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概要】:
《雙城記》是英國作家查爾斯·狄更斯所著,是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所寫成的長篇歷史小說,首次出版於1859年。故事圍繞曼馬內特醫生一家和以德法日夫婦為首的聖安東尼區展開故事,描寫了貴族如何敗壞、如何殘害百姓,人民心中積壓對貴族的刻骨仇恨,導致了不可避免的法國大革命,本書的主要思想是為了愛而自我犧牲,整個故事情節感人肺腑,書名中的「雙城」指的是巴黎與倫敦。
【中譯大師】:
本小說作為世界經典名著,在1955年的時候羅稷南先生就對該小說進行翻譯並經新文藝出版社出版,此後到90年代有更多的中譯大師對該小說進行了翻譯,其中就包含人文的石永禮、趙文娟,浙藝的宋兆霖,燕山的郭賽君,花城的陳文伯,譯林的孫法理等,而就目前的二十多個譯文版本來看,浙藝宋兆霖先生的譯本受到了大家的一度好評。大家可以根據各自的眼光,對《雙城記》開場白中的英中文進行對比並選擇適合自己喜愛的版本:
《雙城記》開場白文對比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in short, the period was so. far like the present period, that some of its noisiest authorities insisted on its being received, for good or for evil, in the superlative degree of comparison only.
—— A Tale of Two Cities Charles Dickens
中國對外翻譯(宋兆霖 譯文)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個睿智的年月,那是個蒙昧的年月;那是信心百倍的時期,那是疑慮重重的時期;那是陽光普照的季節,那是黑暗籠罩的季節;那是充滿希望的春天,那是讓人絕望的冬天;我們面前無所不有,我們面前一無所有;我們大家都在直升天堂,我們大家都在直下地獄——簡而言之,那個時代和當今這個時代是如此相似,因而一些吵嚷不休的權威們也堅持認為,不管它是好是壞,都只能用「 最……」來評價它。
譯林(孫法理 譯文)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擁有一切,我們一無所有;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一一簡而言之,那時跟現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囂的權威堅持要用形容詞的最高級來形容它。說它好,是最高級的;說它不好,也是最高級的。
人民文學(石永禮、趙文娟 譯文)
那是最好的年月,那是最壞的年月,那是智慧的時代,那是愚蠢的時代,那是信仰的新紀元,那是懷疑的新紀元,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絕望的冬天,我們將擁有一切,我們將一無所有,我們直接上天堂,我們直接下地獄——簡言之,那個時代跟現代十分相似,甚至當年有些大發議論的權威人士都堅持認為,無論說那一時代好也罷,壞也罷,只有用最高比較級,才能接受。
上海譯文(張玲、張揚 譯文)
那是最昌明的時世,那是最衰微的時世;那是睿智開化的歲月,那是混沌蒙昧的歲月;那是信仰篤誠的年代,那是疑雲重重的年代;那是陽光燦爛的季節,那是長夜晦暗的季節;那是欣欣向榮的春天,那是死氣沉沉的冬天;我們眼前無所不有,我們眼前一無所有;我們都徑直奔向天堂,我們都徑直奔向另一條路——簡而言之,那個時代同現今這個時代竟然如此惟妙惟肖,就連它那叫嚷得最兇的權威人士當中,有些也堅持認為,不管它是好是壞,都只能用「最」字來表示它的程度。
南方出版社(曾克明 譯文)
那是最好的時代,那是最壞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月,那是愚蠢的年月;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絕望的冬天;我們擁有一切,我們一無所有;我們都直奔天堂,我們都直下地獄——總而言之,那個時代和當今時代如此相似,以至當年有些顯赫一時的權威人士堅持認為,無論對它說好說壞,一概只能使用最高級的比較詞語。
長江文藝出版社(葉紅 譯文)
這是最幸運的年代,也是最倒黴的年代;這個時期信仰與懷疑共存,這個時期光明與黑暗共存;這是希望之春,也是失望之冬;人們面前琳琅滿目,但又一無所有;我們正直達天堂,我們正直通地獄——總之,那同現在是何等相似,某些名噪一時的權威褒貶不一,固執己見,各自在相反的立場上,用最時髦的語言誇大其詞,形成鮮明對照。
哈爾濱出版社(於曉梅 譯文)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睿智開花的歲月,那是混沌蒙昧的歲月,那是信心十足的年代,那是疑雲重生的年代,那是陽光普照的季節,那是黑夜籠罩的季節,那是欣欣向榮的春天,那是死氣沉沉的冬天,那是眼前無所不有,我們都在直升天堂,我們都在直奔地獄,簡而言之,那個時代同現今這個時代竟然如此相似,就連那些在這方面叫嚷不休的權威人士,有些也堅持認為,不管他是還是壞,都只能用「最」來形容它。
上海譯文(羅稷南 譯文)
這是最好的時候,這是最壞的時候;這是智慧的年代,這是愚蠢的年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前面有著各樣事物,人們前面一無所有;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下地獄——總之,那時和現代是這樣相像,以致那時聲名最響的某些作家對於它的批評,說好說壞,都固執地只用最高級的對比之詞。
《雙城記》各中譯版本如下:
1955年,《雙城記》,羅稷南譯,新文藝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
1981年,《雙城記》,畢均軻譯,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9年,《雙城記》,張玲、張揚譯,上海譯文出版社。
1993年,《雙城記》,石永禮、趙文娟譯,人民文學出版社。
1994年,《雙城記》,宋兆霖譯,浙江文藝出版社。
1995年,《雙城記》,郭賽君譯,北京燕山出版社。
1996年,《雙城記》,陳文伯譯,花城出版社。
1996年,《雙城記》,孫法理譯,譯林出版社。
1997年,《雙城記》,楊學義譯,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
1997年,《雙城記》,馬佔穩譯,語文出版社。
2000年,《雙城記》,於世華譯,外文出版社。
2001年,《雙城記》,葉紅譯,長江文藝出版社。
2001年,《雙城記》,文怡紅譯,小知堂文化。
2002年,《雙城記》,林曉琴 張筠艇譯,海峽文藝出版社。
2003年,《雙城記》,周輝譯,中國致公出版社。
2003年,《雙城記》,曾克明譯,南方出版社。
2004年,《雙城記》,馬瑞潔譯,天津古籍出版社。
2004年,《雙城記》,許天虹譯,桂冠出版社。
2005年,《雙城記》,趙運芳譯,中國致公出版社。
2006年,《雙城記》,何湘紅譯,廣州出版社。
2007年,《雙城記》,於曉梅譯,哈爾濱出版社。
2007年,《雙城記》,宋兆霖譯,北京燕山出版社。
2008年,《雙城記》,王泉根譯,同心出版社。
2012年,《雙城記》,張玲、張揚譯,上海譯文出版社。
2015年,《雙城記》,宋兆霖譯,作家出版社。
每一位小說作者都有自己的用語風格,同樣的,每位大師也有自己的語言風格,如果兩者風格剛好類似,可能譯文讓人感覺就特別的順暢;但,也同樣存在不同情況,比如對這個作者的小說翻譯的好,換了另一個作者的小說翻譯的就不太好,這都是很有可能的。因此,小編在此希望大家開放自己的思維,站在從不同的角度去思考一個貌似定論的問題,或許你會發現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
【美句隨手摘】
1、
To the world you may be one person, but to one person you may be the world.
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於某個人,你是他的整個世界。
2、
Don『t try so hard, the best things come when you least expect them to.
不要著急,最好的總會在最不經意的時候出現。
3、
The worst way to miss someone is to be sitting right beside them knowing you can『t have them.
失去某人,最糟糕的莫過於,他近在身旁,卻猶如遠在天邊。
4、
If you love someone, let it be and set him/her free,if he/she comes back to you,it"s meant to be.
如果你愛一個人,隨遇而安,讓他/她自由的飛,如果最後他/她還是回到你身邊,那就是命中注定的。
.......
最後,《雙城記》裡更多好句子,期待你前來補充哦.......而且最好同樣是中英雙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