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上海鐘錶專業老師有點牛:瑞士小孩當學徒,沙特王室是客戶

2020-12-17 東方網

原標題: 這位上海鐘錶專業老師有點牛:瑞士小孩當學徒,沙特王室是客戶

  中山南二路520號,上海市工業技術學校三樓,鐘錶維修專業實訓室裡,16個工位整齊排列。一位眼睛大大的男老師,正一一細心調整燈位。

  郭老師(中),和他的瑞士學生希德(右二)。

  很少有人知道,在教師的身份之外,他手工做出了瑞士人服氣的陀飛輪,作為一名獨立制表師,他是全球該領域精英團體——獨立制表師協會(AHCI)在中國僅有的五位成員之一。手中接到的訂單裡,單獨一件就價值七位數。客戶中,包括沙特王室成員。而有「手錶王國」之稱的瑞士,已連續三年向他的工作室派遣青年學徒登門學習。

  技藝凌絕頂,為何選擇當老師?他又是如何與鐘錶結下不解之緣?走進郭鳴的人生時間,滴答聲中,故事悠遠。

  從陀飛輪迴溯

  熟悉鐘錶的朋友都知道,獨立制表師協會擁有不少如雷貫耳的名字。以Simplicity腕錶蜚聲表壇的Philippe Dufour,發明同軸擒縱的George Daniels,以及炙手可熱的F.P.Journe,都是這個協會的會員。整個獨立制表師協會有四十餘位會員,大多來自歐洲。

  制表大師寶璣就是其中之一,在18世紀末期,他發明了陀飛輪。陀飛輪是一項古已有之的複雜功能。早在18世紀末期,為了克服地心引力對鐘錶走時造成的不利影響,從鐘錶大師的手中誕生。直至今天,陀飛輪依然活躍在不少高級腕錶中。它與萬年曆和三問並列,被公認為鐘錶三大複雜功能之一。而在腕錶誕生之前,懷表大行其道,它是人們出門在外了解時間的主要方式。為了喚醒人們對傳統工藝的熱愛,郭鳴精心製作了一枚陀飛輪懷表。

  它的直徑為53毫米,拿在手上沉甸甸的,質感十足。正面的雕花細膩而美觀,分布在時、分錶盤兩側。最顯眼的得數6時那個碩大的陀飛輪,它與時、分錶盤形成一個「8」字形,幾乎佔據了整個盤面的一半區域。陀飛輪支架經過了拉絲打磨,與整枚腕錶古樸典雅的意趣相得益彰。陀飛輪內部則進行了密集的魚鱗紋打磨。繁複的路易針搭配獨特的阿拉伯數字時標或者羅馬數字時標,讓懷表透著一種精緻的韻味。

  打開懷表後蓋,飽滿的機芯盡收眼底。機芯的打磨同樣一絲不苟。日內瓦波紋像粼粼的波光那樣,在夾板上輕輕地蕩漾。大鋼輪的螺旋紋打磨美觀到位。

  「我父親是機修工,專修縫紉機,我從小在工坊長大,」郭鳴說。回溯1998年,赴澳洲讀書的他,原本學的是金融商務,沒想到在古董店打工時,卻被古董鐘錶的美深深吸引,那其中,就有陀飛輪。「你知道嗎,我親手擦拭過那些古董鐘錶,打開機殼,兩三百年前製造的機芯零件,像新的一樣閃閃發光,」他覺得太神奇了,當時就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一個盒子,裡面的寶貝無窮無盡。大二時,他向家裡提出,不想讀原本的專業了,去香港學習兩年的鐘表知識。

  郭鳴手制鐘。

  被上海老師傅「嫌棄」

  兩年的學習後,郭鳴回到上海,成立了自己的鐘表維修工作室,並受聘開始擔任上海市工業技術學校鐘錶維修專業教師。他覺得理論有了,自己缺的是實踐經驗。於是,業餘時間,上海手錶廠的退休師傅、對鐘錶造詣深厚的老先生,都成了他登門請教的對象。

  這裡面,學問大著呢。例如,傳統維修技藝方面,海外因為設備條件較好,有精度很好的校表儀,這就好比維修時候的「尺子」,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然而當時國內條件所限,很多時候更需要手工、經驗、手感來判斷。「對我來說,這也是一件好事,逼著我不依賴外物,把自己和鐘錶機構融在一起,」郭鳴說。

  說起來,這種技藝、經驗,也算獨門珍藏,哪會輕易傳人。如今已經70多歲的駱衛平,就是老師傅中的一位。2003年,郭鳴剛找到他時,他挺「嫌棄」,別是小年輕一頭熱,郭鳴一趟趟登門,對鐘錶的熱忱終於打動了他,交流切磋中,傾囊相授。

  人有心臟,鐘錶中也有一個「心臟」,名為擒縱機構,專門用來分配能量,由於精細度高,維修難度大,國外一般壞了就直接更換,而由於配件不足,國內手錶維修領域,練出了修理,甚至手工打造這一手錶心臟的絕活。「老師傅都有自己的小車床,做起來看得我心潮澎湃,」郭鳴覺得,這一行,就像海洋一樣,學得越多,遊得越遠,就越感受到浩瀚,覺得自己懂得太少。

  如今,當年的老師傅駱衛平依然不時來郭鳴的工作室聊聊,話題已經不復當年,更多談到的,是新材料在機構中怎麼用得更好。

  拜名師,從當翻譯開始

  2012年,他繼續出國深造,機緣巧合下,作為一名制表師的翻譯,參加瑞士最大的表展——巴塞爾鐘錶展。

  每一次表展上,獨立制表師協會都會有一個展區,協會成員每人有一個展臺。郭鳴工作的地方,正在鐘錶大師frank jutzi的展臺邊。「太幸運,也太幸福,一周的表展,我每天從早到晚都有機會跟大師交流,直到結束前一天,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郭鳴說,那就是向大師提出能否去他那裡學習。

  生活不是童話,並沒有發生大師立刻收徒的情況。「我對你還不太了解,」這是第一句回答,「我從沒來過中國,這個暑假,我想去中國看看,順便來看看你,然後我們再來討論這個事情。」峰迴路轉。

  那一年的夏天,frank jutzi來中國,看郭鳴的個人工作室,去他家裡「家訪」,足足待了一個月才回去。9月份,郭鳴的郵箱裡,多了一封郵件:「我接受你的請求,歡迎你成為我的學生。」

  2013年,這個中國小夥子,在位於伯爾尼的Wichtrach小鎮的frankjutzi鐘錶工作室開始學習制表,學習從如何製作使用工具和鐘錶零件,並在frank jutzi的指導下完成了第一件作品。

  超過40門專業課程,這樣的量不是最難的。化繁為簡,從一個手錶的齒輪做起,才是更大的挑戰。

  一隻手錶,有200多個零件,精密程度高的話,可以達到2000個。而其中,最基礎的部件之一,就是齒輪。直徑10毫米,每個齒的大小0.3毫米,全手工製造。需要的是設計圖繪畫的數學知識,來計算齒輪的機械傳動結構比率。如何修正齒型,則與機械力學、金屬材料學、熱處理學、電化學息息相關。一開始,做一個他要花上三天。如今,需要兩個小時。

  數控制造技術已經成熟,手工造的意義何在?郭鳴說,確實數控的效率高,但數控的原理,也是基於手工經驗。他來學習的,老師要傳授的,是一種幾百年來傳承的制表精神。

  工具鉗子裡學敬畏

  郭鳴至今記得,老師frank jutzi嚴格到什麼程度,不僅製作的機件,就連工具都要管——

  「我們制表維修,有一個常用工具,叫遊絲鉗,各人也會根據自己習慣來自己做,」郭鳴介紹,自己覺得,工具,能用,好用就行,沒想到老師看了他的工作檯,專門指出,「你的遊絲鉗,不行。」 因為用來施力的兩邊尾部 ,是光滑的。老師說,「這裡,要刻上花紋,做成滾花,這樣拿在手裡,才是穩的,才不會打滑,便於兩側同時發力。這對精密機件,很重要。」

  跟讓郭鳴震動的,是老師接下來說的,「這樣處理,最重要的,是美,是有藝術感。」他感受到的是,大師心中,鐘錶這門技藝裡,對美的追求是無時無刻的,技術也是為美而服務的。

  「明明一小時可以做完的東西,都師會花上三小時、五小時來完成,」他說,這份敬畏,是自己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在那裡學習一年後,在老師的指導下,他完成了自己獨立製作的第一台鐘——日月鏤空鐘,靈感來源於伯爾尼鐘樓。

  整座日月鏤空鐘用銅鍍金製成,以手工鏤空、打磨,雖然與機器打磨相比費時費力,但是傾注了製作者的熱情,在細節的處理方面尤其出色,也很能展現傳統制表的內涵。台鐘的指針以太陽和月亮的造型裝飾,分別寓意白天和夜晚。這座日月鏤空鐘原來的動力儲存設為七天,但考慮到鐘錶接近滿鏈和空鏈的狀態下,可能會影響走時,所以,最後動力儲存改為五天,這也是動力輸出最平穩,走時相對精準的五天。台鐘的上鏈以搖動手柄的方式進行,頗能感受到人鍾互動的樂趣。

  當他把鍾捧到老師面前,這位鐘錶大師說,「恭喜你,正式邁入獨立制表的大門。」

  期待更多年輕人感受鐘錶的美

  回國後,郭鳴受到上海市工業技術學校校長王立剛邀請,繼續在學校擔任老師。2017年,他成為獨立制表師協會(AHCI)最年輕的亞洲成員之一。一年後,他帶著以中國神話為創作靈感的腕錶——「嫦娥奔月」,來到自己夢開始的地方,巴塞爾表展,以中國獨立制表師的身份,參展。錶盤上,嫦娥姣美翩然,指針頂端一隻玉兔,隨著滴答聲蹦跳,走了半圈後,可以瞬間跳回起點,這一鮮見的「逆跳」功能化用在這裡,匠心獨運,現場引來多方詢問讚嘆。

  學校裡,有這樣一為工匠型老師,校長王立剛特別高興。「我們希望有更多年輕人,來傳承這門技藝,了解鐘錶文化,」這一點上,王校長和郭鳴有著同樣的殷殷期待。

  也正是秉持著這份心,郭鳴在學校裡帶教學生,每次遇到好學鑽研的青年,都會把他們帶到自己的工作室,一一指點。

  2017年起,每年暑假,瑞士都會派出一位在相關考試中獲得第一名的學徒,來郭鳴工作室當學徒。第一年的學生叫Cid,來的時候滿是疑慮:中國老師,水平到底行不行?他回去後,「中國老師是一個『鐘錶狂人』」的口碑流傳開來,第二年、第三年,報名競爭名額的學生越來越多,第二年Marin,第三年Petro,跟Cid一樣,為這裡更加注重手工化精細製造而激動。這些在瑞士職業學校相當於高一高二年級的年輕人,在家鄉學校更多的是偏重工廠生產的機械製造實踐,如今,和中國學到的互補融匯在一起,收穫更多。

  不過,在培養年輕人方面,郭鳴心頭,有一絲落差。原來,他所教的專業,2019年沒有招到學生。「我理解,社會和家長往往有一些誤解,覺得鐘錶維修是路邊換電池上發條的,也有的覺得中職學歷,可能並不符合孩子發展規劃,」郭鳴說,其實,作為一類小眾的專業技藝,鐘錶維修製造技術,在職業發展上是有一定優勢的。2015年進校的第一屆學生,畢業後不少進入勞力士售後服務中心、斯沃琪集團等。他笑著說,例如現在的一些名表,哪怕打開表殼,可能都收費幾千元,因為知道怎麼開,本身就很有含金量。

  郭鳴更希望,大學可以開設相關課程,發展相關應用型專業,這樣,中高職貫通、中本貫通的平臺上,可以為真正愛鐘錶專業的青年,開闢一條新路。

  令他挺欣慰的是,自家兒子晨晨,在他的影響下,喜歡上這一行。在黃埔中學讀初三的他成績中等偏上,明年中考,就準備考工業技術學校的數控磨具專業。

  咦?怎麼不是鐘錶維修?「這個我可以家傳嘛,」郭鳴有著完善規劃,到時候自己教鐘錶,學校學數控,再加上孩子已經學了三年的法語,向複合型人才發展。

  「去年的巴塞爾表展,我也帶他去了,還專門拜訪了弗蘭克老師的工作室,」郭鳴說。家庭計劃中,三年後畢業,略有基礎的晨晨可以像當年的自己一樣,去瑞士學習鐘錶。他更期待,孩子投入熱情,感受、也親手傳承這份時間與創造交錯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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