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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歐大陸的中西部地區,伏爾加河流域的城市莫斯科,冬日的暖陽將和煦揮灑在拜佔庭式的建築上。整條街道熙熙攘攘,紅場的每一塊地磚似乎都將慵懶的情緒寫在臉上。
莫斯科市中心,一條繁華街道拐角處的餐廳裡,來自西伯利亞的娜塔莎坐在桌前,餐桌上擺滿了食物:紅菜湯、魚子醬、列巴。
對面是對其傾心已久的喬治亞小夥瓦西裡,深色瞳孔裡滿是娜塔莎的身影。娜塔莎似乎心有戚戚,並沒有吃任何東西。
顯然,有些高冷的娜塔莎被瓦西裡始終跟隨的目光困擾到了。其實,兩人的出身、文化差異讓她對瓦西裡並不是特別「感興趣」,只是出於一種禮貌,她對瓦西裡報以略顯敷衍的笑容。
在一頓幾乎煎熬的晚餐過後,這次「失敗」的約會也走向尾聲。娜塔莎放下只抿了一口的伏特加,道謝之後準備起身離開這個感到不適的場合。
然而,意外發生了,瓦西裡在一個角落將其按在牆上,並且進行了施暴。
娜塔莎瞬間就驚恐萬分,但她的身體就像被石化了一般,既沒有進行反抗,也沒有進行任何相關的抵抗行為,甚至沒有大聲喊叫。整個被侵犯的過程,她就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
之後,娜塔莎對此進行了回答:事情發生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就好像失去了意識一樣,因為實在是太突然了。我滿腦子都是恐懼,整個人都被恐慌的情緒主宰,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麼。
其實,不光是女性在面對侵犯時會這樣,很多人在生活中,也許都曾有過這種經歷:明知面對危機,卻束手無策。
那麼,女性在面對侵犯時,身體無法行動,這種情況是為何產生的呢?
斯德哥爾摩效應
在心理學領域裡,存在「斯德哥爾摩效應(Stockholm syndrome)」這一概念:在一些社會衝突中,受害人對於兇手會存在一種十分難以言說的情感,有時甚至會為其辯護。
由於實施侵犯的人往往蓄謀已久,而受害人毫無準備,所謂「敵在暗我在明」。施暴者會挑選地點、時機,甚至會攜帶兇器,加之女性心理承受能力較弱,事發時會受到很大刺激,從而愣住。
在這樣的社會情境中,身體的緊張會導致思維混亂,沒有採取自救措施的能力,任人擺布。
在承受侵犯之後,她們會有這樣的心理:假如自己當時進行反抗,很可能會遭至再次侵犯,甚至危及性命。
心理學家認為,這種心理的產生是由於經歷的侵犯行為刺激性過大,導致自己的精神承受過大壓力,只能以這種自我安慰式的心態來應對。
如何減輕這種壓力?
首先,從態度上入手。簡單來說就是,讓自己的態度和想法一致,二者之間不存在差異。
其次,從自己的行為入手。將自己原有的行動進行調整,使其更加符合自己的認知與態度。
還有一點,也是相對比較重要的一點,就是添加額外認識與思考事情的態度。就拿「斯德哥爾摩效應」來說,這種遭遇的女性會以這種方式來思考之前的經歷。
那麼其他情況下,人們也會遇到這種心境。比如,在高速公路上面對疾馳而來突然變道的車,會在一瞬間失去解決問題的意識,或是在進行演出時,面對舞臺上的突發情況,會不知所措。
出現這樣的情況,一方面是因為過於突然,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反映;還有一個原因是對這種場景不夠熟悉,不能足夠熟練地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假如有一件我們十分熟悉的事情,閉著眼都可以完成,那麼不管出現什麼意外,都可以輕鬆化解。
但是對於遭遇性侵犯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可能通過練習去規避危害的,不能指望在一瞬間做出最優選擇。
但是,我們可以未雨綢繆,看到相關的新聞報導時,試想自己遇到這種情況,該怎樣應對。這樣也可以起到類似於「演練」的效果,讓自己心中始終存在一個解決方式。
- The End -作者 | 神奇小小第一心理主筆團 | 一群喜歡仰望星空的年輕人參考資料:《Journal of affective disord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