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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活動為人類特有的精神生活,文學作品則是利用文字組合而提供的人類專屬的思想感情交往平臺。在文學活動過程中,人們可以完全不受族群、國別、地域、時代和年齡的局限,將自己亟需的精神慰藉於作品裡尋覓,從中悟出陌生而熟悉的味道,使自己的人生旅程不再有孤獨之感,這種特別的心理活動狀態即稱為「共鳴」。
正因為共鳴的存在,所以當我們閱讀一段文字時,我們仿佛被「電」到一般,或許頭皮發麻,或許潸然淚下,又或許開懷大笑,由文字到個人,是因為我們有共情的能力,當然,每個人或強或弱。或許,當你慨嘆於人與人之間總會產生各種各樣的際遇、緣分。可能會想到卞之琳的《斷章》:「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產生共鳴不只是因為我們與創作者經歷過同樣的事情。還有諸多因素,對於我們接受者來說,可能與創作者或作品裡人物的思想情念相通,可能同創作者或作品裡人物的情感經驗相似;還可能與創作者生命觀相近、宗教意識一致、哲學信仰類同、審美意識相同……
當然,這種共鳴不只是發生在文學文本裡,對於我來說,從音樂和影視劇產生共鳴的次數要多於文學文本。下面我會列舉影視劇裡讓我共情產生共鳴的時刻。
01原生家庭
這一段是郝蕾主演的電影《春潮》中的一段獨白,「有多少個夜晚,我想躺在媽媽懷裡,可大多數時間,我都躺在了男人身邊。」這是一個女兒對母親的控訴,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做母親的,也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應該有家庭的,也不是每個孩子都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的。我的家庭雖然是美滿的,但我依然能感覺到如果家裡的親情缺失的那種痛苦,一個家庭總是需要達到平衡,這種平衡要在「父系——母系」、「愛——被愛」上體現,一個家庭如果只有母系,那這個家庭大概率會經常發生矛盾,沒有父系的調和,各種矛盾都會被女性的敏感放大。沒有母系的家庭,這個家勢必會失去更多細緻與溫暖……在《聽見她說》一個篇章,楊紫主演的《許願》中,同樣訴說了原生家庭的苦痛。
02容貌焦慮
當我第一次看《聽見她說》,趙薇執導,齊溪主演的第一個篇章《魔鏡》,這應該是我身為一個男生唯一一個能用自己的親身體會產生共鳴的片段。因為我也有過容貌焦慮,我初中時期給我媽媽說過一句話:「媽媽,我覺得我是醜陋的綜合體,塌鼻梁,小眼睛,肉眼皮,厚嘴唇……」,在《魔鏡》中同樣,那個女生也認為自己是「醜陋的綜合體」。在容貌焦慮的情況下,一類人逃避,怕見人,怕拍照;還有一類人,會遮蓋,化濃妝,化完妝美美地出街、拍照……
但我現在已經不再會單純地為了容貌而焦慮,因為我們不只有容貌,我們還有氣質,還有修養。
03只為一支歌
張靚穎的《我用所有報答愛》:「只為一支歌,血染紅寂寞;只為一場夢,揉碎了山河;只為一顆心,愛到分離才相遇」。
有時候,我們躺下帶上耳機聽著音樂,聽一首情歌,眼角會留下一滴發燙的淚水,我們與歌詞,與旋律產生了共鳴。
你還在聽開頭的音樂《路過人間》嗎,鬱可唯柔美動情的聲線,富有意味的歌詞,你是否與它共情。「快快抹乾眼淚,看曇花多美,路過人間,也才幾十年;相遇離別,貪瞋愛痴怨,路過人間,就忙著這些……」
文學活動中的共鳴現象是一個有趣切難以一下子探討徹底的話題。隨著當今社會人們生活節奏加快,世界各民族人們的人生觀、價值觀與審美觀在連續的撞擊、理解、包容中融合趨同,共鳴現象頻頻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給以我們慰藉,我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群體溫暖正在擴散開來,不再有宿命般的孤獨感。我們的思想可以打破時空的界限找到一種與自己相契合、相依偎的精神存在,讓我們的生命在這宇宙中更具有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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