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2日下午突然傳來一個消息,說美國政府悍然要求中國關閉駐休斯頓總領事館撤走,並且只有72小時的時間。
要知道,我們駐休斯頓的領館是中美建交後在美國的第一個總領事館。
之前儘管美國疫情甩鍋中國,撕毀貿易協定,打壓華為等中企,煽動仇華情緒,但起碼的外交關係還是要維持的。
美國人現在這舉動,是連最起碼的溝通都不要了?中美直接脫鉤?
推特網友也是一片驚詫,甚至有人認為斷外交關係就意味著雙方走到了戰爭邊緣。
更可怕的是,因為懂王和蓬佩奧天天在那裡甩鍋我們,我們的駐美使館最近收到了炸彈和死亡威脅。
這都2020年了,他們還要用炸彈威脅中國大使?堂堂一個大國,盡搞些下三濫的玩意。
不得不說,看最近美國的狀態,真的讓人心生感慨,雖然美國的做法一向都很帝國主義,但在二戰和冷戰時期,因為有競爭對手,美國的態度是很積極的,美國精英還有進取精神,願意學一些社會主義的優點改進自己。
但失去了對手之後,美國固步自封,墮落的速度簡直超乎想像,現在的美國仿佛進入了更年期,敏感、自卑又自負,不要說用客觀公正的態度對待中國了,不自己騙自己都做不到,傲慢到了骨子裡。
美國人現在睜眼看世界的能力,甚至都遠不如他們七八十年前的先輩,從頭到腳都透露一股子大清的腐朽氣味。
1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在1944年6月諾曼第登陸勝利後,沒過幾天,延安的聯政宣傳隊就排演了一出還原「諾曼第登陸」勝利的戲劇。
那時候延安條件不咋樣,但是每個演員都很認真,非常努力地在還原戰爭雙方,比如頭戴大簷帽,站在「船上」手拄軍刀的,是盟軍總司令「艾森豪」將軍。
有幾位小演員手舉著紙糊的「大西洋堡壘」的牌子,諷刺當時納粹德國在諾曼第設置的「大西洋壁壘」防線,絕望的表情非常到位。
還有兩個演員分飾「東條英機」和「希特勒」,雙方互相抱怨訴苦,向對方求援,結果兩個人把口袋掏空也找不出一個銅板了,寓意法西斯已經窮途末路。
「希特勒」面目猙獰,齜牙咧嘴的蹲在地下哀嚎,這投入程度,可能是歷史上第一次有照片地惡搞「元首的憤怒」了。
而且,扮演兩個法西斯頭子的演員都是日本人,他們是八路軍日本反戰同盟的成員。
最具想像力的,還是演盟軍登陸場面的展現:兩個戴飛行帽的演員兩手相連舉起,代表登陸戰艦的穿透,他們身後是身穿海魂衫的兩名「海軍」雙手比出的手勢,代表著高射炮。
雖然整場戲道具都很簡陋,但是氣氛烘託得十分到位,可見當時大家雖然遠在延安,但對歐洲戰場的具體情況了解得非常清楚。
在很多人的認知裡,在那個革命的年代裡,根據地條件很差,八路軍戰士們都是一群土老帽。
但實際上,要說物質條件,那也許根據地的確是比不上國民黨的中心城市,但要說普通戰士的精神面貌和生活的豐富程度,共產黨這邊絕對是完爆國民黨。
記錄下這一切的,其中有很多就是從西方不遠萬裡來到根據地的外國友人,好幾個都是美國人,比如著名的埃德加·斯諾。
在他們的鏡頭和文字下,你可以看到在那個年代,有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中國。
延安早在1936的時候,就建立了許多簡易閱讀站,有很多報紙和書刊。
讓美國人感到驚奇的是,在陝北的紅軍戰士雖然有相當數量不識字,但每一個戰士都在想方設法學習文化知識,限於場地有限,多數時候,戰士們都是在室外進行簡要的培訓。
要知道,那時候誰也不知道革命的前途如何,又是在戰時狀態,說不定今天你人還在,明天就被國民黨軍殺害了。
但他們只要有時間,都會堅持學習。能拿得起槍桿子,也要拿得起筆桿子。
雖然戰士們的識字率低,許多宣傳文字甚至都得用拼音(韋氏拼音)進行了注釋,但這絲毫不影響紅軍學習專業的軍事戰術知識,了解國際戰略。
斯諾去保安參觀紅軍大學的時候,給大學學員們講「英美政策」,結果他發現這些學生們對世界的了解程度超乎想像,學員們提的問題很多他都答不上來。
更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雖然紅軍裝備極端簡陋,許多人可能終其一生都未必能見到航母,但這並不能阻止他們如饑似渴地學習當時世界先進的海軍裝備知識。
根據近些年發現的資料,早在30年代末的延安,紅軍就開始將世界上最先進的兵器做成宣傳掛圖向戰士們普及。
其中包括戰列艦、列車炮、坦克、探照燈,甚至還有潛水艇和航母。
而且,這些圖片都不是隨心所欲畫上去的想像圖,都是經過精心準確的繪製,甚至還有準確的剖面圖,使用方法示意圖等。
比如,掛圖上的航母就是美國當時最強大的列剋星敦級裝甲航空母艦及蘭利號航母。
紅軍中進行教育時大量使用掛圖,其中有些圖片頗為精美,而且不僅是宣傳掛圖,一些最先進兵器都有相當準確的剖面圖,使用方法示意圖等,還有防備毒氣的方法等內容。
學習只是一部分,體育鍛鍊也少不了。
紅軍及後來的八路軍一直都是堅持要有文化娛樂活動的,所以他們設法從國統區購買了大量體育器材和設備。
每天除了學習文化知識外,閒暇時,他們還會在開闊的場地打籃球、打桌球,乃至網球,馬球,等等等等。
(朱德總司令和紅軍戰士打籃球)
(戰士們打排球)
休息時間,大伙兒還會聚在一起收聽廣播電臺,了解世界各地發生的重大事件。
雖然他們身處偏遠的陝北,但卻對世界上發生了什麼非常清楚。
(延安的廣播電臺)
1944年8月,在英國友人林邁可的幫助下,延安新華廣播電臺組建了一臺一千瓦的發射機,同年9月1日,電臺正式開始用英文向境外廣播,以讓西方民眾了解到不一樣的中國。
而相對應的,在當時的國統區,富人們的生活確實是很好的,可普通人就不行了。
當時有個叫白修德的記者,他本來在國民黨政府中擔任「中國宣傳部顧問」,負責審查和指導在重慶的外國記者的新聞報導。
國民黨給他的工作內容很簡單:玩命誇國民黨,瘋狂抹黑共產黨和日本。
幹了九個月,忍受不了的白修德就憤而辭職了,開始專職為《時代》周刊提供中國戰區的報導。
(白修德)
1942年,河南大饑荒,受災總人數達1200萬人,150萬人死於飢餓和饑荒引起的疾病,300萬人流離失所。
更可怕的是,這消息被壓了下去——唯一一個報導此事的重慶《大公報》被國民政府勒令停刊三天。
白修德得知之後,決定親自去一趟河南看看。
一路上,白修德看到了一幕幕令他終身難忘的慘絕景象:狗在路旁啃著人的屍體,農民在夜幕的掩護中尋找死人身上的肉吃。無盡的廢棄村莊,乞丐匯聚在每一個城門口,棄嬰在每一條道路上嚎哭和死去。
一個婦女試圖吃掉她的小女兒,嬰孩身上的肉被送到公堂作證據。官府指控她殺了孩子並吃了她的肉。她辯解說是孩子餓死在先。
這些人間慘劇都被白修德用文字和照片記錄了下來,並在不久後發表在《時代》周刊上,震驚了全世界。
諷刺的是,在白修德離開鄭州之前,河南的官員還設宴招待他們,菜餚異常豐盛:有兩個湯,有辣藕片、胡椒雞、荸薺炒牛肉,還有春卷、熱蒸饃、米飯、豆腐、雞和魚,最後,「我們還吃了3個霜糖餅」。
白修德事後回憶稱:「這是我平生吃到的最漂亮和最不忍吃的一席菜。」
消息出來了,蔣委員長大為震怒,但是礙於白修德是美國記者,又不能把他怎麼樣,最後只能把鄭州電臺臺長槍斃了洩憤,因為白修德發給《時代》周刊的國際電報是從鄭州電臺發出去的。
其實,在當時的中國,白修德在河南看到的中國人,才是普遍情況——絕大多數人沒有受過教育,活得渾渾噩噩,麻木不仁,沒有理想,沒有追求。
《阿Q正傳》裡的阿Q,就是當時中國普通人最普遍的形象。
自從斯諾訪問保安後,西方有好幾年的時間,訪問「紅色中國」是一種熱潮,史沫特萊、厄爾·裡夫、韋爾斯、貝特蘭等人都相繼造訪過延安。
他們無一例外地都發現,在紅軍根據地生活的那群人,自信、樂觀、有學識,滿懷革命的激情與理想,與另一邊沉迷在抽大煙、賭博、逛窯子中的兵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任何一個有判斷能力的人都會感覺出來,紅色根據地裡的那群中國人,才代表了中國的未來。
2
新中國建立過程中最偉大的革命,不僅僅是一次武裝革命,更是一次精神上的革命。
新中國建立的過程,就是一群充滿理想主義光輝的革命者,把全國人都改造成和他們類似的人的過程。
建國初期,為了鼓勵大家學習文化知識,全國上下是用了各種各樣的教育辦法。
放牛娃在牛背上學、漁家女在船頭上學、農民在田裡上學,掃盲被編成了戲劇來演出,剛下臺的演員還沒有卸妝就開始學寫字。
只要有文化,剛學了幾年書的兒子可以反過來教育半輩子都不識字的老子,一切都以實事求是為原則。
甚至,有一次全軍運動會上,跑步時不聽發令槍,而是比賽寫字,誰先寫完規定的字誰先跑。
我們用了數十年的時間,讓民國時期中國人愚昧落後的形象一去不復返了,讓積極進取,實事求是的精神傳遍了每一個角落,提高了十多億人的整體素質。
「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
諷刺的是,那個曾經能包容斯諾的書,包容白修德的報導的美國,慢慢變得越來越容不下其他的聲音。
美國有一個中國通,叫費正清,是白修德的老師,他曾經三次來到中國,和國共兩黨都有交情,經歷了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後來在哈佛大學當歷史老師。
1948年,他出版了自己第一部中國學著作《美國與中國》,書中描寫的那個滄桑而偉大的中國,讓很多從沒來過中國的美國人震驚不已。
1955年,費正清主持成立了哈佛大學東亞問題研究中心。
從此,在美國的中國學研究領域形成了哈佛學派,獨領風騷數十年。
但費正清在學術上取得成功的同時,麻煩也隨之而來。作為美國「頭號中國通」,許多美國人指責費正清出賣盟友,協助散播共產主義。
這個指責實在是不講道理,費正清做的全部的事都只是在記錄事實而已。
國民政府時期,河南大饑荒,湯恩伯、蔣鼎文大發國難財,囤積救濟糧,對待百姓比日本人侵略者還狠。
當時某些地區因為日本人給百姓發了糧食,甚至一度上演了饑民幫著日軍打國軍,「日軍來了有好酒,國軍來了有獵槍」的匪夷所思的魔幻場面。
費正清在他的《劍橋中華民國史》中如實記載:
當中國士兵在日本的一號作戰面前撤退時,農民們兇猛地攻擊他們。他們用農具、匕首和土炮武裝起來,解除了五萬名本國士兵的武裝,殺了一些——有時甚至把他們活埋了。
1943年在湖北,一位中國司令官抱怨說:「鄉民……偷偷地穿越戰線,把豬、牛肉、大米和酒送給敵人。鄉民情願讓敵人統治,卻不想在自己政府下當自由民。」
國民政府對百姓狠,對士兵也狠,在《劍橋中華民國史》下冊第十一章第三節裡,這樣記載道:
就食物而言,他們只得到少量的米,因為徵兵的軍官們為了一己私利,慣常『剋扣』給養。就水來說,新兵可能不得不從路邊的泥水坑裡飲水——這是引起腹瀉的一個普通原因。疾病很快在應徵新兵隊中流行開來。
然而,他們得不到醫療,因為新兵在加入他們被指定的部隊前,不被視為軍隊的一部分。八年戰爭期間,這類死於途中的新兵可能大大超過100萬。
新兵中大量死亡的準確數字絕不可能得知。一份官方材料承認,戰爭期間喪失了1867283名新兵。(國防部所屬戰史局局長1978年7月根據《抗戰史料叢編初集》第293頁)
(國軍新兵)
在麥卡錫運動中,費正清被麥卡錫盯上了。
這是一場恐怖的政治運動,一切被懷疑和共產黨有聯繫的人都難逃清洗和調查,美國的中國學研究者們更是重點調查對象。
頭號中國通費正清受到了「重點關注」。
首先,他是美國「太平洋國際學會」的重要成員。這個協會從創立之初就有濃厚的自由主義、國際主義傾向,麥卡錫更是把它列入了「共產主義性質」黑名單。
其次,蘇聯叛國間諜路易斯·比登斯和伊莉莎白·本特利納投名狀心切,瘋狗亂咬人,指控費正清秘密加入了共產黨,一口咬定在美國共產黨文件上看到了費正清的大名。
(蘇聯間諜伊莉莎白·本特利)
CIA對這份言之鑿鑿的「爆料」如獲至寶,馬上展開調查,但一直查到麥卡錫被彈劾都沒找到費正清是「共黨」的實際證據。
第三,麥卡錫參議員在國務院指名道姓的說:誰該為我們失去中國負責?四個約翰!
這四個約翰是指範宣德、謝偉思、小約翰·佩頓·戴維斯和費正清,因為四人的英文名都叫約翰,被麥卡錫統稱為「四個約翰」。
除了費正清在哈佛教書外,其他三個約翰都是美國政府官員,全都被迫辭職,在延安美國觀察組工作過的謝偉思被逮捕關押審查。
美國參議院安全委員會也把費正清「請」到聽證會,讓費正清當著議員們的面再次宣誓:自己從未加入任何共產黨組織,也從未主動參與任何共產黨的活動。
白修德也捲入其中,他為了躲避政治迫害遠走歐洲,好多年都沒敢回美國。
在蘇聯解體後,失去了最大的對手,那個曾經還有人夢想著探索太空,遨遊宇宙的美利堅,更是以不可想像的速度飛快地墮落下去。
3
如今,網際網路技術讓大家獲取信息的速度前所未有地快,消息渠道前所未有的多。
但對於那些被西方媒體關在信息繭房裡,像養豬一樣養了數十年的西方人來說,他們卻變得越來越自負,越來越盲目,哪怕有很多可以了解中國的渠道,他們中的大部分也寧肯相信美國媒體的Fake News,也絕不相信中國公布的事實。
B站我非常喜歡的一個Up主是郭傑瑞,在我看來,他求真務實的精神像極了當年的白修德、斯諾、史沫特萊等一大批在戰亂年代來華的美國進步人士。
郭傑瑞是猶太人,最早基本是個美食Up主,總是發各種中美兩國日常的一些美食、旅遊和都市生活。
不過,郭傑瑞並沒有像多數外國UP主(如伏拉夫)那樣,把「我愛中國」的財富密碼天天掛在嘴邊。
他喜歡中國,但也愛自己的祖國。
郭傑瑞早期的不少視頻是2017年的,那時候還是外國人隨便說兩句誇中國的話就能提款的時候,當時他的標題還是「美國小哥試吃中國零食,被XX徵服!」、「美國小哥第一次吃XX」等等,說明他其實很清楚,什麼樣的標題能討中國網友喜歡。
然而等類似的視頻越來越多之後,他就刻意不用類似的標題了。
他除了拍攝中國的日常,同時也會給觀眾展示美國的日常,也包括印度的日常。
對於網友們對印度的刻板印象,他也會實地去考察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總之,他的基本立場就是不吹不黑,客觀公正,屬於對各國文化都感興趣的人。
在疫情期間,郭傑瑞有一個特殊的視頻,是在B站上沒有,只在Youtube上發布了的。
這個視頻發布的時間是2月6日,那時候,疫情還集中在武漢,西方媒體正在鋪天蓋地地抹黑中國的防疫措施,而郭傑瑞一周前才剛從成都回到紐約。
在這個視頻裡,郭傑瑞分享了一些自己對中國防疫措施的理解,讓大家不要在這個時候歧視被病毒感染的地區,而應當聯手共渡難關。
順帶還點名批評了一下《華爾街日報》那篇「中國人是東亞病夫」的歧視性文章。
如果他和伏拉夫那些只想用中國粉絲掙錢的人一樣的話,他大可以把為中國人說話那個視頻放到B站上,他一定會收到潮水一樣的點讚和硬幣。
但他沒有,反而只對外國朋友發布了那個視頻。
後來紐約疫情嚴重的時候,郭傑瑞在視頻裡明顯憂心忡忡,很為自己的家鄉擔心。
可以說,作為一個美國人,你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他拍視頻不是為了討好誰,而是為了客觀公正地呈現事實。
在他的身上,你還能看到和當年那些美國記者一樣的國際主義精神。
但是,遺憾的是,郭傑瑞這樣的人在現在民粹遍地的美國,是少數,他的視頻在美國少有人看,反而是在B站上非常火。
郭傑瑞作為一個愛國美國人的正常之舉,卻被沒有美國籍,比美國人更愛美國的「高等華人」攻擊。
比如,一個叫朱毅的農大副教授曾在微博上公開說郭傑瑞為了吸粉而誇大美國疫情。
搞笑的是,她的消息來源都是二手,甚至可能是現編的。
一個坐標不在美國的中國籍副教授,去質疑一個生在紐約長在紐約,此刻也生活在紐約的本地人用鏡頭記錄下的事實,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些高華的荒唐言論並不孤單,就是目前西方世界的整體輿論氛圍。
現在的美國,是蓬佩奧、盧比奧等政客的天下,反智主義盛行,民粹主義盛行,很多人只要聽到抹黑中國的話,無論多誇張多荒謬都會相信。
有網友質疑郭傑瑞是美奸,說他只會捧中國踩美國,甚至給他扣上通共的大帽子。
對此,郭傑瑞也沒怎麼辯解,面對鏡頭,郭傑瑞說「只說fact」「沒有說好和壞」「只說眼睛看到的」。
當年斯諾的《西行漫記》一經出版之後,就在美國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是暢銷書,那個時代的美國人,有不少即使遠在天邊,也願意去了解那些和自己認知完全不同的世界。
但是,到了2020年,他們卻越活越倒退了,越活越閉關鎖國了。
反而是在遙遠東方的B站裡,郭傑瑞能和他的五百多萬粉絲們暢所欲言,和央視主持連線互動。
美國現在的一樁樁一幕幕,像極了當年費正清們見證過的那個舊中國。
現在的中國,就像當年那個年輕的土共,有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積極進取的精神,人民有理想,未來有希望;
美國乃至整個西方世界和他們的舔狗們,則像極了當年那個高高在上的國民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上去還有一副好皮囊,但皮囊之下卻早已是暮氣沉沉,行將就木。
「欲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當美國失掉了自信力,不顧一切地撕破臉皮,歇斯底裡地大吼大叫,狗急跳牆地昏招頻出時,那距離他的敗亡,還會遠嗎?