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源文
一個人有時間說話,不是作家主持人從事語言類工作的人,就是從事語言工作的人,而面對沒有平臺沒有報酬的狀態下,從何處來信心滿滿去說語言類的事情呢?所以就可以知道他說話的態度是從何處而來了,就像算計這個詞語,其實努力工作的人都是算計工作中的狀態的,所以算計並不算得上是一個貶義詞,而精於算計那就不能說是一個褒義詞了,精於算計那是超出了工作所需要的謀劃和籌劃,應當屬於一種偏向的力量,所以有著入不敷出的狀態。
所以,作家與語言類工作者都有著強烈的心理訴求方面的欲望,而是否有平臺和合理的報酬是工作者的狀態,而一個人如果在沒有平臺也沒有正當報酬的情況下還會喋喋不休,那麼就是有問題的。一般情況下,一個人沒有傾聽者,沒有人在乎他,他一定不會無理取鬧。而憤憤不平其實就是這個道理,而一個人如果一切正常,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在他身上發生,他依然要以憤憤不平的狀態說明什麼,他自然就是憤憤不平的狀態。
所以,是否屬於一切正常?如果屬於一切正常,那麼在正常情況下還會憤憤不平的人就是不平,總是哪裡有一些問題,而問題並沒有在當事的環境裡出現,那麼一定在他個人身上的其它事身上出現。所以人平不語,但凡語自是哪裡不平,而不是當事不平,就在其它地方不平。厲兵秣馬不一定就是在軍事上,語言亦能表現出來。著書立說可以算是一個事業,主持節目亦能算是一個事業,不管收入如何,卻是不求名就求利。
如果一個人說話不求名不求利,(當事的名與利)那就一定求別的名與利。所以憤憤不平的狀態說憤憤不平的話是應當的,是正常的,而一個人在當事環境平和的狀態下,會說憤憤不平而略顯陰陽怪氣的話語時,本質上就是擾亂大家的狀態。而我們面對所謂的朋友和同事的時候,就需要辨別這些細節上的狀態和力量。所以在職場裡,除了領導有權限對人可以指指點點指點江山,其它閒雜人等,說一切與工作無關的事其實只有兩種原因,一種是累了有心和無心說的,一種是閒得渾身疼說的。
累了有心無心說的,閒得渾身疼的人必須有責任!所以事實證明破壞者屬於偷奸耍滑的人,閒言碎語也出自偷奸耍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