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脫口秀中,約翰·奧利佛問霍金:「在哪個平行時空我能跟塞隆約會?」霍金笑答:「無論在哪個平行時空你都追不到查理茲·塞隆。」
1975年出生、擁有德、法、荷蘭三國血統的塞隆,相貌甜美,是典型的好萊塢美人,亦是無數人心目中的螢屏女神。
但對於號稱「南非美鑽」的她來說,美貌從來不是勳章而更像是一種枷鎖,縱觀其演藝生涯,她也一直在為突破自己的美豔形象而付諸汗水。
01走出南非,夢斷芭蕾
出生於南非一家農場的塞隆是家中獨女,祖上有德國、法國、荷蘭血統。
自幼學習芭蕾的她,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芭蕾舞者。
按理說,在當時的南非,作為白人後裔,塞隆一家三口的生活應該是比較舒坦的。但遺憾的是,塞隆的父親是一個無藥可救的酒鬼。
塞隆十五歲那年,她的父親在酩酊大醉之後撒起酒瘋,手上拿著一把槍跌跌撞撞地回了家。
塞隆和母親躲在臥室裡抵住房門,拒絕讓這個撒酒瘋的男人進屋。
回應她們的反抗的,是三發破門而入的子彈。
母女倆幸運地沒有被擊中,然後,忍無可忍的塞隆母親舉槍回擊,結束了這位酒鬼的一生。
塞隆母親後來被判為正當防衛、無罪釋放,但從小生長於這樣的家庭氛圍下,又在十五歲親歷了這一場悲劇的塞隆,無疑會在心中留下一些陰影。
塞隆的母親是一位有智慧的母親,她要求塞隆離開家,換一個地方開始生活,不要一直活在這件事的陰影之中。
她告訴自己的女兒:「現在你要做出選擇……你是讓自己淹死,還是開始學遊泳?」
就這樣,塞隆離開了家。一年後,16歲的塞隆獲得了一份模特合約,而這份合約將她帶到了美國。
遺憾的是,在紐約學習芭蕾舞時,塞隆傷到了膝蓋,芭蕾舞生涯被宣判終結。
我想,那應該是塞隆最為低谷的一段時期,獨在異鄉、夢斷芭蕾,紅塵漫漫卻不知何處可歸。
02走出低谷,進軍好萊塢
膝傷之後,塞隆患上了抑鬱症,將她從低谷中拯救出來的,依舊是她的母親。
她漂洋過海來到紐約,告訴自己的女兒:「如果沒想好接下來做什麼,那就跟我一起回去老家吧。」
女兒前途堪憂,多年付出化為夢幻泡影,換做旁人,或許會失望、憤怒、指責、抱怨,但塞隆母親知道,女兒現在需要的是安慰和鼓勵。
這份包容與理解對於塞隆來說,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多年以後,回憶起這段往事,她說她的母親讓她懂得了一個道理:
世界沒有義務為誰停下腳步,與其糾結當下,不如一直前行,總會遇見光明和幸福。
在母親的鼓勵下,塞隆走出了低谷。不過她並沒有回到南非,而是在1994年買了一張通往好萊塢的單程機票。
這張機票,改變的遠不只是塞隆一個人的人生軌跡。
03從女神到「自毀形象」
在好萊塢,塞隆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逐漸在殘酷的同行競爭中殺出一條血路,成長為傾倒萬千影迷的螢屏女神。
與她在螢屏上「戀愛」過的電影明星包括基努·裡維斯(魔鬼代言人)、羅伯特·德尼羅(怒海潛將)、馬特·達蒙(重返榮耀)……
年輕的塞隆,一頭金髮,憨態可掬,青春之美在她神採飛揚的臉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的演出才華也毋庸置疑,與基努·裡維斯合作的《魔鬼代言人》裡,年僅22歲的她出演一位在撒旦陷害下逐漸精神失常的女性,從一開始的嬌憨美人,到後來的神經質、對著空氣飆戲,她都能拿捏自如。
遺憾的是,雖然塞隆才華橫溢、成就斐然,但這張臉龐還是讓外界對她的印象停留在她光鮮靚麗的外表,以及隨著她的成熟逐漸成型的「女王氣場」上。
人們並不懂得,甜美嬌憨的外表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塞隆有著一顆硬核的內心。
她並不想成為「花瓶」,被人認為是靠著顏值「上位」,而是想證明自己的實力與演技。
於是,就有了《女魔頭》中那個壯碩、粗俗、幾乎讓人無法認出來的塞隆,為了這個角色28歲的她增重30磅,甚至剃掉了眉毛。
靠著這一角色,塞隆奪得了76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
之後,塞隆在「自毀形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為《塔利》增重50磅、為《瘋狂的麥克斯》剃去滿頭長髮……
除了在形象上不拘一格,塞隆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出演《極寒之城》這部不靠後期剪輯、不把慢動作加速的電影時,一場打戲中塞隆生生被打掉了兩顆牙齒。
比起現在某些明星劃破手指頭都要興師動眾哭爹喊娘地去醫院,塞隆的職業素養,值得某些人學習、反思。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要靠才華」,曾經的一句流行語,正是對塞隆的最佳詮釋。
45歲的她至今仍活躍在影壇一線,不斷貢獻著人氣與口碑俱佳的優質影視作品。7月13日,關於她新劇的爛番茄新鮮度出爐,高達了85%。
據悉,預計2021年上映的《速度與激情9》中,塞隆也將回歸出演。
演員有很多種,有人混一口飯吃,有人以「玩票」的心態出演,有人則是用生命去演戲。
最後這種演員,塞隆算一個,成龍算一個。
有意思的是,他們兩個人一個被影迷稱為「女王」,一個被冠以「大哥」之名;都獲得過「終身成就獎」,只不過成龍獲得的是奧斯卡終身成就獎,而塞隆得到的是號稱「奧斯卡風向標」的好萊塢電影節終身成就獎。
考慮到塞隆的年齡、作品產出量和口碑,在未來獲奧斯卡終身成就獎這一殊榮,也不無可能。
老實說,對於這樣一個倔強、強大、大氣的女人,無論她獲得怎樣的榮譽,我都是不會感到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