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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美國移民與海關執法局(ICE)機構宣布,沒有親自參加課程會議的留學生可能將在今年秋天被驅逐出境。
Sumana Kaluvai是H-4 Hope的創始人,H-4 Hope是一個不同移民背景的學生提供支持的Facebook小組,Sumana Kaluvai得知這個消息後建立了一個系統,方便留學生與願意讓出課程座位的其他同學進行聯繫,從而讓留學生有權留在美國。她使用了能力範圍內最方便的工具——Google表格來促進課程座位的交換,並開始在社交媒體上傳播這些資源。
她的電子表單迅速走紅,甚至一度造成伺服器癱瘓。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數據科學專業學生麥克萊恩·泰爾最終伸出援手,提出要建立一個網站來代替Google表格,並於7月9日發布了「支持我們的留學生(http://www.sois.us/)」網站。
雖然ICE幾天後就取消了這項政策,但這個新網站至少成功地緩解了最初Google 表格遇到的問題。
Kaluvai在使用Google 表格進行組織方面的經驗和遇到的挑戰並非是獨一份的。在過去的十年中,Google的協作工具套件在社交運動和其他形式的廣泛協作中穩步崛起。
它曾被用來組織2011年「佔領華爾街」的運動,在2016年美國大選後散布抗議資源,並在2017年集結應對加州野火。到2020年,這些工具已經贏得了「抵抗運動的社交媒體」的美譽,還在大流行性互助組織的形成、組織「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以及在遊戲行業的「我也清算」(MeToo reckoning)運動的指控匯總中發揮了關鍵作用。
但是,當這些資源蓬勃發展時,通常會遇到G Suite的局限性。愛德華·薩佩裡亞(Edward Saperia)曾說:「無論何時加載頁面,都有一半的時候是失敗的。」他最初使用的是Google Docs來構建冠狀病毒技術手冊,這是一個關於應對新冠病毒的工具、服務和資源的眾包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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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式app Google 表格和Google文檔的激增表明,協作需求已經超出了我們可以直接使用的協作工具。隨著組織者和貢獻者的人數不斷擴大,這些項目的規模也在爆炸式增長,普通公民可以用以引導這些努力的工具還沒有跟上。
Google 表格和Google文檔最初是在十多年前創建的,目的是讓個人「無需通過電子郵件發送文件副本,就可以從他人那裡獲得反饋和貢獻」。它們旨在促進我們進行通過電子郵件合理嘗試的那種協作,而不是廣泛的資源流動和活動。
Google一個支持頁面指出它是「100位具有查看,編輯或評論權限的人可以同時處理Google文檔、工作表或幻燈片文件」,並有一個專區專門對與許多人共享後無響應的文件進行故障排除,總結其中的常見缺陷。
Google在這方面並不孤單,其競爭對手協作編輯工具Dropbox Paper也對並發協作者的數量施加以限制。
在2005年至2013年期間,Google協作工具套件的首席產品經理喬納森·羅謝爾(Jonathan Rochelle)在給OneZero的電子郵件中說道,他和他的團隊發現在一個文檔中擁有超過25至50名編輯者時,人們就很難有效合作。
加入Google之前,Rochelle創立了2Web技術公司,Google收購了這家公司,該公司為大型企業提供基於web的電子表格產品,後來發展成為Google表格。
羅謝爾花費了多年的時間開發協作工具,他說擴展這些工具不一定是技術本身的問題。當大型團體試圖動員現實生活中的共同目標時,結構和組織是必要的,即使互動是在線進行的,這也是正確的。需要設計出能夠容納大量貢獻者的協作工具,需要以一種能夠提供足夠指導的方式設計,使人們能夠輕鬆地理解如何貢獻,但又不能設計得太多,使他們感到受到限制。
根據羅謝爾的經驗,當許多人試圖編輯同一文檔時,社會規範將接管秩序,人們就會試圖讓開,就像人們避免在會議中吵架一樣。同時,當數十個人嘗試編輯同一文檔時,他們也可能同時嘗試編輯同一單元格或一行文本。Google對並發貢獻者數量的限制可以幫助減少用戶遇到此類可用性挑戰的可能性。
考慮到當今最廣為人知的協作工具的局限性,Kaluvai將來能夠快速,輕鬆地創建班級交換系統,而Saperia的眾包手冊則需要更複雜的工具。通往這個未來的途徑有兩種:一個側重於完善用於協作本身的工具,而另一個則努力授予個人自主權,為他們的事業構建定製的解決方案。
這些工具發展的第一種方法是提供專門用於促進大規模協作和信息收集的功能。薩帕裡亞是城市科技新語社倫敦中心的主任,在完成了冠狀病毒技術手冊之後,他開始和同事們一起研究一種為大規模合作而設計的工具。
他們創建了由Nesta和Grant資助的項目Docs Plus,該項目從Zoom、Slack和MediaWiki等其他生產力工具中汲取靈感,為文檔格式添加了支持更好組織、社區建設等特性。Saperia在描述Google文檔的優勢時說:「 Google文檔向我們展示了:類似文檔的事物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人們可以理解它們,並且可以編輯它們而不會遇到太多問題。」
克服Google Sheet局限性的另一種方法,不是建立一個更好的平臺,而是想像一種可以更好地支持市民的未來技術,將他們的想法變為現實。其中Kaluvai自己可以構建一個自定義應用程式來促進課堂學習,就像創建Google Sheet一樣輕鬆地進行交換,這種現實(有人可以在沒有特殊技能的情況下構建軟體)就是無代碼運動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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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十年中,諸如Webflow和Bubble的公司渴望創建可視化工具,使任何人(包括那些沒有編程背景的人)都可以創建功能強大的網站和應用程式。Webflow的共同創始人弗拉德·馬格達林(Vlad Magdalin)表示,如今構建軟體是「一種不必要的複雜和不必要的專門工藝和交易。」
無代碼工具允許人們使用可視化的拖放界面而不是編寫代碼來構建網站和應用程式。以相同的方式,例如Squarespace和Wix等平臺使人們可以在不了解HTML和CSS的情況下啟動網站,Webflow和Bubble等平臺則可以使人們創建交互式和動態網站,而不必了解發出網絡請求或與資料庫進行交互的機制。
G Suite不斷增加了一些本著無代碼精神設計的功能。例如,通過將Google表格與包含表格響應的可公開查看的Google 表格配對,你就構成了一個基本網站,該網站可讓你無需編寫任何代碼即可收集和顯示信息。
實際上,如果Kaluvai首先使用Google 表格和僅查看的Google 表格實現了班級交換,那麼她或許可以避免遇到的一些困難。但是,要完全擁抱無代碼的精神,用戶必須設計、信任和理解Google的工具,以針對他們關心的問題創建和部署功能強大的自定義解決方案。
但目前它們還不能做到。大量的訪問量, Google及其產品的隱私問題持續增長的情況下,文檔變得毫無反應,即使對於那些習慣使用技術的人來說,Google Form和Google表格解決方案也不是顯而易見的。
如果任何使用網絡的人都能為之創造,我們可能會開始侵蝕那些有助於使存在的經濟差距永久化的排他性力量,部分原因是,只有有限的一部分人知道如何使用軟體來構建解決方案和創造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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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來自越南的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學生Stella Nguyen看到Kaluvai的電子表格,讓她感到欣慰的是,很多學生,不管是留學生還是非留學生,都願意站在一起。
Google文檔與我們一同走到了這個時代。當今,任何能創建和編輯文檔的人,都能感到自己有能力幫助他人,並培養希望和加強聯繫。眼下,我們需要的是和我們一樣雄心勃勃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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