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為《前塵往事》第二篇,陳情未絕,忘機尤響,點擊關注,解鎖更多精彩,共浮生大夢一場。
「魏前輩應該是弄錯了一件事,我相信含光君,是因為你。」
「此話怎講?」疑團越來越重,魏無羨搞不懂這跟他走什麼關係。總不能是他長得太好,也不應該,在世家公子排行榜上,藍湛還在他前面。
「如果你知道含光君這麼多年都做了些什麼,自然也就相信。魏前輩,他可真是在乎你。」
「我知道,他……」,他找了我十三年,等了我十三年。
「有些你應該還不知道。」薛洋開口。
「你知道為何有「逢亂必出」的美名?」
「那是因為藍湛他有俠義之心,為了天下蒼生自然責無旁貸。」魏無羨道。
「含光君的大義毋容置疑,但往更深處想,魏前輩你修的是詭道,整天和死人做伴。死後自然也是和非人為伍,若你的魂魄尚在,則必須要問靈。而從哪裡問?那自然是邪祟,所以哪裡有亂,他必定會出現,不光是為了百姓,更是為了找你呀。」薛洋說得輕鬆,卻聽得魏無羨一顆心直往下沉。
這些他不是沒有想過,誠如澤蕪君所說,藍湛什麼事情都放在心底,自不會跟人說,有時就算是有人問,也不見得會說。那段歲月,藍湛確實跟他講過,但大都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魏無羨沒有深究,也不敢深究。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外人往往比劇中人更能窺出全貌。藍忘機性格沉悶,不喜與人交往,一般都喜歡長期待在雲深不知處,雖也會下山除祟,但遠遠沒有達到「逢亂必出」的地步。而這一切,在魏無羨死後,全被打亂,其因已不言而喻。
有人心易變,三年五年就面目全非;也有人心如止水,十萬八千裡走過,初心不改。
而藍忘機,秉持雲深那一諾,雖君不知在何方,仍相望不忘。
「你可知,問靈一術含光君無人能出其右。姑蘇藍氏靈力高強、天賦異稟者不在少數,這一切想必你已經想到了緣由。」薛洋溫柔的、慢慢地又吐出一句話。
「魏前輩,那是他在找你呀,成千上萬次地問靈,這秘術當然無人可及。」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回答你的問題呀,你不是問我為何如此信任藍忘機。因為魏前輩你是含光君的命,他怎會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他怎麼忍心讓你苟且偷生、躲躲藏藏一輩子。他說能改變,就必可一試。反正如今都已是最壞的結局,再差還能到哪兒去。但萬一成功了呢,我不用再守著這鎖靈囊,那可是活蹦亂跳的曉星塵。或許我哄得好了,他還能給我帶回一顆糖。」
看著薛洋陷入自己幻想中不可自拔,魏無羨第一次對他有了重新的認識。為一人困守荒涼,為一人尋求百計千方,更是舉手投足學他模樣,貼身不離鎖靈囊。原來流氓不是沒心,只不過當他發現自己有心時,那給他溫暖的那人卻被自己生生逼死。
這些在他人看來,只會當笑話一場。戲子從良,浪子回頭,惡人向善,說起來都是一樁樁美談。可,不是所有事,都有彌補的機會;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重新來過的幸運。而更多的恰恰是,錯過了就再也不會相遇,失去了就再也無法重新來過,做錯了就永留遺憾。
看著前方清雋挺拔的身影,魏無羨第一次感受到命運的眷顧,還好,他們還有重來的機會。就算到時無法改變過去,自己仍是眾人口誅筆伐的對象,但就如薛洋所說,至少有藍忘機站他身旁,似乎一切也沒那麼可怕。若姑蘇藍氏也容不下他們,大不了找個深山躲起來過兩人悠閒的隱居日子。
藍湛,對不起,既然給了我這份妄想,那就再也沒有後退的餘地。天不老,情難絕。
珞珞碎碎念:有些話從他人嘴裡聽到,又是別樣一番滋味。現實中,往往錯過就是錯過,再也回不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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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前輩應該是弄錯了一件事,我相信含光君,是因為你《前塵往事1》
魏嬰很惆悵,眼睜睜看著含光君的美名就要葬送在他自己手上了《交心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