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則北京女大學生劉某在張家界天門山翼裝飛行中失去聯繫的消息引起廣泛關注。5月18日上午,經過搜救,找到了連續6天丟失的劉某。目前已經證實它已經死亡,原因也已經披露,因為降落傘沒有及時打開。
有網友會說:你年輕的時候為什麼要做這樣危險的運動?你對自己不負責任。但事實上,這些熱愛極限運動的人,並不是不珍惜生命,而是更懂得尊重生命,他們在努力追求自己的生命意義。
那個死去的女孩是一個極限運動愛好者。她不僅喜歡跳傘和翼裝飛行,還喜歡跳水和滑雪。在大學裡,她不斷挑戰自我,嘗試各種她從未參加過的運動,並逐漸成為極限圈許多人的女神。
在那之前,很少有人知道她有恐高症。
在接受戶外媒體採訪時,學習跳傘就像鳥兒學扇動翅膀,翼裝飛行終於像鳥兒一樣自由了飛翔。極限運動參與者決不能忽視面對死亡這個命題。說到這個敏感的詞,安安的答案讓我們看到極限運動選手對死亡的超越和開放
極限運動的終結:一個是死亡,另一個是恐懼。當你的眼睛裡沒有這兩個東西的時候,不要為了喜歡的東西而與任何東西妥協,你一定有無限的星空和自由。仰望星空的人不應該被嘲笑。極限運動給了我面對死亡更多平和的勇氣和痛苦,也讓我不斷對生活有新的認識。
在克服恐懼的過程中,安安享受著不斷的挑戰和極度的滿足感。她的張家界天門山一直是翼裝飛行人的聖地。而安安在朋友眼中已經處於「大神」的水平。從美國降落傘協會的級別來看,安安證書級別已經達到C級別,她的實際能力已經達到D級別,相當於測試教練的級別。
也許是為了追求完美才發生了這起事故。我們再也看不到那個敢於挑戰自由的女孩了。我們只能祈禱她在天堂有翅膀。
每個挑戰極限運動的人在生活中都有重大意義。2019年奧斯卡最佳紀錄片《徒手攀巖》向我們展示了答案。
徒手攀巖是十大極限運動項目,因為它沒有輔助、沒有保護、沒有安全繩和降落傘,需要完整的專注力和嚴格的情緒控制,風險係數高。
影片用攝像機徒手記錄攀巖極限運動的危險,講述亞歷克斯成功徒手徵服美國約塞米蒂國家公園「酋長巖」的故事。這個山巖,大約914米,幾乎是垂直的。在亞歷克斯之前,沒有其他人用手成功到達山頂。
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情況下,男人只能靠自己的手腳,有點走錯的一步就是粉身碎骨的終點,而男人的女友也出現在鏡頭中,我們看到一個不想冒險男朋友的女孩,一個想堅守自己理想的男孩。
當觀眾看到這一點時,不禁再次質疑:堅持極限運動的最佳方式是什麼?生命已逝。女朋友怎麼樣?家人呢?
如果你去採訪很多極限運動人士,你會發現那些不走尋常路的人往往不是因為所謂的「自由意志的覺醒」,而是因為他們自己走不動尋常路,或者他們在平凡的道路上非常不快樂,只有以那種看似不平坦,甚至危險的方式,才能獲得真正的快樂。
這確實是「有病」。
紀錄片中的那個人有一個孤獨的童年。他在學校是個不愛交際的孩子。他上課前的演講使他極度恐慌。我在家感覺不到愛,在學校也不受歡迎。我的成長經歷是不快樂的,甚至是痛苦的。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那一年,他過著獨居僧侶的生活,住在自己的校外,不認識任何人,也不與任何人交談。
然而,他在攀巖中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因為這項運動足夠純潔。遠離城市的喧囂,進入大山徵服自然,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需要處理,也沒有太大的社會生存壓力。讓他集中精力,因為這是一項非常危險和困難的運動。
在安靜的山野、Alex白天在懸崖上陷入痴迷和無私的狀態,晚上在自己的麵包車裡讀經典。在這裡,他不必做他不擅長的事:與人交往。
正如安安所說,完美和完美使人感到滿意。
在他在懸崖上的奇蹟之後,整個世界都來到了他身邊。除了出版書籍,世界各地的講座,他主演的奧斯卡最佳紀錄片。他還在攀巖分享會上遇到了自己的女朋友,並獲得了一個從未經歷過的美麗親密關係。他從未被人認識過,也從未得到過快樂。
為什麼他的父母不反對他做這樣危險的運動?通過紀錄片我們了解到他母親的聲音:「我不忍心讓他停下來,因為攀巖,他真正的活著。」可以想像,如果Alex不再是攀巖,他可能真的只是行屍走肉在生活中。正如歌曲汪峰所說:「多少人活著卻如同死去。」
每個人都必須堅持生活中有意義的事情。就像紀錄片中的男人一樣,安安死去的是一個熱愛生活並願意追求自己生命意義的女孩。我們對她的去世深表哀悼,希望更多的極限運動愛好者能夠採取保護措施,更好地享受運動的樂趣和意義。
最後,在得知消息後,我在社交平臺上引用了一位朋友的話:「願你化作飛鳥,翱翔在廣闊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