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林君,來源:精英說
一年前,龐大的信息洪流中一則看似並不起眼的消息,在中國高校圈炸開了鍋。
據國際頂級學術期刊 Science 雜誌5月24日發布的文章稱:
愛滋感染率在中國的大學生群體中飆升
感染愛滋病的大學生人數每年增長率超過30%
截圖來源:Science官網
https://science.sciencemag.org/content/364/6442/711
在這篇署名為中國疾控中心和清華大學醫學院的文章中,援引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的數據表示,我國愛滋病全人群感染率約為萬分之九,參照國際標準疫情處於低流行水平。
然而在中國大學生群體中,感染HIV病毒人數的增速卻令人堪憂,在過去幾年中,新診斷感染HIV的大學生人數,年增長率從30%-50%不等。
就這樣,「愛滋病」「象牙塔」這兩個看似毫無瓜葛的詞彙,被一串串急劇攀升的數字,緊緊捆綁在了一起。青年學生群體成為了愛滋病影響的新型重點人群,高校已成為愛滋病的重災區。
圖片來源:vista看天下
中國抗「艾」之路已走過33年,愛滋病防治任務艱巨。截至去年,全國報告現存活愛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愛滋病人820756例。全國新發現的愛滋病毒感染者和愛滋病人中,性傳播佔93.1%。
據《中國青年報》報導,「2011年到2015年,我國15~24歲大中學生愛滋病病毒感染者淨年均增長率達35%」,且65%的學生感染發生在18~22歲的大學期間。
我國的一些高校已淪為「愛滋重災區」!大學生愛滋病感染率8年上升37倍!
01
愛滋病在我國傳播的速度之快令外界震驚
在「第5屆愛滋病學術大會」上,專家披露,僅2018年第2季度,我國新發現愛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愛滋病人40,104例,其中性傳播佔93.1%。愛滋病感染者人數持續飆升主要原因有三方面。其一是取消了對愛滋病病人入境的限制,其二是大量非洲留學生湧入,其三是傳統道德缺失,濫性混亂。
2010年4月27日宣布的新政策取消了對限制愛滋病外國人入境的要求。
據當時的有關人士表示:「取消對患有愛滋病、性病的外國人的入境限制,不會引起這些疾病在中國境內的高發和傳播。」
近年來,在教育領域,對外辦學、招收外國留學生成為很多大學的辦學目標。據悉,有計劃到2020年全年中小學校留學人員達50萬人次,高校留學生15萬人。
隨著開放辦學的加快,也帶來了很多負面因素。如博瓷瓦納、南非、剛果、中非、辛巴威、盧安達、賴索托、尚比亞、坦尚尼亞、安哥拉、喀麥隆、莫三比克等國的非洲黑人學生紛紛湧入,他們對性行為極度放縱,但又普遍缺乏有效的衛生防禦。
過去一年裡,中國有3077例學生感染愛滋病,這些學生的感染來源,81.8%是性傳播導致。去年同期公布的該數據顯示:我國年度新增15-24歲青年學生愛滋病感染者在相應年度的青年感染總人群中的佔比,已由2008年的5.77%上升至2017年的23.58%。
這一數值,已經超過了國際愛滋病10%的「重災區」認定感染紅線值。稱其為愛滋喪屍一點也不為過。原本是一片與世無爭、歲月靜好的學習樂土,現在正受到愛滋喪屍的嚴重侵襲。
由於我國是這些國家最大的留學生市場,一些留學生來華前就可能已經感染上愛滋病毒。而我們還每年為這些國家的來華留學生提供每人近10萬元的資助,這些留學生除了日常開銷外,還有餘款嫖娼,甚至「包養」中國女孩,這應該是近年來是我國新發現愛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愛滋病人暴增的原因之一
某大學輔導員在網上爆料說,非洲留學生私生活混亂。「男性黑人留學生置身校園,如同置身於皇帝的後宮一般,這絕不是危言聳聽,據我觀察,我們班的一個男性黑人留學生平均每月都要換一個中國女大學生女友。」
2015年,重慶某高校兩名黑人男性大學生夜晚帶三名女大學回到寢室,當晚五人發生不正當性行為,因動靜太大,被寢室隔壁的韓國留學生舉報,當時在校內引起了強烈反響。但是校方考慮到男方是非洲留學生,不想將事態擴大,此事後來不了了之。
非洲各國愛滋病感染率排名:
史瓦帝尼 38.8%
波札那 37.3%
賴索托 28.9%
辛巴威 24.6%
南非 21.5%
納米比亞 21.3%
尚比亞 16.5%
馬拉威 14.2%
中非 13.5%
莫三比克 12.2%
幾內亞比索 10.0%
坦尚尼亞 8.8%
加彭 8.1%
象牙海岸 7.0%
獅子山 7.0%
喀麥隆 6.9%
肯亞 6.7%
蒲隆地 6.0%
賴比瑞亞 5.9%
其中,南非感染人數最多(530萬人) ,基本上,按一個粗略的概率來算,華人女孩子跟一個黑人談戀愛,無異於與喪屍為伍,感染愛滋病的概率極高!
黑人留學生把愛滋病傳給了無辜善良單純的女生,這是明明白白的事實。
來中國的非洲黑人大量帶病,非洲留學生把愛滋病貢獻給中國教育界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看看用大額獎學金招來的非洲所謂的「留學生」,一邊花著中國人的血汗錢一邊玩弄著中國女生。
來華黑人留學生很多素質低下,是我們花幾萬買來的留學生。這些留學生沒有經過體檢,患病率極高,比如愛滋病淋病、肺結核、登革熱等等。
黑人留學生在華強j和騙財騙色也是常事,呼籲妹子們一定要遠離他們,不要感到好奇而去親近他們,甚至和他們談「朋友」!
請您轉告您身邊的女生,請她們正視黑人愛滋病高發的現實!
我們不是要歧視任何人,更不是歧視某種民族,我們只是想保護好我們自己國家的女生,遠離愛滋喪屍的雷區。
02
性觀念開放,性知識滯後,愛滋入侵「象牙塔」
2017年底,北京清華大學校園的樓道裡悄悄增設了一個自動售販機,在售賣機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個白色方形紙盒。
這個標價30元一盒的新商品只有手掌大小,與旁邊的零食、紙巾等小玩意放在一起,顯得毫不起眼。
但只要仔細端詳,就會發現這些商品上醒目的「HIV」字樣。
圖片來源:中青報
這其實是一種名為HIV抗體的試劑檢測包,是高校防治愛滋病的新舉措之一,第一批設備在北京、雲南、黑龍江、廣西、四川等地的高校投放,共計30多臺。
檢測者可以通過微信、支付寶、現金支付等方式進行購買,通過自我採樣將樣本投入到尿液標本收集櫃後,便能完成採集。這種匿名的愛滋病毒尿檢服務,不僅提供了有效的HIV病毒檢測,同時也增強了學生們認識並加強愛滋病毒保護的動力。
大學自動售賣機裡的愛滋病毒檢測包
圖片來源:中青報
使用方法很簡單:買下檢測包——使用專門的採尿管——匿名寄回實驗室檢查或投放在指定接收口——等待收樣送到指定實驗室——實驗室檢測後把結果登記到後臺——檢測者憑密碼,在手機獲得檢測結果。
2018年,當上海部分高校中出現了這種名為「HIV尿液匿名檢測包」的產品,它們在短時間內售罄,檢測部門很快從回收到的37份檢測包中,發現2份結果為陽性。
"一直不敢也不想檢查,總覺得離我很遙遠。「
「不會這麼巧一次就中招吧。」
「我們在一起兩年都沒事啊!」
圖片來源:Google
類似的話, 作為愛滋病防控公益組織紅石榴互助工作組發起人,木木在幫助過的大學生感染者中不止一次地聽到。
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性病愛滋病預防控制中心主任韓孟傑說, 「總體上青年學生新診斷報告的感染者人數呈較快增長態勢」,感染者人數從2008年的482例上升到2017年的3077例,近3年來每年新診斷報告3000多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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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新一代年輕人對待隨意性行為的態度較過去變得更加開放,一項針對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34個城市高校本科生的調查顯示:接受調查的大學生中60.5%接受性解放、性自由觀念,67.1%接受婚前性行為。
與此同時,中國疾控中心調查發現,有過性經歷的學生安全套使用率還不到40%,再加上缺乏性教育,愛滋病和其他性傳播疾病的傳播風險隨之增加。
對愛滋病認識不足,存在僥倖心理,是大學生群體防護意識差的重要原因之一。
03
同性戀者莫名背負的「恥辱感」
連年高速增長的大學生愛滋病感染病例對於學校、對於社會、對於每個家庭都是一場噩耗。根據國家衛計委公布的數據,性傳播是當前感染愛滋病的主要途徑,而在青年學生中通過男男性傳播感染已達81.6%,形勢非常嚴峻。
2016年1月至10月,長沙嶽麓區高校報告人群為學生的愛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愛滋病病人179例,其中男性173例,女性6例。
來自北京的數據顯示,高校學生(18-22歲)愛滋病病毒感染者及病人總數722例,分布在59所高校(2017年新增50例,分布在49所高校);男生佔98.48%;傳播途徑以男男同性傳播為主,比例為86.70%
圖片來源:google
與此同時最近的調查顯示,只有大約一半的大學生認為自己接受了性教育,但這些性教育內容通常淺顯而保守,更不會包括愛滋病和性傳播疾病(STD)的預防措施,並且這些性教育內容都是異性戀。
一方面,愛滋病人群中男男性行為者的比例上升是一個全球性的趨勢,但顯然中國的統計數據更令人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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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教育普遍缺席的大背景下,同性性教育更加難以普及。這使得同性戀人群更易暴露在感染愛滋的風險之下,也進一步加深了同性戀與愛滋病相關聯的恥辱感。
「MSM(男性之間性行為)感染是真正的流行病,它是中國當今公共衛生政策的重要難題」,香港大學愛滋病研究所所長陳志偉這樣表示。
由於愛滋病通常被打上「道德」的烙印,感染者們除了要忍受病痛的折磨,還要忍受精神折磨,並且對男同性戀者的「歧視」往往會加倍,甚至將男同性戀者錯誤地等同於愛滋病感染者。
圖片來源:中國新聞周刊
一位在大學期間感染HIV的患者曾說:「我總在想,如果我有勇氣說出我是HIV的感染者,大家要是都不排斥我,那該有多好!我多次試圖讓大家接受我, 可都失敗了。」2012年,青島高校內還出現過學生因為性取向暴露,被學長持續毆打辱罵半年之久的校園霸凌事件。
社會對同性性向的歧視,使多數仍生活在隱秘世界裡的同志群體因為壓抑更加放縱,青春期性和性健康教育的嚴重不足,又讓這些感染愛滋的高危人群暴露在風險之下。
在一些人看來,愛滋病不僅可怕而且是一種「恥辱」、「骯髒」的存在,這樣的觀念,即使是在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學生群體中,也並未完全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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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滋病病毒攜帶者呂洋就曾有過這樣的經歷。
彼時的他因為在研究生宿舍被室友們發現自己正在服藥,當即被其餘三位室友趕出了門外,行李和衣服都被直接扔下了樓。
抗議無果之後,面對緊閉的宿舍大門,呂洋只得使出下策——由於家和學校同處一城,呂洋先是返回家中,繼而在對父母百般隱瞞的同時,私下找到學校的輔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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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等來的卻是輔導員的一番詰問和「語重心長」的「勸誡」。
「他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你如果不是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怎麼能得愛滋病?」呂洋說,自己最終選擇了不再回到學校宿舍。
而即便在家走讀,直至今日他也仍然不敢向父母坦承自己的病情和性取向,「萬一他們趕我出去怎麼辦?」
04
不可忽視的非主流社交軟體
而在這些同性戀高校生中,通訊交友類社交軟體的發展,為同志社群的社交網絡提供了越來越便捷的途徑。
中國最大的同性戀社交軟體 Blued,擁有4000萬用戶,其中約有50%的中國用戶是年齡在18至25歲之間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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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款類似陌陌的交友軟體,在男同性戀社交產品中的地位相當於微信在國內社交軟體中的位置,它不僅增加了年輕人對性內容的接觸,同時也促進對各種潛在性伴侶的便捷聯繫。
除此之外,Blued還有諸多競爭者,比如 ZANK、Gay Park、Jackd等等軟體,隨意在一所高校打開這些基於地理定位搜索用戶的軟體,在幾百米範圍內找同志並不難。
圖片來源:Google
這些社交軟體更像是一個線上的酒吧,每位用戶的「情況」、頭像、位置都依距離遠近醒目地羅列在主頁上,一目了然。像翻菜單一樣,用戶喜歡哪個,可以關注或聊天。
過去人們傾向於去酒吧,這個充斥著荷爾蒙的場所尋歡作樂,每一次搭訕和眼神都充斥著挑逗和性的原始欲望。而相對於酒吧,Blued已經成為一個零成本的篩選、搭訕過程。
隨著社會包容度的提高,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及早地認知了自己的性向,但並沒有及時有效地得到相關的性健康教育。
圖片來源:Google
國內首位在男同性戀人群中進行大規模愛滋病幹預的專家張北川認為,「行為上走得極快,教育上又有很大空白,造成了很多失落。」
也由於較高的愛滋感染率,男同群體一直是國家各級疾控中心的重點幹預對象。但張北川認為,僅僅控制愛滋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這是一個社會問題,首先是解決歧視,反歧視做不到,就無法構建良好的人際關係。」
山東聊城的大學生展示他們正在分發的包含安全套在內的衛生包。這是提高愛滋病防範意識的一項宣傳活動的組成部分。
圖片來源:NYT
中國民間抗艾第一人高耀潔曾說:面對愛滋病,最可怕的是無知。說姐曾寫過關於她的文章:她勇闖愛滋村,卻落得眾叛親離、流亡美國,這個中國裹腳老太,是所有人的英雄!
現在提起愛滋病,很多人的第一反應仍然是「髒病」、「性病」,這與防艾前期全世界近乎妖魔化的宣傳是分不開的。
高耀潔;圖片來源:Google
在中國社會的語境下,即便缺失的性教育已經被提及太多次,卻並沒有太多實質性的改變。
性教育的缺失、對於性行為愈加開放的態度以及有限的醫療保健服務,等待我們去解決的問題,還有許多許多……
請您隨手轉出去,就可能多一個大學生遠離愛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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