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一盞淡酒,相識一場言說。點擊上方「關注」,和我一起,說出故事。
深山的清泉,倚在巍峨聳立的大山身旁。大山陰冷,無情阻斷了大河,卻任由清冽的山泉肆意地飛濺,因為大山的包容,泉水愈流愈清,在大山的沉澱下,人們得以感受到自然的饋贈。
在相聲的行當裡,最經典的莫過於雙人搭配上場表演。倆人一上臺,彼此之間的心靈感應那必須得是面面俱到,一個人苦苦在那裡表演極容易冷場,須得有人為他的表演喝彩,哪怕是喝倒彩也是一種合作。
逗哏負責主講,那講的每一句話捧哏都得想盡辦法玩空心思給他一個臺階,讓對方能輕易地跳到另一個臺子上,不至於落空被摔慘,而這個逗哏也不能把話說絕,否則不僅影響捧哏發揮,還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又好似演雜耍的兩個人,互相幫襯著,少誰的努力也不行。
感情的世界亦是如此。若大山選擇海納百川,泉水的存在又有何「意思」呢?若逗哏選擇盡而言之,捧哏又該何去何從呢?我們自嬰兒時期就本能地學會了哭泣,而我們的哭泣總是能換來各種各樣的滿足。
久而久之就讓我們意識到哭泣的「強大魔力」,只要哭泣,就有吃有喝,只要哭泣,就關懷備至,這似乎都已經成為了一種難以改掉的習慣了,但那時的我們豈知,若是無人愛,哭泣何人疼?
那年,男孩與女孩相識,他們彼此信賴著對方。女孩內心十分脆弱,但凡遇到生活中的困窘,就想到以示弱來薄同情。為此,男孩曾不止一次的關懷道:「沒關係,親愛的,你的眼淚就好像在告訴我你在想我,而笑容就好像是在告訴我,你很愛我。」
女孩含笑地點了點頭,緊握著男孩的手繼續往前走著,走著走著,突然就走散了。「親愛的,你在哪裡?」女孩仿佛墜入深淵一般,孤單的眼眸裡又泛起漣漪。「親愛的,你到底在哪,這周圍究竟是哪裡,我又在何處?」
無論怎樣嘶喊也無濟於事,眼下被黑夜所籠罩,一切都靜得出奇。過了段時間後,女孩止住了哭泣,蹣跚著往前走著,走著,似乎流幹了眼淚,似乎將一切思念與愛戀都一併流幹了,不再低聲啜泣,不再無助奔走,而是向著一個發光發亮的點緩緩靠近。
就在離那道可憐的光點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男孩的聲音突然出現了:「嘿,親愛的,看到你沒事真的玩太好了,我們走吧。」說著,男孩便奇蹟般地出現在她身旁,伸出一隻臂膀讓她依靠,可這時的女孩卻是狠狠地甩了一手,險些一個踉蹌摔了一跤。
面對如此不解的一幕,男孩也不知所措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詢問,女孩便以一種極為細微的聲音緩緩道:「親愛的,我真的已經哭不出來了,自然也就很難去笑了。我的淚,已經拭乾;我的笑,早已凝固,你若要尋找這些,那麼它就在我身後,你去找吧。」
自此以後,女孩再無留下一滴淚水。只有被愛的時候,眼淚的價值才能被體現,這時的眼淚才是一劑良藥,專治孤寂與冷漠。最柔弱的淚水必須由最溫暖的手擦去,否則仍是劇烈的毒藥,荼毒著人的內心。
須得有人遷就,任性才意義。像是「熊孩子」們的保護傘,又像是一種慢性揮發劑,讓人潛移默化般熟悉,將人拋向高空,至於砸向棉花還是砸向地面,這一切都不好說。
有人陪伴,寂寞才有意思。是否有過幾段孤獨的經歷,是否忍受過傍晚的冷寂?那種難以承受卻又掙扎不出的絕望牢籠,總是能給我們少不更事的歲月一記重拳打擊,讓我們更清楚地了解到自己並不是世界的主角。
不過是一顆遺落的棄子,在這種無奈的陰霾中砥礪前行,十分渴望有那麼一道光,讓我們的掙扎顯得更有意義;十分奢求有那麼一個人,讓我們的周圍變得格外溫暖。
老人們常說:不知黃連苦,哪知蜂蜜甜。的確,不經歷寂寞的鞭笞,如何能體會到有人陪伴的珍貴,珍惜眼前的人吧,不要只執著於在平凡中追求卓越,看看周圍有多少人,只願在逆境中渴望平凡,渴望家庭美滿,渴望相伴一生。
是什麼讓女孩拭去眼淚?
只因少了摯愛
所以這哭泣,才變得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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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咖聊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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