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歲跟隨郭老闆學藝,12歲登臺,在郭老闆最艱辛的時刻,一直都在身邊,爺倆(別跟我槓什麼姐夫)跑廟會,吃一碗麵條,走最漫長也是最幸福的回家路。
二爺為啥叫「團寵」?我可能作為局外人不敢說的明白,但是我這篇文章想寫給那些,真喜歡張雲雷的「二奶奶們」,你們辛苦了!
我喜歡張雲雷,喜歡他那個越是走進就越是「純良」的心,越了解就有層層見喜的「雀躍」,越了解也就越為他的「艱辛」淚流。
說「二爺」一夜大火的通常是不了解的外人,你一筆帶過的「輕蔑」,是對一個努力的人最大的嘲諷。
9歲就跟著師父學相聲,別的孩子還在母親懷抱撒嬌,他已經在牆角背誦太平歌詞了,古文詞彙的冗雜,平仄押韻的奇怪發音,如今我們去通讀都會覺得晦澀,何況是一個孩子。
郭老闆嚴厲,必須背,錯一個詞一個「嘴巴兒」,早上你們還在撒嬌賴床不起的時候,二爺已經「練早功」去了。
如果你只看到他如今的風光無限,不了解前塵往事,何以輕談他的「是非」。
二爺狂嗎?德雲社唯一一個自稱「爺」的男人,他狂的時候,可能可能「叫罵」他的人還在「和泥玩」呢,12歲登臺,跟郭老闆跑「廟會」演出,拮据的生活只能讓他們吃一碗「拉麵」,回家晚了,沒錢打車,就跟師父邊打雪仗,邊回家。
他自己回憶那段日子苦,但是真的快樂。
慢慢的圈裡面成了「角兒」,他「狂」呀,德雲社他最大,後來覺得德雲社「限制」自己發展出走的那個弟子,當時只能給「二爺」貼板,他可以「狂」吧?
後來變聲期,二爺無法接受自己嗓子不能唱了,逃離德雲社六年,再回首,前塵往事隨風,撞球廳、旱冰場、網吧,二爺都工作過,被「姐姐」拉回德雲社,倔強的二爺表態端茶倒水,擦桌子掃地幹啥都行,就是不說相聲。
郭老闆生氣不語,咱們就這樣耗著,不安排工作,不理不管,「散養」處理!後來二爺熬不住了認錯道歉,一個頭磕在地上,從此那個年少輕狂的張磊走了。
再次歸來他是小辮,是「二爺」,是張雲雷!
2011年,二爺正式在郭老闆的單場上「復出」,經過那多麼創傷,他再一次走上舞臺,人們都說五年就是一個代溝,何況是二爺的6年的飄零。
遇見九郎也算是一種「傳奇」,都知道二爺的嗓子好所以師弟們聽學的「小樣」基本都是二爺錄製的,當時二爺搭檔不穩定,就去找了「九饢」,幾個月的磨合,終於成就了今天我們看見的「九辮」組合。
小劇場的打磨有了基礎,登上《笑傲江湖》的舞臺,原本應該就是一戰成名的起點,沒想到「命運多舛」的二爺,出現了「南京車站跌了事件」,堅強的他只見到郭老闆哭了,因為他可能上不了臺了。
郭老闆:兒子,倘若你真站不起來了,爹教你「說書」,推你上臺。
其實這段時間更難過的應該是楊九郎,輿論的「偏激言論」與「未來的迷茫」,他決定不找新夥計,就等二爺歸來,5個月「瘦身」一大圈,你說他勵志,請帶上他的苦楚。
這就是二爺,為什麼站在臺上說出那句話的原因,在外我站德雲社,在內我站楊九郎。
二爺火了,兄弟們開始「砸掛」的也就多了,以前的脾氣可能二爺早就炸了,但是涅槃重生之後,真的平靜了很多,我想更多的是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了。
三慶園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那是二爺用拖著滿是鋼釘的身體,五天來回2000多公裡,加上4場表演平息的,二爺寵粉絲出了名,德雲社寵二爺,也是出了名。
再一次離開,一定就是為了更好的歸來,真正的二奶奶們都不急,帶到山花浪漫時,九辮定會在舞臺上笑。
張先生,你就想一顆洋蔥,越是接近你的內心,就越是忍不住傷心;
張先生做你的粉絲很累,你知道嗎?但是真的很開心;
張先生,願你的餘生安好,我們盼君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