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鴻一面》黃齡聲音撩人, 配上逆天尾音自然有一種酥骨的感覺
文/愛上酸菜娛
「恩怨都似飛鴻踏雪泥」正是蘇軾的一首詩:和子由澠池懷舊,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往日崎嶇還記否,路長人困蹇驢嘶。
黃齡在這首《驚鴻一面》中的尾音真是撩人。她的聲音,妖妖兮入肉,嫋嫋兮化骨。靡靡兮醉英雄,綿綿兮繞朱宇。灼灼兮滴水驚夜,瀟瀟兮落葉刮泥。潺潺兮多情撩碧水,旎旎兮蘭燈照芙蕖。
黃齡可以說是十分適合這首歌曲,五個字在喉嚨裡轉了七遍,進耳中,是一片雪花,搔到了脖頸,卻又化為一片冰涼,驚鴻一面,一見鍾情。最喜歡的是「擬」字的尾音,把風花雪月唱得酥到骨子裡,甚至熱淚盈眶。
聽了幾遍後,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首歌的最後有餘音繞梁的感覺,兩人對唱本來是一人一段接一段,但是黃齡的嗓音能把尾音拖得很長,在樂器配合下長到許嵩下一段唱完這調子還在,然後馬上又重新起另一個新調,所以感覺聲音連綿不絕,而黃齡聲音又撩人,配上逆天尾音自然有一種酥骨的感覺。
早在創作完成之初,許嵩心中便鎖定了女聲的人選,那便是有著「轉音歌姬」美譽的上海姑娘黃齡。許嵩曾表示過:「她歌聲裡的婉約、靈動以及恰到好處的那一份嫵媚,最為貼合這首歌」。在歌曲錄音階段,許嵩在錄音棚內為黃齡描繪歌中情境與歌詞深意,如同導演說戲般繪聲繪色,更以假聲示範女高音聲部與轉音細節。
記得形容黃齡時許嵩這樣說過:「給黃齡同學錄音,好聽哭了。錄音期間她專注傾聽我的各種要求,隔著櫥窗看到她一邊唱一邊時不時的提筆在稿紙上勾勾畫畫做著記錄,我默默地想:真是個嚴謹又刻苦的小朋友。臨走收拾稿紙時才知,這想法只對了最後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