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我
自2019年4月,我加入聊城「假藥」案的自媒體戰場,整整5個月過去了,在這五個月中,我經歷了人生中最大的變故,我親愛的母親因癌症離世,單親家庭的我彷佛失去了天,而我也彷佛失去了所有的動力。
是你們,是讀者朋友們的鼓勵和支持,才讓我慢慢走出悲傷,讓我有動力繼續奮筆疾書。
寫作是我的愛好,2014年開通這個公眾號後,純粹是當個人日記來用,2016年,我寫出了那篇爆款山東官本位的文章,但後續也沒有好好運營公眾號,曾經長達1年沒有更新。
2019年4月,我在家鄉照顧癌症晚期的母親,作為癌症家屬,我親眼看到癌細胞是如何一步步打敗我們人類的,也看到了醫生的努力與無奈。
在母親病床前,我看到了聊城「假藥」案的相關報導,瞬間腦子裡衝上了一股氣,為家鄉官員的不作為而羞愧、為陳主任不幸的遭遇而同情、為醫鬧者的無恥手段而憤怒。
我立馬打開了筆記本,為聊城「假藥」案寫下了第一篇文章,此後更是寫了二十幾篇相關文章。
當阿寶和理記相繼退出戰場時,我曾對理記說「羨慕我吧,我體制外的人員,可以自由的跟進報導」。
話音還未落,聊城一姐的律師函不斷的發往騰訊,不出所料,關於聊城「假藥」案的全部文章被刪除。
面對20幾篇辛苦碼字的文章被刪,我哭了,哭的非常傷心,但擦乾眼淚後,我抗住了!
某一姐的水軍開始在網絡上大肆攻擊我,我的身份信息被人肉曝光,對方污衊我是失足女、說我是高中畢業沒上過大學的太妹等等
我奮力的反擊,我發我的學士服畢業照,對方說我P的,我發報警回執,對方說沒用,繼續各種辱罵攻擊我,那一刻,我知道對方水軍的強大。
面對水軍長達兩個月的辱罵攻擊,我抗住了!
水軍潛伏在我的微信裡,直到,聊城一姐開始忍不住打電話辱罵我,在一姐汙言穢語的辱罵聲中,我抗住了!
當我收到律師函警告時,我直接甩給了對方我的住址,並告知法院傳票往這寄!這時候,我抗住了
但,我的家人因為我受到了騷擾,我抗不住了
我是離異家庭的孩子,從小是在姥姥家長大,姥姥家是地道的農村人,因為爺爺當兵,才進了城。全家人沒有一個是端鐵飯碗的,他們是普通的工人、擺攤的小商販、開貨車的司機、看大門的保安、蹲在橋頭接裝修活的小工。我們一家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
為了更好的生活,努力奮鬥著~
在美麗的三線小城,過著最平凡的日子
當我前天的文章發出,水軍再次來襲,家裡的長輩一天接到好幾個辱罵電話,家人的小吃攤也遭到操著外地口音的人騷擾,他們故意找茬,影響我家人的生意。就連在技校上學的未成年的表弟都被莫名的被威脅。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張箬涵閉嘴!
說實話,我真的怕了,我驚嘆於對方在我身上使得勁也太大了。
你對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去騷擾我的家人,算什麼本事?!
箬涵自己都無所謂,但永遠不要去騷擾我的家人!這是我的底線。
我曾經問貓頭譚醫生:「你也不是體 制內,為什麼退出戰場」,譚醫生說身不由己,當時的我,還不明白什麼是身不由己。
後來,我才知道就是我們的家人,他們永遠是我們的軟肋和底線。
所以,箬涵也不能任性,不能不考慮我的家人!
我知道這是向人間之惡低頭,但人生總有身不由己!
那時候我要去聊城,弟弟和病床上的媽媽死活都不讓我去。我還是任性的去了。我知道,在聊城的2天,病床上的媽媽有多擔心,是我太任性了。
除了家人受到騷擾,我也面臨著其他多重不同的壓力,這些壓力像幾座大山壓的我喘不過氣。
「停更」的想法,閃過腦海中,真的不想說再見,但現實卻又充滿了無奈!
目前我還在努力調整心態,以上只是箬涵的碎碎念,我還是希望繼續能寫出自己的心聲,正如我曾說過我不想被世界改變。
最後,來說下,我的這個筆名,「張」是我真實的姓氏,「涵」也是我的真實的名,「箬」是我的筆名,箬(ruo)是一種寬大葉子的竹子,我因為喜歡大熊貓,所以才起這個字。
再次感謝這麼多讀者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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