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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世界絕大部分古文明裡,都曾有過大洪水的傳說。譬如《聖經》裡諾亞方舟的故事,我國上古神話裡的大禹治水。在蘇美爾神話裡,則是因為風神和眾神之王覺得人類吵鬧,便降下洪水懲罰世人。就連如今已經消失的瑪雅文明,在他們千年前的神聖典籍《波波武經》裡,也有過天神發怒降洪水懲罰人類的記錄。
雖然各個文明裡大洪水的故事版本有些出入,但無一例外都暗示了史前大洪水的真實性。可惜,直到現在學者們也沒有找到相應的地質證據佐證洪水的真實性,但其依然是如今歷史學界熱議的話題。
其實,除了大洪水外,世界各地還存在另一個神樹的傳說。和大洪水比起來,後者顯然證據更加充分。譬如我國陝西,就曾有一棵5000多年的柏樹,據說是當年黃帝種下的。而在美國,也同樣有一棵叫「瑪土撒拉」的狐尾松,據說存活了4800年之久。
當然,要是沒有外力介入,樹活個百千歲實屬正常,但要證明其是人類古文明裡的神樹,還得看歷史文獻記載。
先從我國說起,在上古奇書《山海經》裡曾記載過一種叫「建木」的神樹,其雲「有木其狀如牛,引之有皮,若纓,黃蛇。其葉如羅,其實如樂,其木若蓲,其名曰建木。」
什麼意思呢?簡單說來就是建木樹幹上是沒有枝葉的,而頂端還長出了9根分支,同時,建木的根系也是9條。其高聳入雲,能直接通到天上。
而建木的栽種者正是黃帝,說是誕生之初,世間乃是一片亂象,人和神雜亂居住在一起,無法分辨各自身份。後來一個叫顓頊的人出現,他令一人託舉天空,一人按住大地,將建木這棵神樹攔腰砍斷,從此天地人神分割,只留下了崑崙天梯。至此,人界和神界正式隔開,我國的神話體系裡的秩序開始建立。
再看看美國的神樹故事,由於美國建國歷史短暫,這段上古神樹故事其實來源於當地的印第安族群。講的是上萬年前,美洲大陸還是巨人的天下,而有一棵叫「魔鬼塔」的參天神樹能通向天空,巨人可以通過攀爬前往天堂。
不過,後來巨人和神明產生了矛盾,還爆發了激烈的戰爭。為了阻止居然向上冒犯,神明便砍斷了這顆神樹,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樹樁。有意思的是,這棵「樹樁」至今依然存在於美國懷俄明州東北部平坦的戈壁上,乃是一座海拔200多米的孤峰。由於在一望無垠的平原上拔地而起,相當突兀,看起來頗像一個樹樁。
直到今天,當地的印第安人每年6月都會祭拜這座石山,並將其視為通往神明的聖地。看來關於魔鬼塔的故事,印第安人直到今天依然沒有忘記。
巧的是,北歐神話裡也有一個類似的神樹設定,叫生命之樹。傳說整個世界都安頓於一棵巨大的白蠟樹上,並且該樹一共分為上中下3個層級,分別指代地獄、人間和天堂。而人類、精靈、神族以及巨人、侏儒和魔鬼都居住在這棵生命之樹上,各層級想要交流,靠的正是攀爬生命之樹的巨大樹幹。
顯然,將我國、美國和北歐3個版本的神樹傳說連在一起看,竟是一個完整的故事。都明確提到了神樹通天這個屬性,同時還強調了神樹的「割裂」讓史前各大族群,特別是人類和神明就此分離。值得一提的是,《聖經》裡伊甸園的故事也是異曲同工,亞當和夏娃之所以被逐出人神共存的伊甸園,也是因為偷吃了蘋果樹上的禁果。
而大洪水也好,神樹也罷。究竟是古人思維的巧合,還是確有其事?至今依然是縈繞在人類歷史裡的層層迷霧。或許終有一天,當科學和神學統一之時,一切答案終將被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