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風,熱愛可抵歲月漫長,想和你一起走遍世界。
文|沐風少爺
圖|《陳情令》截圖
#陳情令之忘羨心動#
當朝露開始凝結之時,天邊泛起淡淡的魚肚白,最早一批麻雀剛飛出去晨運,還沒有返回。
藍湛自閉目養神中輕輕安撫一下趴在自己腿上,整夜都沒有一刻放開過的「粘人睛(jing)」,半晌過後才睜開雙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是時候再上一遍藥了。
微微抬起熟睡著的臉龐察看,雖然紅腫已經褪去了一半有餘,但還是很顯眼的重創,尤其這張臉本來就蒼白瘦削,而此刻卻紅腫了一邊,任誰看了都保管心痛又心碎。
這隻豬,怎麼下得了如此重的手呢?
一想到此,藍湛就不由得心酸起來,這個人又怎會知道他自己所出的手是輕是重呢?他根本體察不到絲毫痛覺啊。
撫著那片臉頰,不經意間看見隱藏在衣領底下的一角青灰印記,藍湛忽然連心都顫抖起來,無言地詢問那個令他發自靈魂深處地恐懼著的問題——你到底為何會回來?又到底……經歷了些什麼,才回到來?
如此殘破不堪的身軀……難道,就是代價嗎?
無聲的淚滴落在魏嬰的眉宇之間,使他眉目忽然不安地抽動了一下。
藍湛回過神來,迅速印掉彼此臉上的淚痕,又是一番較勁與「磋商」過後才勉強擺脫束縛,抽身離開,到洗漱間簡單洗漱,又拿著溼毛巾回來,小心翼翼地替魏嬰擦一遍臉龐,清理掉殘留在臉上的藥油。
一邊拭擦,一邊任由那條仿佛安裝了雷達的八爪魚再次自動攀爬而上,直到所有爪子把他牢牢卷纏著,活像霸佔著所有糖果的孩子,確保一顆不漏,才又陷入安然的沉睡中。
藍湛臉上不自覺地泛上一抹柔和的笑容,把被子拉好,默默地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睡顏。
良久,屋外庭院一陣劃破寂靜的開門聲驚擾了清晨的遐思,他才收回心神與目光,輕輕扶好睡歪了的腦袋,撥開覆在臉上的髮絲,打開兩隻白玉瓷瓶,分別倒出適量的精油在手掌心上。
兩種精油碰撞在一起,立即產生出奇妙的化學反應,周圍霎時飄散出一股清涼獨特的山澗氣息來,清新怡人,令人倍覺心曠神怡。
魏嬰的眼皮無聲無息地輕微顫動了一下。
藍湛細緻而輕柔地把冰冰涼的藥物一點點敷在他的臉上。
但很快地,魏嬰瑟縮了一下,大概是泛痛了,狀似神不知鬼不覺地緩緩把臉埋伏起來。
只是,這臉的埋伏之所有點恰好不偏不倚……不是那麼理想。
藍湛閉上雙目暗抽一口冷氣,手差點因抖振而灑落掌心上的藥油。
他迅速穩住心神,在心中狠狠警戒自己,同樣的錯絕不能再犯,這張臉上的傷還明晃晃地擺在這兒,他哪有顏面重蹈覆轍?
深呼吸了兩個回合,悄悄然地抬起那個倔強的腦袋,艱難地稍稍後退一點距離,重新調整好這隻腦袋至安全角度,繼續未完的作業。
往復上了兩回的藥,藍湛忽然停住了手,默默地盯著那雙緊閉著的眼帘。
清冷的淺眸逐漸黯淡下來,他的嘴角掠過一絲似有若無的苦笑,隨後盡最大的努力輕緩落手,把餘下的藥物逐一敷好在那張肌肉稍顯僵硬,並且不再閃躲的臉龐上。
完工後,他另兌了一份藥油,隨意往自己臉上一抹了事,擦乾淨手,整理一下魏嬰臉龐側邊的發,以免髮絲沾到臉上的藥。
指尖在發梢末端停留了一陣,忍著沒有如往常那般去觸撫那頭黑髮,雙手頹然落寞地垂於身側,靜靜等待天明,或……這個人願意睜開眼睛的時候。
鄭伊健《直至消失天與地》,希望你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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