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關於情緒捆綁的文章,引起了朋友圈一片共鳴,有3位老友不約而同地,向我敞開了她們的心扉——育兒的困擾、夫妻關係的困擾、婆媳關係的困擾、職業發展的困擾......
那天下午和晚上,孩子們去練跆拳道和遊泳了,我暫停了我的時間安排。
同步那幾位老友的節奏,她們或語音,或打字,連續發給我,我就連續用著「嗯嗯、然後呢?那是、確實、你的感受呢?」傾聽著。
這麼大的信任,我何德何能啊!除了一份理解,我什麼都沒給予她們,我也給不起她們什麼,因為她們生活中面臨的各種不確定,我也有,且無解中。
我只在與每一位結束聊天時,統一補發了如下這一段:
「這二年,我越發喜歡時間管理,只幹有益於我個人成長、家庭教育、掙錢的事。哪怕獨處,也不瞎想或是盯著手機瞎看,而是有條理地,去完成計劃的事情,和完成該幹的家務、或慢讀幾頁書、寫點讀書筆記、亦或是看李叔同頭像(文中這一張);
這一年,特別是疫情這幾個月,我越發喜歡說』對不起』。
當我走路差點被橫衝直撞的電動車碰到,我會笑望著橫衝直撞者說對不起;
當我按醫生指示,在yi院門口藥店買藥,我嫌太貴不遵醫囑,不買4瓶只買1瓶,被店員翻白眼時,我會笑望著白眼店員說對不起;
當我買土雞蛋,將賣家幫著裝進去的破殼雞蛋拿出去,被賣家碎碎念時,我會笑望著碎碎念賣家說對不起;
當我老公和孩子們因為找不著東西而發火時,我也會笑著跟他們說對不起。
我說對不起,既是說給冒犯者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可能是生活不易,我們所到之處,市場、學校、醫院、馬路上,陌生人間、家人間,到處充斥著戾氣。
人人既是受害者,又是施害者。
我的微笑,既是為了給施害者善意,也是為了撫慰我這個當時的受害者。
而當我看到,施害者們在見到我微笑時臉上的驚愕,及她們急剎車戾氣時的窘迫和尬笑。
那一刻,我不再是受害者,我是和氣傳播者,我是幸福締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