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崇榮牧師在西敏神學院對全球歸正教會發出呼籲(譯文)
翻譯者:止止辰 弟兄
唐崇榮牧師2011年9月12日在西敏神學院的講話:
所有的榮耀歸於上帝。首先,我要說,我是完全不配站在這裡的,我第一次站在這個禮堂是29年前,那時,W.博士和我的朋友 C.博士都還活著。我不配在這裡說什麼,我想從內心深處向歸正人士發出呼籲。
我出生於一個不信主的家庭,在我三歲的時候,我失去了父親。兩歲開始,我就被帶去教會,並在那裡受洗。但是我並不知道什麼是神學,我不知道什麼是基督教,我更不知道什麼是歸正神學。直到我二十四歲,那是我在神學院的最後一年,一個教授教我們預定論,那時我意識到,這是真正的基督教的教導。那個神學院不是一個歸正的神學院,那個教授也不是一個歸正的教授,他僅僅是用歸正的書來教我們。九年後我在新加坡又見到他,他並不認可歸正神學。那麼,我又是如何成為歸正的人士呢?因為我是被預定成為一個歸正的人士,這應該是所有歸正人員的正確答案。
之後我嘗試去追求,理解,閱讀,和靜思,最後,我堅決地定下了心意,要用我的餘生去教導歸正神學。我被邀請在那個神學院教書,那時,我寄希望於一代最有知識的學生能成為歸正人士,這是與那裡所有的非歸正的教授和教師相違背的。那時我向神禱告,向神哭泣,求神讓這些有知識的,最聰明的學生成為歸正人員,上帝應允了我。靠著聖靈的大能,一群歸正的學生被建立起來了。
1984年,我在印尼開展了歸正運動。數千人聚集在一起聽歸正神學講座,第一堂是,信仰和宗教,之後是,信仰和基督教的教導,信仰和聖經神學,信仰和三位一體,如此等等的一系列信仰與歸正神學教義的講座。人數從最初的1200人註冊來聽歸正神學,最後發展到有4300人來聽我講的《當前的信仰與真理》,這個打破了記錄,成為了世界上最好的神學課程之一。於是我說,我們必須開辦歸正神學學院,必須開辦歸正神學機構。我們如果把年輕的學生送到福音派的教會去,他們將不會有什麼前途和目標,因為所謂的福音派裡可能什麼別的都有。所以,如果沒有歸正神學的陣營,那麼印尼的教會就沒有什麼希望。
我們看到天主教,自由派,五旬宗,靈恩派運動,但我們卻看不到任何歸正的陣營,我為此而哭泣。我想沒有任何人能明白我的心,即使是我周圍最親密的朋友都不明白。當我開始歸正,歸正,所有人都成了敵人。有人對我說,「你不認為雅加達已有足夠的教會了嗎?」後來又對我說,「我尊重你25年了,但是今天開始不再尊重你了,因為你想建立你自己的王國,你想建立你自己的新教會去反對所有的教會。」 我在心裡說,不是的,我想再建立起那曾經由使徒傳給我們的根基,我想全心地邀請所有的教會歸回到整本聖經裡來。歸正應該是所有基督徒的財富,應該是對全球所有教會的邀請,邀請所有的教會全心地歸回整本聖經,這個才是歸正。
我從零開始,我從沒向任何人要過錢,我從沒有搞那種籌款晚會,我只在神面前流淚,只對神禱告,求神讓這件事在印尼這塊土地上成為可能,讓我能在穆斯林這個國家為祂成就大事。主啊,我要為你作大事!正如有人所說的,為神作大事,向神求大事。印尼那些所謂的歸正教會都不再是歸正的,可能嗎?印尼的歸正教會名為歸正,甚至多過美國,但是我說他們是假的,他們只是裝成是歸正,他們是掛名歸正。那些牧師是被訓練為自由派的,他們在欺騙人。所以,必須要有一些真正誠實的人,靠著上帝,重新建立起印尼的歸正領域。
我們開始的第一步是辦講座,因為,我在印尼開展歸正運動之前,僅僅在雅加達,至少有20萬人出席過我的福音集會。所以當我宣布要開辦神學講座,馬上就有差不多有上千人要想了解神學,但我們並不把它稱為是神學講座,而是稱為《基督徒信仰》講座。所以很多基督徒來了,他們想更深入,更準確地知道什麼是基督徒的信仰。慢慢的人數不斷的增長,最後達到數千人要知道什麼是基督徒信仰。事實上,那些有關基督論,三一神論等等的神學論題並不受歡迎,人們願意聽牧師講故事,願意聽屬靈的經驗和見證,他們並不想更深入地知道神學。特別是我要求他們得付錢,為什麼要他們付錢呢?因為你的錢在哪,你的心就在哪,這個教義很多基督徒都不明白。因為,即使他們只付了一點點的錢,如果他們不來的話,就會覺得有所損失。這就是歸正運動開始的第一步。
第二步,我說對他們說,你們已經聽了這些講座了,你們想學更多嗎?於是,86年在蘇勒巴亞,87年在雅加達,我們開辦了神學校。後來,90年在馬朗,91年在巴林巴,到現在,超出我的想像,我們已經在印尼的107城市裡開辦了歸正神學校,我非常高興。我經常在神面前流淚,神所作的事是遠超我們的想像。我們可以謀求,我們可以禱告,我們從一個小教會開始,現在在107個城市,在整個印尼群島有1.2萬人在學習歸正神學。這個可能嗎?是的!可能,絕對可能,因為我們的神是全能的,阿門!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全世界歸正人員正在消亡,有一次我在孟加拉的一個島上的宣教大會上講道。一個委員會成員問我:「你哪裡來的?」我說:「印尼」。「你什麼教會?」我說,「我是歸正教會。」那人說,「你來自歸正教會?你不知道那教會正在消亡嗎?」我在心裡說,我的教會是一個復活的教會,而不是正在消亡的教會。當我講完道後,那人又來找我說:「你的歸正是很不一樣的。」我讚美主!是不是應該有不同的可能性,不同的信心,不是那種認信的信心,而是一個活的信心,順服主,並在聖靈的大能和引導下前行,去展現我們的信心是真信心。願全球各地的歸正教會再次委身,再次復興,這是我的呼籲。
讚美主!我一無所有,我什麼也不是,我從來沒有在印尼以外讀過神學,我太窮沒錢出去讀。而且,那時由於身份的問題,如果我離開印尼超過六個月的話,我就不能再回到印尼。我沒地方居住,也沒錢付,唯一我可以做的就是相信我的上帝,我自己讀書,深思,償試著去實踐一切所讀的和所信的。最終我考慮成為一個歸正的牧師,歸正的福音布道家。之後我嘗試合併兩件事,就是福音布道和神學。讓一個神學家以火一般的能力去傳福音可能嗎?一個布道家有沒可能深刻地去思想神的道?我們來思考一個問題,保羅是不是神學家?我相信大家都會同意,是的,保羅是神學家。我再問,保羅是不是福音布道家?我相信任何人都會說,是的,保羅也是福音布道家。但是,我現在看到了分離,有神學性的布道家在哪裡?有布道性的神學家在哪裡?我沒有看到。葛培理是一個很大的布道家,但是如果你考慮他的神學,那是太膚淺了。你看見很多很深刻很好的神學家,但是他們對福音並不火熱。
我求問上帝我能兩樣兼得嗎?我生來並不是基督徒,我2歲時被帶去教會,16歲受洗,但是我17歲重生。我是在悔改後2天被呼召的,那刻我所流的眼淚把衣服都打溼了。那時我承諾,我將永遠,永遠不放棄對主的奉獻。從那天以後,在我的生命中,我從沒懷疑自己是神的僕人,連一秒鐘的懷疑都沒有。我要做一個有歸正神學根基的福音布道家,我要做一個歸正的老師,一個神學院的歸正教授,同時具有福音布道的火熱心腸,神使之成為可能。我記得,沒有一個假期或假日我是與家人呆在家裡,所有的假期都是我出去布道的時間,一天接著一天,沒有停的,白天我完成一個城市的布道後,當晚我就做長途的旅程到另一個城市去,第二天一早在那裡又開始布道會。我一生都沒有休假,沒有假期,我帶著書,一邊講道,一邊讀書。完成布道旅程後,我就回來再教學。
現在54年半過去了,超過半個世紀的時間我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如果你問我,我是否後悔這麼做?我不後悔!如果你問我,要是重頭再來,要是能再成為一個年輕人,有新的生活,我要做什麼事?我會做同樣的事情,正如保羅所做的。保羅是個深刻的神學家,他具有神的啟示,對聖經的理解和深刻的教導,但是,他傳福音。我是否可以要求每一個歸正人士都做同樣的工作?我是否可以期望威斯敏頓神學院點燃福音布道的火焰?教導學生去福音布道?為什麼這麼多的神學生從來不去布道?因為他們的教授從來就不布道。當教授只做學術工作,但從來不去接觸那些還沒接觸過的人的話,這種方式就會傳下去給學生。很遺憾我這麼,如果這樣說冒犯了你們的話,最好是你們悔改,而不是我(聽眾笑著鼓掌)。我的心總是在哭泣,我不認為世上有人理解我,我總是想,我是世上最孤獨的人。我還在等待著年輕人被興起來,興起來,具備神學,傳道,還有對福音的火熱。一直到最近,我才在紐約遇見一個年輕人。我花了超過20個小時,跟他做很認真和詳細的交談,這是我從來沒有這麼做過的。
我和這位年輕人談完後才知道,他很認真地聽了我的很多講道,用4個月的時間聽了130個講道。他坐在網絡上,思想我所說,結果他就成了歸正的。他說,他聽我的講道和聽別人的講道所不同的是,他聽了我的講道後,心裡燃起了去傳福音的火熱。他悔改後,他去紐約地鐵,向一個個的人分發福音傳單。那時正是花粉過敏的季節,很多人因過敏流淚,他也流著眼淚,別人以為他也是過敏。但他並不是過敏,而是流淚問神怎麼要用他這個人?我送他到新加坡,香港,上海,臺灣,到基隆坡,昨天他在芝加哥作見證。他見證之後,我呼召誰要在神面前真誠地悔改?光是昨天,就有100多人走到前面來。這個人既是歸正的,也是傳福音的。
我現在急切地想看,想知道誰是這樣的人?我希望,我禱告,我呼喊在印尼能有50萬人出來成為為福音,為布道而爭戰的人士。那時,有個記者把這記下來並告訴全世界說,唐崇榮光在印尼就要有50萬人。你認為50萬是一個很大的數字嗎?不!僅僅在雅加達的基督徒就有180萬, 50萬還不夠印尼基督徒的百分之一。你覺得一百個基督徒中有一個是傳道人太多嗎?你覺得一千萬的基督徒中有一百萬成為傳道人太多嗎?我不這樣認為。我母親生了七個男孩,在我家庭中就有五個是全職的傳道人。這是可能的,不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的信心太小了,我們總是在我們自己有限的範圍裡思考。六年前,我對我的教會說,我們要在一年裡對兩萬人講道。我送傳道人到鄉下,到小城鎮,到城市去組織福音集會。但是那年只有一萬七千兩百人來參加我們的福音集會。第二年我說,不,我們的目標要升到四萬。第二年,上帝給了我們五萬兩千九百人。我們的信心就增大了,第三年我們說要十萬人,最後是十二萬人。第四年目標是二十萬,第五年是三十萬,到了今年我們的目標是一百萬。一個教會在一年裡要對一百萬人講道,可能嗎?一個教會是否有經濟能力去支付到世界各地去的機票,去主辦福音集會,租用禮堂,並去招集一百萬人來聽到上帝的話?我說,是的,可能的!到上周,我們已召集了五十九萬二千人,我們還有三個月去做,在剩下三個月裡,我們能否完成剩下的四十萬嗎?我的同工告訴我,是的,可能的!我們讚美主!我們不是太有雄心,而是太懶了,我們在主前太懶惰了,我們的信心太小了。讚美主,只要有信心任何事都是可能的。
我們與亞伯拉罕有什麼不同?亞伯拉罕從來沒讀過約翰福音,沒讀過羅馬書,也沒讀過馬太福音,他甚至連一頁聖經都沒有。不同的是,他抓住了從上帝口中所出的每一句話,並且行了出來。而我們讀很多,但只是想用在神學院裡拿學分,並不想把它行出來,這就是不同之處。願歸正人員醒來。我曾經在維真學院說,「你們西敏神學院的神學家,總是把神學放在冰箱裡。現在把它拿出來,並把它加熱吧。」
願主祝福我們,我現在年老了,但我在等待新紀元的來到,我說的不是新紀元運動,我等待的是被我稱為「歸正福音布道紀元」的時代來到我們中間。到那時,我希望看到許多具備歸正神學的年輕人勇敢地傳講福音,高舉起基督的十架,從永遠到永遠。不允許我去傳道的國家正是我的國家 -- 中國。即使我在印尼,但是我總是記得,我的身體流著的是中國人的血,我很痛苦,因為我住在印尼,我孩子的中文說不好。所以,我期待中國的年輕人出來。但是,這個不允許我去傳道的中國卻有著我最多的聽眾。通過網絡,VCD,DVD,磁帶,在中國有超過一千萬的人聽我講道,因為神能。我是在侍奉神,侍奉主,我稱祂是活神,是全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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