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的7月7日,日軍中有幾個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他們受到了上級的授意,經過謀劃之後,四名主事者在北京盧溝橋挑起了事端,並打響了全面侵華戰爭的第一槍。
這四名日軍都是誰呢?
他們分別是:一木清直、田代皖一郎、牟田口廉、森田徹。
粉身碎骨的一木清直
一木清直少佐,他是盧溝橋事變中那位第一個開槍的日軍,他的這一槍永遠記錄在了侵華史冊上。在同年的10月8日,一木清直直接越級晉升成了大佐,並獲得了天皇授予的金鷹三級勳章,後來擢升為關東軍第七師團步兵第14旅團第28聯隊長,並調往了中國東北進行作戰。
1942年的4月底,日軍的第七師團以步兵第28聯隊為基礎,組編成了旭字一木支隊,任命一木清直擔任該隊的支隊長,當時他率領日軍3870人,在5月5日的時候乘船南下,去參加了攻打中途島的作戰。
6月6日,日本海軍在中途島慘敗。於是一木奉命去支援瓜達爾卡納爾島。在18日的晚上,一木支隊在瓜島登陸,並發起爭奪島上亨德森機場的戰鬥,戰鬥的損失極為慘重,一木清直多處負傷。
最後不得已之下,他命令自己的通信隊向他的上級發出電報:支隊全軍覆沒。
隨後,滿身是傷的一木,就這樣躺在瓜島潮溼的叢林裡,眼睜睜看著美軍的坦克張開了血盆大口向他軋來,這個罪行累累的日軍狂徒眨眼便被軋得粉身碎骨。
被日軍氣死的田代皖一郎
田代皖一郎是日本的佐賀縣人,當時他已經是中將軍銜。在1937年的7月7日夜裡,駐紮在豐臺的日軍以一名士兵「失蹤」為藉口,要求進入到宛平城進行搜查,但是遭到了中國守軍的嚴辭拒絕。
8日的凌晨,田代皖一郎便下達了進攻的命令,日軍開始猛攻盧溝橋以及宛平縣城。
因為中國駐軍強力奮起還擊,在8號的當天夜裡就奪回了龍王廟及鐵路橋,對日軍的快速佔領計劃造成了嚴厲打擊。於是在7月11日的早晨,日軍統帥部直接撤掉了田代皖一郎中國駐屯軍司令官的職務,做出了向華北派兵的重大決定。
田代皖一郎接到撤職通知後,感到羞憤交集,並於15日因心臟病暴亡,或許這就是他為此所付出的代價吧。
羞愧而死的牟田口廉
牟田口廉也大佐,在當時擔任侵華日軍中國駐屯軍步兵旅團第一聯隊的聯隊長。8日凌晨的4時,牟田口廉也參與了威脅中方的談判代表,並要進宛平城搜查失蹤的士兵,當時被我軍代表王冷齋嚴辭拒絕。
在4時23分,牟田口廉命令炮兵向宛平縣城開炮,而且是他親手點燃了戰火,打響了戰爭的第一炮。為此,天皇裕仁親自授予他其金鷹三級勳章,並直接晉升為少將。後來他被編入了南方軍,參加太平洋作戰。
1944年的3月8日,日軍發動了「烏號作戰」,牟田口廉率領第十五軍3個師團及特種團共計15萬餘人馬,在緬印地區進行作戰。但是他的部隊被中美、英印的聯軍,還有中國遠徵軍打得落花流水,部隊損失殆盡!
因為他的作戰失敗,日軍大本營表現得異常惱怒,並將緬甸方面軍的司令官和參謀長全部進行了撤換,牟田口廉也也被解除軍職,於是他在羞怒之下自殺了。
被碾為肉餅的森田徹
森田徹中佐,他在1936年的時候調任為中國駐屯軍步兵旅團第一聯隊副聯隊長。「七·七」事變時,森田徹扮演的角色是在現場指揮日軍進行「演習」,也是日方戰地的談判代表。
當時中方的戰地談判代表曾經回憶,森田徹個頭很矮,但這個傢伙卻是個極為蠻橫的法西斯軍人,極讓人討厭。由於他積極參加「七·七」事變,並指揮進攻宛平作戰「有功」,獲得了金鷹三級勳章。
後來,他在與蘇蒙軍的作戰中,由於蘇蒙軍都是以飛機、大炮、坦克和騎兵組成的立體作戰方式進行戰鬥,森田徹用讓部下靠近坦克進行投擲燃燒瓶、手榴彈的方法,但是蘇制坦克使用的是柴油機,又高又大而且裝甲厚,他的方法根本沒用。
戰鬥一直到22日,日軍聯隊長以下的官佐大部分都已戰死。於是,森田徹便下令燒毀聯隊的軍旗和所有密電碼本,頭纏上了白布條,率領殘部跳出了戰壕,揮舞著戰刀向蘇軍坦克群衝去。不過,森田徹沒等衝出幾步,便被坦克的重機槍射倒,隨後便被蘇軍坦克碾為了肉餅。
後記:在盧溝橋事變中的這主要的幾位戰犯,最後都沒有落到好下場,這充分說明了一個道理: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義的軍隊發動不義的戰爭,自古以來就沒有好的結局。
如今,日本還有一些好戰分子參拜神社,或許還以那些戰犯為榮,殊不知如此行為除了遭到別人唾棄之外,不會有什麼其他效果。因為,經過我們先烈的犧牲,全國人民的奮發之後,強大的中國已經不可能再受任何的屈辱!奉勸一句:認罪悔罪才是戰犯唯一的態度。
牢記歷史,奮發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