在我心中,她早已成了陌生人,又何談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