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一時的歡愉最終會導致一生不斷的噩夢,如果再次選擇,這位幸福的少婦,應該不會再選擇這條路。
少婦口述:偷情讓我夜夜做噩夢
追求「高質量」,讓我有了婚外性
凌晨,我被老公推醒,發現自己一身冷汗,老公正舉著他的手滿臉驚愕望著我。他手上一圈紅紅的烙印,嘴裡委屈地嘟囔著,睡得好好的你幹嗎咬我,還咬這麼重?我籲了一口氣,低聲說:「我大概做噩夢了。」
他不耐煩地安慰了我幾句,又睡了。而我卻再也睡不著,回想著剛才夢裡的情景,我夢見老公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他很兇地說不要我了,接著是公公婆婆跟我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夢裡的場面一定是誇張的,但那份驚慌卻是真實的,恐懼爬滿了我的全身,而這恐懼,來源於三個字——婚外性。不是老公的,而是我的。
聽起來不可思議,我一方面深深地害怕失去老公,一方面卻忍不住去找婚外性,我覺得我骨子裡就是一個分裂的女人。
關於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自己也一直在想。我老公是腦外科醫生,年紀輕輕就評上了副高,他溫文爾雅,無可挑剔,我不可能丟了他去愛別的男人。我們沒有孩子,兩個人的生活也不成問題,住的房子儘管位置偏,交通也不是特別方便,但布置得溫暖乾淨,我精心費力去搜集裝飾品把房間點綴得熠熠生輝,怎麼看都是一個溫馨平靜的家。
如果硬要為我的行為找點理由的話,那就是他是個做事很有原則的人。比方說,他認為過度的夫妻生活是對身體的嚴重摧殘,包括我們新婚的時候。我從開始不好意思向他提出要求到後來習慣了這樣的頻率。但如果說他滿足不了我的話,我覺得也不是,我並不是貪心的女人。
我第一次找性夥伴,是2004年。起初,是一位閨中密友打電話請我幫忙,說讓我到她家去跟她老公說,前一晚她住在我家。她幹什麼去了我心知肚明,但我還是幫了她這個忙。我煞有介事地編造了一個故事,她老公信了。事後女友請我喝茶,我一開始勸她來著,我說她老公人不錯,以後別玩火了,沒想到她哈哈一笑,反問我和老公一個晚上有幾次高潮,聽得我瞠目結舌。我有過高潮,但是從沒有連續幾次的體驗。那次,女友「教育」了我一番,說這也太虧了吧,難道女人就不該有高質量的性?
結果,從那天開始,「高質量」就像一隻認路的獵狗,在我腦海裡盤旋。我趕了它幾次,但最終它都不屈不撓地回來了,我知道我的心已經野了。最初,我是試著去改變老公,網絡上和雜誌上都有形形色色的「御夫」之術,我真試了,卻發現根本沒用。我暗示過他也明示過他,他也努力「配合」,但似乎他感到彆扭,我也感到彆扭。最好笑的一次是,我穿著真絲睡衣,站在陽臺上,對他招手,他卻跟我說:「小心著涼,去穿衣服!」就直接進書房上網了,只剩下我坐在沙發上,狠狠地吃了3塊巧克力、一個蘋果……
痛定思痛,我終於覺得,要把一個人的習慣跟剝橘子皮一樣剝下來是不可能的。我不是能委屈自己的女人,當婚姻無法再給我滿足,我就需要一點跳躍的顏色。
沒多久,我就找了第一個婚外性對象,是我們公司的同事,一個帥氣穩重的未婚男子。過程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晚上加班,最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於是去吃夜宵,喝了點酒,他把我送回家,我讓他上樓來,我老公那天在醫院通宵手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我絕對沒喝醉,事後我仔細地打掃房間,還噴了一點空氣清潔劑,我不斷對自己說,只要沒把心放進去,就不算對不起老公。
之後我們秘密來往了一段時間,最後他有了女朋友,我們就心照不宣地分手了。但那次給我的感覺相當好:畢竟是第一次出軌,時時刻刻都提防丈夫和同事們看出端倪,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到現在,他已經結婚了,我們還在一個公司,見到了還會互相打聲招呼。我也沒有任何不安,我想我天生是可以把身體和感情分開的女人,也許我愛自己永遠超過愛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