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張萌晴 Aperturist光圈 收錄於話題#藝術3#攝影3#光圈3#2020攝影畢業展(海外篇)5
Parsons攝影研究生, 2020年
「帕森斯設計學院-MFA攝影項目」
Parsons的攝影研究生項目以塑造實踐型的藝術家和學者為目的,希冀培養能夠重新定義攝影在當代文化中的創造性作用的傑出藝術人才。該項目旨在培養勇於挑戰並超越當前範式、預測和設定趨勢,而不僅僅是跟隨潮流的藝術家。帕森斯與紐約市攝影和藝術社區的長期聯繫為學生提供在世界一流的合作夥伴處進行實習,展覽,研究和代理的機會。
光圈數據:2019年,Parsons攝影碩士項目畢業人數14名,中國大陸5人;2020年,攝影碩士項目畢業人數12名,中國大陸3人
2020 PARSONS MFA PHOTO
"MANIFEST"
耿翔(中國)
1992年出生於中國武漢,現學習工作居住於美國紐約。2015年他來到美國阿肯色大學藝術學院學習當代藝術,並於2018年取得藝術學學士學位。2018年他來到紐約帕森斯設計學院攻讀攝影學碩士,於2020年取得學位後,工作及居住在紐約。
耿翔的善於運用不同類型的媒介,例如裝置,印刷,行為藝術以及傳統及新式攝影技術。他的作品同時關注當下的社會問題,亦對記憶、存在、死亡等哲學問題有所討論。由於東西方文化的雙重背景注入了他的作品,他的作品常常具有多重意義。對他來講,對作品中出現的符號以及隱喻比作品本身所表達的主題更值得被討論。他的作品在中國,紐約,阿肯色,密蘇裡,俄亥俄等州的藝術館以及畫廊展出,其中包含麗水攝影節、平遙攝影節、以及紐約Photoville攝影節。並連續兩屆獲得攝影家論壇雜誌年度最佳攝影作品獎。
Tere Garcia (墨西哥)
ANTI-MONUMENT
Tere Garcia來自墨西哥的蒙特雷,現工作生活於休斯敦和紐約。她畢業於休斯敦大學,獲得攝影和數字媒體學士學位,並畢業於帕森斯設計學院,獲得藝術攝影碩士學位。Garcia採用多種媒介進行創作,例如視頻,表演,雕塑,裝置,傳統和數字攝影。她的作品採用概念和表演策略來幹預攝影過程。
她的作品曾在休斯頓攝影中心,布雷弗美術館,Box 13,Photoville,HCC中央美術館,Fotofest參展空間,Presa House,魯道夫·布魯姆美術館,加利福尼亞洛杉磯和紐約展出。
我以邊界牆和邊疆作為抗議形式,將光敏紙纏繞美墨邊界牆的柵欄,來拍攝照片。這張光敏紙成了一個比喻:我是紙,正如我現在在墨西哥和美國,同樣介於兩者之間。這張光敏紙是一種不斷變化的人類歸宿,它記錄了力量和統治力,兩種文化,兩種語言,兩種不同的身份。
使用光敏紙,我可以捕獲柵欄的印記。光敏紙本身可以收集生鏽金屬的小金屬顆粒,還可以記錄劃痕和痕跡。紙上留下的劃痕代表了這些「紀念碑」給人類和生態系統帶來的傷痕。而光照和時間會刪除圖像,並且會刪除曬印相片中的瞬時圖像。柵欄邊手勢的痕跡卻將永久保留,就像跨過這些標記、邊界和柵欄的每個移民身上存在的生理傷痕和創傷一樣。這些邊界的圖像並不是要被記住或固定,而是要改變和消失。
GyuHo Park (韓國)
AFTER ARMANDO
GyuHo Park(生於1988年)是一位在紐約和首爾的紀實攝影師,他出生於韓國首爾。在他小時候看過的羅伯特·卡帕的展覽,受此啟發,他決定將攝影作為一種激情和事業來追求。他於2017年獲得美國藝術大學攝影專業的本科學位,並於2020年獲得帕森斯設計學院的攝影專業的碩士學位。他的創作旨在探索大眾媒體中通常相互矛盾的關係和信息,並利用他的作品追求更細微的對社會問題的理解,特別是在代表性方面。他目前正在進行一個有關紐約和韓國移民工人生活的項目。
作為紀實攝影師,我的作品探索了攝影師與拍攝對象之間的關係,通過照片和攝影本身探索拍攝對象的力量作為媒介的方式感興趣。
照片試圖成為世界的「真實」反映,但事實是它是攝影師與被攝對象和觀察者之間達成的共識。儘管攝影的媒介似乎沒有限制,我的作品顯示了拍攝對象和攝影師之間的關係,是如何已經限制了觀看者觀看和理解照片的方式。
在2019年3月,我開始記錄馬丁,一位移民,在皇后區一家屠宰場工作的生活。當我花更多時間記錄屠宰場中的馬丁和他的朋友時,我們之間形成了一種有趣但複雜的友誼。在這個小組的阿曼多突然去世後,我被迫重新考慮攝影師與其拍攝對象之間的複雜關係。通過與馬丁分享攝影的行為,我嘗試與被攝對象分享力量,並觀察當我們的關係從攝影師和被攝者變成朋友關係時,照片在我們之間的作用。該項目展示了紐約移民的生活,但更重要的是,這個項目反映了他們和我彼此如何看待對方以及在攝影中我們之間的關係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以及我們的關係是怎樣的。
鍾稼琛(中國)
鍾稼琛(b.1996)是在紐約學習的中國藝術家。她的多元文化背景幫助她以開放的心態看待事物,並激發了她探索藝術世界多樣性的好奇心。她在奧爾巴尼大學獲得純藝學士學位。她的主要媒介是攝影,但同時也很關注表演和裝置。她對與消費主義和時尚有關的話題特別感興趣。她致力於視覺方面的展示,試圖為她的藝術事業找到一條獨特的道路。
Covid-19大流行使社會的正常生活失效。我使用自己的照片集從個人角度理解這一重要時刻。這些帶有設計場景的照片顯示著通過不遵循正式的使用說明來使用對象的方式。這些照片中呈現的「怪異」和「異常」與社會在混亂中的相似之處,表明所應用的規則和約束沒有起作用。
在事件發生的歷史中,個體傾向於被歸結為沒有獨特記錄和個性的數字。該系列旨在概括特定時間段的生活,幫助人們認識到每個人在歷史上都有自己的故事。
Steven Baboun (海地)
Bmalké, Have You Seen Port-au-Prince?
Steven Baboun是來自海地太子港的藝術家,常駐紐約。他獲得了美國大學的電影和媒體藝術學士學位以及教育研究的輔修學位,並從帕森斯設計學院獲得了美術攝影碩士學位。Baboun是一位主要使用鏡頭語言的藝術家,通過攝影,視頻,表演和裝置進行創作。他與海地不同的邊緣化或無代表社區(例如酷兒社區,多元文化社區和宗教社區)(即海地人Vodou)合作並以此為基礎進行藝術創作。他的作品曾前往洛杉磯,海地,邁阿密,韓國,中國,荷蘭和紐約。他曾在德克薩斯州休斯頓舉行的Fotofest上的ElRincónSocial上(這是由DabArt在artsy.net上舉辦的在線展覽)紐約市的Photoville,韓國首爾的Platform-L Contemporary,山西平遙國際攝影節,中國和荷蘭的Belve'dère博物館舉行過展覽。目前,Baboun是大流行檔案館(The Pandemic Archive)的聯合創始人,該平臺共享世界各地藝術家在檢疫工作或COVID-19爆發期間的作品。
被海地的陽光擁抱
被祖父母的敘利亞美食餵養長大
漂浮在家園之間
在水之間 在海地和敘利亞之間
還不夠海地 還不夠敘利亞
因為敘利亞 他是海地人
因為海地 他是敘利亞人
我還不夠海地 我還不夠敘利亞
我介於兩者之間
漂浮著
Bmalké,你看過嗎Port-au-Prince?是一部電影,以我作為同性戀海地-敘利亞人的身份著眼。通過家庭歷史和記憶的鏡頭,移民的經歷,以及面對我和母親一種介於中間的流動感。結合紡織品和面料來進行文化視覺身份的藝術創作,探索海地和敘利亞的個人和家庭事件,兩國的自然景觀,還有語言。我正在研究家人在世界各地的旅程如何建立我所擁有的身份——這種身份介於兩者之間,不斷發展,流動且漂浮。我還不夠海地。我還不夠敘利亞。但是,通過Bmalké,你看過嗎Port-au-Prince?看身份的證明時,我看到了新身份的形成。我看到起源在脫落,但仍尊重它。我看到了我的新土地,我的新家:中間地帶,甚至為了翻越它脫離了中間地帶。
Jesse Egner (美國)
DISIDENTIFICATIONS
Jess Egner是一位主要從事攝影和錄像工作的藝術家。他的作品經常以自己和其他個人俏皮和荒唐的肖像的形式,探索奇怪的、與眾不同的、古怪的和不可思議的主題。埃格納1993年出生於賓夕法尼亞州蘭開斯特市,目前在紐約布魯克林市工作生活。他的作品最近被收入在華盛頓西雅圖西北攝影中心的展覽;德克薩斯州休斯頓的ElRincónSocial和Box 13 ArtSpace;伊利諾州芝加哥市的哥倫比亞學院;馬裡蘭州伊斯頓的學院美術館;西班牙蘭薩羅特島的蘭薩羅特藝術節;以及中國平遙的平遙國際攝影節中。他的作品被刊登在SoftLightning,Plataforma Minima,攝影師論壇和CNNStyle中。他於2016年獲得賓夕法尼亞州米勒斯維爾大學的學士學位,最近在帕森斯設計學院完成了攝影專業的碩士學位。
同性戀傾向和不合世俗審美的身體,是我體內一場不停息的戰爭。
在大學二年級的秋季學期中,在等待上課的同時,我收到了當時已經約會了幾個月的男友的簡訊。在這段文字中,他對我們的關係不滿意,或者說,對我的身體不滿意。
我們在一起已經幾個月了而你還沒有減肥。
如果你要繼續這樣,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我以為你想把自己變得更好
我跑出課堂,跑進車裡。在打開車門之前,一種灼烈的自我憎恨,羞辱和厭惡籠罩著自己,而我試圖驅逐體內的一切。這個身體背叛了我,嘔吐物濺在地上,接著是眼淚和汗水。
在創作的過程中,我想起了這一刻,以及一生都縈繞著我的自我憎恨、羞恥和厭惡的感覺,並且這些感覺通過新的確認性經驗不斷增強。同性戀傾向使我拒絕自己的身體,身體限制我的同性戀傾向。我無法適應這個以「偏愛」為幌子、毫不留情地排斥我的社群,也同樣不適應一個只有在我完全融入其中並物化我的身體才會歡迎我的子社群。
內心的這場戰鬥使我與自己的身份的關係岌岌可危。正是圍繞著這種關係進行探討來展開我的作品。荒謬、幽默和怪誕成為我用來消解這種關係的工具,而攝影則是我使用這些工具的平臺。它們就是我宣告自我個性並宣布存在的理由的方式,是我的華衣。
Amanda Johnson (美國)
The evolution of her self worth
Amanda Johnson是一位來自南布朗克斯的藝術家和攝影師。她獲得了厄爾勒姆學院(Earlham College)攝影專業的學士學位和帕森斯設計學院的攝影碩士學位。她的作品已在Ghost畫廊,El Rincon Social展出,參加了紐約的Photofest Houston和Photoville。在國際上,她曾在中國的平遙國際攝影節和韓國的Platform L上露面
The Evolution of Her Self Worth 的靈感來自我個人的旅程,希望自己被認可和讚美為一個美麗,有力和感性的存在者,一個美麗,有力和感性的黑人女性。而當發現自己似乎因過度性化和貶低化而陷入黑人女性的刻板印象時,我備受打擊且感到失落。總有一種想法認為我不應該在感性和性感上獲取力量,但我堅持從這些方面尋找力量。一系列的經歷試圖迫使我相信,作為黑人女性,我無法在這些事情上找到力量。
The Evolution of Her Self Woth 是許多次嘗試的最終產物,通過這些嘗試,我試圖將自我價值,關於女性氣質,性感,可接受性和力量的觀念拼湊在一起。我想拍攝的是不顯得太性感,但足以喚起力量和感性的圖像。這是在回擊那些認為黑人婦女不能太性感或前衛,不能太自信或有能力的論斷。這種認為享受和沉迷於身材是性導致的想法,必須將其扼殺在搖籃中。響應女性身體而進行的攝影和藝術創作的歷史中,黑人女性被貶低或者忽視。這種從影像時代的擦除行為使我創作出美學上使人聯想到這種風格的作品,這就像將黑人女性寫進那個歷史。我從愛德華·韋斯頓的美學語言中汲取靈感,並挑戰了韋斯頓,曼·雷和布蘭特等藝術家的厭女的男性視線。
Anjelic Owens (美國)
DEAf Knocks
Anjelic Owens(生於1994年)是一位視覺藝術家和教育家,她工作生活在紐約布魯克林。她在伊利諾州立大學獲得了數學學士學位,並在帕森斯設計學院獲得了攝影碩士學位。
我的創作試圖探索社會結構中相互聯繫的各個層面,我持續研究與邊緣化的黑人和棕色人種社區有關的系統性不公正的複雜性,致力於發掘為人們提供了新的方式來參與這些系統的過程。以特權,可及性,白人至上,中介和代際創傷為主題,我開始重新定義攝影的使用方式,著重於研究空間創造及其影響我們情緒感知力的能力。這個過程已經發展成裝置、聲音和現成物品在空間中的組合。隨著實踐越來越融入社會,我有了一個使用與學術空間相關的制度批評工具的框架。
Deaf Knocks體現了教室空間內黑人和棕色皮膚學生的去除與可見性之間的關係。在教室環境中如何建立公共能量,對於每個學生的身心健康至關重要。我與本科生的交談,重新開始在白人為主的學校的經歷。從這些訪談中,冒險進入一個廢除主義的教學體系中,這為要求「不可能」打開了大門;這大門之後是一個每個學生都無法生存卻蓬勃發展的教室。我開始通過找到的對象和聲音來處理這些概念,這開啟了探索這種組合如何激活環境的實踐。
王路遙(中國)
ORANGE ISLAND
王路遙(生於1995年),是一名從事攝影和文學工作的藝術家,她的作品包括敘事故事,自然,抽象和美食攝影。她對藝術史感興趣。她經常創建彌合傳統藝術與攝影領域之間鴻溝的圖像,她的攝影作品可以與繪畫相提並論。
王路遙原籍中國柳州。離開家鄉,她來到北京和丹佛,並獲得傳播學學士學位。在這段時間裡,她每周在西班牙巴塞隆納研究食物和文化。她在義大利佛羅倫斯的一個每月項目中學習了歷史攝影過程。王路遙強烈體驗了中國南部和北部,小城鎮農村生活與大都市城市生活之間的相似性和比較性;以及來自西方世界的文化衝擊。她在紐約市帕森斯設計學院攻讀碩士學位(攝影)。她的研究集中於人文地理。
她的作品主要關注點在於強化攝影的敘事能力。正如託馬斯·富勒所說:「遠行使他知道很多。」讀書和旅行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好處。她的作品反映了她的經歷,包括敘事故事,自然,抽象和美食攝影。在人文地理的影響下,她使用藝術以浪漫的方式描繪人與自然之間的關係。
我的整個創作理念與人與自然之間的關係息息相關。「地理活動和現象如何揭示人類意識的質量」和「人類在模稜兩可,模稜兩可和複雜的過程中的經驗」-人文地理學。那是我的核心價值:人人盡善盡美,但富有詩意,居住在這個地球上,這就是我所相信的一切。為此,需要同情心,為此,我尋求文學,藝術,歷史,傳記,社會科學,哲學的幫助。
「看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你會發現自己投射在那裡。」
大自然是一個舒適,想像和冥想的地方。我認為風景是詩意的,語言也是詩意的,因為人類的思想是詩意的。我的意思是具有某種節奏,但是具有很多「技法」和多種含義,就像巴特斯在「從工作到文本」中所描述的那樣。
Orange Island 是一個人工建造的地方。這組作品中的天氣和時間反映了我從悲傷到平靜再到輕鬆的轉變。情緒也在跟隨著作品,從悸動動到平靜,再到輕盈。藝術提供了情感解決方案。儘管這些地方都是真實存在的,但在我的想像中,我仍然將它們視為舒適的地方,用來緩解悲傷和尋求安寧。
Ashveta Budhrani (印度)
The power of shadow and light
Ashveta Budhrani(1994年生),來自印度孟買,工作居住於紐約和舊金山,是進行攝影,設計和技術跨學科創作的一位藝術家。她製作的可供無視覺觀眾參觀的交互式藝術裝置談論語言,記憶,聯繫,溝通和觸覺,她在每個項目中都創造出獨特的多感官體驗。Budhrani 2016年畢業於孟買大學軟體工程專業。她獲得了2014年印度NatNat Moment獎。Budhrani於2017年在舊金山藝術學院獲得工作室藝術學士學位後,研究了國際藝術展覽:義大利和德國的威尼斯雙年展,卡爾塞文獻展和明斯特雕塑展。她因在2017年獲得舊金山前20名藝術家而獲得了克萊德藝術有限公司(Clyde&Co Arts Award)的殊榮。
Budhrani在紐約帕森斯設計學院攻讀藝術攝影,在新學院獲得影響力企業家碩士學位,並在新學院獲得了院長優異獎。她在中國,印度,德國和美國舉辦了個展和群展,發行畫冊,開辦講習班並發表演講。她之前曾擔任名人音樂攝影師和藝術總監。她是藝術界中主張盲人可及性的倡導者,還是一個關注印度和美國移民和難民兒童的積極分子和教育家。
我在The Power of Shadows and Light這幅作品中重新審視基礎知識,並使用攝影哲學中的元素來完成這幅作品的創作。正如FlusserVilém解釋的那樣,「將現象編碼為二維符號並讀取這些符號的能力」。我使用了美國和印度的愛國標誌,他們的國旗。我使用盲目的隱喻並借用盲人的語言來製作盲文國旗。盲文是在紙上打孔以突出字母,再由字母組成單詞,單詞創建語言以及語言構成故事的行為。為配合Jasper John的《國旗系列》(Flag Series,1955年),我在靛藍上畫了國旗。在印度神話中,這是最暗的染料,用於描繪顯示光明的救世主克裡希納和保護者及破壞者溼婆的繪畫和雕像。然而,靛藍變幹後變成深藍色。
我使用的是Google的信譽工具,該工具由AI和Motion Capture提供支持,可通過人們創造運動並與作品互動創建聲音。這個作品強調行動勝於雄辯。我的作品通過邀請觀眾進行互動並成為這種藝術體驗的一部分,從而促進了思考和感覺。接觸這件2020年COVID-19肆虐全球期間所做的作品的每個人都必須遵循CDC(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設定的指導原則,我還把這個過程作為體驗的一部分以確保安裝和互動的安全。
我對美國和印度這兩個國家的平庸民族主義進行評論,這些國家的民粹主義領導人如何確定這種結構,從而排除了少數群體的聲音。人們常常對周圍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如果這不會直接影響到他們,有些人就會選擇閉上眼睛以忽略發生的事情。因此,通過借用一種新的語言,以不同的方式呈現給觀眾,觀眾就可以聽到通常被忽略並當成噪音的聲音,這可以幫助觀眾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同時發出一個信號,告訴他們他們至關重要,所有針對變化的積極行動都至關重要,每個人都很重要。
周岑天(中國)
周岑天,來自中國,是一位多媒體藝術家,她的作品致力於探討社會如何要求女性,將女性物質化。2015年她從俄勒岡大學(University of Oregon)獲得經濟學和日語專業學士學位後,回國在一家電視臺工作了三年。2018年繼續在帕森斯設計學院攻讀攝影碩士學位。她的照片曾在2018年紐約的Photoville 展出。
我創作了一個關於觸摸和切割雞的行為藝術片段,從亞洲人的角度暗示大眾如何不平等地將女性物化。在中國,許多人喜歡用一些形狀奇特的食物來描繪女性。「雞」是用途最為廣泛最有名的一個,大都用來暗指女人不貞潔。我用誇大的手法表演了這個作品,討論了女性與在社會之間的地位與關係。
Janiuci Güntzel (巴西)
SQUAD
Janiuci Güntzel是一位工作生活於紐約布魯克林的攝影師和攝像師。這位藝術家在巴西出生並長大,她畢業於聖馬塞利納學院,獲得時裝設計學士學位,目前正在帕森斯設計學院攻讀攝影碩士學位。她最近的工作是調查巴西青年如何應對自己國家目前的政治局勢。由於Güntzel作品具有內省的語氣,這位藝術家正在錄製這一系列正在進行的視頻,這些視頻呈現的是她的好朋友們在她家鄉巴西南部的Chapecó的生活。作品語言是對他們所浸入的世界的一種翻譯:流行,快速,幾乎就像音樂錄影帶一樣,其中的審美成分是抵禦每天遭受的偏見,暴力和虐待的主要形式。
當悲傷遇上逃避主義
紀錄片「 SQUAD」是對我目睹自己國家衰敗而產生的痛苦感覺的回應,混雜著對美好未來的期許。這個作品建立在理解和處理相反情緒的企圖之上。
政治x巴西青年
當僅在街上走走就會喪生,有時甚至恐懼會在自己的家中出現時,年輕的少數族裔如何保護自己免受暴力,種族主義,同性戀恐懼症和性別歧視的侵害?
愛。建立社區,朋友就是家庭。一道防護牆正在被修建,任何人都不能越過它。
Michael Grant (美國)
DO YOU WANT TO DANCE?
Michael Grant1991年出生於佛羅裡達州邁阿密,目前在紐約布魯克林工作。格蘭特(Grant)是一位研究黑人,階級,家庭,人際關係和文化多樣性美學的藝術家。他不斷受到黑人文化的重要性及其在家庭環境中的表達的啟發。Grant運用多種媒介開發作品,包括攝影,拼貼畫,視頻,雕塑和聲音設計。Grant被非傳統工藝所吸引並以此創作作品,他的目的是展示一種新標準。
當我翻遍祖母地板上的照片時,我能聽到她的呼喚:「麥可,放下我的東西!」
祖母沒意識到我已經沉迷於我們各種各樣的家庭照片中,她再次大聲呼喚,但是依舊沒有回音。
當 The Price is Right 在後臺播放時,我似乎可以聽到她正朝著我的方向衝來。
當她試圖見我時,我擁抱了她。我不僅獲得了表達我們過去的實物,
我也擁有了我們的未來和對更多東西的渴望!
《你想跳舞嗎?》是對時間,記憶,自己家族血統中的身份,黑人家族檔案的訪問與保留的探索。如果不看與黑人家庭檔案有關的抹殺和艱辛,它仍然是非裔美國人社區的北極星。它闡明了祖先之間的聯繫,並為子孫後代引路。
在探索祖母與祖父之間真實但幻想式的關係時,我開始發現更廣泛的形象,如愛的模樣,在愛的背景下冒險和回報的力量,以及真正獲得愛的希望。
Pongsak Pattamasaevi (泰國)
biophilia
Pongsak Pattamasaevi(生於1988年)創作的圖像和錄像探討人類不斷遠離自然世界的後果。他致力於消除人類天生就與自然界分離並處於優越地位的這種普遍認知。這種危險的態度使我們的人類陷入了無止盡的剝削。Pattamasaevi來自泰國曼谷。在帕森斯設計學院攻讀碩士學位之前,他在臺灣臺北生活和工作,擔任創意總監和攝影師。如今,他的藝術創作受到這些島國對環境保護的堅定承諾的啟發。
如果道德規範是可以幫助我們在不可預見的未來中複雜的新環境裡揚帆遠航的規則體系,我相信我們一生中可以實現的最重要的行動之一就是建立持久的自然保護道德規範。歸根結底,我認為我們對生活環境的虐待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種感知問題。我相信,藝術與行動主義一起,在重構根深蒂固的,有時是誤導的思維方式方面可以發揮關鍵作用。
通過對人與自然關係的描述,我試圖希望大家以更生態地方式思考,並考慮與我們現在認為是可拋棄其他平等生物的聯繫,和我們對其的責任。
Biophilia 所面臨的是一種以人類為中心的態度,即我們人類存在於自然世界之外並在自然世界中佔主導地位。影像作品展示了自然紀錄片中適當時刻的雙屏蒙太奇,記錄了當另一種生物(有些瀕臨滅絕)直接注視鏡頭時的場景。屏幕略微傾斜,以便在人類觀看者在場的情況下形成一個跨物種注視的三角關係。觀察者有時扮演觀察者的角色,有時扮演被觀察者的角色。在那些沒有人類參與的安靜時刻,動物們相互注視著銀幕,無限地交換著眼神。與自然界一樣,在 Biophilia中,動物對人類沒有特別的注意。
本文內容來自Parsons學生投稿,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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