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在談女權時我們在談什麼

2021-01-07 玄月葵黃

不少人都熟悉那種瞻前顧後、蜿蜒迂迴的無奈,那種欲言又止、欲語還休的克制和壓抑,那種盡力體貼他人、一不小心就內疚的感覺,那種從他人或他人生活中尋找自身意義的慣性。 一《時間之舞》

很多女性婚姻中都曾有過這樣的時刻,一些無法消除又安慰自己大家都這樣的情緒,婚姻好像在和丈夫在遵照著一些約定俗成的規則,生育帶來的束縛和困擾,雞飛狗跳似的喪偶式家庭生活,對未來的沮喪和無解.........某一刻感覺到自己仿佛還有另一個自我,可以選擇不一樣的人生,但那到底是什麼呢?

《醒來的女性》聚焦半個世紀前美國女性的生存困境,以米拉的人生經歷為主線,主要圍繞米拉結婚生子以及離婚後去哈佛攻讀學位兩個時間段展開,分為上下兩冊,上冊主要描寫了米拉一家搬到梅耶斯維爾後結識了10個中產階級家庭,這些家庭的日常生活。

下冊描寫米拉離婚後再哈佛大學結識的一群朋友,故事圍繞著他們的人生經歷展開。無論是全職主婦的生活,還是哈佛大學的讀書生涯,都讓她感覺到男女權利規則的不平等,社會無意識套在女性身上的枷鎖和束縛,醒來的女性沒有決定自己人生的權利,有的只是更深的孤獨。

這是一本源於作者瑪麗蓮.弗倫奇人生經歷的自傳體性質的小說,書中的米拉的經歷基本就是作者本人的真實經歷。瑪麗蓮從小熱愛寫作,十歲變開始創作詩歌和短篇。1950年大學就讀期間結婚,然後兼職打工支持丈夫就讀法學院。婚後她學完大學學業,獲得學位,後來又考上了哈佛大學。

期間一直堅持寫作,但遭到丈夫的反對,於是兩人離婚。瑪麗蓮繼續自己文學上的研究,取得了哈佛大學博士學位,1977年出版了《醒來的女性》。本書被譽為「第二性」的小說版,引起了現象級的話題討論,很多讀者表示,書裡寫的就是當時女性最真實的生活。雖然書裡描寫的是半個世紀前美國女性生活,但是就是放在今天,每個女性還是能從看到自己生活的影,可見女性解放這條路有多麼的艱難。

瑪麗蓮的女兒和書中瓦爾的女兒一樣遭遇強姦,這也是她持續為女性權益發聲的原因之一。

你是誰的財產,誰的附屬?

半個世紀前,戀愛中情濃的時候我們經常會聽到男人對女人說: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米拉和蘭尼談戀愛,蘭尼好幾次明示暗示想要和米拉發生關係,米拉不肯。於是在很久不離米拉以後突然有一天蘭尼約米拉在酒吧見面,米拉到了以後發現有很多男生只有她一個女生,她喝醉了肆意的跳舞,在瘸腿男生比夫的好心勸告下回房間休息,後來才知道那天蘭尼是打算要和在場的男生一起輪流來侵犯她的。因為米拉三番五次的拒絕,蘭尼惱羞成怒,出此下策。

米拉突然意識到男女關係間的潛規則:如果你和男人談戀愛或者結婚,你就變成了他的私有財產,他有權利要求性。如果女生單身,沒有標明是誰的財產,那麼你就是所有人可以進攻的蕩婦。她才發現她沒辦法保護自己只能靠一個男人來保護自己。她必須要靠依附於一個男性而生存。

這種經歷,伊索遇到過,獨立智慧強大激進的瓦爾也遇到過。

當你一個人旅行的時候,當你孤獨煩悶一個人去酒吧借酒消愁時,當你夜晚一個人獨自外出時……你都有可能遇到搭訕遭到侵犯。

跟諾姆結婚後,米拉才真正了解了男女間的真相,這個真相就是: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不管她受到多少尊敬,她是附屬的、次要的、寄生的。

結婚時,米拉覺得有個男人保護自己了,覺得心理踏實安全了。可是,隨著關係的深入,諾姆保護了她什麼呢?

當米拉想學車找工作方便時,纏了諾姆一年,諾姆都不肯教她。

當米拉提出回學校讀個博士畢業後出來教書,諾姆大為驚詫,找了一堆理由諸如沒時間做家務,學校裡會有圖謀不軌的男孩之類婉拒了她。

當米拉發現懷孕,諾姆感到害怕和迷茫,對妻子米拉崩潰大吼:你毀了我的人生!

當米拉想給深陷困境的薩曼莎借300美元,諾姆言辭拒絕稱是自己辛苦工作才維持著米拉的生活。

在米拉不想性生活的日子,當諾姆暗示,只好順從。

雖然諾姆不常在家,但是諾姆一旦在家,一切都得合他的意。

丈夫是圍牆,他們有絕對的權力,至少在小事上如此。

《霍亂時期的愛情》裡費爾明娜也說:她不怨他,只怨生活。但他是生活中難以安撫的主角。

毋庸置疑,在家裡,丈夫的權利高於一切,他們以婚姻的名義對妻子完成了馴化,給她們套上枷鎖,沒有選擇和反叛的自由。

她們早已習慣了那些未曾言明的未曾深思的壓迫,她們沒有選擇的自動適應了自己的生活,她們沒有行動的自由。

但更女性牢牢困在婚姻動彈不得的是:這種凌駕在她之上的權威是基於雙方的認同,如空中樓閣一般,並沒有實際的依據,所以他才會經常以這樣奇怪的方式維護它,只要她別過臉去不去理會他怎麼說就能打破這種權威,可是為什麼她不敢這樣做呢?還有其他的東西,外界的東西賦予了他這種權利。

2、全職主婦最終是個悲劇嗎?

米拉從醫院回到家裡,等待她的是一大堆的髒碗盤,似乎永遠也洗不完。半夜起來餵孩子、換尿布,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做飯,給全家人煮飯、洗衣服、打掃房間、給寶寶洗澡、買菜……充斥著大便與四季豆的生活----西西弗的酷刑。骯髒的細節並非大多數女人生活的背景,而是他們生活的全部。

男人可以去世界、宇宙中尋找價值,而女性的價值在於家務和養育孩子。

但是,波伏娃說:家務勞動的產品必須消耗掉,女人需要不斷放棄,她的活動只有通過產品的毀壞才能完成。剛出爐的蛋糕要吃掉,剛拖過的地板一會就出現一串泥腳印,整理了一天的房間孩子們只需要10分鐘就可以讓它面目全非......女人只能在四季的更迭,在無法改變的自然規律中將自己消磨殆盡。

這是一個「做好了無人察覺,做得不好就會遭人嫌棄」的工作,這種勞動「不面向未來,不生產什麼」。

還有其他八九對夫妻,向我們展示了奮鬥著的年輕中產階級不堪的一面,也讓我們更直觀的看到家庭主婦這一群體的命運。

熱情明豔的莉莉從小被父親家暴,於是從家裡逃進了婚姻。丈夫卡爾總是用冷靜平緩的語調指點、埋怨和蔑視和她,他總是說她什麼都做不好卻從來不幫她做任何事,日復一日,莉莉的獨立和勇氣被瓦解了。最後莉莉被這種冷暴力逼瘋進了精神病院;

肖恩突然有一天決定不和奧利安過了,於是自己坐飛機離開,留給他一座租來的房子,兩艘沒付款的床和三個孩子,銀行帳戶裡的錢也沒了,奧利安又查出得了乳腺癌。肖恩來醫院看她,一臉嫌棄的對她說不要讓孩子看到她殘破不堪的身體,奧利安做到了,她自殺了;

辛普丟了工作,整日買醉,遊手好閒,越來越墮落,還到處刷信用卡,很快家裡就欠了一屁股債,為了維持生計,薩曼莎出去工作,她才31歲,餘生都得用來還債,不明真相的鄰居和朋友們還對她出去工作不管孩子的行為表示不理解;

.......

家庭主婦所做的僅僅是維持生存,而維持生存不是人類的終極意義,人類的最高價值是創造。無法創造,家庭婦女的地位就永遠低於可以創造的男人,而家庭主婦的個人價值和意義完全取決於這段兩性關係中,人性是無法保障的,所以註定是個悲劇。

女性怎樣才算是按自己喜歡的方式活出了一生?

有多少種生活可以讓女性選擇呢?

一種是結婚生子,去做一份初級崗位的工作方便照顧孩子,或者不去工作在家做全職媽媽,就如米拉和莉莉、阿黛爾、薩曼莎、布利斯......

一種是結婚但是不要孩子,追求自己的事業,比如楊麗萍。

一種是不結婚,不相信永遠不變的感情,把握當下的快樂,隨時在等待新的人進來以及送別舊的人,比如伊索。

一種是離婚後,不再結婚,生活中有個男伴就可以,比如瓦爾帶著青春期的克麗絲獨自生活,內心強大的她只是需要男人滿足性生活,有時候無所謂是誰。

米拉發現無論自己怎麼選都逃不出命運的魔咒。曾經米拉一想到將會和蘭尼結婚,腦海中浮現出的情景是:蹲在地上擦洗地板。

諾姆穩重踏實上進自律,不會像蘭尼一樣愛玩,和諾姆結婚後,她還是過上了每天擦洗地板的生活。

而更讓人絕望的是,即便是遇到心靈和身體都非常契合的「靈魂伴侶」——本,如果結婚能預見的依然是跪在地上擦洗地板的生活。

也就是說,無論她嫁給的是蘭尼、諾姆或是本,都逃不開作為男人附屬品的命運。女人的努力無法讓她擺脫作為客體的屬性,只讓她有了一些選擇上流社會男人的權利。

因為女兒被強姦的刺激,瓦爾從一個女權主義者變成了一個極端狂熱的女權激進分子,最後在一次婦女權益行動中身亡,成為了女權主義的個殉道者。而米拉去了緬因州的一個社區大學教書,她的困擾依然無解。

你可以打破規則,也可以置之不理,這樣做之後呢?你只會陷入永恆的孤獨。那些結婚的、不結婚的、離婚的,反抗的、逆來順受的,伊索、瑪莎、瓦爾、米拉依然孤獨,而且必將永恆的孤獨。

但凡有一種選擇也不至於讓人如此沮喪啊。

結語:

雖然我們醒來依然孤獨,但是看到殘酷的現實,總比在幻境中夢遊要來得更讓人愉悅,因為理性更接近真理,這是人類求知的意義。

談女權、兩性平等、女性獨立,不是為了把女性放在男性的對立面,女權說白了就是一小部分已經覺醒了的女性,想要擺脫社會對女性的一種偏見和枷鎖,想要爭取獨立自主的權利:有選擇結婚或單身的自由、有決定生不生孩子的自由,有生完孩子選擇回去繼續上班還是留在家裡照顧孩子的自由……

社會文化的的公共意識不應當是「女兒啊,嫁個好人家就是你的歸宿;女人那麼拼幹嘛遲早都要嫁人;你再不生孩子就成高齡產婦了」,而是有這樣的機構和服務「告知生孩子的可能遇到風險,對於這個風險以及養育的責任,家庭成員以及社會會共同承擔,女性不再面臨職場的壓榨和歧視」,如果女性願意回歸家庭照顧她的孩子那是她的選擇,如果女性想在職場有一番作為,也應當有相對公平的職場環境。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女性不能從生育中真正解放出來,如果女性不去像男性一樣從小就去選擇創造、冒險和承擔,如果女性在社會中無法實現與自己消費能力匹配的經濟獨立,那麼男女平等就依然無從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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