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講臺的中國學生何江:教育如何改變了我的人生(附視頻&演講稿)

2020-12-15 百家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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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個英文演講,讓你從此與眾不同

哈佛大學的畢業典禮歷來都會引起中西兩岸的極大關注。為什麼?是因為每次都有世界名人到場嗎?More than that! 在2016哈佛一年一度的畢業典禮上,迎來了首位來自中國大陸的留學生作為哈佛研究生優秀畢業生代表進行畢業演講。

這位站在哈佛大學畢業典禮講臺上,在哈佛完成6年碩博連讀的生物系博士畢業生名叫——何江。 這是哈佛大學給予畢業生的最高榮譽,何江成為第一位享此殊榮的中國學生,與他同臺演講的,還有著名導演史蒂芬·史匹柏。

雖然這並不是何江第一次獲得一所大學畢業生的最高榮譽——他曾經獲得中國科學技術大學本科生最高榮譽獎——郭沫若獎學金,並作為獲獎代表發言。

但何江能獲得世界頂尖學府哈佛大學給予畢業生的最高榮譽,成為第一位享此殊榮的華人學生,這一點還是讓人深感意外。 讓我們來看看何江是如何在哈佛大學畢業典禮上詮釋自己的理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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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pider's Bite

蜘蛛咬傷軼事

When I was in middle school, a poisonous spider bit my right hand. I ran to my mom for help—but instead of taking me to a doctor, my mom set my hand on fire.

在我上中學的時候,一隻毒蜘蛛咬傷了我的右手。我跑去問我媽媽該怎麼辦——媽媽並沒有帶我去看醫生,而是把我的手放火裡燒。

After wrapping my hand with several layers of cotton, then soaking it in wine, she put a chopstick into my mouth, and ignited the cotton. Heat quickly penetrated the cotton and began to roast my hand. The searing pain made me want to scream, but the chopstick prevented it. All I could do was watch my hand burn – one minute, then two minutes –until mom put out the fire.

她在我的手上包了好幾層棉花,然後泡上白酒,往我的嘴裡塞一根筷子,接著打火點燃了棉花。灼熱很快透過棉花,開始炙烤著我的手。灼痛讓我忍不住想大叫起來,可嘴裡的筷子卻讓我發不出來。我只能看著自己的手被火燒著,一分鐘,兩分鐘,直到媽媽撲滅火苗。

You see, the part of China I grew up in was a rural village, and at that time pre-industrial. When I was born, my village had no cars, no telephones, no electricity, not even running water. And we certainly didn’t have access to modern medical resources. There was no doctor my mother could bring me to see about the spider bite.

你瞧,我成長的中國地區是一個偏僻的農村,在那時候,還沒工業化。在我出生的時候,村子裡還沒有汽車,沒有電話,沒有電,甚至也沒有自來水。我們自然不能接觸到現代醫療資源。那個時候我媽媽找不到合適的醫生來幫我處理蜘蛛咬傷的傷口。

For those who study biology, you may have grasped the science behind my mom’s cure: heat deactivates proteins, and a spider’s venom is simply a form of protein. It’s cool how that folk remedy actually incorporates basic biochemistry, isn’t it? But I am a PhD student in biochemistry at Harvard, I now know that better, less painful and less risky treatments existed. So I can’t help but ask myself, why I didn’t receive one at the time?

對於那些有生物背景的人,你們或許已經理解到了我媽媽所使用的治療方法的基本原理:高熱可以讓蛋白質變性,而蜘蛛的毒液也不過是一種蛋白質。這樣一種土辦法實際上有它一定的理論依據,這挺有意思的,對吧?但是,作為哈佛大學生物化學的博士生,我現在知道在我受傷那個時候,已經有更好的,疼痛更少、風險更低的治療方法了。於是我便忍不住會問自己,為什麼我在當時沒有能夠享用到其中一種更好的治療方法呢?

Fifteen years have passed since that incident. I am happy to report that my hand is fine. But this question lingers, and I continue to be troubled by the unequal distribution of scientific knowledge throughout the world. We have learned to edit the human genome and unlock many secrets of how cancer progresses. We can manipulate neuronal activity literally with the switch of a light. Each year brings more advances in biomedical research—exciting, transformative accomplishments. Yet, despite the knowledge we have amassed, we haven’t been so successful in deploying it to where it’s needed most. According to the World Bank, twelve percent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lives on less than $2 a day. Malnutrition kills more than 3 million children annually. Three hundred million people are afflicted by malaria globally. All over the world, we constantly see these problems of poverty, illness, and lack of resources impeding the flow of scientific information. Lifesaving knowledge we take for granted in our modern world is often unavailable in these underdeveloped regions. And so in far too many places, people are still essentially trying to cure a spider bite with fire.

蜘蛛咬傷的事件已經過去十五年了。我非常高興地向各位匯報一下,我的手並無大礙。但是,我那個問題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而我也一直為先進科技知識在全世界不平等分布而困擾。現如今,我們人類已經學會怎麼進行人類基因編輯了,也解密了很多個癌症發生發展的原因。我們甚至可以利用一束光來控制我們大腦內神經元的活動。每年生物醫學的研究都會帶來更多進步——其中有不少令人振奮,也極具革命顛覆性的成果。然而,儘管我們已經在科研上有了無數的建樹,但在如何把這些成果帶到世界最有需要的地方這方面卻差強人意。世界銀行的數據顯示,世界上大約有12%的人口每天的生活水平低於2美元。每年有三百萬兒童因營養不良而死亡。全球有3億人口仍然受到瘧疾的困擾。在世界各地,我們經常看到貧窮、疾病和資源匱乏這樣的問題阻礙科學知識傳播。現代社會裡我們習以為常的救生常識經常在這些欠發達地區得不到普及。因此,在世界上仍有太多地區,人們依然只能依賴於火療來處理蜘蛛咬傷的情況。

While studying at Harvard, I saw how scientific knowledge can help others in simple, yet profound ways. The bird flu pandemic in the 2000s looked to my village like a spell cast by demons. Our folk medicine didn’t even have half-measures to offer. What’s more, farmers didn’t know the difference between common cold and flu; they didn’t understand that the flu was much more lethal than the common cold. Most people were also unaware that the virus could transmit across different species.

在哈佛讀書期間,我看到科技知識如何能夠以簡單又深遠的方式幫助他人。本世紀初的禽流感疫情在我家的村子看來就像惡魔的詛咒一樣。鄉村的土方法簡直是無計可施。不光如此,農民搞不懂普通感冒和流感的區別,他們並不知道流感比普通感冒更加致命。而且,大部分人對於流感病毒能夠跨不同物種傳播這一事實並不了解。

So when I realized that simple practices like separating different animal species could contain the spread of the disease, and that I could help make this knowledge available to my village, that was my first 「Aha」 moment as a budding scientist. But it was more than that: it was also a vital inflection point in my own ethical development, my own self-understanding as a member of the global community.

所以,在我意識到,簡單的衛生知識,例如將不同物種隔離開來,能減緩疾病傳播,以及我可以將這些知識傳遞到我的村莊時,我第一次有了一種作為未來科學家的頓悟。但這不僅僅停在知識層面,它也是我個人道德發展的重要轉折點,我作為國際社會一員的自我感悟。

Harvard dares us to dream big, to aspire to change the world. Here on this Commencement Day, we are probably thinking of grand destinations and big adventures that await us. As for me, I am also thinking of the farmers in my village. My experience here reminds me how important it is for researchers to communicate our knowledge to those who need it. Because by using the science we already have, we could probably bring my village and thousands like it into the world you and I take for granted every day. And that’s an impact every one of us can make!

哈佛的教育教會我們敢於懷有遠大的夢想,勇於立志改變世界。在畢業典禮這樣一個特別的日子,我們在座的畢業生都會暢想我們未來的偉大徵程和冒險。對我而言,我在此刻也想到家鄉的農民。我在哈佛的經歷教會了我,作為研究人員,將我們的知識傳遞給有需要的人是多麼的重要。因為利用我們已有的科技知識,我們很可能可以將我的家鄉,還有千千萬萬這樣的村莊,變成我們每日習以為常的世界。而這樣一種影響,是我們每一個畢業生都能夠做到的。

But the question is, will we make the effort or not?

但問題是,我們願意做這樣的努力嗎?

More than ever before, our society emphasizes science and innovation. But an equally important emphasis should be on distributing the knowledge we have to those who needed. Changing the world doesn’t mean everyone has to find the next big thing. It can be as simple as becoming better communicators, and finding more creative ways to pass on the knowledge we have to people like my mom and the farmers in their local community. Our society also needs to recognize that the equal distribution of knowledge is a pivotal step of human development, and will work to bring this into reality.

我們的社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強調科學和創新。但我們社會同樣需要重視如何將知識傳遞那些真正需要的地方。改變世界並不意味著每個人都要做一個大突破。改變世界可以簡單地成為更好的溝通者,並找出更多創造性的方法將知識傳遞給像我母親以及當地的農民那樣的人。同時,我們的社會需要認識到科技知識的均衡分布,是人類社會發展的一個關鍵環節,而我們也能夠一起奮鬥將此目標變成現實。

And if we do that, then perhaps a teenager in rural China who is bitten by a spider will no longer have to burn his hand, but will know to seek a doctor instead.

如果我們能夠做到這些,那麼,或許有一天,一個被毒蜘蛛咬傷的中國農村少年不再需要引火燒手,而是知道去尋求醫生的治療。

從「郭獎」得主到哈佛畢業典禮演講人

9年前,剛剛大學畢業的何江,帶著象徵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學生最高榮譽——「郭沫若獎學金」的光環,來到哈佛大學繼續深造。初到哈佛的何江發現,校園裡經常能「偶遇」一些諾貝爾獎得主、學術「大咖」,而這些耳熟能詳的名字,原來都是在教科書裡才能看到的。

隨著留學生活的展開,在課堂上、講座中,何江發現,學生可以大膽地對「大咖」們的觀點提出質疑,相互討論,還能與他們相約一起啃漢堡、喝咖啡、泡酒吧,談論學術問題,時不時地還會受到他們的鼓勵。在這樣的環境中,學生成長很快,也變得非常自信。

正是在一位教授的鼓勵下,何江決定申請畢業演講的資格。經過精心準備,何江憑藉比較新穎的題材和流利的英語口語一路過關斬將,從全校數萬名畢業生中脫穎而出。

申請哈佛大學的畢業典禮演講,程序很嚴格,要通過3輪測試。第一輪,遞交個人材料和演講初稿;第二輪,從12名入選者中挑選4人,申請者可以對著演講稿念稿;第三輪,從4人中選出1人,進行脫稿模擬演講。最終,校方從申請者中各選出一名本科生和研究生。

何江的準備很充分,從題材到具體內容,細細打磨,加上多年苦練的流利口語,何江順利入選。在哈佛畢業典禮的演講臺上,華人面孔很少,而幾乎被文科生佔據的演講舞臺,理科生更是鳳毛麟角。何江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讓美國大學生聽聽來自中國的聲音」。演講中,何江從科技與知識在社會的不均衡分布入手,結合自己的成長經歷,闡述了對於科技的思考。「在未來,我相信將會有更多的中國人在類似的舞臺上發出中國聲音」。

「大學教會我獨立思考的能力」

時間退回到2005年,何江高中畢業,堅定地報考了以學風淳樸著稱的中國科大。入學的前兩年,根據學校教學要求,生物專業的何江學習了很多數學、物理學科的專業課程。當時的何江很有些不解,多年後,當遠在大洋彼岸的他攻讀博士學位,將研究方向定為跨學科領域的生物物理研究時,他在中國科大打下的紮實的數理基礎優勢很快就顯現了出來。

在一個人的求學過程中,大學階段是塑造人生觀和價值觀的重要時期。何江在中國科大的四年,學業上精力勤勉,課餘廣泛涉獵各種社團活動。

大二時,作為中國科大學生自然保護協會的一員,何江跟隨社團前往江西鄱陽湖溼地進行越冬水鳥調研。那是他第一次參與野外考察,缺乏經驗的他,與團隊緊密配合、努力學習。那個冬天,何江與團隊記錄了很多珍稀鳥類的行蹤。在與保護區村民接觸的過程中,他也深深地了解到科技知識在普通大眾中傳播的重要性。直到今天,何江對科學知識的傳播依舊非常關注。就像他在畢業演講中所說的,「比以往任何時候,我們的社會都更強調科學和創新。但我們的社會同樣需要關注的一個重心是將知識傳遞到那些真正需要的地方」。

何江在哈佛的導師,是34歲就晉升哈佛大學正教授的青年科學家莊小威,二人本科都畢業於中國科大。「在她身上,我深切感受到什麼是對科研的熱情和喜愛,這是一脈相承的科大血液」。

科學知識可以隨時學習,而科學精神的培養、獨立思考的能力對個人發展至關重要。何江一直心懷感激,「大學教育對我的影響,除了學業成長外,最重要的就是教會了我獨立思考的能力,明確了自己的興趣所在」。

「將困難和壓力轉換為動力」

1988年,何江出生於湖南省長沙市寧鄉縣一個普通農村家庭。在那個經濟相對比較落後的地區,何江的父母都很重視孩子的學習。每天晚上的「睡前故事」是父親給孩子的必修課,而必修課的主題,就是「好好學習」。在父母的影響下,何江始終明白,教育和不斷學習的重要性。

2005年,網際網路在中國已經進入快速發展期。城市裡的孩子,家家幾乎都擁有了電腦。而何江在上大學之前,連電腦都沒怎麼「摸過」。大一下學期,學校開了一門電腦程式設計課程,連鍵盤都不怎麼會用的何江,學習的困難可想而知。

怎麼辦?克服困難,將壓力轉換為動力。何江找同學借了一個鍵盤,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何江有空就在宿舍裡用鍵盤拼命練習打字,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主動向同學請教。學期末,何江這門課得了高分。

「一個人只有了解、認清了自己,才能在未來的路上走得更遠」。成長於一個經濟都相對落後的地方,何江對很多新鮮的事物都「不懂」,而恰是因為「不懂」,更加促使他主動涉獵不同領域的知識,「取長補短」。

剛到哈佛時,何江一口「中國英語」,為了找機會練習口語,他硬著頭皮申請給哈佛的本科生當輔導員,「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反正就是想多講講英語」。從入學第二年開始,何江給哈佛的本科生做輔導員,這種方法讓他的英語表達方式很快從「中式」轉到了純正的「美式」。到了讀博士期間,何江就可以給哈佛本科學生上課了。

哈佛畢業後,何江將前往麻省理工學院從事生物工程方向的博士後研究,利用2D或3D列印肝臟細胞技術,進行藥物篩選、疾病模擬,以及癌症早期的靈敏檢測。

▲何江在哈佛

▲頗有節日氣氛的畢業典禮現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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