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當代詩壇,有些詩人是很多人不忍心提起的,比如海子和三毛。31年前,年僅25歲的海子在山海關臥軌自殺,他的遺書是「我的死與任何人無關」,讓無數詩詞迷扼腕。29年前,48歲的三毛在醫院用尼龍襪自縊身亡,沒給粉絲和家人留下隻言片語。與這兩位相比,另一位同樣是自殺而亡的詩人,卻讓很多人不願提起,他就是顧城。
有人說「天才和瘋子只是一線之隔」,這話用在顧城身上再合適不過了。1956年出生於北京的顧城從小家境不錯,父親也是當時有名的詩人,算得上是出身書香門第。12歲他輟學了,而後一直在家場工作,養豬、耕地的他讓人很難將他與詩聯繫到一起。
回到北京後不久,23歲的他便寫下了《一代人》。「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這首詩只有這麼兩句共18個字,但它有多出名應該不用筆者多說,不誇張地說它是現代詩最有名的金句之一。只是很多人不明白,為何這首詩這麼出名,卻不但沒有入選任何課本,甚至在公眾場合詩壇名家們也不願意提起它的作者。比起海子的名氣,顧城算是典型的「詩紅人不紅」。
佛說:一切皆有因果,顧城不紅的因在自己身上。1993年,37歲的顧城與妻子謝燁因離婚問題發生衝突,當場砍死妻子,自己也選擇了自縊結束了生命。消息傳來,詩壇譁然,一個天才詩人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兇殘之徒,或許這個問題我們永遠也想不明白。
對於顧城的文字如今有不少人是牴觸的,對此筆者的態度是他的文字本身是無罪的,只要能給人帶來美的享受,讀一讀又何妨。所以本期筆者要和大家分享一首顧城的經典情詩,詩名《門前》。這首作品寫於1982年,是一首感動了不少女人的肉麻情詩,讓我們來品一品:
全詩可分為三小節,描繪了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其中最有名的一句是「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這句詩說出了很多痴情人的心聲,讓這首詩成為了一首網紅情詩。詩的第一節,開篇就點題,從一扇門起句,陽光、草、種子、風、葉子,都是痴情人眼中的美好。在這一節中詩人用白描的寫法,賦予萬物活力,充滿了感染力。後兩節從「早晨,黑夜還要流浪」開始,琴、土地、天空、月亮、露水、泥土種種意象交織在一起,讓全詩如夢如幻,充滿了美感。
有人說顧城的詩不好懂,就像「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一樣,這是因為他喜歡將各種意象融合在一起,讓詩句有一種破碎之美。雖然不好懂,但這樣做的妙處在於他用語言構造了一個光怪陸離的童話世界。所以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顧城是一個很純粹的詩人,這讓他能寫出一般詩人寫不出的美。
到今天,顧城已經離世27年了,關於他的各種爭議還會繼續。 瘋子也罷,天才也罷,大家都無法否認他確實是現當代文壇一個不可缺少的人物。這樣的詩人大家願意讀他的詩嗎?歡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