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 · 我和《草原》】梁粱:我總是一遍遍回到《草原》

2021-02-07 草原

《草原》七十歲了,不長,但也不能算短。作為它的一個讀者、作者,我老想著應該給它寫點什麼,卻遲遲沒有動筆。往往有這種情形,你對某地某處某人某一個事物太熟悉了, 反而不知從何寫起。是的,是太熟悉了,它就是你居住過的一個鄉村,你命中注定的一個親人。你也許沒有用筆寫下它來,但你心中常常念著它。即便你不在它身邊,卻永遠也不會離開它。

但是,我還是應該寫,我有一千個該寫的理由,但沒有一個不寫的理由。且不說它是我最早發表作品而且至今還在發表作品的刊物之一,單就發表作品的數量和文體,在我發表過作品的報刊中,就是獨一無二的。除了詩,我在《草原》上發表過散文詩、散文、小說、評論文章、回憶文章。這些體裁,對我來說,基本算是「票友」。就說小說吧,迄今為止, 我一共發表過五篇,兩篇是在《草原》發表的,其中一篇還是中篇。在我打過交道的編輯中, 除了我曾經供職的單位外,也只有《草原》的編輯,像朋友那樣無拘無束,那樣坦蕩自然。見面時,大家可以酒酣心熱地大侃特侃,分手後,又可以心心念念地相忘於江湖。 

我和《草原》的交情要從 20 世紀 70 年代末開始。40 多年,不算短了。

我最早知道《草原》是 1977 年,那時它還叫《內蒙古文藝》。在我的老師楊匡漢操持下,內蒙古大學中文系召開了一次隆重的詩歌朗誦會,我協助楊老師迎來送往。那次詩會, 呼市詩壇的活躍人物悉數登場,其中就有《草原》後來的主編陳廣斌。我只是個馬駒子, 不敢闖入駿馬嘶鳴的場地,只是望著、聽著,為詩人們的慷慨激昂而激動。那是個為詩而狂的時代。說的是,呼市某詩人半夜寫就一首詩,激動得不能自已,一定要讓另一位詩人分享他的快樂,於是,老兄騎上他那輛破自行車,穿過大半個青城闖入朋友家中,愣是從被窩中把人家拎出來,朗誦了,聽了,還不算,還要讓對方提意見。看看,這就是呼市當年的詩壇瘋子們,我算什麼,敢和他們比拼?不久,同學蘭楓林神秘兮兮地拿來一沓稿子, 說是包鋼詩人葉文彬給她看的,老葉在《內蒙古文藝》幫助工作,老葉說:「興和縣文化館有個上海知青,叫趙健雄,又勤奮,寫得又好,值得大家學習。」那稿件就是老趙的手稿, 其中有一首是《寫在四五運動一周年》,我一看,大驚失色,閃電般凌厲,開河般宏闊!和《詩刊》《人民文學》上的詩比,一點也不遜色。我當時最崇拜大詩人公劉。我想,老趙這詩, 和公劉的《紅花 白花》也不相上下嘛。那時,還是乍暖還寒的時候,詩自然沒有發出。發不發不要緊,要緊的是我知道了《草原》的標準、標杆。面對這樣的標杆,我就是不敢投稿一試,想來覺得見過的真神還真不是可以隨便糊弄的。陰差陽錯,老趙那詩就留存在我家了,因為蘭楓林和我成了一家人。前些年,我要把手稿還給老趙。老趙說,你留著吧, 是個紀念!

20 世紀 80 年代的文學大潮洶湧之時,我卻在內蒙古後山一個兵營裡同生個子馬駒一樣的士兵較勁呢,所謂寫詩,成了一個話題。意識到自己是落伍者,開始趕路時,自然和《草原》接上了關係,沒有任何感人的故事可以渲染這種接頭。我是個骨子裡的鄉下人,膽小,怕城市。在文字上,最怕去編輯部,也怕見編輯。當學生時,知道《內蒙古文藝》編輯部就在位於新華廣場旁邊的文化大樓上,愣是沒敢登過門。即便和《草原》相處的這些年裡,去編輯部的次數一個巴掌就可以計數。印象中,某一時期,《草原》編輯部被孤懸於一座大樓的頂端,到編輯部辦公室,需要經過一段比吊橋穩固一些的外掛式樓梯。進門後好像有過道, 好像是張天男、藍冰他們在吆五喝六地打桌球。我永遠在忙,結果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再就是現在這個「呼和浩特市賽罕區機場南輔路 5.5 公裡處」的所在了,還是受張天男挾持、坐著尚貴榮的車去的。他從一個側面證明了一個真理:所有的事物都在路上,包括文學愛好者和他們的家園刊物編輯部。

從一個小小的村落闖入軍營,我是怯怯的,又從軍營開始闖入草原,我是怯怯的,從遠遠地望著聖殿一般的《草原》,到自己的作品忝入其中,我還是怯怯的。走過草原深處的人估計都有這麼一個印象,那從蒙古包中走出的牧人,面對陌生的闖入者,他們既不驚詫, 也不會拒人於千裡之外,他們只是仔細地打量你,用溫暖的目光、寬厚的臉龐打量你,他們用打量來代替問候,打量著打量著,他們就笑了。我想,《草原》編輯們對我也會是這樣, 從趙健雄、尚貴榮,到辛傑、阿霞、劉廣燕、敕勒川……都是這樣,他們打量著我的文字, 透過文字打量著我這個人,打量著,打量著,他們就笑了:哦,自家人嘛,於是,酒就上來了, 肉也上來了。於是,大家就像風中飛奔的草團一樣,追逐、打鬧,天地之間,只剩下我們忘情的笑聲。這,可以看作是我和《草原》的關係的寫照。

1985 年,內蒙古森林警察總隊舉辦一個文學創作學習班,我幫忙籌劃,請了時任《草原》詩歌編輯的趙健雄兄講詩歌,他反覆闡釋的「詩在於悟」的道理,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健雄兄讀書多,思考深刻,不喜多言,惜墨如金。他的寬厚、期許、要求,透過隻言片語能夠體悟得到。包頭「呦呦詩社」成立時,他發來簡短的賀詞。我把幾位社員的詩稿集中寄給他,他認真看了,留下了可用的,退回不準備用的,信中特別提出不準備用的包括「你的」 ,也就是我的詩稿。健雄兄沒有對詩稿提出意見,但我能體會出他的苦心。在編輯和相熟的作者朋友之間,最難做到的是不顧及「面子」,一旦顧及「面子」而放鬆作品的質量關口, 既損害刊物的質量,也會無形中衝昏這些朋友的頭腦,從而止步不前。這樣的例證多了去了。健雄兄沒有顧及我這個朋友的面子,讓我打心裡佩服他這個編輯的厲害。在蒙文學校附近他那陰溼的鬥室中,在聚餐的餐桌上,他總是靜靜地聽我們大侃特侃,在認可的地方點點頭, 在緊要地方闡述自己的看法,什麼書有意思,什麼人的詩作可以一讀,似乎是不經意的一說,卻總有一撥心亮的感覺。君子之交淡如水。和健雄兄的交往可如是說。不管走到哪裡, 聯繫總是沒有斷過。我初弄博客時,在上面貼了一些隨筆樣式的短文,他看到了,表示認可, 並在他主辦的《聯誼報》副刊刊發了幾則。他就是這樣的人,像家兄一樣關注著你、鼓勵著你。

初見尚貴榮時,他可是帥得不得了的小夥子。他的寬厚是出了名的。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出道的那批內蒙古的詩作者,年齡大多比他大,卻比他愛鬧,走到哪裡哪裡的天就會被抬起來。貴榮就笑著看著大家鬧, 他不鬧, 他會唱歌, 兩眼一閉, 漸入佳境。他寫散文、散文詩,讀古書,偏偏和我們這些不著調的所謂詩人能打成一片。有一年,我回呼市過年,貴榮請客。這幫傢伙,酒酣心熱,來勁了,又是唱,又是叫,全然不管夜已經很深,不管貴榮的老父親年事已高需要休息。好歹散了,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廂,蒙根高勒站在當路攔計程車,貴榮急壞了,怕這老兄被車撞了;那廂,喝高的斯日古楞和喝半高的我搖搖晃晃與路邊的冬青親密接觸。拖著蒙根高勒的手教他學習如何過馬路的貴榮, 還要遠遠地關照我們「 老兄, 沒事吧?」 怕他請客,我回呼市都不敢通知他,又不能不通知他,一通知,這客他就請定了。這些都是表面現象,對朋友的真誠,他表現在每一個細微之處。雁北不幸離世後,他專門來了一封長信,詳細講述了事情的前前後後。老趙和他能把「北中國詩卷」辦得風生水起,長久不衰,除了他們具有敏銳的眼光外,他們對朋友的真誠厚道,是團結那麼多詩人的重要原因。1990 年,貴榮編發了我的組詩《季節》,後來還獲了獎。我對他的拳拳之心又有了一分深切的感知。有一次飯桌上,貴榮突然提到了《論語·先進》中「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那一段,我以為他要提「春服既成」那一樁,不想,他反覆沉吟的是「以吾一日長乎爾,勿吾以也」。大家都在鬧酒,不會太顧及這麼古老的話題。後來,我每次讀這一段,總會想起貴榮的神情來。他當了太長時間的主編,對稿子有生殺予奪的大權,這無形中會在他和編輯之間、他和作者之間產生某種距離,不對等的關係容易產生言不由衷的讚美或者諛辭,愛惜名聲如同鳥兒愛惜羽毛一樣的他,當然會對此有所感觸,也有極大的警惕。他當然不會自比夫子,然而,朋友與朋友之間,不是也應該警惕「需求」造成的巨大隔閡嗎?

這在某種意義上,形成了《草原》的精神傳承。我們這些作者,從來都是把《草原》當作自己的文學之家,草原編輯都是自己的朋友——不僅僅是文學朋友。在和後來的辛傑、阿霞、劉廣燕、敕勒川等打交道時,我總能體會到老一輩《草原》人傳承給他們的氣息。

印象中,阿霞總是笑著,利落地張羅著,大如朗誦會,小如飯局,她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不忙不亂。阿霞是編發我作品最多的編輯之一。最讓我念念不忘的是,我在飯桌上順便留下的稿子,她會迅速做出裁斷;幾個月前我發她郵箱的小說,她竟然有清晰的印象(我也是當過編輯的,因為郵箱爆滿而頭炸欲裂的事是常有的)。阿霞當主編了,我由衷地高興。

為紀念內蒙古自治區成立 70 周年,《草原》發起個徵文活動,劉廣燕發來徵文函。說實話,我在內蒙古文學圈處於若即若離的狀態,寫這樣的文章有點勉為其難。是她在徵文函中關於保存一分真實之類的話打動了我,因為那話可不是官話套話,是編輯部尤其是操持徵文的她本人的真實想法。這需要勇氣和擔當。

敕勒川是知道得早見面很晚的朋友,又是一個把才思都放在寫作、編輯上的人,是又一個以打量代替問候的朋友。有稿子了,發他看看,覺得可用,他會提醒我。中間,話很少, 心裡知道。

近幾年,《草原》新意迭出,先有「訪談」系列,後有內蒙古詩歌十二家、散文十二家、小說十二家,等等。最令我唏噓的是,近年,《草原》發起了內蒙古詩歌排行榜活動, 上榜作品有潤筆。我一邊算帳一邊嘀咕,這錢可從哪裡來喲!在文學被邊緣化的今天,有這種心勁、心思、心力去辦這樣入心、暖心、寬心的事業,不由人心中湧出無數個敬重來。有一天晚上,蘭楓林抱著一本新寄來的《草原》,讀得津津有味,我問她讀什麼,她說是頭條小說。讓一個見了諾貝爾文學獎作品都要品頭評足的讀者來說,一篇作品能有這麼大的吸引力,我這個曾經的編輯,為《草原》感到欣慰。

20 世紀 90 年代初,《詩刊》發表了我一組題為《想念內蒙古》的詩,遠在石拐的萬方看了後,給我來了一封信,問:這塊土地上你到底有什麼放不下?白濤多次宣布:他,老了, 會回來的。蒙古國當代詩人達·烏日央海在詩作《秋天飲馬》中寫到一隻孤鳥,那鳥兒的影子, 永遠留在溼地的激流中,留在了忘了飲水的駿馬的眼中。我既有馬的心境也有孤鳥的心境。在整整 18 年的青春歲月中,我的身段都被內蒙古這塊土地記下了。在這 18 年以及以後的歲月中,我那些長長短短的文字,不少都留在了《草原》的冊頁中。由此看來,我根本就沒有離開內蒙古,沒有離開《草原》。我像一棵草一樣,被草原母親那寬厚的胸膛接納了, 在這裡,我可以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人的聲音,人和自然互相問好的聲音,人和人相互問好的聲音。

相關焦點

  • 歌聲悠揚,那是草原70年的傾訴
    蒙古族青年合唱團演唱無伴奏合唱《蒼天般的阿拉善》四重唱《歸雁》 蒙古族青年合唱團演唱無伴奏合唱《美麗的草原我的家》當歲月的指針轉向新中國成立70周年的歷史性時刻,普天同慶的歡歌中一定不會缺少草原歌曲象徵遼闊的悠長旋律,體現博大的寬廣音域,訴說曲折的婉轉深情,抒發豪邁的激昂樂章,表達歡欣的動感節拍……草原歌聲飄過70年,唱出了對美麗故鄉的深深祝福,唱出了對築夢熱土的深深眷戀,唱出了對偉大祖國的深深情懷,唱出了對美好明天的深深期盼。
  • 美麗草原我的家
    道日娜攝初秋,內蒙古呼倫貝爾草原已是秋意甚濃。入夜,深藍的天空繁星閃爍,陣陣涼風掠過草場掀起片片綠波。牧民們在新巴爾虎右旗弘吉剌部的蒙古大營前載歌載舞,表達著大家對草原的深情厚愛。「當一群年過半百的牧民們身著盛裝、手捧哈達,唱著動聽的牧歌向我們走來時,我禁不住淚如泉湧。」
  • 美圖|美麗的草原我的家
    我的家鄉呼倫貝爾是個風光優美、景色宜人的地方,那裡有一望無際的呼倫貝爾草原,有延綿起伏的大興安嶺,還有美麗富饒的呼倫湖和貝爾湖。夏天這裡空氣清新,氣溫涼爽,是避暑度假的勝地。呼倫貝爾是世界上少有的綠色淨土和人間的樂園,擁有太多讓人流連忘返的美麗景致,但最讓人難忘的還是美麗的草原風光,這裡一年四季風景如畫,在不同的季節有不同的風韻,而六、七月份的草原是最美的季節。一望無垠的綠色,在風的吹拂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悠閒食草的羊群和牛群,會讓你體會到詩人筆下的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情景。
  • 70年,7首歌曲,這是草原幸福的旋律……
    70年,7首歌曲,這是草原幸福的旋律…… 2019-09-27 12:58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媒體
  • 綠遍郊野外 青染大草原
    遠些看它,綠得像一條翡翠色的綢帶;近些瞧它,清得可以看見河底的沙石和遊動的魚蝦。呼倫貝爾的湖水浩渺、青翠、多姿,讓人留戀。陽光照耀下,湖面若身披金色彩衣,瑰麗無比。風吹過,湖面上漾起層層縠紋,如夢似幻。七月的呼倫貝爾,有遼闊草原的青草芳香,有萬頃林海的粗獷蔥翠,有千百河湖的碧波蕩漾。此時的呼倫貝爾,正式亮出「底色」,綠遍郊野外,青染大草原。
  • 《草原之夜》是如何誕生的
    《草原之夜》是大型彩色紀錄片《綠色的原野》中的插曲,1990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正式命名為「世界著名東方小夜曲」,1994年又榮登中央電視臺「中國民族經典金牌榜」,是我國民歌經典之作。  1959年,八一電影製片廠紀錄片導演張加毅應王震將軍之約去新疆拍攝紀錄片《綠色的原野》。開拍後的一天傍晚,張加毅約作曲家田歌出去轉轉。
  • 我眼中的若爾蓋草原
    我講不清這個世界有多美好,只知道每當出去看一看走一走遊一遊的時候,我常常忘了自己,一心沉醉在這片綠魘。【一】上班的七天, 成都 夜雨漲夏池,向來不喜歡陰雨天的我想去有陽光的地方呆呆。攝友群裡有說要去 若爾蓋 的,我便是蹭著他們,去若爾蓋草原上曬曬太陽,打打滾,追趕追趕犛牛。
  • 內蒙| 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鄉沒有草原~
    世界的結構如此簡單:藍色是幼年是見過的海,白色是鴿羽和最初的帆,雷聲與蟬鳴是夏天的歌聲,夢是屬於草原最亮的星。執念就是如此,我只知道是時候了,再不去可能就此錯過了,再過幾個月,又要等一年。來內蒙最經典的線路就是草原和沙漠,看盡草原和沙漠也就圓滿了。由於路途遙遠再加時間原因,我報了一個小團,一天玩草原一天玩沙漠。
  • 小珊老師的音樂課《草原就是我的家》
    《草原就是我的家》是一首原汁原味的內蒙古短調民歌。四二拍,六聲羽調式,一段體結構,歌曲旋律明朗豪放,有著進行曲雄壯有力的特點,節奏較為整齊,表現了蒙古族兒童,對草原家鄉的熱愛。通過多感官聆聽音樂,初步感受到音樂中蒙古族及歌曲的形象;運用奧爾夫教學法,讓學生通過感受旋律線條,自己學會歌曲,培養了學生的音樂創造力和記憶力,聽覺能力,從中體驗到成功的快樂。1、能夠用自信,歡快的聲音演唱《草原就是我的家》。2、通過感受旋律線條聽唱、模唱歌曲,讓學生多感官進行學習。
  • 《美麗的草原我的家》背後的美麗故事
    去年,《美麗的草原我的家》又被評為新中國成立70周年百首優秀歌曲之一。錫林郭勒大草原。王秀麗 攝這首歌被贊為「三絕」:歌詞絕、曲調絕、演唱絕。「優秀的音樂不只是一首歌,每首歌的背後都有它的故事。它的魅力永遠不會在記憶中褪色。每個人都會有一段不平凡的經歷,敘述著跌宕起伏的屬於他自己的人生傳奇。」
  • 歌曲《美麗的草原我的家》背後的故事……
    1980年,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日本東京舉行的教材評審會上,該歌被編入《亞太歌曲集》,此後開始在世界各地廣為傳唱。《美麗的草原我的家》是內蒙古自治區成立以來,迄今唯一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選入教材的世界優秀歌曲。去年,《美麗的草原我的家》又被評為新中國成立70周年百首優秀歌曲之一。↑ 錫林郭勒大草原。
  • 【歌聲飄過70年】1959年:一首動聽的《草原之夜》,一座英雄的...
    在可克達拉市,人們都說,因為歌曲《草原之夜》,才有了這座城市,所以這首歌屬於每一個和古麗娜爾·熱合曼一樣,熱愛、參與並見證著可克達拉巨變的人。  《草原之夜》是八一電影製片廠拍攝紀錄片《綠色的原野》中的插曲。
  • 讓世界愛上白音杭蓋|草原味道,我知道
    「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這首歌火遍全國,沒有去過草原的人,大概不知道薩日朗的含義。薩日朗其實就是草原上一種紅色的花,火紅的花冠向上捲起,遺世獨立,火熱頑強。她好像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哪怕是餡餅館的生意日益紅火,她沒有安於現狀,因為她想的不僅僅是自己獲利,她還要幫助家鄉和她曾經一樣困難的人,為他們找到安身立命的工作。後來她也成為了人們心裡的「傳奇老太」。終於,在白秀枝的不懈努力下,2012年她成立自己的食品加工廠,命名為「白音杭蓋」。
  • 和我去大草原的湖邊
    三年每一個夏天我都想起她,她在我心裡發酵了那麼久,每一次都築高了我的期待。踏上飛機的那一刻欣喜激動還有一絲忐忑,不知我在想像中會不會一再美化了她。短短幾日我在大草原裡激情的撒歡,在麋鹿園中和小鹿打鬧,在白樺林中迷離憂鬱,在晚會中放歌。
  • 杭蓋樂隊《美麗的草原我的家》傳承草原之音
    世界著名民族搖滾樂隊杭蓋樂隊全新專輯《花斑馬》第二首主打歌曲《美麗的草原我的家》在上周上線,歌曲曝光後獲得廣泛好評,眾多樂迷們表示從歌曲中聽到了草原的根,唱出了草原兒女們對家鄉的熱愛。  《美麗的草原我的家》由已故蒙古族作曲大師阿拉騰奧勒(著名音樂人科爾沁夫之父)創作,是第一首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收入教材的經典草原名曲。杭蓋翻唱這首歌,也體現了對草原音樂文化寶貴的傳承。
  • 鳳凰傳奇《我從草原來》
    在亞洲巡演第一站即將在10月北京奏響之際,鳳凰傳奇推出了亞洲巡迴演唱會暨五年首張典藏精選大碟最新單曲《我從草原來》。孔雀唱片表示新歌製作費加碼到了六位數,是鳳凰傳奇演唱會、精選輯和五周年紀念三料單曲,將他們的民族流行音樂精華一次性匯總與梳理,極富聆聽與收藏價值。標誌性的時尚民族曲風和畫面感十足的MV都帶給歌迷不同以往的來自視覺和聽覺雙重驚豔。
  • 今夜我的心,它在草原和沙海的星空上飛翔
    草原的夜色,星光閃爍蒼鷹飛翔我很慶幸自己身在邊疆,這裡有最遼闊的草原還有最深遠的沙漠,草原的黃昏和夜是最美的,一片綠的草地,一座白的氈房,一塊小毯子幾件薄衣裳,可以躺在輕風拂面的草地上,也可以打開氈房的天窗。
  • 「《美麗的草原我的家》背後的美麗故事」
    去年,《美麗的草原我的家》又被評為新中國成立70周年百首優秀歌曲之一。錫林郭勒大草原。王秀麗 攝這首歌被贊為「三絕」:歌詞絕、曲調絕、演唱絕。「優秀的音樂不只是一首歌,每首歌的背後都有它的故事。它的魅力永遠不會在記憶中褪色。每個人都會有一段不平凡的經歷,敘述著跌宕起伏的屬於他自己的人生傳奇。」
  • 妥木斯:畫草原鄉情,就是我的自畫像
    「全部作品是灰色調,靜謐的草原和人物的抒情性使人們看到了一個全新的草原,看到了草原人民的另一種精神狀態。」由此奠定了妥木斯在中國油畫界的地位。   撫平文革傷痛的那片草原   之所以把蒙古族的個性和精神理解如此深刻,與妥木斯的人生經歷息息相關。
  • 世界上最好的草原:總面積10萬平方千米,也是中國最大的草原
    現如今人們越來越喜歡旅遊了,對於國內的各類景點人們總是想去一一地走一遍,不過也有一些人他們獨愛無邊無際的大海,或無邊無際的草原和沙漠。說到草原我國的草原總面積近四億公頃,是世界上草原資源最豐富的國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