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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輿訊 據澳洲網報導先推出今天本文的兩個女主角——也是澳洲實力最強兩個州的領軍人物,昆州州長帕拉茲克(Annastacia Palaszczuk)與新州州長貝瑞吉克蓮(Gladys Berejiklian)。
二人「互相瞧不上眼」的故事從年初公開化一直「廝殺」到現在。前些天帕拉茲克再次贏得昆州州長後,貝瑞吉克蓮向她發簡訊祝賀,但新州州長3天都沒收到回復。
澳洲2GB電臺的福德漢姆(Ben Fordham)甚至稱:「帕拉茲克需要長大了,她似乎還是個孩子,看起來像個吵架的頑童。」
她們的名字不好記, 澳洲本土新聞主播讀到時,間或也是吞吞吐吐,皆因二人的背景都來源於歐洲非英語國家。就好比華人名字來個「万俟」姓,作為姓氏使用的時候,應該讀作mò qí,比如殺害嶽飛的那個「万俟卨」,你能讀準嗎?
免得劇透太多,所以閒言少敘。 為了便於二人的短兵交接或少點讀者的強迫症,本文簡稱昆州州長為帕拉(Pala),新州州長為貝瑞(Bere)。
1殊途同歸
昆州州長帕拉的父親是資深的工黨議員亨利·帕拉(Henry Pa aszczuk),他1947年出生在水深火熱的德國,卻是個地道的波蘭人,他與日耳曼妻子被澳洲移民局的廣告吸引後全家移民到澳洲。
帕拉出生於1969年7月,在澳大利亞昆州首府布裡斯班郊區Durack長大, 但她骨子裡卻是波蘭人的血液,有著波蘭上千年歷史裡,長期被壓迫同時也好戰的基因。
她從小就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大學先是昆士蘭大學藝術和法學雙學位,畢業後為了擴展視野,再去英國倫敦大學讀了藝術碩士學位。歸國後學霸帕拉從澳洲國立大學ANU法律系研究生畢業。
(帕拉20歲時的樣子)
同樣的移民第二代,新州州長貝瑞於1970年9月生於雪梨,是亞美尼亞移民Krikor和Arsha所生的三個女兒中的長女。
與帕拉有著波蘭血海深仇的背景類似, 貝瑞的祖父母是1915年亞美尼亞大屠殺中生存下來的孤兒, 幾乎全家被屠殺滅絕的貝瑞家是以「難民身份」來到澳洲。
發生在1915年左右的種族滅絕(Armenian Genocide),是土耳其政府對亞美尼亞人進行的種族屠殺,其受害者數量達到150萬之眾。聯合國把它與猶太人大屠殺相提並論。今年亞美尼亞與亞塞拜然的衝突只是那場戰役的延續而已。
種族滅絕(Armenian Genocide)
貝瑞小時候只講亞美尼亞語,直到她五歲才開始學習英語。但這個今天的新州州長 - 鼻子碩大、傳統天主教背景長大的亞美尼亞女孩,永遠沒法抹去一絲蒼涼的民族情結。
她同樣有光鮮的大學經歷,1992年雪梨大學的文學學士和1996年取得國際研究碩士文憑,再後來的2001年她取得新南威爾斯大學的商業碩士學位。
(貝瑞全家小時候的合影,右一是貝瑞)
二人都是讀了近10年大學的學霸,一個準備成為未來的精英律師, 一個是國際關係專家已勵志政壇。二人幾乎是同齡人(僅僅差10個月),命中注定要在人生路途中相遇。
2政壇明星
帕拉畢業後是澳洲光鮮的律師,作為工黨資深議員的父親突然宣布在2006年大選中退休後,她決定棄筆從戎進軍政壇,並繼承了老帕拉在西南布裡斯班的工黨席位。
2011年2月,她已經是昆州運輸和多元文化事務部長。在2012年大選中,原工黨領袖布萊辭去了州長和黨魁的職務,40歲出頭的帕拉成為黨魁並在2015年2月成功帶上州長的烏紗帽。
2017年選舉帕拉率領工黨贏得第二任期。今年2020年大選,她再度率領工黨大幅度領先反對黨,連任並且成為昆州歷史上最長任的州長。
成就三冠王(三次連任昆州州長)的她在獲勝的那晚說:「我知道對人們來說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一年,但是很多人在街上攔住了我,並說謝謝您保護了我們的安全。」
較老的選民更堅決地支持關閉邊境,這是帕拉獲勝的關鍵,昆州是大量澳洲退休人員集體紮根的地方。
老帕拉也是老淚縱橫,在布裡斯班工黨總部發了言,說22年之後 - 在他的政治生涯結束後將其傳給帕拉是他人生最大、最正確的決定。
(與爸爸老帕拉勝選後深情擁抱)
與帕拉有個好爸爸,同時優異的政壇表現不同,貝瑞於1993年加入自由黨,一直不溫不火到2015年州選舉後才嶄露頭角,貝瑞被任命為新州財相。
貝瑞那年嶄露頭角,第一年新州就取得盈餘,這可是該州二十多年來首次宣布無債務。邁克·貝爾德(Mike Baird)於2017年1月辭任新州自由黨領袖和州長後,貝瑞成為新州第45位州長。貝爾德多次談到貝瑞,稱她將成為澳洲未來「傑出的領袖…毫無疑問」。
貝瑞一個明顯的標籤就是強烈的愛沙尼亞民族主義者,她熱衷參與亞美尼亞-澳大利亞社區,在澳大利亞亞美尼亞全國委員會任職。在2015年,她參加了紀念對亞美尼亞大屠殺的100周年活動,她是這個種群在澳洲的靈魂人物。
(她是亞美尼亞這個種群在澳洲的靈魂人物)
既生瑜,何生亮。一個昆州霸主,一個新州領袖;一個波蘭鐵騎, 一個亞美尼亞復仇女神,歷史的必然她們要上演一番較量..
3第一輪較量
二人之間的矛盾始於2017年垃圾門事件,那次是新州的垃圾惹惱了昆州州長,帕拉直接就怒了,聲稱「還有沒有王法啦!」
那時的新州,每噸垃圾處理需要繳納的稅費大概為140澳元,相比之下,將垃圾運往昆州所需要的費用反而更便宜。於是一些垃圾處理廠及運輸公司為逃避該州的垃圾填埋稅,將垃圾運往昆州傾倒。昆州成為其南部鄰州的垃圾場,那時每年有40萬噸垃圾來自於新州。
(帕拉的垃圾門事件)
帕拉成天被媒體嘲弄著,昆州號稱是世界最美麗的地方,黃金海岸、 大堡礁等名揚世界,垃圾門事件令她如坐針氈。而同是女人的貝瑞(女人好欺負)成為她下手的地方。
帕拉表示,昆州永遠不會成為「鄰居」新州的垃圾場(意思維州與北領地可以?), 請貝瑞把這些垃圾帶回去。
兩人2017年結下的梁子,終於在2020有了升級版。一個當年是為擺脫困境「假罵」,一個卻是決意懟回去。
今年的疫情不要以為只有維州州長安德魯是絕對的C位角色,這兩位大姐大成功搶戲,開啟了一場針尖對麥芒的大戲!焦點自然是新州和昆州之間的邊境管制!
(今年昆州對新州邊境關閉是常態)
昆州自疫情爆發以來就採取了強硬管控手段,只要疫情出現波折,即使貝瑞的新州只有個位數的案例,帕拉做的就是馬上把整個新州都列入 「疫情熱區」。
這番操作把貝瑞給氣得夠嗆!其實新州在抗疫操作上是妥妥的藝高人膽大。至始至終沒有對其他州關閉邊境,還曾不止一次公開歡迎其他州的人來雪梨(維州除外)。帕拉的咄咄逼人明顯是2017年的升級版。
(面不和,心也不和)
於是好人貝瑞被迫對帕拉開始瘋狂開炮!電視採訪中她對全面封鎖的維州都會誇獎,唯獨昆州帕拉關起門來過的小日子,她給予了不斷的諷刺挖苦。
今年8月,新州孕婦入境昆州手術被拒事件二人戰火再次升級。
一名家住新昆兩州邊境地區的孕婦試圖入境昆州做緊急手術被拒,為此,她不得不前往雪梨,而長時間的等待和顛簸也導致她腹中嬰兒死亡。
帕拉表示,誰入境昆州是由衛生官員決定的,而不是她自己,「昆州的醫院只為當地民眾服務。(澳洲是一個國家嗎?)」
對帕拉的這一言論,貝瑞表示了「震驚」,她說昆州應該立刻改修邊境豁免政策,以「確保病患能得到他們需要的醫療服務」。帕拉怎會示弱呢,她說:「我有勇氣為正確的事情站出來,我有勇氣保持昆州的安全,而不幸的是,可憐的貝瑞試圖在這個時候進行政治化,這讓人很失望。這就是為了轉移新州發生的事情...這就是我要說的全部。」
11月11日, 澳洲每日電訊(DAILY MAIL)的文章「貝瑞向帕拉發起猛烈的開火」(Gladys Berejiklian fires a BRUTAL shot at Annastacia Palaszczuk)。這一切源於兩個州的傳統,在橄欖球聯盟rugby league(澳洲本土第二大體育賽事)每個系列賽之前,上賽季的輸家新州或昆州的州長都同意需接受「屈辱」,這是長期傳統的一部分。
2017年,帕拉與貝瑞尚處於「友誼」階段,貝瑞女士被迫在議會外拿著擴音器並大喊``Go Maroons'(Maroons 是昆州最好的球隊)。
2015年,當時的新州州長邁克·貝爾德(Mike Baird)在失去與帕拉的賭注後,在同事面前穿了一件昆州球衣。
(澳洲橄欖球聯盟賽事 - 圖為昆州最好的球隊Maroons與新州Blues的比賽)
但是,今年貝瑞對這個傳統的州際友好競爭傳統表示了不屑。她說不會在比賽前向帕拉發任何信息表示「屈辱」,並表示對帕拉拒絕向雪梨人開放邊境感到沮喪。
11月12日, 兩人的比剛之戰再次升級,帕拉可能對一天前貝瑞的炮轟感覺不爽, 她說昆州準備在聖誕節前向維州開放,但大雪梨地區的『朋友們』不在考慮之內。古人云的「遠親不如近鄰」,在澳洲看來行不通啊!
帕拉在今年疫情期間明顯練出了百罵成精的本領,還順手牽羊的把澳洲足球這一最熱門的賽事「搶」到了昆州。
4帕拉「搶走」了AFL總決賽!
澳式足球(Australian rules football),是發源於墨爾本的澳洲國球運動,地位等同於NBA在美國或桌球在中國的地位,每年AFL總決賽是令整個國家停擺的日子。
今年疫情的緣故,AFL總決賽改在了昆州舉行,這是歷史上AFL首次在墨爾本以外的城市舉行總決賽,昆州人的熱情體現在決賽門票在20分鐘內售罄,這一切當然歸於帕拉的「業績」。
當9月3日帕拉宣布AFL決賽將在布裡斯班的Gabba球場舉行時, 昆州人給帕拉送去了掌聲,對於昆州來說,這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它打破澳洲123年歷史傳統,墨爾本而至澳洲體育的皇冠-MCG,可以容納10萬多名球迷,而Gabba球場最多只能3萬名觀眾到場。
很少露出笑容的帕拉說這是「歷史性的一天,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不會讓澳洲任何人失望。」
(帕拉說這是「歷史性的一天」)
在這之前,貝瑞代表的新州政府也曾提出舉辦AFL的請願。只有昆州脫穎而出被選中,的確與帕拉彪悍的作風有關。
當第一架載著400名AFL球員和他們家人的飛機降落在昆州時,帕拉知道這些比賽將為昆州經濟帶來最少「數百萬澳元」的收入,未來的歷史也會記住是帕拉改變了這一切。
(2020AFL冠軍依然是來自維州的球隊)
帕拉的笑容掩蓋著維州人的失落,維州州長Daniel Andrews把決賽日定為假期,並將其命名為「感謝日」(Thank You Day),感謝誰呢?我想肯定不是帕拉。
10月24日, AFL總決賽的夜晚,獲勝的冠軍球隊依然是維州的RICHMOND。當音樂家布雷迪 (Mike Brady)在墨爾本的MCG表演他的經典作品「Up There Cazaly」時,昆州的決賽現場,昆士蘭交響樂團為之伴奏。
(Mike Brady在墨爾本的MCG表演他的經典作品「Up There Cazaly」)
輝煌的伴奏曲背後,再讓我們把目光轉向帕拉與貝瑞的私生活,這些瑣碎之事顯然沒有她們的事業那麼輝煌,甚至她們表現的不堪一擊。
5截然不同的私生活
二人的私生活截然不同,帕拉是一貫的大大咧咧,第一段婚姻於在二年內結束,1998年年輕的帕拉與新聞記者George Megalogenis離婚。
第二段婚姻也僅僅維持五年,始於2004,2009年便與時任參議員的西蒙·艾弗爾(Simon Every )再度離婚。
成為州長之後,帕拉對婚姻明顯有了「恐懼症」,而且她對自己的政治生涯更看重。短暫的男友包括Shaun Drabsch,但在涉及經濟醜聞時,帕拉果斷的「友善」分手。
(對於帕拉,婚姻都是傷心的故事)
與帕拉的故事不同,新州州長貝瑞的性醜聞卻是今年澳洲的頭條,如今逐漸擺脫這個醜聞後,貝瑞給人的感覺是無比內心的剛強。
貝瑞總是提著合乎情理的手提包,穿著可敬的及膝長裙和笨拙的宮廷鞋,形象絕非性感或與醜聞無關,這或許是大多數選民喜歡她的方式。
其實貝瑞有個長達數年的「秘密情人」,連其父母、朋友都不知情。她是在廉政公署作證時才被動承認!按理說,一個未婚女州長談個戀愛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她30歲之前都和父母住在一起,父母是虔誠的天主教徒。
後來,她又成了一個「嫁給工作」的州長,生活都被工作佔據,「沒有個人生活」,周末就回父母家和家人團聚。
貝瑞的這位情人名叫Daryl Maguire,今年61歲,結過婚有兩個小孩,如今小孩都已成年。他和州長的地下情之所以曝光,是因為Maguire身陷腐敗醜聞,接受廉政公署(ICAC)調查,貝瑞被叫去作證時,才披露了她和Maguire的關係。
(遇人不淑 - 貝瑞)
Maguire也是一位老政客,做了19年新州議員,2018年他因替中國開發商打通政府關係,藉此收取佣金,被迫辭去議員職位,除此之外,Maguire還受到多項腐敗指控。
就是這樣一個「壞老男人」,貝瑞竟然跟他談了好幾年的地下戀愛。州長在風波後接受The Sunday Telegraph專訪表示,她因為信任他,愛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Maguire讓她出醜,讓她覺得「噁心」。
州長還說:「我絕對不會再和他說話,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我可以正式地向大家宣布:我已經放棄愛情。我要說的是,無論對不對吧,反正我永遠是把工作放在首位,將來也會無限期堅持下去。」
當面對幾乎整個澳洲媒體及反對黨海嘯般要求她辭職時,貝瑞體現了有一顆強大的心臟,表示她永遠不會辭職,因為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
(貝瑞面對醜聞 - 內心的煎熬)
貝瑞與帕拉的私生活,最後的結局都選擇了默默的自己扛著,或者選擇了放棄而單身,再剛強的背後都有柔弱的一面。
但物極必反的結果就是對著外界變得更加強悍。
6「血腥的瑪麗」?
經歷一番惡戰後, 帕拉選擇了越戰越勇。
首回合較量的人物是澳洲最極右、沒有之一的內政部長彼得·達頓(Peter Dutton),他因昆州關閉邊境而批評帕拉是「幼稚」,帕拉的回應是那你放馬過來我們較量一番。
(彼得·達頓(Peter Dutton)- 你還嫩了點)
次輪較量來自澳洲最「狠」角色的一黨族黨魁Pauline Hanson, 她曾揚言不準穆斯林移民澳洲。今年面對「搶了自己風頭」的帕拉,她揚言要把昆州州長告上法庭。她說「帕拉實際上正在破壞人們的生活和生意,讓他們的生活無法繼續下去,我討厭這種獨裁,這就是專政。」
(Pauline Hanson - 看誰狠?)
面對Hanson的威脅,帕拉說「如果她想這樣做,那完全由她自己決定。但等到所有的事情被訴諸到高等法院時,邊界或許已經重新開放了,我寧願輸掉州選舉,也要確保人民安全。」
第三輪較量是與澳洲總理,這一切起源於紐西蘭要與澳洲開放旅行,而只有帕拉的昆州不願意。總理莫裡森點名道姓叫帕拉不要說話。已煉就波瀾不驚心態的帕拉直接告訴總理昆州地盤我做主,你就一邊涼快去吧。
想形容帕拉與貝瑞這樣的女人是很難的,千變萬化中卻韌勁十足。全世界最複雜的雞尾酒——血腥瑪麗(Bloody Mary)或許能感覺到箇中滋味。
血腥瑪麗雞尾酒變化多端,維基百科稱它為『全世界最複雜的雞尾酒』。血腥瑪麗只有伏特加與蕃茄汁這兩樣材料比較穩,其他千奇百怪什麼東西可以加,醋、辣醬、鹽、胡椒、新鮮檸檬汁……
(血腥瑪麗雞尾酒變化多端)
再能體會到她們性格的是著名的瑪麗一世:被遺棄的公主,瘋狂報復的女王。女王與帕拉與貝瑞一樣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即位後在英格蘭復闢羅馬天主教,取代她父親亨利八世的英國新教。下令燒死許多反對人士,被稱為「血腥瑪麗」,也成了英語世界中女巫的同義詞。
(女王 - 瑪麗一世)
無論帕拉還是貝瑞,今年強力的政壇表現都在著眼未來的澳洲總理大位,這條路上無疑強手雲集。
7未來的較量
今年疫情最大的一批收益者是澳洲多名州長, 他們受歡迎程度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並贏得了民眾的普遍認可。
成功的秘訣就是對著鏡頭一副大義凌然的表情,關閉邊境不容置疑的態度,與同行「看誰剛過誰」的競爭,民望自然一浪高過一浪。
澳洲Newspoll調查曾顯示,西澳工黨州長Mark McGowan在處理疫情方面獲得了高達超九成支持率。塔斯馬尼亞州的自由黨州長Peter Gutwein也獲得近九成的支持,儘管該州西北部曾出現無法解釋的疫情爆發。南澳自由黨州長Steven Marshall在處理疫情方面得到八成選民的支持。
維州工黨州長安德魯(Daniel Andrews),周刊的一篇文章曾描述過他現在在維州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在處理疫情危機的表現,令其支持率超過七成。
(澳洲的政治版圖 - 強人的民意一個比一個高)
新州貝瑞即使遇到性醜聞與紅寶石公主號(Ruby Princess)遊輪乘客下船的笨拙處理而飽受爭議,但因處理新冠病毒危機得當錄得高支持率。
澳洲前議長布萊恩·畢曉普(Bronwyn Bishop)是堅定的貝瑞粉絲與帕拉的反對者,她說,貝瑞是一位傑出的州長,而帕拉則是一位「血腥的社會主義者」。
同樣的以鐵血嬌娃形象示人的畢曉普說,「通過火災、乾旱和現在的疫情,貝瑞保持邊境開放,並賦予了人民比帕拉或維州州長安德魯更多的人身自由。」
昆州州長帕拉女士卻有著過山車的民調,年前疫情剛爆發時,她還被評為表現最差的州領導人,但現在帕拉卻是最後的贏家,頭頂三冠王的桂冠,被工黨內部譽為這一代最成功的工黨政治家。顯然的,帕拉的政治成就 - 三次大選獲勝者 ,每次都經過精心打造,採取風險策略,包括主動進攻對手。
帕拉、貝瑞都是未來澳洲政壇的「希望之星」。尤其是當前女性稱王的時代, 或許有一天我們能再次看到她們上演澳洲總理的終極PK。
尾聲
政治人物是長期被「壓迫」的產物, 這也是有一期周刊講到美國總統超過3成有精神疾病的原因。
被上百萬人包括媒體、反對黨的攻擊,甚至是不公的污衊。像宮廷內鬥,政客可以由一個小姑娘變異成「殺手」。最後勝出的都是你死我活鬥爭的產物。
帕拉的人生,從好學生、好妻子最後成功變異成「主動」挑釁,在行動及語言上的進攻型選手。
貝瑞好像選擇了另一個人生路,那是被迫迎戰一生。 她縮回了一個人的世界嗎?沒有,就像她能挺過性醜聞一樣,內心的剛強鑄就她是防守反擊型高手。
內心與外表之剛的戰爭,你又支持哪一位呢?就像血腥瑪麗雞尾酒一樣的味道,多變而腥辣。也像血腥瑪麗女王一樣充滿壓抑的命運,人生好像永遠就兩條路——生存還是死亡 ?!(原標題:「血腥瑪麗」的真傳? 澳洲兩個最有權勢女州長之間的比剛戰爭)
來源: 澳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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