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學現代日本中心暨現代日本研究班項目,是中國教育部與日本國際交流基金共同在北京大學設立的項目,開辦於1990年,迄今已走過了30年的歷程。30年來,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班已經培養學生611名,他們正活躍在高等教育、科研、政府、外交、媒體、企事業等各個領域,為中國的現代化建設及中日兩國的相互理解和友好事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暨現代日本研究班也為中日兩國政府間的共同人才培養提供了有益的經驗。
值此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成立30周年之際,我們邀請了曾經在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授課和學習過的各位老師和同學,將自己人生中這一段時光的珍貴記憶、難忘經歷以及感想記錄下來,將那些具有歷史意義的老照片整理出來,分享給大家。
特別感謝各位畢業生給跟我們分享自己的見聞與收穫!
今年適逢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成立三十周年,也距離我入選第七期博士生班有九年多的時間了。回想自己在博士生班學習和訪日研修的點點滴滴,至今仍認為這段學習時光是我收穫最大,也是對我此後的學習和工作影響最為深遠的一段經歷。時光荏苒,回憶與日本班從相識到結緣的心路歷程,以表紀念。
與許多進入北京大學學習後才了解現代日本研究中心的同學有所不同,我在進入北大讀書之前就已經對研究中心的博士生班心生嚮往。作為一名八零後,日本的動漫文化從小就給我的童年留下了深刻的記憶,長大後也逐漸對日本的社會文化產生了興趣。從讀大學開始,深感日本作為鄰國,既是在很多領域處於領先位置的發達國家,又在社會文化上與中國有很多相似之處,因此非常值得研究和借鑑。後來還在讀碩士的我,就曾在報紙上看到過對於此前一期現代日本研究中心博士生班的報導。當我了解到日本班豐富的授課內容和研修日程,當時真是滿心羨慕。那時就開始對日本班滿懷嚮往,不過當時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此後能有機會成為其中的一員。
2010年,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我終於考入了北京大學法學院,開始博士研究生的學習。感受到美麗的北大校園和豐富的學習資源,自然也想到了心心念念的日本研究班。在開學後不久,我就在學校網站上看到了新一期日本研究班的招生啟事,可惜根據規定只有完成博士研究生基本課程後,才可以報名。在等待了整整一年後,經過精心的準備終於入選了第七期博士生班。當收到正式通知的一刻,自己真的特別激動,終於有機會入選當年只能在報紙上看到的研究班了。
從2011年下半年開始,每周都有來自中日兩國的知名學者圍繞政治、經濟、法律、社會、文化、產業發展等各個領域進行授課,使我有機會享受一堂接著一堂的知識盛宴和學術大餐。也正是深受這些課程的培養和啟發,讓我在學習過程中不斷樹立自己的研究和分析方法。一是看待問題的角度,應當更加的多元和客觀。二是研究社會科學問題,應該多放在歷史視角下進行分析。可以說,在博士生班的學習,不僅僅在於知識的增長,更在於研究方法和研究思路的拓展。
2012年5月,經過現代日本研究中心老師和日本國際交流基金工作人員的精心安排和準備,全班的20名同學以及隨隊老師終於開始了訪日研修之旅。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走出國門,赴國外學習生活,充滿了興奮和好奇。而這次研修之旅的行程安排又是如此的豐富,使我終生難忘。
在日本期間,從訪問位於政治中樞的國會、外務省,到參訪處於地方的大阪府政府、大阪府警察局;從與東京大學、大阪大學師生們的親切交流,到了解豐田產業技術紀念館所展現的日式企業文化;從欣賞富士山的秀麗風光,到體驗京都的歷史傳承;從充滿生活氣息的大阪中央批發市場,到屬於二次元聖地的東京秋葉原;從高端的東京證券交易所、日本銀行,到普通的日本友好家庭。可以說雖然行程短暫,卻從多個維度對日本有了深層的認識和體驗。
而且由於精心的安排,從繁華的東京、大阪,到忙碌的名古屋,再到古色古香的京都、奈良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不同的行程安排,也體驗了各類交通工具、品嘗了不同口味的日式美食,可以說是一個小而全、短而精的深度研修之旅。有在日本學習多年的朋友,都覺得他們雖然在日本時間很長,卻沒有我在日本所去過的地方豐富。因此每當我和同學、朋友談到在日本的感受和心得,他們也都很難相信我能在短期的訪問時間內,可以對日本有如此多面的認識。
通過這次訪日研修之旅,我最大的收穫,就是逐漸學會如何更加客觀、立體的看待另一個國家。通過在博士生班的學習,特別是訪日研修之旅,使我擺脫了此前對於日本很多方面的刻板認識。對於日本企業精益求精的追求,各行各業認真工作的態度,更是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當我們來到日本的友好家庭,讓我們對日本社會有了更深的認識。在家中熱情接待我們的一位老阿姨,深受中日友好人士――池田大作先生的影響,多年來一直無私的照顧來自中國的小留學生。她每天都要給小留學生洗衣、做飯,還要指導他在日本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了解到,在日本還有相當多的人士秉持中日友好的理念,一直在默默地付出和無私地奉獻,從接待中國留學生到主辦各種民間交流活動。因此,在我們不能忘記歷史的同時,我們也絕不能忽視這些堅守善良、友好信念的普通人。在社會環境的變遷中,還有很多人始終堅守睦鄰友好的精神,長年累月的默默付出,這些人值得我們永遠尊重。
為期一年的學習和研修,已經過去九個年頭了,雖然我在日本班結束後不久就遠赴美國進行聯合培養博士的學習,此後又再次在赴美進行博士後研究,但在日本班的學習時光依然是對我影響最深的一次學習經歷。
在這裡我收穫到了知識,讓我打開了眼界,嘗試用不同的角度來看待另一個國家。在這裡我收穫了友誼,讓我看到更為優秀的北大學子的學習態度和人生經歷。從日本之行的好室友袁巍,在課程學習中一直不斷交流的孫美玲和崔遠航,到一起暢遊日本街頭的王燁與劉威儀,還有一起暢聊的黃匡時和張璇等等。在這裡我也體會到了責任,讓我感受到北大師長對我們的諄諄教導和他們認真敬業的工作精神。
今年是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成立三十周年的慶典,明年也將迎來我們第七期博士生班開班十周年的紀念,全班同學也正在積極籌劃明年的紀念活動。在日本班的經歷和收穫,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我很慶幸自己在進入北大之前就看到了研究中心的報導並最終能如願入選。對於所有為現代日本研究中心做出貢獻的老師以及中日雙方的工作人員,我已無法用更多的話語表示感謝。我只願自己今後的研究成果,同學們長存的友誼,對師長們無盡的感恩,可以回報為中心工作付出過努力的所有人。
呂磊
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第七期博士生班學員
中國科學院科技戰略研究院助理研究員
喬遠:與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的七年不解之緣
(博士班第8期)
2012年,我有幸入選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第八期博士生班,並在教育部和日本國際交流基金會的資助下訪日。彼時的我,剛剛開始學習日文,對日本及日本的政治、經濟和文化充滿好奇。在博士班的學習過程中,我不僅有幸聆聽了多場來自中日雙方頂級專家學者的多場學術盛宴,還有幸結識了一大群專業相異但卻志同道合的夥伴。吉野直行教授、土橋正教授、宮澤節生教授、藤田正博等幾位教授有關日本經濟、文化和法律的精彩講座對我目前的研究影響至深,當時上課的筆記也時常被我當作研究資料拿來翻閱。而中心安排的訪日的經歷,讓我有機會通過不同的視角近距離地觀察、了解日本。回首昔日,那段時光是的確是我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境遇。
彼時,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與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會將會有無法斬斷的、長達七年的緣分。
2013年,我作為國家公派留學生,赴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進行了為時一年的學習研究。因之前在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博士班的學習,我對日本相關的金融及金融法律制度產生了興趣並著手進行相關研究。2014年的一個美國學術研討會上,我結識了幾位來自日本的學者,並與他們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隨後的幾年中,我因公或因私訪日,多次與幾位故識重聚。而在我從第八期博士班畢業後,其中一位故識清水剛教授,開始在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講授日本經濟。於是,時隔多年,我與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一續前緣」,連續幾次以學生的身份重返燕園,聆聽課程、參與中心活動。
2018年,得益於之前的在現代日本研究中心博士生班的學習經歷,我在日本國際交流基金會的資助下,先後在東京大學大學院綜合文化研究科及法學院以訪問學者的身份繼續研究,並在東京大學以客員準教授身份教授國際經濟法(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Transaction Law)一課。時逢第十四期的博士生班的中方老師及博士生訪日,我有幸與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在日本東京「二續前緣」。
幾周前(2020年11月24日),我受清水剛教授邀請,在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教育部和日本國際交流基金會的支持下,作了題為《Increased Legal Liability of the Board Directors, Supervisory and Eexecutives: a New Trend under the Chinese Law》的分享,並與清水教授、伊東先生、現代日本研究中心博士班第十六期的同學和其它學者、同行,就中日公司治理及資本市場相關問題進行了深入的討論,在疫情中以線上的方式與中心「三續前緣」。
自2013年參加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博士班第八期的學習以來,我與中心已結下了七年的不解之緣。長達七年時間中,我有幸通過中心遇到了許多可敬的師長、聰穎的同學、優秀的好友。時值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30周年紀念,感謝與中心的七年不解之緣,也衷心祝願中心越辦越好。
喬遠
北京大學現代日本研究中心博士班第八期學員
深圳大學法學院講師、碩士生導師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八日
於深圳
博9班 李春華 現為廣西民族大學經濟學院金融系主任
寄語:加強交流學習,增進中日友誼
陸華強:回憶北大 「博十班」的日子
(博士班第10期)
我曾在南京學習法律,後又負笈北上,在美麗的燕園見證了未名湖七度的楊柳飛絮和冰凍三尺。如果說高校是各種知識、經驗和智慧的大市場,那麼燕園則是包容開放的思想大舞臺。2017年夏天畢業至今,學習和生活的點點滴滴不時浮現眼前,教授老師們傳道授業時的言語不時縈繞耳際。經過申請、推薦和面試等流程,我有幸被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接受為第十期博士生研修班(「博十班」)學員。「博十班」是我在燕園七載學習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美好記憶。
「博十班「的同學來自北大不同人文社科類院系,都是在讀博士生或碩博連讀的學生。因為研修班課程安排上聚焦於日本話題,包括政治、經濟、文化和社會等方面,不同專業背景的同學即使單單從各自專業角度來看,似乎總是可以」有話說「。比如鈴木賢教授來講授日本法律制度的時候,提到了「法曹」這種日本法律職業人士的養成制度,就激發了來自法學院的同學(嶽鷹和我)對中日法律人在知識、語言和邏輯思維結構問題上的分享與討論。當然,十多名文科博士在一起學習免不了經常引發一些爭辯、一些動靜。我記得,經常是在課間休息或者下午上課前的午間,和平和田陽同學總能夠隔著國關C105長長的木質會議桌,開展隔空喊話式的探討。有幾次討論得有點的面紅耳赤。當時的感覺一是慮及他們討論過於激烈程度,總覺得自己有出來「打圓場」的必要性,二是插不上嘴,自己有點自不量力——因為我深知要說服田陽與和平兩位同學中任何一位都是一件難事。因為他們兩位都是嗜書如命的人。例如田陽,在」博十班「的幾乎每一次課上,他似乎都像變戲法一樣地從書包裡掏出剛剛從「大圖」借出來的圖書。一有課堂講授的停頓和間隙,他就「切換窗口」開始閱讀,一秒都不落下。和平則也是飽讀詩書之人。清早——有時甚至是餐廳還沒有正式營業,經常可以在暢春園餐廳一樓教工就餐區(裝修和桌椅較為考究)碰見他在組織國學社同學的晨讀。看來在北大,要做「和事佬」也並非易事。陳鵬、王健等幾位同學經常坐在屋子的一角,對著筆記本或者電腦,似乎不怎麼愛言語。但是,老師如果提到了他的名字或者示意他們回答,總能能夠說出一個理來。毛君和婁雨同學似乎是同座,來自一個學院,我此前在旁聽教育學院陳向明課程時候和她們倆初識。記得面試的時候,當面面試官問婁雨對日本文化的理解,婁雨對相撲運動居然如數家珍。在上課的時候,婁雨似乎總是低頭用一支鋼筆在本子上寫著什麼,好像在做篆刻一樣仔細、專注。毛君同學似乎總是帶著一個水杯,似乎總是一遍喝水,一遍在安靜、深沉地思考某個學術問題。印象中,和平、向偉和廖博等幾位同學特別具有主人翁精神,在課堂上他們似乎隨時準備好和遠道而來的日方老師互動溝通。
國關學院為研修班同學們提供了學院最寬敞、最方便、最向陽的教室。以至於每次一次經過國關學院,那個處於「C位」的C105教室,都是我們對燕園最不可或缺的溫暖記憶。「博十班」的授課教授不但有來自日方的教授,而且還有國內相關主管部門、高校或者涉日研究單位的專家。為了做好與來校授課老師的對接,針對每一位教授的演講,我們「博十班」同學每次安排兩位同學輪流擔任授課教授的助教工作。課前根據需要負責接機,課後負責整理授課資料,並撰寫課程要點綜述,分享給全班同學,以便同學們後續探討交流。除了毛遂自薦式的助教角色,更為關鍵的其實是曹老師。在開學時候,曹老師就像輔導員一樣都會早早把一個學期的課表發給同學們。每次上課前好多天,曹老師都會把課程信息發給我們,同時利用課間把後續授課教授的情況和同學們做更細緻的介紹,苦口婆心地提醒我們按時按點上課,儘量別翹課。作為班級聯繫人,我負責把課程信息(講座信息)提前放在未名BBS上——因為我在不同版面重複發帖,我的未名ID還因此被版主認為為違反了BBS發言規則,被限制發帖權利一周。大約是現代研究中心名聲在外,每次有知名教授來校授課,總會有來自校內外的旁聽同學。有的時候「博十班」的學員都因為沒有提早來教室而面臨要臨時去借椅子的境地。通過「博十班」的同學我們認識了不止一位關注日本文化和日本經濟,關心中日關係的同道中人。有的時候,現代日本研究中心的老師也會安排專程從日本飛來北京的教授中午和報名的同學們一起去暢春園三樓用午餐。與授課老師午間餐敘,顯然是另一種大家都比較放鬆的交流狀態。
整個」博十班「課程總計有近20位老師參與授課,我影響比較深的有兩位日方老師。
一位是來自一橋大學的山下裕子教授。山下裕子教授給我們上的是有關「日本市場營銷」的課程,時間是在2015年的3月。山下裕子先生雖然是女性研究者,但後來了解到,山下先生的人生履歷著實豐富精彩。她曾有在瑞士、德國以及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旅居和研究歷程,2008至2015年期間還長期在印度尼西亞從事有關大城市項目(Megacity Project)的研究。山下裕子教授的課程內容非常注重日本和東亞民族發展歷程與西方商業實踐的比較研究。她的有關東西方市場和商業文明的研究視野給了我不少的啟迪。課程結束後,山下裕子先生計劃要去探訪一下北京的茶葉市場。問及為何要去茶市,山下裕子教授告訴我,她的一名中國籍的研究生正在做一個有關茶葉市場的研究,她希望實地走訪一下中國的茶葉貿易市場。於是,在課程結束後的一個周末,我們一起去北京馬連道茶市。我們走進一家茶葉店和一位年輕的老闆交流。老闆一邊熱情地泡茶,請我們試喝他們家的幾款茶葉,一邊不緊不慢地講解他們家的茶葉的場地、品質和口感。山下裕子教授認真地傾聽,還不時地向茶葉老闆詢問茶葉採摘、製作環節的情況。我本以為山下裕子教授也就是看一看、問一問、拍一拍,有一個初步的印象就可以。沒想到山下教授還是出手買了兩鐵皮罐的大紅袍!我一看老師的舉動,也順勢買了兩罐。山下教授注重實地調查、親身感受的治學態度以及對學生認真負責的態度令我印象深刻。
另外一位教授是安藤尚一教授。安藤尚一教授給我們開的課程是「災害風險管理」的課程。安藤尚一先生是日本政策研究大學院大學教授,曾任聯合國負責災害防護工作。安藤先生的課程材料豐富、數據詳實且圖文並茂,在課上安騰先生還展示了他在斯裡蘭卡、印度尼西亞等防災減災調研工作遇到的各種場景圖片——看來聯合國官員的工作經歷為他的有關災害管理的研究和思考提供了豐富的素材,也保證他的課程視角的新鮮、內容的有料。一天半的課程時間中,安藤教授不僅回顧了日本地震、海嘯的救災經驗,而且還分享了各國防災減災的成功經驗和做法。在安藤尚一教授的課上,我們第一次以視頻方式看到了日本東海大地震時,兩棟在東京新宿區的兩棟高樓左右搖晃的視頻,從視頻上看,兩棟高樓就像停泊在碼頭滿載貨物的兩艘船舶隨著波浪節奏輕輕搖晃,令人嘖嘖稱奇。在安藤尚一教授課上,我們也有機會首次目睹在日本巖手縣的海邊,海嘯來臨的時分的景象:停泊在港灣的漁船、公務船如何與停泊在路邊的汽車以及一座座民房屋頂一起被海水託舉起來,朝著內陸橫掃一切、所向披靡。令人驚詫不已。安藤尚一先生告訴我們,2011年東日本大地震導致的海嘯更是造成福島、巖手、宮城三縣總計受災人數(死亡失蹤)達1.9萬人,全毀住宅達12.7萬戶。而仙臺市因為在600年前因為遭受過海嘯而將市中心向內陸搬遷了近10公裡,因而在2011年的東海大地震災難中倖免於難。安藤先生是以英文方式授課,課堂講授的間隙似乎總是在微笑或準備微笑,等待我們的反饋,似乎總是擔心我們聽不懂他的意思。因為課時有限,安藤尚一教授課後還毫無保留地把課堂教學材料共享給同學們,讓同學們們課後還有機會來仔細觀看、理解、認識地震、海嘯等人類需要共同面對的災難。
博士畢業後我定居上海,從事公司/企業法的法律研究和法律實務工作。在這個冬天的清晨,我在上海回憶「博十班」的日子。我清楚地記得2014年11月,劉德有先生在給「博十班」授課時提到了中日之間屬於「搬不走的鄰居」判斷,感同身受——的確,「風月同天」不但是2020年疫情以來的網絡熱詞,而且是中日之間一衣帶水的鄰居關係的真實寫照。雖然我目前不直接從事涉日工作,但真誠期待以後有機會追尋劉德有先生、堀江正弘先生等前輩足跡,為中日青年世代友好與真誠交流貢獻綿薄之力。北大現代日本研究中心成立30周年了!作為一名學員,我要真誠感謝中日雙方派遣的授課老師曾經給予我們的教誨,感謝日本國際交流基金、北大研究生院、北大國際關係學院的老師們從各個方面給中心項目的持續開展和有序運行提供的方方面面的關懷和支持!毫無疑問,「博十班」的點滴情景和歷歷往事,已經成為每一位學員最為珍貴、最不可或缺的燕園記憶。
陸華強,北大現代日本研究中心第十期學員。當時為北大法學院博士研究生,現供職於上海海事大學法學院,講授「證券法」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