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老師坦坦蕩蕩,在各個平臺都是實名上網,很多人往往奇怪地問:還有師這個姓啊!
其實不但有這個姓,而且和今天文章的主題有關係:師姓是一個基於職業的姓,最早是古代的宮廷樂師,而本文談的靡靡之音是個音樂概念、和師姓關係密切。
靡靡之音,漢語成語,指頹廢的、低級趣味的樂曲。柔弱,萎靡不振。使人萎靡不振的音樂。出自《韓非子·十過》。在《史記·殷本紀》中也有記載。
具體描述大致是這樣的:殷末樂師延為紂王作曲,紂王聽而倦。武王伐紂時,樂師延搶琴東走,投濮水而死。自此,水中常有音樂聲靡靡傳出。
因此靡靡之音也被稱為亡國之音。
和靡靡之音相關的另一個著名典故是這樣的——
公元前534年,衛靈公應邀去參加晉國虒祁宮落成慶典。途中暮宿濮水邊,夜半朦朧之中忽有琴鼓絲竹之音。他披衣俯窗,側耳細聽,時隱時現,微妙悅耳,問及左右,都說聽不見。便召來樂師涓。聽後,涓告訴靈公:「臣能識其略矣,須更一宿,臣能寫之」。夜半,玄音復發。涓援琴而習之,盡得其妙,靈公聽後,大為開心,問其究竟。涓道:「先時,紂王命師延作靡靡之音,師延不肯,帝辛欲殺之,無奈而譜曲。紂王喜聲色,朝歌暮舞,通宵達旦,隧失天下,師延乘舟濮水而下,至此投水而死,故有神曲出水,震驚世人也。」涓本想以此說服靈公禁聲色,絕靡音,勿使政散民流,誣上行私。靈公卻視毒草為香花,砒霜為冰糖,不介其意,越聽越迷。至晉國後,靈公待酒酣將醉,便喚涓曰:「過濮水所獲妙曲,速援琴以助雅興。」涓不肯,後迫於靈公之威,不得不彈。未等彈完,師曠厲聲制止道:「此為亡國之音,不可聽。夜有鬼神之聲,世間必有冤情。」
這個故事是講的是衛靈公到晉國訪問路過濮水聽到靡靡之音,不聽勸阻、沉迷其間,最後被師曠制止。
有點文化常識的朋友都知道,諡號帶「靈」字的國君不詳,至少是昏庸的、甚至是亡國的。
在以上故事中,我們師姓的那些音樂先人們都保持了節操,不管是師延還是師涓、尤其是師曠,都旗幟鮮明地反對靡靡之音,可惜這些不走心的聽眾不幹,結果亡了商、亡了衛。
師曠(公元前572~532年),春秋晉悼公、晉平公時期的樂師和政治家,技藝高超、善於學習,多次反對靡靡之音。如今河南開封禹王臺還有他的雕像——
看雕像造型顯然他是個盲人。有說他生而目盲的、也有說他為了專心提高音樂技藝而自毀雙目的。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足以讓人欽佩!
總之我們的先人不管是在理論還是實踐、正面還是反面,已經把靡靡之音說得很清楚了。這種音樂聽聽就好,當主流或放到過高的位置就不合適了。
那麼鄧麗君的歌是靡靡之音嗎?
如前所述,靡靡之音是使人萎靡不振的音樂。那麼很簡單,你聽完她的歌是更加振奮有力堅強還是更加多愁傷感柔弱?尤其是鄧麗君來自舊上海(包括日本侵華期間)的歌曲,比如《何日君再來》、《夜來香》、《美酒加咖啡》之類,精神頹廢、格調低下,有的甚至站在日寇立場上,是板上釘釘的靡靡之音。而來自七八十年代港臺流行音樂的歌曲,類似《月亮代表我的心》、《小城故事》、《千言萬語》、《路邊的野花不要採》等,也是多愁善感、綿軟無力,也可歸入靡靡之音。鄧麗君的歌曲還包括其1984年赴日發展後唱的,包括《我只在乎你》、《空港》、《別離的預感》等,她因這些日文歌曲走紅日本,大陸聽眾接觸相對不多,同時這時大陸聽眾開始接觸以羅大佑、蘇芮、齊秦為代表的臺灣民歌音樂,出現了類似《明天會更好》這樣的經典。1989年央視做了兩期名為《潮,來自臺灣的歌聲》的音樂節目,更是風靡一時,小虎隊、張雨生為代表的歌手開始流行,鄧麗君逐漸式微。所以,鄧麗君三類作品中前兩類屬於靡靡之音,第三類定位模糊且和大陸關係不大,我們認為其歌曲屬於靡靡之音的判斷是成立的。那麼靡靡之音沒有一丁點可取之處嗎?也不盡然。所謂張弛有度、收放自如,偶爾聽點節奏舒緩的歌曲也是可以的、不要佔主流就行了。然而鄧麗君剛剛進入大陸時被批是合理的,因為歷史環境不一樣。鄧麗君的歌曲傳入大陸是從上世紀七十年代末期開始的,此前的中國外有美蘇輪番威脅扔核彈、內有蔣介石在臺灣叫囂反攻大陸,自然要提高警惕、枕戈待旦,在文藝上就體現為以民歌、地方戲曲、革命歌曲為主,這是合理且很有必要的,自然不會容許靡靡之音。鄧麗君進入大陸時,對越自衛反擊戰開始了,當然也不會提倡靡靡之音。那時我們需要的是《再見吧媽媽》風格的戰鬥歌曲。順便說一句,詆毀那個時代的電影《芳華》被大肆炒作,十分無德。導致有人重提電影《高山下的花環》,其實這個片子也有相當的瑕疵,比如劇中用小北京的無後坐力炮打不響來攻擊文革——戰場的確發生過這樣的事故,然而原因並非文革導致的產品質量問題,而是這種武器本來是準備用在北方對付蘇聯入侵的坦克群的,因此設計中更多考慮了北方寒冷環境、在南方溼熱的環境中容易失效而已,這種問題在軍工行業是比較常見的,然而卻被作家李存葆之流肆意發揮來攻擊文革。歷史虛無,久矣!
回到鄧麗君靡靡之音的問題——她最初被批是合理的,而在國際環境緩和的八十年代中期,大陸音樂環境開始寬鬆、流行歌曲漸漸多了,但那時鄧麗君已經到日本發展去了、她也很快被新人替代,直到1995年去世。所以從整體而言,鄧麗君被作為靡靡之音的代表是沒有問題的。當然我們講了,寬鬆的環境下對音樂的要求也沒以前那麼嚴格了,但在鄧麗君漸漸暴露出國民黨特務背景的現在,大肆紀念她仍然是不合適的,所以我們對一流加一流報紙等媒體長期忽視瞿秋白的生日(1899年1月29日)而紀念鄧麗君的生日(1953年1月29日)的做法是很有意見的!希望某些人站穩自己的立場,不要再幹這種糊塗的事情!作為普通百姓,偶爾唱唱鄧麗君的歌當然無妨,但你最好知道這個人的來龍去脈。古人講得好:文以載道、詩以言志、歌以詠懷——看什麼文章、讀什麼詩、唱什麼歌對一個人還是有心理暗示作用的。不信仔細體會一下《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歌詞,是不是一個企圖上位的二奶被拒絕的場景?與之對應的是李春波的《小芳》,其實是個歌曲形式的傷痕文學,本質是一個流氓對自己當年玩弄女性、始亂終棄的低調炫耀!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接觸一下合唱——中國古代的合唱通常在祭祀典禮上,中國的現代的合唱則來自西方、更早的淵源是宗教的唱詩班,不管是祭祀還是唱詩班,共同的屬性是神聖、強調集體合作、內容催人上進。更不用說中國的合唱包含了大量的革命歌曲,比如《黃河大合唱》、比如《長徵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