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 瞬息萬變是當下
許含光有著歌者的勇敢和灑脫,也有著詩人的氣質和文採,他在不斷沉澱和提煉自己的旅途中踽踽獨行,逐漸走入了我們的視野。
Part. 2 創作是安放自己的寶藏
許含光覺得寫詩對於他來講,會是更自在的一個狀態,「把文字裡的印象找到位置放下去是我比較擅長的東西,它不用考慮那麼多」。等到涉及要寫曲時,則需要更多地去花費心力去考慮旋律跟和弦,不像單純寫詩時那樣無拘無束。
大概也是出於這個原因,許含光會更偏好文字先行的創作方式,大概是出於詩人對於文字的敏感和本能,他也尤擅長情緒和狀態導向的文字創作。文字是情緒的載體,也是把當下的狀態記錄和留存下來的最好方式。「我會用那種比較長的,只有自己能看得懂的文字,會有一些關鍵字把我拉回我當時想記住的狀態。」他這樣透過文字與自己的思緒相處,之後再拼湊後搭配樂器「幫助它延伸」。
而從橫向的時間軸上來看,許含光跟文字相處的方式又更像是等待,等待它們的出現,等待它們逐漸浮出海面。他引用了辛波絲卡對詩人狀態的形容,「詩人坐在桌子前,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但什麼事都沒發生。」因此他會為了寫詞而在某些晚上喝得很ㄎㄧㄤ,但還是連隻言片語都寫不出來。
不過,他也坦言講,會更傾向覺得所有作品本身都會找到自己該有的東西,「在文字裡面看到了他有一個想要變成歌的能量,那它就會自然而然的變成歌」。也正是文字的這種力量,才讓許含光把原本只是作為詩的文字,變成可以吟唱的段落。
Part. 3 尋覓與世界契合的形狀
我們曾經在各種新聞和通稿裡看到許含光的很多標籤,譬如「厭世」,又譬如「崩壞」。
但是當我們透過社群媒體嘗試去了解Lumi其人時,卻又會覺得他與作品背後的那個人又不太一樣,好像重回那個ㄎㄧㄤ掉的狀態,講很多垃圾話,也有點玩世不恭。
所以我們問他,會選擇讓社群媒體來承載自己的情感,還是會自己消化太過於私人化的感情。或許由於他也並沒有期待傾訴之後可以獲得正向的情緒回饋,因此「自己最私密最細膩最不能跟人家開口見面就提的事情,都會很用心地寫進在作品裡面。」許含光說,「生命裡有更多東西是比負面情緒更值得跟人分享的」。
因此他滿不在乎地表示,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會擺臭臉給朋友看,但還是會調節好自己的心態。他也補充說,「在社群表達的樣子跟日常生活、和朋友相處的樣子還滿像的。」另外,他坦言說,會覺得一些私密的情緒是自己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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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報告堆積的十月末寫完了這篇採訪
坦白講許含光是敦促我考臺大最直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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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跟海遊girl跑去濟南的某個音樂節
塞給他在機場無聊抓娃娃抓到的小恐龍
然後帶回被他畫成孔陵一隻雞的專輯《曖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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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月 正好因為要去金馬影展飛臺北
順便就去臺大走了椰林大道 嘗了小木屋鬆餅
那時適逢臺大90周年校慶 校園很大很美
忽然覺得如果去臺大念書好像也滿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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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大概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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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打工人之後做的第二篇訪談
想了下選擇在這個城市工作生活也是因為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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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的音樂節真是很美好的回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