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非常博學,對於教導人這方面他做得也是非常到位的,但是這樣的一個人被學生氣急的時候也是會說「髒話」的,他就因為自己的學生把自己氣急了,說了一句「髒話」,流傳了千年的時間,現如今也成了很多老師的口頭禪。
當時是春秋時代。周天子已經維持不了華夏的局勢。諸侯可以壓迫天子,諸侯下邊的公卿也可以壓迫諸侯以下犯上是很尋常的事情,翻看《史記》中關於先秦諸侯的《世家》,會發現這時候,臣弒君、子弒父(按:根據《史記》記載,楚國就有過太子殺楚王的記錄)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而如何保證自己不會被別人消滅?各家學派都提出了自己的主張。其中孔子主張恢復西周時代由天子所主導秩序的情況。當然,天子沒有諸侯強大,對於這個矛盾,孔子認為,應當用禮、道德來約束諸侯臣服天子,而非依靠武力。
孔子說過很多話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曲解、或惡意斷章取義,用來詆毀孔子。這些話,表面看是髒話,其實不是。比如說,《論語》裡有「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樣的話,有人把這句話標讀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然後指責孔子,說孔子鄙視勞動人民,因為,他說「對待勞動人民只能像對待畜牲那樣驅使奴役,不能讓他們掌握知識」。實際上,孔子原話的正確標讀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是勞動人民掌握了生產技術,就不要幹涉他們;勞動人民還沒掌握生產技術,就應該傳授給他們。
為什麼說孔子真正的價值逐漸被挖掘?這是因為在中國幾千年的封建社會裡,帝王將相們對孔子的解釋與利用都是扭曲的。孔子的學說真正的含義不是帝王將相們統治子民的手段,甚至現在有很多所謂論語研究者,利用扭曲了的,誤解的孔子的學說來進行演講或者管理企業。所以我們在看待孔子的時候,一定要客觀,一定要公正。
有一次孔子正在給學生講「仁義」,大夥都很認真的聽著,做著筆記,可宰予聽著聽著就有一個困惑,感覺不對經一樣。於是提出一個問題:「告誡世人都要追求『仁』,若是我告訴你『仁』就在井裡,是不是得要縱身跳入井中去呢?」還別說,這個問題還真高明,一下子擊中了關鍵所在。
三千弟子,孔子即便有三頭六臂,也未必能將這些弟子都認全。不過,如同當代高校體系分層次一樣,孔子可以在這三千弟子裡面,選出一小部分重點培養。所謂的孔門七十二弟子,就屬於孔子眼裡儒家傳承的希望。因此個人感覺:《論語》中榜上有名的儒家弟子,多是讓孔子寄予厚望之輩。倘若平日裡庸碌無為、乏善可陳,想必也很難有孔子有太多的接觸,更不用說將名字留在《論語》上。
孔子真正罵過人的髒話、並且又被記錄在案的,我認為應該是那句「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這句話意思就是說:腐爛的木頭沒法雕刻成工藝品,糞土堆砌的牆沒法塗抹成華廈。不用說,將此話加在人身上,就是妥妥的髒話、罵人的話。孔子就把它加在一個名叫宰予的學生身上。孔子是千古以來大家都公認的大教育家,竟然對著學生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是在今天,肯定被專家們的唾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