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某些電影,我總覺得有些邏輯很不合理,太巧合了。比如說怎麼Grace打的第一通有人接的電話就幫了她呢,怎麼在阿邦說要幫Grace報警的時候前方就出現了一個交通警察,怎麼當阿邦手機要沒電的時候就剛剛好前方有一個手機通訊廣場呢,就像開了外掛一樣事事順意。如果女人告訴boss,Grace可能找到了與外界聯絡的方式了,那故事就改變了。很多線索不是沒有給,而是被知曉的人放走了。
阿邦找到Grace的弟弟所在的醫院,聽到那幫壞人的身份是「國際刑警」,要是我,就火冒三丈,你這臭婆娘在耍我嗎,居然和國際刑警作對,我應該找到你弟弟然後把你弟弟交給他們才是。可是阿邦沒有,而是問Grace這是怎麼一回事,Grace也很冷靜,說你找到我弟弟就真相大白了。那麼從阿邦的角度,為什麼他還要繼續相信Grace而不是那幫「國際刑警」呢?因為在之前他就從電話裡聽到壞人威脅Grace,並且槍殺了一個人,這種槍聲帶來的震撼給壞人的定義作用怕是功勞不小。再說了,雖然不清楚警察的審查手段,但是不至於隨隨便便綁架一個人吧,好歹也會在警局規規矩矩地記錄審問吧,也不會在人面前濫殺無辜只是為了起殺雞儆猴的作用;而且之前阿邦親眼看見Grace的女兒婷婷是被麻布袋罩住甩上車被擄走的。正常的刑警會這麼粗暴?阿邦心裡應該明白,他只是讓Grace有個準備,這波人玩得不小,國際刑警的稱號都敢往頭上戴。這完全就是狼披上羊皮,為了打發那些擋路者,假通行證能節約太多時間和精力。
Grace被壞人手下發現在屋裡打電話之後,壞人手下扼住她的咽喉,而Grace在窗戶上找到釘子,然後刺殺手下。既然你都不把我的命當命,憑什麼我要憐惜你的存在。該反抗就反抗,然後最壞的結局一定是死,那麼在此之前做什麼都像有了死作墊底的,也就不害怕,也就能孤注一擲了。
後面阿邦用Grace弟弟的手機給壞人打電話,第一次是壞人先說:「喂。」在阿邦確定真的是壞人之後再說其他。掛斷之後,在等壞人打回來的時候手一直放在接聽鍵上,這個細節好評。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打回來的,主動權就在我接不接聽上,雖然是秒接,但是這個主動權還不是在自己手上,你聽對方就客客氣氣說的是「等一等啊,先生」。
最絕望的是,我以為我找到了庇護所,把證據交給警方,卻發現警匪勾結,又回到地獄。結局的反轉真的是突然黑暗,好像這世界想要得到正義是件很奢侈的事情。但是惡人總不及好人多,所以阿邦把視頻傳給警方,反正不可能整個警方都是你們這幫匪徒的走狗。就像電影裡說的:」正義,在這個世界上是不那麼容易找的。「但,這不代表正義它就不存在。
再來思考一下,為什麼阿邦不報警。之前他在和Grace通電話的時候,手機還沒有壞的時候,因為急著追在壞人前面去接她女兒去找她弟弟,他來不及去警局報警,所以他並沒有聽交警的話去前方不足幾百米的警局。因為在警局報警之後,總先要把事情講清楚吧,要做記錄吧,你怎麼和人家講這通電話裡的陌生人的求救不是惡作劇,時間浪費不起。而手機只有一個,你只能在通話的時候接一個別人打進來的電話,卻不能從自己的手機上撥號。依然是時間因素,他來不及借別人的手機報警,再說先把人救下來再報警也不是不可行的,報警和救人的先後順序並不是那麼絕對。
最後他自己的手機壞了,失去聯繫,但是他在背包裡找到了弟弟的手機,我想他是想好了對策(要將人質帶到停車場)之後報的警。因為輝哥只和那個警官打了電話,但最後Grace卻在停車場的警車裡被警察準確找到並得救,而那個警官又是壞人,那麼誰叫來警察的呢,這就很明朗了。那為什麼不在一拿到手機就報警呢,camera在自己手上,交給警方然後和警方一起配合捉拿壞人。但,別忘了,那幫壞人稱自己是國際刑警呢,如果只是普通的警察看到人家的牌牌,難道不會把他們想要的阿邦交給他們。那,再如果警察先看了camera確定他們是壞人了,出於證人保護,警察應該會讓阿邦聽從警察指揮,但是阿邦還有一個私心,
就是去機場看自己將要離國的兒子,他需要這一點自由。我想很多時候,自己有沒有能力去和壞人抗衡是一件事,但要不要和好人聯盟又是一回事。看阿邦單槍匹馬的戰鬥,我想他報警的內容僅是有被綁架人口正在機場停車場,而沒有說自己正在和壞人斡旋需要幫助,他等不及和警察匯合再商量對策了,他急著去機場見兒子,況且壞人也正在往機場趕,都已經是在路上狂奔的人,警察現在出發還趕得上嗎,遲了。再說阿邦已經和Grace交代了後事,告訴他兒子,他爸爸這次講得出做得到,
那麼自己也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只要警察來了,就算沒有和警察取得協作聯繫,但警察首先就會保護民眾,而不是持槍人員吧。那最後說,你對陌生人能有幾多信任,能有幾分付出?陌生人也是人,是可能成為朋友的人,也是可能成為戀人的人。既然是成年人,就要有自己的判斷力吧。一般來說,多少人首先是拒絕陌生人的態度,但是在了解之後基本上都會選擇相信,如果這次的信任被辜負就很可能不再給予第二次機會了。感謝你對我的信任也感謝你沒有辜負我對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