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保險套「吹」出的藏民兩難,戳破男女「性羞恥」的信仰與現實

2021-01-19 長了鹿角的兔子

「我渴望以自己的方式講述故鄉的故事......一個更真實的被風颳過的故鄉。」——萬瑪才旦

2012年,一個藏族小夥在北京的街頭偶然看到了一個飄著的紅氣球,覺得很美。

因為紅色在藏民的信仰裡代表生命的繁衍(種羊被帶回家會披上紅布)。

而氣球,卻讓成長在「新時代」的他感到十分撕裂。

因為傳統信仰告訴他,這是孕育生命的「紅色聖地」;

而現實的「性教育」科普,它是通往「生育自由」的純潔之路(亦或阻斷繁衍的「白色囚籠」)。

於是有感,提筆寫下了一個簡單的:

孩子淘氣拿走「白色氣球」(保險套)後,讓達傑一家引發的一系列哭笑不得,又悲傷沉重的家族故事《氣球》。

它被安排在小說集《烏金的牙齒》的第九篇,一個正好快成熟的位置。

就像萬瑪才旦心中的糾結與撕扯一樣,他當然想讓這個故事被更好地看到,不然也不會花費8年的心血,也要讓它可以被搬上大熒幕。

但與此同時,作為身處「新舊之交」時代,又走出藏區,走進「象牙塔」(北京電影學院科班畢業)的他來說。

新時代宣揚的種種,比如男女平等,計劃生育,以及其中最重要的生育與繁衍的「權利歸宿」觀念,卻時時刻刻都在衝擊著他(他們)千百年來一直所秉持的傳統信仰——轉世輪迴與「殺生」有罪。

就像之前他嘗試兩者「碰撞」後創作的《撞死了一隻羊》,他用一種詼諧的,抽象而帶有一絲挑逗大眾神經的方式,去對立又融合地講述一種「命中注定對立」的,殺生與贖罪取捨的寓言故事。

這一次沉澱之後噴發而出的《氣球》,則是他更加深思熟慮的成熟表達。

大量長鏡頭,在晃動之間引發焦慮與不安的巧妙運用,仿佛一氣呵成的驚豔編織,讓一個普通的藏族家庭成為一種「藏式」人文風俗的群像典範。

無處不在的極端對立,與生死不離的相互「依戀」,相互對峙,而後又必將交融,如此一步步將你帶入那個真實而完整的故事裡,仿佛身在其中,成為他和她。

(PS:有趣的是,或許「祖先的烙印」將永遠存在一般,萬瑪才旦在《氣球》裡,堅持沿用了前作《塔洛》和《撞死了一隻羊》的四位演員,就像一次另類的轉世輪迴。)

吹起來的「白色氣球」:藏區女性「性羞恥」的兩難

安全套VS保險套

千百年以來,自由奔放的遊牧民族們,在面對惡劣的自然環境時,出於天性裡的延續渴望,對於生命的崇拜,是融入他們的骨血裡的信仰。

電影一開頭就直接衝擊這種信仰:

時值「新舊相交」(「計劃生育」開始慢慢深入藏區的年代裡)之際,藏區人民面對「新觀念」的衝擊,似乎都在匆匆忙忙地儘快「接受」新觀念,且試圖去實行(表達)些什麼。

一面是達傑去接種羊給自家母羊配種,並特地抓出了一隻「兩年沒有生崽」的沒用母羊,準備賣掉換兒子上學的生活費;

另一面是已經生了三個兒子的卓嘎,也在努力接受著「生理知識」的洗禮,於是她才會鼓起勇氣去衛生所,準備找女醫生結紮。

而更為現實的原因,是按照當地對藏民的「特別政策」,超過三胎就會被罰款。

於是擺在她面前的問題就是,「正值壯年」的丈夫的強烈需求卻「不能」拒絕,又苦於缺少「安全套」的保護,只能試圖用此一勞永逸的方式「解決」。

本就對此羞於啟齒的她,在面對女醫生調笑:「你家那口子是種羊嗎?發了那麼多還不夠?」並塞過去一隻保險套。

卓嘎會立刻收好,羞得只能低著頭紅著臉一笑,等待手術通知。

短短相互交織的幾個長鏡頭,萬瑪才旦就丟出了一個必然對峙的,藏區女性普遍被教育中,認為「性羞恥」,卻不得不由她承受「結果」的兩難困局——

羞於啟齒的「不能拒絕的需求」和「一隻『母羊』沒法生崽有什麼用?那女人呢?」

本來生理天性需要釋放無可厚非,又有保險套給女性生育自由,是「新觀念」的好結果。

可是,當保險套不再「安全」時呢?

又或者當「安全套」成為男性眼中「無法生崽」的保險套(恥辱)時呢?

對閉塞的藏區來說,「性」是羞恥的。

於是缺乏生理教育的小孩,會以為「安全套」是好玩的白色氣球,所以會偷偷拿出玩。在發現阿媽又帶回一個氣球時,會開心地和夥伴交換,開心地換得一隻口哨。

於是缺乏正確看待「性」知識的男性,會在發現兒子在吹「保險套」當氣球的時候,覺得丟人,用「發脾氣」來擺脫。

他們從不在乎「安全套」為女性帶來的身體和精神上的安全感,而選擇在明知「不安全」的情況下,仍然不顧其想要「安全」的意願,還是一如既往過「走腎」的夫妻生活。

其本質上的原因,還是因為傳統信仰裡「一家之主」的權威(面子),和對生命的崇拜,認為妻子不應該拒絕丈夫的「正當權利」,生育是女性的天職,應該順其自然。

這個白色「氣球」,對藏區的女性來說,是可以讓自己生育權得以自由行使的「安全套」,有它才有自由的選擇權;

而對藏區的男性來說,它卻是一隻違背信仰的,「丟人」的「保險套」,被迫接受,沒有才是「對的」。

接下來,卓嘎因此「意外」懷孕,面對罰款與內心中萌芽的覺醒(不徹底),她勇敢決定去墮胎。

可是不料,這個孩子,被上師「算定」是前段時間意外去世的爺爺的輪迴轉世。

於是,達傑一家被撕裂,一面是慢慢覺醒的卓嘎,試圖捍衛自己的「不生育權」而想跳出傳統信仰帶來的「壓迫」,而另一面則是達傑和被測算過是奶奶輪迴轉世的大兒子的堅定信仰的阻止。

他們一家會怎麼辦?

結果早已寫在開頭。

達傑去羊圈捉羊時說:「不產羔老實有什麼用。」

在那個時代裡的藏區,女性的「用處」(價值、地位)其實和一隻母羊的「用處」差不多,不能生崽的母羊要被賣掉換錢,而被認定懷有「轉世爺爺」的女人說「不生」,是會被丈夫打耳光的!

你看,在由傳統宗族信仰「長久統治」的社會,女性僅僅想「我的子宮我做主」而已,就該如此艱難?

「輪迴」與「情感」之爭:信仰歧視VS探尋現實

在藏民們的信仰裡,轉世輪迴是很重要的信仰(之一),而以宗族血緣為紐帶的家族繁衍更是其中最重要的「信念」。

這或許源於他們骨子裡被先輩們深種對「家」的信仰,所以即使萬瑪才旦闖入「新世界」,不斷接受著新觀念的衝擊,還依然堅持著他們的傳統信仰。

比如影片中的一幅粉筆畫,畫的是藏區信仰裡地位十分重要,寓意著祝福家庭和睦、轉世輪迴的美好願望的《和睦四兄弟》。(一家生四個孩子,在藏區意味著受到「佛」的祝福。)

所以,表面上這個看似討論——在(特定)傳統信仰與現實新觀念衝突時,女性喪失的生育自由權現象的問題。

實際上,也是一種對信仰的歧視,因為或許大部分人在看這些情節時:

丈夫和兒子用「耳光」阻止已經躺上手術臺的妻子墮胎;

一家都認定並保護著這個爺爺的「轉世」誕生,不顧一切都要阻止日益憂心罰款,不願意生孩子的母親墮胎;

質疑上師「錯」了的卓嘎被丈夫「修理」......

都會立刻認定這種信仰是不好的「封建迷信」,從而一面倒地唾棄。

三代人

可是,在影片裡,現實裡的爺爺是個多麼好的家人,愛護(放權)給兒子,媳婦,大孫子放學回家,爺爺會關心他有沒有吃苦,會抽時間,且寧願扮演「幼稚」的角色和兩個小孫子玩,更會溺愛般滿足孩子們幾乎所有的要求。

試問,這樣一個爺爺,當作為兒子的達傑和作為孫子的大兒子,在知道卓嘎的肚子裡即將誕生爺爺的轉世輪迴時,該有多麼高興?

那麼以此現實情感為基礎的「輪迴轉世」信仰,還是該被歧視的「封建迷信」嗎?

電影中還有一個情節被可以放大,那就是大兒子的兩場夢境。

一場是他的「神痣」(奶奶輪迴轉世的標誌)被兩個弟弟拿去玩耍;

一場是他夢見自己在湖邊「找到」了倒影裡的爺爺。

兩個夢,代表的正是一直承載著「奶奶的轉世輪迴」的大兒子身上,對傳統信仰與現實探尋的矛盾交織的具象。

弟弟把他的「神痣」帶走了,是潛意識裡他被認定是「奶奶的轉世輪迴」這個信仰,壓抑了太久,這個不得不承受的「感情」,他在夢裡希望弟弟們可以為他帶來歡快的釋放;

而深愛的爺爺去世了,他在夢裡「找到」了,正是一種在現實裡希望通過虔誠的信仰,換回爺爺回來的迫切希望的具象化表達。

或許,這就是如萬瑪才旦一般處於「新舊交界」時代人,心中放不下又不想丟掉的,對傳統信仰的糾結吧。

堅持傳統信仰,一方面是長久以來根深蒂固的「習慣」,一方面又是出於一種情感的需求,於是當傳統信仰與現實碰撞時,才會無所適從,從而把這個問題具象化,拍成電影,交給大眾。

藏區女性的選擇與出路之殤

其實電影裡還有一明一暗兩條相互對峙又相融的「線」。

一條在明處,是作為藏區女性「代表」(之一)的卓嘎與卓瑪兩姐妹之間的迥異人生選擇,一個選擇結婚,相夫教子的傳統出路,一個選擇出家做尼姑侍奉信仰的「抗爭」出路。

按照常理來說,這樣選擇迥異的兩姐妹,應該是可以相互理解的,可是,並沒有,她們始終還是在相互撕扯與對峙著。

其實原因很簡單,身在藏區的女性,本身的價值是被壓抑(貶低)的,所以不管選哪條路,殊途同歸,都是試圖想獲得一些自由的權利。

然而如卓嘎遵循傳統,選擇幸福家庭的話,就必然會失去「自由」的權利;

而如卓瑪遵循信仰,選擇「自由」(價值)的話,就必然會失去「做女人」的權利。

到頭來,不管選擇為何,在生活中所有的委屈、不滿與苦悶,都會化為對對方的羨慕或嫉妒,最後演變成「為你好」的相互傷害。

於是在影片裡,卓嘎單方面阻止妹妹與情人見面,甚至不惜燒掉「解釋誤會」的書,而卓瑪則以信仰的名義,不斷壓迫著姐姐接受「轉世輪迴」,生下不想生的孩子。

她們錯了嗎?

不,是被宗族與信仰共同「統治」的藏區給予她們的「教育」,才讓她們如此根深蒂固地去認可自己的選擇才是對的,相反,會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好」的關愛。

所以最後,卓瑪帶著「羨慕她選擇」的卓嘎去寺院靜修,何嘗不是一種對她們而言,「最好」的選擇?

另一條在暗處,是女醫生與卓嘎,兩位「代表」(之一)身處「新舊交界」時代裡,藏區女性的兩極選擇,女醫生緊跟新時代的步伐,選擇成為職業女性,相應計劃生育的號召,只生一個,走「新式雙薪家庭」的新女性出路;

而卓嘎則是秉承傳統觀念,多子多福,選擇傳統「男主外女主內」的家族媳婦、妻子、母親三者合一的「主母」出路。

這一條線,更像是一種萬瑪才旦在試圖為藏區女性們「找」出(自然存在)的,最現實的出路,也更像一種美化的展示。

因為在電影裡,女醫生是覺醒者,會認為女性應該擁有生育自由的選擇權,也會幫助和傳輸這些「好」的觀念給卓嘎,但同時她很理解(羨慕)傳統家庭的溫馨與幸福,就像電影裡,她在等待卓嘎的懷孕檢測結果時的「發呆」。

她知道在自己選擇工作時,必將犧牲許多家庭的「幸福」,那麼這樣的選擇是否就一定優於卓嘎的選擇?

就像同樣成長在90年代的我們一樣,「雙薪家庭」的孩子,在物質豐富的同時,必然減少父母的陪伴與關愛,現在變老與我們相對會疏離的母親,會不會有遺憾,覺得這樣的選擇「不好」?

反之,如卓嘎一般,選擇傳統家庭「主婦」的出路的女性,就像電影裡,即使女醫生不斷給她灌輸如「一個孩子多好」這樣類似的「生育選擇」觀念,她是在走神的,並不覺得這樣會更好,而自己現在就很好,家庭美滿而幸福。

兩者之間,其實沒有所謂的好與壞。

當然,萬瑪才旦也沒有給出她們三人選擇與出路的高低比較,而是自然地「擺出來」,供觀眾們帶著自己的思考品咂。

這正是我欣賞他的地方,他沒有刻意去美化,或醜化任何一個人,也沒有刻意去「偏袒」任何一個人的「不好」行為,只是在述說著這些女性們的常態,以此拋出種種問題,中立著供觀眾們各自理解。

最精彩的是,電影到最後並沒有給出固定的答案,開放式的結局帶來的,是無限的「答案」。

最後:

影片最後,兩個小孩終於得到了真正的氣球,大大的紅色的氣球。

就像影片開頭的那個白色氣球,如果說紅色代表「生命」的自由,那麼白色或許就是「死亡」的安全,或許白色會「阻礙」生命,但紅色也不意味著自由。

兩者相互平衡的自由意志的選擇,才是沒有對錯,只有「我願意」的最好出路。

時至今日,藏區裡傳統信仰與現實探尋或許還在不斷碰撞,但我相信,有一個萬瑪才旦站出來表達態度,就有更多的她們被看到,覺醒終會開始......

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這部《氣球》,相信我,你不會失望。

相關焦點

  • 一個「安全套」引出的藏民故事——信仰與現實衝突下的「性壓迫」
    她本不想要這個孩子,覺得經濟壓力太大,然而達傑由於特殊的宗教信仰,堅持認為這個孩子是自己剛剛去世的父親的轉世,無論如何也不同意把孩子打掉。圍繞小小的保險套展開敘事,電影描繪了卓嘎和達傑一家在藏族傳統信仰與現實碰撞下的愛與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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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年,在影片《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大院少年馬小軍拿著父母的保險套當氣球玩,導致自己意外多了個弟弟。姜文用這部處女作,啟蒙了無數少男少女的懵懂青春。時隔26年,相似的場景出現了藏族導演萬瑪才旦的新片《氣球》中。只不過同樣是文藝片,姜文致敬的是青春,而萬瑪才旦談論的是「性」,是「自由」,更是「信仰」。
  • 《氣球》:「保險套」帶出的故事,揭示了傳統信仰下的「性尷尬」
    1994年,在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中,大院裡的少年馬小軍,用父母的保險套當氣球玩,這導致他意外地有了一個弟弟。姜文用這部處女作啟蒙了無數少男少女的懵懂少年。26年後,藏族導演萬瑪才旦的新電影《氣球》中出現了類似的場景。這只是一部文學電影。姜文致敬的是青春,而萬瑪才旦談論「性」、「自由」和「信仰」。
  • 一隻保險套引發的意外事件
    小孩把偷來的保險套吹成氣球這是藏族導演萬瑪才旦的第7部長片,也是他的電影第一次有機會在全國院線放映。《氣球》劇照《陽光燦爛的日子》劇照把保險套吹成氣球,曾經是《陽光燦爛的日子》的經典橋段。有人說,姜文給了保險套「氣球」以生命,萬瑪才旦則為保險套「氣球」賦予了靈魂。
  • 《氣球》因一隻保險套引出女性困局,生殖崇拜背後,請對孩子負責
    九零年代,青海藏區的達傑一家已經養育了三個孩子,大兒子江洋在藏區學校讀書,為了籌集學費,得忍痛賣掉一隻母羊。達傑剛從好友那裡借來種羊,本來家裡條件確實不好,多一隻母羊,多下一窩仔,就能多一點希望,只是這頭母羊已經兩年沒下崽了,而這在他看來,就是「沒用」的東西。如同一面鏡子,映射出了這個藏區家庭的第一面,關於生育,也關於生殖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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