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鴻踏雪泥》第三輯新書發布之時,我又想起了這套書籍編制的決策者——褚健老師。
褚老師畢業於浙江大學化自專業,品學兼優,後負笈日本。學成之日,海外名校、跨國公司相邀者不知凡幾,但他以振興中國民族自動化事業為信念,謝絕了國外的高薪聘請,毅然回到祖國,回到浙江大學,成為當時浙大最年輕的教授。他創辦的中控集團也已成為中國自動化行業的領軍企業,為中國的工業信息安全築起一道堅城。
褚老師為人謙和,2005年雖擔任了浙江大學副校長,但仍然與以前一樣,平易近人,為學生講課輔導。昔年同學故舊相聚,他熱情如舊,從無貧富貴賤之別。所以不管在浙大內、中控內,還是在社會上,無論長幼賢愚,皆稱呼其為「褚老師」,很少聽到有人稱呼他「褚校長」。
那是在四年多前,褚老師深感我國儀表和自動化技術的重要作用,在艱難的環境中百折不撓、堅持發展而作出的重要成就,與範忠琪(1962年畢業於浙江大學)等幾位自動化界的老專家共同策劃,決心編著一部中國儀表和自動化技術發展史料《飛鴻踏雪泥》,彰顯儀表和自動化技術在我國社會經濟發展中的重要作用,促使我國儀表和自動化技術更上一層樓。在褚老師的大力推動下,指定章全(1982年畢業於浙江大學)負責,組成由範忠琪、彭瑜(1960年畢業於清華大學)等老師參與的編委會,著手這項工作。隨後,夏德海(1952年畢業於上海大同大學)、徐義亨(1962年畢業於浙江大學)、王樹青(1962年畢業於浙江大學)、李運光(1961年畢業於浙江大學)等老師陸續參加進來,一時群賢畢至。
一天,我突然接到褚老師的電話,邀我參與《飛鴻踏雪泥》編輯工作。當時,我想自己雖然也是浙大學子,與褚老師為同屆同學;但因天資愚鈍,生性懶散,不求聞達,惟以詩書自娛,擔心濫竽充數,難負其責,不敢應承。但褚老師耐心開導鼓勵,我也只好趕鴨子上架。
接著,《飛鴻踏雪泥》史料的挖掘以及編輯工作艱難地開展起來。雖困難重重。但編委們不辭辛苦,範老師和彭老師奔走呼號,組稿、「化緣」;儀表和自動化行業的前輩專家、學者老師紛紛投身其中,回憶自己的親身經歷並付諸筆端。一篇篇回憶文章雪片般飛來,甚至時年九十七高齡的王同辰(抗戰前畢業於清華大學)老先生也執筆撰文,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路甬祥院士親自作序。當然,編委們也忙得不亦樂乎,慢慢地,《飛鴻踏雪泥》也就淘盡黃沙始見金。
對我來說,忝居編委之列,在中控集團編輯部支持下,也作為該書文字編輯,有機會學習夏老師的治學、王老師的精通、徐老師的淵博、李老師的文採,以開茅塞,收穫不少。這些年過古稀的前輩高人,本可以含飴弄孫,現在卻要重新披掛上馬,這都是因為褚老師的精誠相邀,金石為開,使他們深感老驥遇伯樂,使出渾身解數,放射出滿滿的正能量。
後來的事實證明,褚老師高屋建瓴,使得《飛鴻踏雪泥》能及時付梓,前三輯已順利出版。這套叢書真實地記錄了我國60多年來儀表和自動化學科艱難創業,並取得長足發展的歷程,為後人留下了彌足珍貴的歷史記錄,為教育和研究提供了豐富的第一手史料,起到留存歷史的作用。目前正在繼續編輯第四輯。
以史為鏡,可以知得失。史書的重要作用眾所周知。雖然,相對於《資治通鑑》《中國通史》而言,《飛鴻踏雪泥》在篇幅和範圍上不能相提並論。但《飛鴻踏雪泥》畢竟是我國60多年來儀表和自動化技術發展的真實反映和匯集,有成功的典型,有失敗的教訓,是未來我國儀表和自動化技術發展的一面鏡子。
讀《資治通鑑》不能不提司馬光,觀《四庫全書》忘不了紀曉嵐。確實,一本長篇巨著的完成,與某個特定人物的作用是分不開的。我們不能忘記褚老師對《飛鴻踏雪泥》的特殊作用和各位作者撰文投稿。可以說,沒有他們,就沒有《飛鴻踏雪泥》的面世。大凡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褚老師對我國自動化事業的貢獻,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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